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第2/4页)儿科手札

误决定。

    ---我终究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尽管这是一个事实,但对我而言,终究无法洗脱借口的嫌疑。其实我对此早已没了兴趣,却依旧不断赴约,仅仅是不高兴他们过的愉快而已,仅此而已。

    ---依韵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自己似乎突然丢弃了很多西,怎么找也找不回来了

    ---他们成为风云江湖的有名高手前,能够忍受寂寞,不断苦练,可惜一旦成名后,要么为情,要么名,要么为利。再也找不会那份承受寂寞的心,逐渐被时间潮流埋藏,成为平庸的一份子。

    ---有的事情一旦开了头,很难去改变它的模式,否则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成了多余。

    ---跟过去比起来,你已经失去了那份锐气,有时候别想的太多了,不然会迷失自己。

    ---那也没办法,别人死总比自己死好,何况那人死了也不知道是你的缘故,要是甩脱了,你还能帮其它战友,别人对你感激的不行呢,死了的高手还有什么价值,用一个死掉的高手换自己的安同时获得一个活着的高手对你的感激,你哪个更有价值?依韵的话语不时在沙脑海中响起,沙不由一笑,似乎这些卑鄙又不道义的行为更适合生存呢……

    ---大战后只有活着的才是英雄,那些战死的人,最多被朋友安慰安慰,被联盟几句好听话,被人同情那么几个瞬间。

    ---记得我第一次杀死自己仇人中,复仇的快乐只有短短的一舜,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寂寞的迷惘感,突然间一直深恨的对手就这么没了,那感觉很不舒服。

    ---大理之行,却是让依韵想起种种,有一天自己也会带着沙像血刀刃那般吗?不,那不可能,如果今天我立意是要杀他,他的修为顿时化为乌有,漫长的岁月里,总有一天云会遇到未知的危险,他凭什么保护?徒然痛苦而无奈而已。愚蠢!依韵做下总结,试图从脑海中将这一切彻底埋葬,倘若一条路已经走了一半,再折回选择另一条路走,不是愚蠢么?依韵踏下已到达京城的马车,回头深深凝视一眼,可是,我还是向往的吧……

    ---差距就是差距,你们永远都无法理解自己跟高手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你们的死轻如鸿毛,而我的死重如泰山,这可笑吧,一个堂堂江湖上无数人痛恨的女魔头,杀人狂的死反而重如泰山。啧啧啧~为江湖除害的你们,却被捆绑着送到我面前任我处置。这个世界,还真是美好的不像话啊……”

    ---依韵,你最近变多了呢,要是换作以前,你根懒得理会这种语言上的挑衅。”依韵顿时愕然,随即陷入沉思。

    ---很多事情都不会光按计划发展的,世界上有很多无法把握的变数,能做的只是尽量去减少这种变数对计划的影响。如果四盟主有任何一人今天恰巧离这里不远,仁用话拖我们一刻两刻的,待到盟主赶到,我们的一切工夫都会白费,很多原能成功的人,就因为在最后关头被得意的情绪左右,想在敌人面前多抖抖威风,结果被人反败为胜。

    ---这太困难,需要的条件太多太多,无数的青烟,埋葬一批又一批傲人的高手,时间的潮流又带起一批又一批的傲人高手,江湖就这么一直持续着,变数就这么不断的淤生着……我不知道自己的努力能够让自己安然的生存多久,能抵挡住多少个毁灭的瞬间,但我必须也只能这么去努力和抵御,直到再也不可抵御为止!

    ---自修一旦不是神贯注,效果立时减去一半。

    ---未必强就是快乐,我们追求不同,没有可比性的。

    ---可惜,他终究是NPC,如果他知道即使死了,等上几天又会重生刷新,不过是抹掉曾遇到我们的记忆,大概就不会这么带着这么壮烈的情绪了。

    ---有时候很奇怪,人与人之间的交情往往会是因为交换秘密获得的,似乎这样才能体现彼此的信任,而这一桌人显然如此,当酒醒后,彼此的交情突然深了许多。

    ---哀求,乞求,愤恨……这一切的眼神,在依韵看来都是毫无知觉的,又什么意义呢?难道这样就能消弭我内心的怨恨,能让我不需要执剑发泄?可笑,乞求同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世界,是没有同情的,就好比商人不会因为宰了你后担心你生活成问题就住手一样的道理。而哀求,乞求,不是因为你善良,而是因为你无力,否则你会用剑回应我的暴行,你不需要哀求或是乞求,这很残酷,但是谁叫就是这么残酷呢?

