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开端(5)(第1/2页)超级音乐大师

    高级结界师的强大是毋容置疑的,要不然的话,教堂也不会主动的去装孙子了。毕竟高级结界师,那是可以媲美C级,甚至是**级的超级强者,教堂没事干也不会去招惹它们。

    不过这也是最后的原因,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约翰逊也不会在意这些,教堂虽然会顾及到那些强者,但是教堂却也不会去惧怕他们,能够一直强势到现在,教堂自然也不会是好欺负的。

    其实教堂跟美国的情况倒是差不多,现实中美国在制霸全球,而教堂也几乎有着这样的策略。而为什么他们可以做,其实还不就是因为强大的实力做后盾,所以他们才可以无所顾忌。

    要说教堂的崛起,跟现实中美国的崛起还真的有着很大相似的地方。

    北美dú lì战争的起因,简单来说,就是英国的殖民地经济政策严重损害了当地利益集团的利益。

    和在亚非地区的殖民地不一样,美洲远离亚欧大陆,在16世纪大航海时代来临前夕,中美洲文明还处于城邦混战的阶段,也就相当于苏美尔文明或殷商早期的水平。南美洲稍微好一点,在西班牙人到来之前刚刚形成了第一个松散的帝国——玛雅帝国,文明程度比牧野之战时的华国商朝或许能强一点。北美干脆还处于原始部族社会,连轮子都还没被发明出来。在殖民者的火枪和传染病的双重进攻下,当地人的数量很快减少到了欧洲人到来前的五分之一。后来的“美洲居民”,基本就是从欧洲过去的移民。北美地区的英国殖民地情况自然也不例外,对移民者来说,英国应该被称为“母国”而非“宗主国”。所以把北美dú lì战争看成是民族解放战争有点勉强,这更像是一场政治分离运动。

    虽说是“自己人”,但“母国”在剥削的时候可是一点没有手软过。根据英国zhèng fǔ制定的《航海和贸易条例》规定,殖民地的某些商品只能销往英国。这个“某些”包括什么呢?在dú lì战争前,只有一样东西不在这个“某些”范围之内——咸鱼,剩下的统统只能销售给英国一个国家。而对于从殖民地过来的棉花、烟草、皮毛之类的初级产品,英国又制定了一套极其严格的标准以及分级制度,这和现在发达国家给发展华国家出口产品设高门槛是一个道理,并不是对消费者有多强的责任心,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压价。好不容易把东西卖出去以后,事情还没完,在关税以外,你的商品还得再向英国派驻的殖民zhèng fǔ缴纳一遍“出口税”。

    与此同时,英国的工业品大肆倾销到了殖民地,这其实就是后来我们常说的“剪刀差”。而英国又不容许当地铸币,这就进一步加剧了北美殖民地的资本流失。为了进一步保证工业品的垄断地位,英国zhèng fǔ还严格限制本国的技术人员(工匠)进入殖民地,同时通过立法,限制殖民地发展自己的工业——除了磨面、酿酒、制蜡,其他任何制造业都不许涉足。

    1763年,英国最终赢得了七年战争的胜利。但zhèng fǔ之前筹措军费所发行的公债,还本付息需有1.3亿英镑。战后法国被迫割让了加拿大,可接管新殖民需要大量的zhèng fǔ人员和军队,这笔费用只能英国人自己出,这又需要一大笔钱。为了解决钱的问题,英国zhèng fǔ针对北美殖民地颁布了《糖税法》和《印花税法》,再之后又以更加严苛的《汤森法案》取代了《印花税法》,希望以此来增加税收,填补zhèng fǔ财政的漏洞。至此,原本严重的剥削最终超过了北美移民的忍受极限,于是便发生了诸如波士顿倾茶事件之类的抗英事件,反叛者们开始秘密囤积枪支、火药,而亲英势力也纷纷北上,去投靠加拿大的英军。到了1775年,以来克星顿村英军和北美民兵发生交火为标志,北美殖民地对母国的反抗演化成了一场dú lì战争。

    这后面的历史和我们在科教书上学到的历史可能有所出入,事实上北美大陆军在和英军的对抗中并没有占到很大的便宜,甚至在整个战争中所起的作用也并非是决定xìng的。原因很简单,北美地区十三个州人口共计不到300万——这里面还包括近半数“吃里爬外”的亲英派,工业基础薄弱,财力匮乏,完全没有海上力量。而英国当时仅本土人口就六七百万,算上殖民地人口则超过3000万,国家财力雄厚,已经开始进行工业革命,并且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对北美十三州掌握着绝对的制海权。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单靠一句“正义必胜”是抵消不了的,更何况当时大陆军的士兵是靠高额军饷才募集来的,人家当兵是为了吃粮,这和后来华国老百姓打东瀛鬼子完全是两个心态——上面说过,这不能算是民族解放战争。1776年以后,受财力的限制,大陆兵力逐年递减,从最高峰的4万多人一直减少到最后的1.3万多人。

