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着急(第1/2页)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

    崔立伟一听就急了,他:“今天下午,是不是你找费雪打听叶子了?你怎么能这样?你不知道我们单位里关系复杂?你让叶子以后怎么见人?是不是你把我们俩都毁了你才甘心?”

    他的话如三九严冬的北风扑面而来,冷得我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寒从心生,我竟无语凝噎。

    我呜呜的道:“我没有找费雪打听!”

    崔立伟生气的道:“那你就是让雷鑫找费雪打听了!你还真唯恐天下不乱!”

    “有女十八问!她一个离婚女人,别人打听她也是正常!干嘛赖到我身上!”我就是不承认。

    “你是从哪知道的这些?”

    “不告诉你!我自有我的渠道。”

    “你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

    实话告诉你,叶子原来就在费雪手下干。她们张经理让费雪游叶子从了他,叶子不答应,他们俩就暗地里整叶子。你不知道吧费雪早和张经理有一腿,前一阵他们俩明着去南出差,实际上是双宿双飞去了!你以为你多聪明?你能玩过费雪?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呢!她前脚刚和你嚼了舌根,后脚就对叶子有人向她打听她了?人家一个大专生能坐到副经理的位置,能简单了?她的话你也能信?”

    我回道:“我了我没有找费雪打听!再,我曾经相信你,结果你还是骗了我!”

    “和你了多少遍了,那是善意的谎言,我只是怕你多心!”

    崔立伟见我没有问费雪,他的口气缓和下来。

    我伤痛且失望地道:“我曾经无比的信任你,就连杨丽萍痛斥男人没一个是好西,我还反驳不对,我家崔立伟就是好男人!”

    他:“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好,我没有那么好你也别把她想的那么坏,她也没有那么坏!”

    从开始吵架到现在,我没有在他嘴里听到一句她的不好!

    或许,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我道:“我们离婚吧!给你一次机会,也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和她站在一个起跑线,我就是当你的情人也要把你占住!”

    “你正大光明的把我占着不是更好吗?”他笑着,他的眼睛里满是男人的得意和虚荣。

    “那不一样!现在是有人挑战我正室的地位我把你放出去了,到时候是我霸占别人的老公!!”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婆,别再闹了!”

    “我们离婚吧!我就要当你的情人!”

    “你既是我的老婆也是我的情人!”

    ……

    不知不觉的拉扯中,我们又胶合在一起。

    好像,我只有在他身下,我才能确定我们依旧相爱!

    我内心惴惴,每一天都在想他们今天又了些什么?夜里,做梦都是崔立伟与叶子情意绵绵的聊天记录。几日下来,我的体重急剧下降。

    原来,伤心才是减肥的特效药!

    这一天的半夜里,迷糊中,我的肚子绞疼起来,我急往厕所跑。

    我故意咿呀咿呀的呻吟着,崔立伟依旧睡得香甜。

    我从厕所出来,气急败坏地把他揪起来,哭诉道:“我的肚子都疼死了,叫你半天都听不见!

    你根就不在意我!你只在意你的红颜知己,你的心根不在我这儿!”

    他猛地起来,使劲晃晃头,睁开惺忪的眼睛,解释道:“我真没听见你叫我!这一阵,你总半夜里闹腾我,我能不睡得死嘛!走走,我们马上去医院。”

    他穿好衣服,背着我下楼,搀着我到区内社区医院。

    我呲着牙开玩笑:“男人到了四十来岁,最得意的事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我这会儿要是一下子一命呜呼了,那你可就得意了!你也不用天天惦记着叶子了,直接就可以把她娶回家了!”

    “你这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呀?这几天,中午肯定没吃饭吧?”崔立伟有些生气的埋怨道。

    “我死了,不正好成了你和叶子吗?”我有气无力的低声哼哼道。

    “我凭什么一定找她?为什么我就不能找一个黄花大闺女?”

    我使劲掐他的胳膊,但我肚子疼得冷汗直冒,那里还有什么力气!

    他笑着打开我的手,:“以后好好吃饭吧!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有你在,我就是梦里也不敢呀!”

    他搀着我,就像我大肚子时,他搀着我散步,温馨甜蜜!

    我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我在他眼里看到紧张和关切!我又找到信念的支撑。

    只是,我的信念好像一直是晚上建起,白天倒塌。

    我知道我患魔怔了!

