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舍得(第1/2页)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
他果真舍不下她吗?
现在,我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手机设有密码,我让他打开察看了几次,没有发现他和叶子的短信来往。
而眼前的明细单上,这串数字密密麻麻几乎占了一半篇幅。
它们连贯着上下并排在一起连成或大或的段落,灼伤了我的眼睛。
十一月份以前的我不计较,为什么十二月还有这么多的短信?崔立伟明明答应我不再和她聊天闲话了!
我又被骗了!
他不仅没和叶子断,还聪明的删除了手机内的短信记录,伪造了干净的手机内存!
这时,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前一阵他吵着要把手机更正为他的姓名!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撺掇我到附近的营业厅更改名字,因为不是直营店,改不了!他才不得不放弃!
我错了!
我彻头彻尾的错了!
我的整个人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苟延残喘!
撕心裂肺的痛提醒我:我还活着,只是濒临死亡!
我的眼睛痛苦的闭上双眼,右手习惯性地伸手一摸,眼窝处干巴巴的!
我的眼泪呢?
我的眼泪它藏在我的眼窝深处。
我想哭,可是流不出眼泪!
我的坚强和勇气轰然倒塌
在老家时,母猪第一次下猪,爸爸在外地上班,家里只有我们姐弟三个,姐姐不敢到猪圈把猪挪开,我勇敢跳进猪圈,把刚生下的猪一个个移到安的地
地窖溜进一条蛇,吓得姐姐哇哇尖叫,又是我用铁锹把它铲到街上放生
在北风呼啸的寒夜里,大门咣当咣当响个不停,好像有人拨动门拴,三个孩子里又是我出去巡视一遭院子……!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坚强勇敢的只是我的**我的心很脆弱,一串串电话号码就能轻易地把它击垮!
曾有人赞我有一颗玻璃心,纯净透明。
只是玻璃易碎,禁不起打击!
现在它躲在胸膛内,迸裂成几瓣,凄苦无依地悬在那儿,不上不下!
已是上班时间,路上人来人往,我茫然的骑上自行车跟随人流前行。
等我站到崔立伟单位对面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我要找他们算账。
我决然的横穿马路,马路上汽车疾驰,我不避不躲,一直往前走。吱吱紧急的刹车声不约而同地响起。
这些好似与我无关
我昏昏沉沉的继续走。
许多人从车窗探出头来冲我骂道:
“发神经了!”
“找死啊!”
“你不要命了!
“……”
我置若罔闻,那一刻就想:或许死了,就是一种解脱!
只是想死也不件容易的事!
我就是这样毫发无损的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
韩没在,有两个人在和叶子话。
我还算理智,静默的等在门外,等不相干的人走了,我快速进去,锁上门,冲到叶子面前,扇她一个耳光!
再冲到崔立伟面前,狠狠地扇他一个耳光!
我恨叶子,但更恨崔立伟!
崔立伟见我扇完叶子,又扇了他,怒气冲天地和我扭打在一起。
我没想到叶子会忍气吞声地过来劝架,并对我:“崔挺好的!你这是干嘛呢?”
我冷冷的道“他要是不好,你怎么会天天缠着他?”
叶子:“你误会我们了!”
“误会不误会已经不重要了,正好我想和他离婚,成你们!”
我完这句话,好像心也没了。
崔立伟打中我一拳:“你要是疯了,就去医院!”某某医院是神病医院
我回一句:“我是疯了,我就是再疯也没你们疯!你们就算天天见面还要短信联系!看来,是我错的离谱了!”
叶子拉架的过程中,揪疼我的头发,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分辨不清,也无需分清,我疯了似的扑打着她,口中叫嚣:
“你敢揪我头发!”
“我不是故意的!”
崔立伟的拳头此时准确无误的落在我身上。
疼吗?
疼!
但还有比那儿更疼的地!
崔立伟还是被叶子拽开了。
临离去,他的右脚踹在我腿上!
呵呵!我的几瓣玻璃心苦笑,这就是我托付一生的爱人!
眼前毫不手软打我的人就是曾经心疼的老婆你受苦了!的老公!
现在,我理解了,为什么杨丽萍不去抓冯志刚的心了?
不是她不想抓,而是抓不住!
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杨丽萍不给婷婷一个完整的家,而是爸爸在家里了,妈妈随时就会随时放弃生命!
既然他的心远离了我,我还要他的人干吗?
