第二十七章 菩提绝学(第2/4页)快乐强盗

否则倒可以请教请教他。”

    敢情他是在练银河的秘招流光幻影,却不知他从何处得来?

    虽是平凡无奇,他仍不死心,认真学习。

    此时向音茹已潜来此处,往回看,银河躲在松树上面向他招手,她才定下心来往洞内行去。边走边探大哥在作啥,说不定他正在玩玉金刚,那一切把戏都不必演了。

    及至内洞,见着向展天在练功,可看不出他在练什么功,心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也好。待到向展天比划成金鸡dú lì,头往秘图瞧,口中念念有词,这正是专心的表现。

    向音茹突然大喝:“大哥你干的好事!”人已大步撞入。

    向展天哪知突有人来,被那尖大声音吓得手脚失乱,差点栽下悬崖,搞不清身在何方。

    向音茹见状想笑,却强忍下来,吼得更大声:“你干的好事!”

    向展天好不容易定下身形,急喝“是谁”,已想反击,转身瞧及向音茹,惊愕不已:“小妹怎会是你?”脚步已停下。

    “我又如何?”向音茹逼前一步:“你干的好事,看你如何向爹交代?”

    右手一举,绿金刚已现。

    向展天乍见绿金刚,惊诧不已:“玉金刚?”不自觉想抢夺。

    向音茹急忙闪后:“你也知道玉金刚?怎么,怕了?想抢回去?”

    向展天喝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抢得更急。

    “从你那里得来的!”

    “你胡说!”

    “这就是证明!”

    向音茹眼看时机已成熟,准备退去。

    向展天却不让她走,封住退路,伸手抓去,冷道:“你敢走?”

    他招式诡异,向音茹深怕金刚受损,赶忙掠向池后方。

    向展天更怕事迹败露,抢得更急,追向池后,怒道:“你再不留下金刚,休怪我出手无情!”

    “别想我会留下!”

    向音茹见他撞来,扭个身又掠逃洞口,她轻功本就较高于哥哥,向展天一时也奈何不了她。

    两击不中,向展天不敢再贸然出击,冷喝:“你从哪里得到金刚?”

    向音茹冷笑:“你自己心里明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向展天又想动手,忽见金刚突现红丝,起了疑心:“怎会有红丝……”

    向音茹闻言,脸sè微变,往金刚瞧去,果真有红丝。

    原来此洲壁上嵌着十余盏烛灯,灯火通亮,照向池水,而池水将火光反shè,正巧照在金刚足底,红丝自然现出。

    向音茹哪知节骨眼里出了毛病,暗自叫糟,赶忙把金刚抱入怀中。

    向展天却已生疑:“那不是玉金刚?”

    向音茹冷笑:“是与不是,你自己明白,自己向爹说上!”

    不敢多停留,甩头就走,免得向展天证实赝品而前功尽弃。

    向展天想追,忽又止步,随又跟出洞口,朝着向音茹背影叫道:“小妹你少唬我,我根本不懂什么玉金刚!”

    向音茹冷冷哼了一声,未再理会他,径自快步离去。

    向展天虽是疑心,然而心头实是难安,暗道:“世上真有如此神似的东西?说不定那金刚真的会出现红丝……”

    不管如何,他得先证叫妹妹手中那尊是否为自己所夺者,当下急往左侧山岩掠去。

    藏在树中银河暗自说道:“看来功夫没有白费。”

    看准向展天奔驰方向,暗中潜追过去。

    向展天不疑有人跟踪,掠过半里险径,落于峰顶。

    此处地势较平,五六株古松散于四周,地面摆了不少石块,有圆有方,小则米斗小,大则桌般大,放了不少年,石角都长了绿草。

    向展天回头探视,但觉并无异样,遂想往其中一颗石块掀去。

    忽而传来向音茹叫声:“爹,就在里边……”

    原来向音茹以为方法失败,又见不到银河前来联络,方才在洞中大吼,声音太大了,可把守卫惊动。前两天惊魂未定,现在他们可提高jǐng觉,一有状况即报上去,向封侯立即赶来,走不了半途,碰见爱女慌张失神,立即叫住她。

    向音茹眼看事已至此,只好说是哥哥动了人家东西。

    向封候怒气已升,大步往困龙洞奔来。

    向音茹自当随行,还提高声音以醒示银河,自然也传入向展天耳中。

    向展天闻声暗道糟了,骂道:“这小狐狸jīng,专坏我的事!”

    没时间再掀石块,想赶回去,免得受罚。

    然而此时银河已轻飘而至,挡住他去处。

    向展天乍见剃了胡子的银河并不认得,惊心道:“你是谁?”随又觉得眼熟,终于认出:“你是战神银河?”

    银河轻轻点头:“正是,少堂主咱们又见面了。”

    向展天心生战粟,冷道:“你来做什么?!”

