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第3/4页)儿科手札
原碍着承诺就此做罢的,既然敢跟我来阴的,让他们明白阴谋就好比招式,在内力的过度差距下,是不堪一击的。
---懊恼大笑道“你就是依韵?来的正好!今天你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差距,就是差距,不懂,就是不懂。”
---六子,让开,过去的种种,我早已忘了,也不认为有任何在记起的必要。你们始终不懂,到现在还是不懂。
---沙,你们错了。如果我为失去而蒙蔽双眼,我不会有今天的实力,而你们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所以你不必对我那些,我不会愧疚更不会内疚。我恨你们,因为在你们眼里,我的价值远不如你们在我眼里那么重要。
---在我眼里,霸天和天道早已经是危害我安存在的敌人,对敌人,我的手段从来如此。墨绿和百合是因为霸天没有觉悟而必须死,夜灵和六子吗?在我眼里,不是和我站在一个圈子毫无分隔的人,都不是自己人,夜灵不必多,已是敌对。六子,可以为霸天以命威胁我,霸天和天道要伏击杀我的时候,他曾为我以死要挟霸天了吗?没有,在六子眼里,霸天才是跟他站在一个圈内的人,而我,是划了一条线的。在他眼里已是如此,我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留情。指间沙,我不杀你,只是因为龙女的缘故,她没有帮你们夺麒麟,她有自己的原则,至少现在,她和我仍旧站在一个圈子内,我无法不考虑她的感受。
--恨吧,你们尽管恨吧,但想杀我,凭你们的觉悟,是不够的,你们仍旧不懂,不懂跟我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跟山庄其它高手的念头一般,原来紫衫夫人竟然是会驾马的,而且还驾的这么好?从来没有人见过夫人单独驾着马,若非坐在依韵马背,便是被庄里人牵着缓慢前行,原来紫衫夫人是会骑术的,甚至骑术比在场很多人都更好,真的很好……那个每次跟着依韵出门,都显得害怕而紧紧抱着依韵的紫衫,原来会骑马,那个依韵一有事暂时下马就无助的紧盯着依韵身影不肯转移的紫衫,却是会骑马的……
---漫漫江湖,却只有刚才一女一男可谓高手,这是何等寂寞的事情。当然,你们是不会懂得这种寂寞的,这世上,还有几个人配让我不败出手!人和人之间,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距?你们,这是为什么?”无人答话,一片默然,情衣怒道“要杀就杀!别在这里羞辱我们!若不是你练的葵花宝典威力过人,你以为你会有这么强吗?”
不败似乎此刻心情极佳,竟是丝毫不怒,耐心的回答道“哈……这就是差距,这就是差距。在你们的眼中,始终是看不懂的,漫漫江湖,却是如此寂寞,太寂寞了。
---你懂,就是懂,你若不懂,那便不懂。没有人能够用言语告诉你,谁也不行。
---我知道,我扑出悬崖,或许能解释为,怕没有实力杀死不败,当喜儿抱着紫衫上得山崖那刻起,我已经无法再解释什么,江湖上,我从此的名声,将无法摆脱的被流言所淹没,我再不是完正义一的古月山庄庄主依韵,而是个涉嫌跟江湖第一魔女有勾结的人。依韵轻笑出声,低头对紫衫道“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吗?紫衫。”紫衫茫然望着依韵,随即却又点头道“没关系!”
---“依韵,我想我有点懂了。”依韵抬头凝视着高空,“懂就是懂,不懂,了也是不懂的。”紫衫好奇道“你们在什么?”情衣微笑道“在忘我意境。”“那是什么?”紫衫转头望向依韵,依韵淡淡道“忘我就是白痴。”情衣轻笑出声,紫衫信以为真的点点头。
---即使很久之后,我仍旧时常试图回忆,到底在落水的那一刻,发生过什么事。但任我如何回忆,始终无法记起,我只知道,当我再恢复意识时,我的意境,被固化了,真正的达到完整的忘我。只是偶尔会想起,倘若那时候,黑木崖后面深渊下,不是一处水潭,那会怎样……可是我揣测不出那答案,因为太沉重也太复杂。
---“好酒!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可叹!你竟是修忘我意境,为别人而活,却是快乐?”