    ---因为我要让自己在必要的时候能阻止你。如果你浑然忘记我的存在,那我也不需要记得自己,如果我吃饱喝足的等着你,以后你杀人时也不会记得有我的存在。

    ---而这一刻,才看见自信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沧桑。

    ---依韵,你已经败给我了,你还不承认吗?再对我这种话也没有任何用处,难道你非要给你自己安一个虚伪的借口,用不忍心当做搪塞的理由?这骗的不是别人而仅仅是你自己,你败了,已经没有任何资格阻止我对你任何话了。

    ---烟花灿烂,只开一瞬;美丽,决无永恒。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和事是每个个体能去绝对肯定的,除了自己。

    ---依韵,既然明知道结果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多余的走出呢?就如你推我下崖,你既然知道你已经输了,却仍旧要推,再救,这是不需要的过程。”依韵头也不会的回答道“不是多余的,这种多余之中,往往会发现决定性的理由。”铭记语气幽幽的道“这偏偏是你最错的地。不要当别人的烟花,永远不要……”

    ---尽管心中隐隐有种冲动想要将视线投过去,却是被理智强行压抑,这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们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就是没有意义的同情,你们就是想对我些能表达你们发自内心的关怀话吗?有什么意义,就好比我让一群人重生,在对他们,你们别难过。可笑吧?我不怪你们,我真的一点也不怪你们啊。只不过,我会永远恨你们,你们对我而言,都是重要的人,但是我在你们眼中的价值远不如我以为的那么重。明白吗?因此我恨你们,永远恨下去!

    ---这世界能长久存在的只有心,爱不能创造永恒的爱,心却可以,包括永恒的恨,都是人心创造的。呵呵呵呵……

    ---你还是不太明白吧。就好比,如果你看到一只狗,每次见到都给它骨头吃,不久后就会一见到你就缠着你要骨头,即使你没有它也会纠缠不休;但是如果你先狠狠揍它一顿,不够再揍一顿,打到它怕你,你再给他骨头吃,它一定对你特别感激,任何一次的适合,它都会心存感激之心,就算你不给,他也不敢缠着你要,更不敢对着你大吼大叫。

    ---天道面的人更是年轻气盛,凡事走极端,认定是高手,就会把这种高手的层次神话化,仿佛无所不能般,却是无法深入事情的更深质,明白其中的质关联。尤其依韵最近几个月杀戮的疯狂,更是让他们觉得依韵定有这种实力。隐忍着急忙表态。

    ---原来你还知道的。没有是假的,但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还是该适可而止,珍惜得到的,如果你只能如此,即使我强求多想也无益,又何必给自己给你徒增烦恼。”

    ---如果我不,你只以为我是不知道,我只想你明白,我都是知道的,只有愿不愿而已。”依韵默然,人哪,往往身边关心你对你好的人,习惯了也就不当回事,或者感受不到,别人不告诉你这么做是怎么为你好,你就是想不到。直到有一天,失去了,才会想起从前。

    ---依韵顿时不话了,倘若自己找到那种感觉,又怎会开口询问铭记?但既然自己并无法体会那种感觉,答案就是已是明摆着的,又何必去问铭记?

    ---有些时候不下决心去尝试,永远没有答案。

    ---片刻后一切重归平静,依韵轻笑出声,笑声来大,最后变成狂笑。

    ---“哈哈哈,我的世界从此都跟别人再不一样了吗?哈,血色的世界……”

    ---依韵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希望自己能用绕指打败他。”铭记道“如果你要这么做,就根不要带迷梦软剑。”

    ---依韵沉默,“出手吧,我能在战斗中对你下杀手。”铭记惨然一笑,“依韵,你还是这样,让我失望透顶,到了这个时候仍旧不懂,你还是不懂。”

    ---他最后还是对我出剑了。但他还是不懂,竟然让我有权领取他钱庄的西。”“呵呵呵呵……铭记,是你不懂,他早懂了,但他狂。呵呵呵呵……狂吗?

    ---铭记……我是真懂她的心意还是我在自做多情。很奇怪,依韵一点也不恨铭记,一点点也不。

    ---沙……我想起来了,因为沙,我爱上沙了,因此逐渐荒废了对武功的追求。

    ---呵呵呵呵……留手吗?只有我一个人的江湖太无趣了,多个你至少不孤独。

    ---依韵开始真的非常认真的听,时间久了见反正插不上话,干脆睁着眼睛边自修边听。不过紫衫倒也不让依韵反感,至少紫衫从没因为这些年很寂寞和无聊出抱怨的话,自身也认为,当初选择了这条路,有些西是必须承担的。紫衫更多的时候会聊到在城内玩时遇到的趣事,当然有很多在依韵看来,实在很平常。有时候依韵实在很奇怪,自己这么面无表情,无法接话的只听,为什么紫衫还能的那么有兴致?

    ---依韵心情却是异常平静,并不因为长久等待再快要熬到头而产生任何兴奋和激动。

    ---多少年前了?我来这里,又到底有几年了。依韵沉思,真的想不起来了。是我的记忆差了,还是真的来的太久了?依韵甚至不记得自己是第多少想着这想不到答案的怪问题,却偏偏紫衫来时,又不愿意去问,仿佛,要的并不是那答案,而是喜欢上这种迷茫的感觉。

    ---“但是我不喜欢你,老听你话会烦。”依韵闻言无语,只得转移攻击点,“没关系,我等你睡觉的时候对着你。”依韵暗叫有病,“我不用睡觉的,一直练功。”“那我隔远点望着你很声的。”

    ---紫衫受了一惊,“陈留,如果你真像你自己的那般,再也不会喜欢任何女人。那么就算接受我对你又有什么影响?我可以心满意足,而你没有任何损失,我真的不会影响你的,我知道你一心专注武功。除非,你心里有喜欢的女人,如果接受我会让你觉得对不起她。”依韵一愣,紫衫这算不算是无我的境界?