    “找回玉金刚。”

    “玉金刚?!”向展天想装迷糊:“什么玉金刚?!”

    银河轻笑:“是你劫了我侄子那玉金刚。”

    “我不懂……”

    “少堂主,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向展天冷冷一笑:“你要玉金刚,我妹妹手上也有一尊,你找她要去。”

    银河道:“那尊不是玉金刚,是绿金刚,水晶所造,可惜那尊也是我的。”

    向展天恍然冷笑:“原来是你串通我妹妹来计算我的?”

    “不然怎能逼你交出玉金刚。”

    “前两天那刺客也是你了?”

    “不错。”

    “可惜那铁牢没困死你!”向展天冷笑几声,忽而黠笑道:“你又怎知我劫了镖而追到这里?我做的可说是天衣无缝,毫无线索可寻。”

    银河道:“无线索亦是线索,那更能证明下手的人我们必定认得,何况你还是留下线索。”

    “什么线索?”

    “你下了毒,这让我想起你是用毒高手,还有你那不怕痛的手下。”

    “谁说他们不怕痛?当时他们也惨叫。”

    “你为了隐藏身份,当然可以叫他们被砍一刀就要叫一声,但是很少人会在断手断脚之下还能硬拚。”

    向展天恍然道:“原来如此,没想到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到你手中还是裂了几个洞。”

    露出钦佩眼神,事实他也不得不钦佩银河,能如此准确地找上自己。

    银河道:“还是那句话:你交出玉金刚,我不说。”

    向展天冷笑:“可惜你仍未找到玉金刚,我仍可耍赖。”

    “玉金刚不是在那石头下吗?”银河跨步逼前。

    向展天脸sè微变,强自冷笑:“恐怕你要失望了。”

    “真的吗?”

    银河轻喝,身形平飞而起,一掌劈向向展天,向展天自知不敌,未敢硬接,拂掌轻迎,却仍被银河掌力震退,撞向左边一株古松,十分狼狈。

    银河逼退他,伸手抓向那桌大石块,猛力一掀,里边果然出现木盒,又将木盒掀开,堆了大堆古玩,却不见玉金刚。

    向展天已冷黠jiān笑:“玉金刚不在我手中,你如何找得到?”

    银河感到奇怪,方才明明瞧见向展天急于掀这石块,怎会找不到呢?

    正想再逼问向展天。

    向音茹和向封候已掠身而至。

    向封侯满脸胀怒通红,喝道:“还不快把玉金刚还给人家?”

    向展天惧声道:“爹,我没有……”

    “还说没有!”

    向封侯伸手一掌拍出,打得向展天嘴角挂血,立身不稳,跌撞两三步,跪于地面。

    向音茹不忍,说道:“哥你就交出玉金刚,爹不会罚你很重的。”

    向展天恨眼瞪人:“谁说我有玉金刚?分明是你跟坏人串通来害我!”

    向音茹不禁有气:“谁害你,我明明听你说出玉金刚,还把我这当成玉金刚来抢夺。”

    “谁抢夺,我夺走了没有?”

    “夺走了还得了!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难道干些好事不成?”

    向封侯怒意更甚:“你还不快交出?要爹劈死你不成?”

    “我没有……”

    向封侯已瞧见石洞中木盒,斥道:“那是什么?”跨步前去,一手挑出木盒,不少古董落于地面,有的禁不了撞击已碎裂。

    向封侯更怒:“这是什么?你去哪里偷的?家中东西你玩得还不够?还想玩别人的?见不得人只好埋在这里?”

    “爹,那是朋友寄放的……”

    “寄放,放到家里会遗失?何须藏到这鬼地方?你分明做贼心虚!还不把玉金刚交出?”

    叭锒一响,向封侯木盒碎下,十数样古董全被砸个稀烂。

    向展天双目尽赤,有点疯狂:“为什么我说实话你们都不信?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砸我的古董?我做错了什么事?”

    他抓着桌大石块,又是滚又是砸,泪水纵横,好似受尽莫大委曲。

    向封侯见着儿子变得如此,心里何尝不是痛苦万分?然而他已犯错又不认错,不处罚他,将来恐怕更犯大错,强忍泪水,吼道:“银少侠都来了,难道他冤枉了你不成?不交出来,爹就杀了你!”

    “我没有拿,我没有玉金刚,你们全是恶魔……我恨你们……”

    向展天抱着石块,疯狂乱吼,跌跌撞撞,直往崖边撞去。

    “你们要罚就罚,要杀就杀,我没拿就是没拿……啊……”

    他大吼着,忽然将巨石举起往崖中丢去。

    向封候、向音茹父女见他如此模样,心如刀割,不知自己做对还是做错了。

    银河虽是感慨,却也莫可奈何,倒是他一直想不通玉金刚为何不在石头底下。自己眼睛又不可能看错,但是为何寻之不着?忽而见得向展天举起那巨石往崖面抛去,顿有所悟。

    “等等!”