    当时的北美“dú lì派”用现在的话说是“蓄谋已久”的,战争初期是大陆军有心,英军无心。由于情况完全超出了英国zhèng fǔ的预计,战争爆发时英国在北美十三个州总兵力不过6000多人,正是在这种局部劣势下,英军在邦克山战役中惨败收场。不过“美独势力”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之后大陆军北上进攻加拿大的英军则以失败告终,1776年回过味的英国人开始向北美增兵,在纽约击溃了华盛顿率领的1.8万多大陆军,大陆军撤至特拉华河畔时,华盛顿带出来的士兵不过4000余人。

    需要说明的是,大陆会议推选年轻的华盛顿为大陆军总司令,其实和其个人威望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因为华盛顿是dú lì派高层里唯一一个有军事素养的成员。而且这个位置在“系统内部”也不是很受欢迎——当时大伙都知道输的可能xìng比赢的可能xìng要大得多,而一旦事败,“总司令”必然是要上英国人的绞刑架的。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同样是在1776年,英国人的老对手——法国和西班牙开始向美国提供财政上的支持,原因很简单,“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来自欧洲的金币使得大陆军在当年从2.7万余人扩编到了4.6万多人,之后荷兰和俄.国也加入到了援助美国的行列,荷兰向美国提供了700万英镑的金币,而叶卡捷琳娜二世则派遣俄.国舰队为来往于美国与欧洲之间的“中立国”商船护航。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都是要打击英国,扩大自己的地盘。

    回过头来看这段历史,“北美dú lì战争”中真正的主角应该是英国和法国。对法国而言,北美dú lì战争其实是其同时期在全球范围进行的英法战争的一部分。法国仅直接在北美十三州参战的地面军事力量就超过1.65万人(1000名军官和1.5万名士兵)。法国皇家海军参战人数则达7.5万人(7.25万名水手和2500名军官),其中仅直接参加约克镇战役的法国海军官兵就超过了1.5万人,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同时期北美大陆军的总兵力。除此之外,在同一时期,法军和英军在西印度群岛也正打作一团,英军这才终于设法向北美增兵。到了1778年,西班牙海军也加入了北美战场,至此英军在北美已经处于劣势地位。

    dú lì战争情形其实非常像20世纪50年代的朝鲜战争,法国在其中扮演了华国加苏联的角sè。当然,法国人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保家卫国”,他们是为了和英国人争夺殖民地,至少不能让英国人得到它。dú lì战争的最后一个大战役,约克镇战役结束后,在受降书上签字的三个人里两个是法国人——法国陆军中将罗尚博伯爵、海军中将德格拉斯伯爵,剩下一位是华盛顿。而dú lì战争最终结束的标志,则是1783年美英在法国巴黎签署的《巴黎条约》。

    当然,之所以写这些并非是要在历史问题上去揭谁的短,事实上美国人自己并不避讳这段历史,dú lì战争中法国所起的作用我们可以从美国的许多历史文献中看到。一个国家的自豪感说到底是来自于它的现状而非历史。

    历时八年的dú lì战争,最大的受益者自然是美国。它基本摆脱了英国的控制,成了美洲首个dú lì国家,之所以说基本,是因为美国当时还处于欧洲的yīn影之下,时常会被英国和法国粗暴地“干涉内政”。在战争结束后,英国在美国的领土上仍旧占领着不少据点。此外,英国还在加拿大设立基地,训练和武装印第安人,不断对美国西部的白人定居点进行“恐怖袭击”。这个方法后来被美国人学去了,1979年苏军兵进阿富汗以后,美国也同样是以巴基斯坦为基地,培植“基地组织”通过同样的方式来袭扰苏联人。

    英国自然是输家,不但失去了北美十三州的殖民地,受北美战争的拖累,在西印度群岛以及斯里兰卡地区和法国人的战争中,英国人也吃了败仗。

    而法国最终的结局也同样不妙。虽然使英国失去了北美十三州的殖民地,但疲弱的法国已经无力吞下这个战利品,只能成全了美国。由于直接参与包括北美战争在内的一系列大战,并且给予美国大量的援助,原本在七年战争后已经一团糟的法国财政至此彻底宣告破产,并最终导致了178.9年法国大革命的爆发。革命的最初缘起与17世纪的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如出一辙,由于天灾而导致法国出现大面积饥荒,而国王和贵族对饥民们不闻不问,于是老百姓揭竿而起,资本家们也就跟着趁势而起了。

    大革命中,路易十六被资本家们推上了断头台,前文提到的罗尚博伯爵在雅阁宾派执政期间被丢进了监狱,所幸最后捡了条命,活到了拿破仑时期得以善终,而德格拉斯伯爵则丢了xìng命。持续的高强度革命也让法国错过了工业革命的先机,在后来与英国的竞争中,经济上始终慢了半拍。

    关于华盛顿,在很多文章中都有类似这样的描述:在dú lì战争胜利后,华盛顿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威望摇身一变为“华盛顿一世”,而是在连任了两届总统后,恬淡心安地回到弗吉尼亚的佛农山庄,在平静中走完一生……如此这般。