---“哈哈哈……那个男人这等脾性,你竟引导他修炼忘我……毁的好!毁的好!哈哈哈……”
---我们都打着发扬门派的借口,迷失在红尘。
---藏剑崖顶,依韵如同不存离开前般,双手负背而立,静静的眺望远,不存这才注意到,此刻已是夕阳西下时。不存缓缓走到依韵身侧,深吸了口气道“你要求的事情,都办好了。”依韵缓缓转身,使个隔空擒物,两柄剑顿时落入手中。“能否理解,意境的距离,就看你自己。”不存顿时收起心神,神贯注的盯着依韵,依韵缓缓走到不存身侧,突然伸出左手拦腰紧抱着不存,不存心头一紧,沉声道“你怕我反悔?”话罢,依韵抱着不存猛然朝崖下一跃,两人身形足足跃出七十丈,紧接着朝下快速坠落。不存心头大骇,这种距离,即使想使用隔空擒物拉向峭壁向坠落,也绝对办不到。“下面是水潭?还是河流?”不存尽量平静的开口问道,“都不是,平地。”“什么?!你疯了!”不存心头恐惧万分,那这么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强烈的气流吹的不存皮肤都隐隐生痛,不存看着依韵的神色,平静无比,如同在崖上看眺望远一般。“这柄,是凡铁所造的利刃剑,重量一般,韧性一般,坚硬程度一般。”依韵仿佛喃喃自语,不存强压下心头对于稍后可怕后果的恐惧,尽量认真思考着依韵话中含义,不存忍不住朝下望去,岩石突兀的地面已然在眼前,心中的恐惧疯狂蔓延,差点忍不住大喊出声。两人被依韵的金色气劲包围,依韵执着凡铁利刃竖指即将落下的岩石位,左手猛然将不存抱紧靠在身上,两人身形凌空快速旋转,在即将接触地面的瞬间,依韵手中的利刃附着金色气劲微斜指向地面,轰然一声巨响,两人就那般硬生生朝右侧旋转着快速平飞,与剑接触的地面却是轰然塌陷出直径十数丈的圆形深坑。不存感觉飞速旋转停下时,双足同时踏在实地上,持续的死亡恐惧感过后,此刻不存脑海中隐隐有些晕眩,好不容易才勉强恢复平静,侧目望向依韵手中的剑,竟完好如初。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只觉得你是在炫耀自己的高明。”不存开口道,依韵手中利刃急动,扬起一片金色气劲朝着一快巨大的岩石击下,接连的金石交接声传进不存耳中,待得灰尘散去,不存注意到岩石上有密密麻麻的深入石三寸的深痕,依韵淡淡道“这是一成内力下以利刃出手造成的杀伤效果,你记清楚。”不存闻言认真的观察起岩石,快速的计算着岩石上的剑痕数量。“记好了的话,我们就回崖顶。”不存在心中重新确认一次后点头道“记好了。”罢跟随着依韵施展轻功朝崖顶攀爬。
不存满心疑惑和猜测的随着依韵上回崖顶,依韵上崖前已将凡铁利刃抛于崖底,此时手中握着一柄木剑,朝着不存伸出左手,不存愣了愣,随即会意的靠近依韵。依韵如才般抱紧不存,再次跳下,这趟不存心中已大定,知道定然死不了,却是在猜测依韵难道能凭借木剑卸去坠落的恐怖力道?一切一如才,不同的只是这趟不存依然没了那种恐惧,神贯注的思索着依韵这一系列莫名奇妙举动的含义,直到两人安然落地,依韵手中的木剑仍旧毫无折损。依韵抬头望了望天色,“原是要跳三次的,天色已晚,也没那必要。”罢扬起手中木剑,朝着另一块突起的岩石挥下,金光大盛,烟尘散去后,不存自发的观察起岩石上的剑痕,深度明显比之才浅了一寸,但岩石上的剑痕数量却比之刚才多出了近1/3,不存隐隐似乎明白点什么。依韵将手中的木剑丢在一侧,手捏作剑指状,同样的金光亮起,另一处岩石上烟尘弥漫,不存放眼望去,痕迹深度比之木剑又浅了一寸,但剑痕数量却又多了1/6。“这是我达到忘我境界前总结的主要武功上的心得。而意境,我无法用言语告诉你,更无法明确告诉你它能让产生多少的差距。何谓忘我意境?第一次跳下来时,你害怕吗?”不存点头道“恐惧。”“那么第二次呢?”“挺平静的。”不存边思索着边回答,“两次跳崖的时候,你在哪里?”依韵继续问道,不存沉吟片刻,脸色微红的道“在你怀里。”依韵指着三处岩石,开口道“看清楚,想清楚。你懂就懂,不懂我也无法再给你任何帮助。唯一的提示,刚才两次跳崖的时候,你真的都在我怀里吗?”
依韵转身缓步离去,不存独自站在崖底,凝视着三块岩石,脑海中反复思考着依韵最后的话,人如同石头般纹丝不动,脑海中仿佛抓住了些什么,却又始终抓不住,无法明晰化,不存便在这种状态下一直站着。
---彷徨无地神色古怪的忍不住扫了一眼依韵,心中无法描述那种怪异感,看着心情极佳的紫衫,这种怪异感觉更加强烈,却也不好些什么。
---铭记,夕阳余辉下你美丽的身影,我永不会忘却,却也仅仅不会忘却而已。
---我也打心里很崇拜你的侠义行为,不过,那只是崇拜和钦佩。
---你是否认为,你为救我夫人而身受重伤,这么死在我手上十分不忿?不过,在开打之时,我就已经在了,即使你不出手,那群人也不可能伤得了紫衫。所以,我并不欠你任何人情。你是非死不可,就算你完胜状态,也挡不下我七招,再见了,一代侠客空前绝后!