    大喝一声,本想阻止向展天抛石,但已不及,石块抛向崖中,他暴身撞起,化成流光,撼向巨石,凌空将它接住。

    向展天见状大惊,立即猛拍两掌,想将银河连人带石打入崖底。

    幸而银河功力深厚,猛提真气,连同千斤巨石拔高七八尺,避过向展天掌劲,“飞鸟投林”又倒折回来,轻松落地。

    向展天更急:“我跟你拚了!”双掌如勾就想噬向银河背肩。

    向封侯猛喝:“还不给我住手!”已拦过去。

    银河反应更快,立即将石块推往向展天,向展天改爪为掌,猛击石块,砰然一响,碎石满天飞,银河手中却多出一尊碧玉金刚。

    向音茹见状已高呼:“玉金刚果然在哥手中。”

    一切事情终于有了着落,惊喜中,她甚想落泪。

    原来银河一直想不通向展天明明搬向此石块,为何找不着玉金刚,及至后来向展天疯狂地将此石块又砸又抛,想丢往崖下。他虽然借此发泄情绪,但不该一直往崖边走去,复将石块抛出,在抛出一刹那,力量又是如此之猛。银河灵机一动,方想及玉金刚可能藏在石块里边,遂及时将石块抢回,果然找出玉金刚。

    他暗呼侥幸,要是慢了几秒,恐怕再也寻不回玉金刚了。

    向封侯本是赶去拦人,忽见玉金刚出现,怒火攻心,一巴掌刮往向展天:“畜牲,你做的好事!”

    向展天被打得连滚三四圈,满口是血,吭也不吭一声,满眼忿恨。

    “畜牲,我杀了你……”

    向封侯怒火更炽,当真想击毙儿子,五指猛涨,想打烂儿子天灵盖。

    向音茹见状急叫:“爹您不能!”赶忙扑去救人。

    然而她的速度岂能快过父亲,眼看那掌指就要落往向展天天灵盖。

    银河已赶了过来:“掌门手下留情……”伸手架住向封侯手掌。

    “让老夫杀了他,畜牲,真是畜牲……”

    向封侯挣扎一阵,终于老泪纵横,一时悲伤过度而昏迷。

    银河急道:“掌门!”赶忙伸手点他穴道,扶他靠向松树,运气替他推拿。

    向音茹见状,救不了哥哥反而救起老爹,粉腮挂泪,急奔父亲:“爹你何苦呢……”帮着捏肩头,希望他赶快醒来。

    此时副堂主焦三绝和三堂主童震山已追来。

    焦三绝见状已知是怎么回事,立即转向向展天,冷道:“你又出错了。”

    向展天默然点头,他知道霸英堂最能体谅他的即是焦叔,上次也是他救了自己,自是对他心存敬意。

    焦三绝冷道:“你先回去,自行上镣铐,明儿向你爹请罪。”

    向展天默然嗯了一声,起身慢步走返回路。

    焦三绝又叮咛:“别忘了把伤治一治,好让焦叔安心。”

    “知道了。”向展天一丝感恩涌现,他觉得要是爹能像焦叔这么仁慈,那该多好?可惜却全都不是这么回事。

    他走得更沉,一直无法抹去父亲yīn影。

    焦三绝立即又走向正在推拿向封侯的银河,拱手歉声道:“小侄不知江湖事,又犯下大错,实是对不起银少侠,还请看在掌门面上,将此事化去,实感激不尽。”

    银河立即拱手:“二当家别见外,此事也非无法挽救,幸好玉金刚已找着,在下自是不愿再生枝节,倒是令侄做事似有偏差,二当家可要有所jǐng惕才是。”

    焦三绝轻叹:“也许小侄从小被宠才会如此任xìng,不过从此以后,老朽和掌门必当更加管教,免得让他步入歧途。”

    银河道:“如此在下就放心了,还有关于掌门之事,您最好想个法子,否则他真会杀了儿子。”

    焦三绝点头:“老朽自会处理,多谢少侠方才及时搭救,使得掌门父子得以安全。”

    银河道:“掌门英明,岂能让他伤心yù绝?时下已不早,在下想先行告退,烦转告掌门,私闯禁地之罪,来rì再负荆请罪。”

    焦三绝急忙道:“说哪儿话,若非少侠宽恕,小侄岂有命在?若非小侄犯错,少侠何来私闯禁地!罪在霸英堂,又岂能胡怪少侠?只是少侠走得如引之快,霸英堂可要犯下待客不周之罪了。”

    银河拱手欠身:“实是有事在身,不便久留,这玉金刚须及时送往顾客手中,他rì再来打扰可好?”

    焦三绝瞧瞧银河手中玉金刚,眉头也稍稍皱起,这货sè可价值连城,遂道:“既是如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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