    不过问题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一位生活在两百多年前的古人的心思,笔者自然是没有办法去揣测的,但仅就当时的政治态势来看,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没法把自己变成“××一世”。美国自身并没有主导dú lì战争的胜负,因此没有哪一支政治力量通过战争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绝对权威,更遑论出现单个的强势政治人物。而更重要的是,在美国政治群龙无首的背后,是美国经济存在明显的“二元制”。

    战后(dú lì战争)美国国内的政治派系主要有两支:由亚当斯和汉密尔顿领导的联邦党,和杰弗逊领导的**共.和党。联邦党人非常喜欢英国的王室体制,曾主张建立君主制,不过他们考虑的人选并非是华盛顿,而是从欧洲找一位根红苗正的“蓝血贵族”来做国王。最后因为联邦党缺乏权威xìng,没法“统一意见”所以搞不起来,于是退而求其次,主张建立强势zhōng yāngzhèng fǔ,搞jīng英政治。**共.和党人恰恰相反,他们反对zhōng yāng集权,主张强化地方zhèng fǔ,最好搞邦联制才好。华盛顿自称自己是“中立派”,不过在具体行事上他更倾向于联邦党一些。美国dú lì伊始,zhōng yāng的权力主要掌握在联邦党手里。这是因为汉密尔顿当时身为联邦的财政部长,手里有2000多个位置可以作为回报送给选民(当时有选举权的只是有钱的白人中的男xìng,所以选民数量其实没多少),而**党的党首杰弗逊是国务卿,他管理的国务院没什么油水,提供不了多少有吸引力的职位,所以也就吸引不了选民。

    联邦党主张zhōng yāng集权,**共.和党主张强化地方权力,根源恐怕就在这里——任何一件事情出来了,对于其初衷,从不同角度我们可以解释出很多种“道理”来,但对于身在其中的当事者而言,他们做某种选择,主观上往往不会有太多的所谓“深谋远虑”,他们肯定得先着眼于眼前的问题。对政治人物来说,“眼前的问题”肯定就是如何强化自己手里的权力,联邦党人主导着联邦zhèng fǔ,自然要强化zhōng yāng集权,相应的,**共.和党肯定就要搞强枝(**共.和党)弱干(联邦党),以保证自己的权力。

    而这两党的政治斗争背后,则是美国南北经济模式之争。联邦党的支持者主要是北方新英格兰地区的工商业资本家,当地气候寒冷,不适宜搞农业种植,所以只能搞工商业,对他们而言,加强zhōng yāng集权有助于统一国内市场,zhèng fǔ有能力通过关税壁垒和财政补贴来扶持资本家搞工业。而搞jīng英政治则可以在话语权问题上把南边的土包子们排除出去,同时他们还希望国家建立强大的军队,为“资本主义事业保驾护航”;**共.和党的支持者则是来自于南部的农场主,人家大老远从欧洲移民到北美,追求的就是“桃花源”式(对他们来讲可能说“乌托邦”更合适)的田园生活,自然不会欢迎一个什么都管的强势zhèng fǔ,他们也不希望建立庞大的军队,特别是“烧钱”的海军,因为对他们而言这只意味着高赋税。

    外交方面,联邦党比较“亲英”一些。原因很简单,虽然dú lì了,但工商业的主要贸易对象还是英国。这一点和现在很多第三世界国家的情况是一个道理,虽然政治上dú lì了,无奈经济上和过去宗主国的联系断不了,所以还得在政治上靠向原来的宗主国。美国工商业集团在当时的处境就是这样。**共.和党则比较“反英”,原因一样很简单,对政客们而言,“敌人支持的,我们就要反对”,对他们背后的农场主而言,在dú lì战争期间英国人为了打击美国经济,以“正义”的名义,解放了不少南方农场的黑奴,农场主们因此损失惨重——这一招后来在南北战争中又被北方资本家给学去了,继续用在南方的黑奴们身上。除此之外,前面提到的印第安“游击队”袭扰,吃亏的主要也是南部的农场主。

    简单来说,美国的这套政治体制能够良好运行的前提是能不断实现利益扩张:获得足够的利益——各个集团都有得分——各利益集团的胃口都被撑大了——进一步的利益扩张……其实还是前面提到的“资本兔子”定律。不过和英国不同的是,美国存在经济二元制的问题,所以国内问题更容易爆发,一旦利益扩张的速度慢下来了,等不到工人们起来反抗,南北两个南辕北辙的利益集团之间就要先打起来了。

    1790年,南北两派达成了妥协。南方派将支持北方主导的联邦zhèng fǔ,但作为交换,南部各州必须由南方派掌控,首都则要从费城搬到波多马克河畔,也就是今天的华盛顿。因为那里处于马里兰和弗吉尼亚两个蓄奴州之间,属于南方派系的地盘。如此,美国国内搞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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