---因为他竟然对我老婆感兴趣,同时我老婆对他毫无兴趣,他却仍旧不知进退的试图纠缠,所以该死。
---见人仍是人,不过大侠他不懂。活着的大侠客是用来尊敬和崇拜的,死了的大侠客是让人用来怀念的,都不是用来让人喜欢和爱的。依韵你杀了大侠,那大侠一定是做了很错的事情。
---尽管你的心几乎对所有人和事已经没有了感受,但你仍旧可以让自己挂着微笑,喜儿。”依韵反问道“有什么区别?”“你欠着一直关心你的人,这样至少让他们少些担忧,至少让他们以为你时刻都很快乐。”乐儿语气包含着淡淡的忧伤,“我尝试。”
---这样也好,我很怕有一个理由,会让自己在某个瞬间做出逃避的决定。
---你管他呢?他笑也好,冷着脸也好,你就当真的好了,假的成为习惯,跟真的又有什么区别。
---这么多年来,一直让我无法忘怀的就是依师兄当年毫无任何目的舍身相救的义行,可名掌门,暮色第二个感激的人是你这几年的教导。让我终于得以彻悟,如果依师兄没有走上现在的道路,我相信以依师兄的心定会成为侠客的!如果没有可名掌门的引导,我至今不会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依师兄无法走的路,就由暮色走下去吧!可名掌门,请原谅暮色无法认同你的道路,仁者之心,永远于杀戮无关,暮色已有去意,今日借此机会,向各位拜别!
---暮色的话少有的让我感动,但仅止于感动而已。我的路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感动做出改变。
---可名掌门,放弃的早晚,我都一样是安然而退,那么尝试一下又何妨?
---呵呵呵呵……依韵?你阻止不了的,终究阻止不了的。人人都喜欢淡红的血雨吗?依韵,你喜欢吗?
---存缓缓对着雨幕高举双手,原,雨可以这么让人舒心,为何却是从来不知?
---不存已经再没有当初的那种悲哀感,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如此坦然?不存细心凝想,不,不是我坦然了,而是,我似乎根不记得悲哀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忘我,你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
---大部分人自己的**,给自己带来更可怕的灾难,却在灾难来临时,得不到所求时,一脸无辜的痛骂一切……”房内一声幽幽的叹息,那不像乐儿的声音,但确实是乐儿的声音。
---我朝着颠峰,拼命的攀爬,一步一步,可是我爬上一座山头,看见原来还有更高的山在那边,于是,我又朝着更高的山顶攀爬,到我以为终于到达一座再无人比我高太多的山之顶,才发现,原来不是没有,只是在自己没有站到这种高度时,看不见更高的而已。
---依韵逐渐想起自己才之事,想脱口讥讽,却无论如何没了刚才愤怒的感觉,尽管清楚记得喜儿分明在自己跟可名交手之际出手将自己和可名同时打伤,却无论如何感受不到那种愤怒,这让依韵觉得无比怪异,甚至神上感到十分痛苦,明明是一件仿佛被人背叛,应该极为愤怒的事情,却偏偏半点怨恨的情绪都提不起来。
---如此发展下去,终有一日或许将和神州帮过去的战友拔剑相向,而自己,始终对次难以下决心,迷惘缺乏一个能让自己坚定不移的理由,而龙女,似乎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理由,很充分……
---试图把握和拥有,是我们的选择,也许得偿所愿,也许终究错肩而过,但努力过,坚持过,即便失去,我们难过,却无悔!
---世事终究无常,不是眼下拥有着,就表示真能如愿的永远拥有下去,爬上一个高度不容易,但一个不心,就能让你摔落很远很远……
---弱肉强食,残酷无比,却是江湖的主旋律,个体的**和自由造就冲突,矛盾,可名一相情愿的想法,可能将江湖改造的带入大体平静么?情衣暗想,轻笑出声,至少情衣绝不相信这有实现的可能……
---你在的话,我才觉得充实。依韵,不要让我去扬州好吗?如果你不在,我不知道自己能独自忍受多久,我没有把握肯定自己能一直不变,但我不愿,只要我不离开,就算我重生了,不如现在这般有魅力了,你也不会嫌弃我的,但是如果我变了,你决不会挽留的。我宁愿呆在你身边面对任何危险,也不要去扬州!依韵……
---冲动的誓言和自认为可以的坚持有很多,坦然清楚自己底线和弱点的人却很少,依韵明白这个道理,却自认不能完做到。
---他不是在目送我们,只是知道我在看他,所以站那自修而已,这是我要求的……‘
---无数枯燥的时间堆积的实力,只展现在某些瞬间,发散着灿烂璀璨的夺目光华,倘若仅仅为这样,用那无数枯燥的代价去积累,却是值得吗?茗从不多想这种问题,在茗看来,有的人永远无法失去神支柱主导自己的步伐,而茗需要的坚持就是对武功更高的追求,值得否?这问题对茗而言根毫无意义,茗只相信自己的实力,那对茗而言,是主导未来的一切……
---你引导我进入了忘我,可是,你却把我彻底的毁了,也许,某些面而言,对忘我的理解,我比你更清醒和明白,依韵,你把我毁了……可我不会屈服的,既然无法回头,我会超脱的,一定会……
---只是,路过的蜻蜓错了,而且是回不了头的错误,有的错误,犯一次足够致命。
---差距,便是差距,便是实力相当,倘若对的属性总和明显比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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