    大夫检查完毕,一边开药,一边问题不大,是肠痉挛。

    其实我知道。

    我闹过几次肠痉挛,我都是屏住呼吸,忍一忍也就过去。这次,我若忍一忍,也会熬过去的,只是……

    回到家,他喂我吃了镇痛片,我得瑟着睡去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安稳。

    这么久了,这是我第一次一觉到天亮。

    可是,我只要想到他曾温柔的安慰叶子,而且他们白天还在一起工作,我的心就抓狂,纠结并疼痛着。

    我开始没玩没了地逼问他以前他们俩都聊了什么,今天有没有工作以外的闲话。

    他渐渐不耐烦起来,于是三天一吵,五天一大闹,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我们离婚吧!我就要当你的情人!”

    “无聊!”

    他渐渐失去哄我的耐心了!

    他烦我了,:“我也帮你申请一个qq号,你自己聊聊就知道了。”

    我报复性的道:“好!”

    既然他有红颜知己,为什么我就不能从上找一个蓝颜知己?

    我从店里回来,开始玩电脑,他看电视。

    上,好多人加了我,先问我漂亮吗?

    真实年龄?

    甚至有些人一上来直接问我需要吗?

    这样的,我一律删除,不再理会他们。

    我试着和他们聊天,尤其是男的,我问他们有没有特别好而又纯洁的女性朋友?

    基上都没有,有几个还讲他和比较好的女性朋友如何情不自禁的发展到床上,甚至现在还有联系!

    世上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情

    我再次坚信!

    那时还有聊天室,里面鱼龙混杂,好多都是在上吊艳遇的!

    一个和我聊的不错的友,开始耐不住性子要和我见面。

    我没有这个必要。

    他马上翻脸,发了一些的图像和字,要不是为了和我上床,干嘛要哄我开心!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同时也给我一些灵感。

    我对聊天失去了兴趣,但我对叶子来感兴趣。

    我重新申请一个qq号,伪装成男士,加了叶子的好友。

    我想着等和她聊熟了,从她嘴里套一套她的真实想法。

    可能,一个是我打字太慢,另一个编的医药代表太玄了,她对我提出质疑,我的一腔怒火在刹那间爆发了……

    我把衣冠楚楚的那个人的图片和字转发给她,并从站上找一些和有关的侮辱性的语言发过去。

    我总算出了久窝在心中的一口恶气,顿觉通体酣畅!

    我关电脑,早早上床睡觉!

    对我来,昨晚我的举动可谓惊天地涕鬼神!

    自到大,我从未如此恨一个人!

    就算时候,母亲去世后,自家的亲伯伯拿我们三个孩子和地里的庄稼为诱饵,要求我爸把工资交给他被拒绝后,恼羞成怒,不但不帮忙,还到处拆台刁难,我都没有恨过他!

    我只是把他作路人甲,为陌生人生气,不值得!

    现在,我十分憎恨叶子!

    原来,我对过去伤害过我的人之所以淡然、漠然,是因为我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准确的,他们伤我不深,没有伤到我的心!

    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快意恩仇!

    晚上,我从店里回来,崔立伟怒气冲冲问我:“是不是你昨天晚上骚扰人家了?”

    我当然不会承认,我装作无辜的样子:“昨晚你在家呀!我早早就睡了,你知道的呀!”

    他冷笑着:“你就别装了,就你那计俩,人家一眼就看穿了!别把人家看的和你一样傻!你就是一根直肠子,就是拐弯谎,也是可笑的幼稚!你以后老实点儿!别再骚扰人家了!人家看我的面子不和你一般计较!”

    什么?倒成她不和我一般计较了!

    我怒道:“一直是我不和她计较,她问别人家的夫妻生活的事我还没找她算账的!她一个公共汽车倒有理了!”

    我不打自招,果然我是可笑的幼稚!

    儿子跑过来问:“你们怎么啦?”

    崔立伟没好气的:“这里没你事,写你作业去!”

    儿子嘟起嘴,怯怯的去写作业了。

    他憎恶的看我一眼,愤慨的大声喊道:“骆依,你别再闹了,我求求你给我留点面子!”

    我看到他厌恶我的眼神,心下一紧,:“好,只要你不受她的招惹,我就不闹了!”

    崔立伟拖着长声愤恨的哀求道:“骆依,这是咱们俩的事,和人家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都不聊天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让我辞职,你养着我?”

    “我宁可我养着你,也不愿意你背叛我!”

    “什么叫背叛你?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再,就你挣的那俩钱,养活你自己还差不多!”