我悲哀的道:“我们离婚吧!”
崔立伟紧接着大声怒道:“离就离!”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留恋和惋惜!
“一言为定!”我转身开门,离去。
我行尸走肉般的走着
走出几站地,我才意识到,我的车子还在他们单位楼下。
我返回骑上车子。
当我晃晃悠悠失魂落魄的来到店里,我才真正的认识到杨丽萍离婚的决策是多么的英明!
只有身同感受地深深体会了生不如死的感受,才有资格评价对与错!
离婚后,一了百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我从失去母亲,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再承受母爱残缺的孤寂!
我打开店门,看到柜台上满是尘土,开始大清扫。
轻扬的尘土迷了我的眼,我的眼泪无声的落下,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我拿起手机拨杨丽萍的号码。
“我想离婚!”我哽咽着道。
杨丽萍劝解道:“骆姐,你们还不到那一步,你得给崔立伟一次悔改的机会!我嚷了两年离婚最后才下定决心离了!你可得慎重!”
“他现在是不聊天了,也算按时回家,可是他们的短信你来我往不断!以前的我不计较,可他答应我不再和她私下联系后,十二月份的短信还是密集不断!”
“骆姐,你不知道,离婚的女人挺难熬的!一个女人养孩子真的不易!你看我整日为生活奔波!能凑合过,就不要离婚!”
“我有工资,虽不多,但养我们娘俩也够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杨丽萍接着:
“不光有经济上的压力,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心灵上的寂寞孤独!深夜里被寂寞空虚吞噬着,有时候睁着眼睛一直挨到天亮……”
“我现在很难受!死的心都有!只是舍不下孩子!”
“我知道,我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咬咬牙,挺一挺也就过去了!以后别轻易就提离婚了,伤感情!你们真的没到离婚的地步!听我的,只要他按时回家,断了qq、短信,为了孩子还是好好过吧!
你以为再婚就那么容易吗?你看看我就知道离婚的女人不易啊!”
“我再好好想想!”我呜咽着道。
我挂了电话。
正好有人进来买西,指着某一玩具问多少钱。
我看了一眼,吸吸鼻子,道:“十五元。”
“便宜点!”
“少了不卖!”
那人转身走了。
我就像风雨中飘摇的草,柔弱无力,却仍然要挣扎着站起来,只是苦于没有支撑。
和杨丽萍通完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
我做梦都想不到,崔立伟会背叛我?
更想不到他会对我拳打脚踢!
他不爱我了!
我正在独自垂泪,吴鑫来了。
吴鑫从车上下来,关切的道:“正好在这边办点事,顺便过来看看你!”
我没有出声,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她怜惜地看着我,道“骆依,我就知道你过不了这个坎!你怎么还想不开呀?我不是让你善待自己吗,怎么瘦成这样了?”
“吴鑫,我做不到!我爱他,我不在乎有钱没钱,我只在乎他!我要他只爱我一个!吴鑫,为什么他们不光聊天,还频繁的短信联系?中秋节那天,他们的短信得有三十多条!吴鑫,那一天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是当着我的面你来我往的发短信,他想置我于何地?就连他们不qq聊天,也答应不再闲话了,可十二月份还是有许多短信往来!”
我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委屈与愤懑倒出来。
我泣不成声:“我想离婚!”
吴鑫幽幽的道:“骆依,你就算离婚了,再找一个,你就能保证那人对孩子好吗?”
我垂着泪不语。
“骆依,你应该这样想:无论怎么样,崔立伟总比那些人对孩子好!你就当你重新给崔梓城找了一个爸爸,那这个爸爸虽然有缺陷,但瑕不掩瑜!再他又不是不顾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眼不见为净,好好善待自己!”
“骆依,程志宏在外面的风言风语我也听到一些,但他对我们娘俩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有加。
少年夫妻老来伴,中年就是室友加伙伴。”
我第一次听到这些论调!而且还是吴鑫之口
同里面,最受瞩目,最受羡慕的就是吴鑫了丈夫温尔雅,儿子活泼可爱,有房有车的有产阶级!
别人的幸福就像一件华丽的衣裳,就算里面长满跳蚤,但穿在身上,人们注意到的只是表面的华丽!
难道我也要把已长跳蚤的衣服,继续穿在身上?