    ---如果让你一味给另一个人,而对一点也不给你。这根严重违背生意基准则。你是不是?再进一步,你你可以绝不打扰我影响我,难道你能一直给一个人钱,对连谢谢都不对你一句,你受得了吗

    ---依韵心情却是极为平静,无悲无喜,只感到一种莫名的寂寞。孤独是一个水池中只有一条鱼;寂寞是水池里什么也没有。孤独是在很多人的地,身边却没有人陪伴;寂寞是在很多人的陪伴的时候,也只能沉默。

    ---寂寞就是在许多人的时候,只能沉默。这是我自己的感受。

    ---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常看书。如果描述我的感受,见人是人,见人不是人,见人仍是人。时间万物自有不可分割的联系,不要因为我不懂武功就看不起我,对事物的感受到了一定程度,都是会互通的。”

    ---琳刚才几年?我明明听清楚了的,可是,我真的又立即给忘记了,很彻底的忘记了。

    ---依韵接过琳递上的杀神衣,仔细摩挲着,顺口道“这衣服,现在的价格该不低于五千万吧。”琳掩嘴道“狐狸,你还是这么明,这么久没在江湖跑动,怎么能一眼猜到它的价值?”依韵迷惑不解,为什么能知道?

    ---我怎么还以为是在大理呢?依韵不解。

    ---依韵语气仍旧一副平淡不包含情绪般,紫衫却是听惯了。

    ---淡淡的红色,血雨,雨原不就是这样的么?真的忘记了,只记得好象看了很多年,雨和水都这样的颜色,但我还记得的,我记得很多年前,似乎做梦时,雨是没有颜色的。不过怎么会有没有颜色的雨呢,但我确实做过这样的梦。真的!相信我。

    ---“呵呵呵呵……雨淋着不是挺舒服吗?依韵,是吗?他们怎么偏要避雨呢?”“他们不懂。”依韵回答简要之极,“呵呵呵呵……不懂吗?

    ---既然你们已经被雨水淋湿了,为什么还非要避雨不可呢?

    ---依韵回头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依韵的记性来差,忘记一件事情来快,或者,不去想一件事,来容易。

    ---依韵毫不理睬,紫衫却是早习惯了,几乎一直都是依韵自修,她想到什么便什么,似乎也不需要依韵答话,仍旧滔滔不绝的描述着未来的鸿图,自喜不已。

    ---依韵其实很理解紫衫的心情,不过依韵确实忘记了,忘记很在意爱人的感觉,一点也想不起来,紫衫唯一让依韵觉得舒服的,就是真的做到当初的承诺,虽然偶尔会很磨人,但很懂掌握分寸,绝不会让依韵感到烦的地步,大概也是钱帮过去训练造就的吧

    ---“你不疼吗?”紫衫担忧的问道,“骨头断了哪能不疼。”依韵牵着马的缰绳笑了笑,“那你怎么也不喊也不哼哼?”紫衫疑惑着问,“喊了还是会疼。”

    ---很少的那么部分人,单纯的无法引发利益的正义,是得不到大部分人响应的。

    ---依韵看着投入战斗的一张张拼命的面孔,陷入迷茫。就因为加入帮派,便要参与这种分配?恐怕连你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拼命投入吧,习惯性的接受命令,常会让人忘记很多事情,日常的拼斗还的过去,这种战斗,胜利了最大受益者又是谁?你们的拼命,是否想过根没有意义?

    ---“其实,我就是喜欢这种时候你的样子,少有的认真投入。”紫衫低声喃喃道,不在乎依韵是否听见,自己出来了就已足够,紫衫从来都是这样,快乐和满足都靠自己带给自己,从不需要靠别人的施舍才能得到。

    ---你我之间的那面镜子从有裂痕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我只会将之抛弃,而不是去修复。

    ---倘若他自己都如此坦然和不在意,别人谈笑还有什么意思呢?至少对大部分人而言是如此,就好比你拥着爱人热情的亲吻,对却是神色冰冷毫无反应,还能有几个人吻的下去?背手笑,需要看到那人激烈的反应,如果没有,也就没了笑的意义。

    ---依韵眼神逐渐陷入迷茫,转入空洞,“差距,永远是差距,不懂,永远是不懂。”

    ---依韵缓缓将剑斜举身侧,左指在剑身轻轻一弹,“懂吗?懂便懂,不懂便是不懂。接招吧。”

    ---我不会容忍这种人继续存在。真是愚蠢!至今仍旧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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