    我也知道他辞职是不现实的,而叶子也不会挪到别处的,我要求他除了工作以外,不许和她接触!

    崔立伟和我讨价还价,:“在一个办公室,一句闲话不,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尽量别和她闲话!”我妥协道。

    在我们的相互隐忍可之中,我们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我依旧上午上班,下午去店里。

    马上就到元旦了,单位派我和左秦到局里参加新年联欢会演出。我和左秦一起参加大合唱歌唱祖国,另外我是女声独唱隐形的翅膀。

    在去局里的路上,左秦的嘴闲不住,一路上絮絮叨叨讲她家的琐事。

    其实有的事她都讲过不止一遍。

    “骆,自从上次我那么一闹,马利民老实多了!应酬少多了,几乎天天按时回家!这人啊,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点点头。

    “骆,我妈住院了,人啊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

    “什么时候的事?有时间我去看看老太太。”我道。

    “前天刚住得院。骆,你气人不气人!我嫂子留给我妈的买饭钱就一块钱,一块钱能干吗?……我哥来了,我跟他这事,他还护着我嫂子她身上没带钱。谁信呀!怎么着也得带个修车子钱吧!”

    我也觉得她嫂子做得过分,点头称是。

    “我到医院了,我妈正抹眼泪呢!我听了,气得我把那一块钱撕了个粉碎。幸亏我带饭去了,……”

    “……”

    “我们家飞飞现在都顾不过来,每天晚上十一点多才能睡,熬的我都受不了。每天早上叫起他,他眯着眼妈妈,再让我睡五分钟!这才上初二,要是上高三怎么办呀!……”

    “骆,不怕你笑话,我真弄不了飞飞了,我又怕耽误孩子习,这个月光请家教就花了快五百了!……骆,你又有化,该抓孩子习了。”

    我点点头,道:“我的要求不高,崔梓城只要语分、数5分以上就行了。”

    左秦又开始下一个话题:“我大姑子的命真好!飞飞他姑父什么活儿都干,就这样整天还挨训!我有时逗他,问他就不知道反抗吗?人家把媳妇气病了还不得他伺候,还是忍忍吧!……不过也活该,谁让他当初攀高枝!”

    “……”

    和左秦在一起,只需带着两只耳朵,就不会觉得寂寞。

    不知不觉中,到了局里。

    ?”

    今年的排练好像比往年郑重。

    大家吼了一上午,临近中午才散了。

    她往医院赶,我朝店那边赶。

    这天,我刚到店里,梅雁就打来电话了:“二姐,骆建强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啊!你们没吵架吧?”我担心的问道。

    “没有吵架。他大早晨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打他电话他不接,后来就提示关机了,你给他打电话试试!”梅雁焦急的道。

    “他不是送报去了吗?”

    “他从没有这么晚回来过!”

    我挂了她的电话,拨我弟的手机号,他关机,再拨,还是打不通。

    这是怎么回事呢?

    无奈,我锁好门,去梅雁那儿。

    我爸不在家,他开三马子拉客,几乎都在外面呆着。他挣钱不少,却舍不得花,也舍不得接济我弟一家。

    就连他穿的羽绒服也是我买的,要不然冬天就穿单位几年前发的棉袄。

    我按门铃,是骆建强开的。

    我问道:“回来了?没事吧?”

    “没事呀!”

    他待我进来,关上门。

    “没吵架吧?”我直接问道。

    “懒得搭理她!”

    我换好拖鞋,问:“梅雁呢?”

    “抱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你一个大男人,何必和女人一般见识!你得让着她点儿!”

    “凭什么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实在过不下去,大不了离婚!”我弟气呼呼地道。

    “到底为什么呀?”

    “老一套,还不是嫌我不挣钱,嫌我吃!我吃点西又怎么?跟没有化的不到一块,俩人的观念差异太大!”

    “骆建强,不是我你,你得嘴头就是紧,这么大了,还像时候一样嘴馋!”

    我数落着他:“当初,我给你介绍大生,明明答应见面了,后来又不去了,让我坐蜡。也不知你当初看上梅雁什么了?”

    我出我心中的疑惑。

    “找谁不都是一样过吗!既然一样,何必再挑!你不觉得梅雁挺高的吗?”

    “想起你大的女朋友了?你可不能把梅雁和她混了!那对梅雁不公平!”

    “哪能!我就是想改善一下后代基因。”

    “行了!你一会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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