傍晚,儿子放来到店里,我直接带儿子回家。
路上我故意用玩笑的语气笑着问儿子:“假如爸爸妈妈分开了,你是跟爸爸呀,还是跟妈妈呀?”
儿子睁着大眼睛忐忑不安地瞅着我,眼神里带着恐慌,:“都跟!”
我和崔立伟争争吵吵,虽然大部分我们都避着儿子,但儿子还是敏感的意识到家里的气氛变了。
我继续笑着问:“是不是一天跟妈妈,一天跟爸爸?”
“两个一起跟!”
儿子心谨慎的道,好似怕我们真的要分开了。
看到儿子惴惴的表情,我心如刀绞。
过去,自己痛恨只管自己不顾孩子轻率离婚的女人!
没想到如今我渴望分离!
我略一沉默,随后安慰道:“妈妈刚才是逗你玩的!”
儿子明显放松下来,开心地笑了。
只是事已至此,已不由我了算。
当我决绝的踏进他的办公室,扇他们耳光时就断了自己的后路!
五点半,崔立伟准时到家,他看了看一桌子的饭菜,一声不吭,转身进了厨房,重做他自己的饭。
以前我生气了,胃口大开,把肚子撑得难受了,心里反而好受了。
等真的伤心到极致,看到饭菜只会厌恶!
我自己一边强迫自己大吃,一边给儿子夹菜。
我一口接一口的吃,胃里翻涌不止,直冲咽喉,我强压下去,继续经受饭菜的摧残!
当我把最后一口饭菜咽下,在我站起的一刹那,刚咽下的饭菜冲口欲出,我双手紧捂嘴巴往厕所跑,把肚里的西原数吐净,这才罢休!
我的胃比我的人诚实!
崔立伟一直在厨房,没过来看我一眼。
儿子稚嫩的手轻拍我后背,担心地问我:“妈妈,你好点儿了吗?”
我点点头,无力地道:“乖,帮妈妈那杯水来!”
儿子急急的端来一杯水,我接过来漱口,道:“妈妈好多了,你赶紧去写作业吧!”
“我再帮妈妈端一杯水吧!”儿子完,真的又端来一杯水。
我无限悲伤地坐到沙发上,绝望地闭起双眼。
自始至终,崔立伟一直坐在餐桌旁一声不吭地吃饭。
他果然不在乎我!
感情果然没有房子可靠!
只是我的怒火还未发出,他倒先向我开炮了!
儿子睡了,他把我拽进书房,冲我吼道:“你凭什么打人家?”
我露出腿的青紫,冷淡的问:“你凭什么打我?”
我的眼泪不受我控制的再次溢流,其实我知道我的泪水牵动不了他的怜惜和柔情!
可泪水不知道呀!它只知道它在眼眶内憋屈,不管不顾地汇流成细细的溪冲出眼帘。
他扫了一眼我的青紫腿,冷酷地道:“你不到我办公室,我怎么就能打到你?”
他的眼里没有悔意,没有疼惜!
我抄起书桌上的书砸向他,他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下,骑在我身上,拳头落在我身上。
我没有还手,也无力还手当男人实打实地打女人时,女人的反抗是徒劳的!
我只是无限凄凉地望着他。
崔立伟的拳头无情地落在我身上,疼在我身上,痛在我心里。
我哀伤而又平静的道:“你把我打死吧!”
他猝然放开我,颓然坐在地上。
半天,他愤然决绝地道:“简直不可理喻!明天离婚!”
他那冰冷的眼神让我浑身一冷,我就眼睁睁看着他摔门离去。
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在他转身的刹那,他恨恨的瞪我一眼,似乎恨不得把我吃掉,我心中莫名一紧,生出几分慌乱。
究竟,还是我在乎他多一些!
我从地上起来,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盯着钟表看。
钟表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崔立伟没有回来。
指针指向十一点,崔立伟还没有回来。
我打他手机,关机。
打他办公室电话,没人接。
我爬起来去看看儿子,儿子睡的正香。
我骑上自行车到他单位,单位门口的栅栏门锁了,他的办公室的窗户黑洞洞的。
我爬跳进去,摸到六楼,楼道口的铁门也锁住了。我使劲拍,黑洞洞的楼道里没有任何声响。
我用手机打他办公室的电话,铃声从里面传过来久久不息,然后就是嘟嘟的声响。我打他手机,还是关机。
莫非他像上次那样转一圈就回家了?
我回到家,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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