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头上戴了多少顶绿帽(第1/1页)农女福妃,别太甜
砰!
包间门被人用力踹开。
即将进行的罪恶被人打断。
傅玉娴眼睛淬毒,从缝隙里往门口向看去。
“玉筝!”里间画面赫然呈现在柳知夏眼前,让他目眦欲裂!
女子如同没了生息的木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双清冷水眸,此时完没了往日生气。
冲上前,拎起手边的凳子往那些男人头上砸去,鲜血在眼前飞溅,柳知夏眼睛都不眨一下。
将身上外衫迅速盖在女子身上将她遮住,再回眸,眸心里尽是杀意。
这一刻,他只想把这些人杀个干净!
“柳公子,你先带人走,这里我们来解决。”窗外传来魏紫的声音,勉强拉回柳知夏最后一丝理智。
翻身抱起地上无声无息的人儿,跨出门口,即见掌柜背对站在门边,压低了嗓子,“柳公子,下面人多眼杂,我带你们从另一侧走。”
着就领路往最里的包厢走去,绕过包厢角,将挡在那里的木板拉开,是一条通往后院的楼梯。
将怀里人儿抱进,柳知夏低声道了句,“多谢。”
“不谢,来我这酒楼快要倒闭了,不是钱少家跟如意县主心好,断没有现在光景。我也算抱了一回恩了。”
柳知夏沉默,冷得刺骨的心头微微回温。
这是钱万金跟妹妹结下的善缘,回馈在了他身上。
玉筝现在的样子,如果走那边楼梯,需得经过二楼跟大堂,众目睽睽,流言立即就会传扬开来,玉筝就彻底被毁了。
从楼梯下到后院,院子里空无一人,掌柜的打开后院的门,外面就是条巷子,门口停着掌柜的马车。
“柳公子坐马车回去,回头再着人送回来即可,今日之事,便是死,我也不会往外多道一句。”
“掌柜的,谢谢。”
“柳公子请。”
三楼包间,看到柳知夏出现,傅玉娴母女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顾不得其他,起身就想走人,结果还没等迈出步子,包间里就闪出了两个黑衣人,将她们齐齐困住。
被点了哑穴,连呼救都开不了口。
随即被人带着从窗户离开。
这上面发生的事情程悄无声息,整个茶楼二楼雅座跟大堂的茶客们,对此一无所知。
来包下整个三楼包间,是担心整治傅玉筝的时候闹出动静引人注目,会坏了她的事,所以想着等到好戏开场了,再把人引上来,没想到最后连自己也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隔壁包间动静确实没人知晓,她们被带走,也同样无人察觉。
母女二人被带到一处无人民宅,扔在院子里。
同时被带来的,还有那五个被下了烈性药物的老男人,其中一个满脸血迹。
“你们想干什么!”被扔到地上,穴道也被解开了,母女二人抱作一团,惊恐看着眼前黑衣人。
“我们王爷了,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玩把戏,那就亲自下场参与,切身享受个中滋味。”
黑衣人的话如同寒冬冰水,当头浇下来,将母女二人浇得透心凉。
南陵王!
他为什么要管这件事情!
明明她们计划得好好的,为此还特地选了熟人的茶楼!王府那边绝对不可能那么快收到消息,便是收到消息,那也是木已成舟之后!
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现在南陵王的意思,是让她们自食恶果,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看着那五个被药物控制了**的男人朝她们围将过来,两人想要放声尖叫,立即又被点了穴道,嘴里还被塞了不知名的药物,强行迫她们咽了下去。
很快,药物便迅速在她们身体里起了反应,似火灼烧,让人饥渴难耐。
那种渴望一阵阵往四肢百骸涌,让人想要迫切寻些什么来解渴。
头脑是清醒的,清醒知道自己被药物操控了,却没有办法抵挡。女人的丑态,慢慢展露。
魏紫冷冷看了两人一眼,弹指揭开两人哑穴,做了个手势,院中黑衣人立即退了个一干二净。
而露天宅院里,似干柴遇上烈火,很快就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京城的冬天比南要走得迟,尤其夜间更是分外冷些,寒意料峭。
院中男女却似感觉不到那种冷意般,胶着在一块打得火热。
似痛似愉的哭喊,粗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交织在民宅上空经久不息。
很快,这动静就引起了隔壁居民的注意,纷纷伸了脑袋往不算高的墙头上探看,为眼前所见的一幕目瞪口呆。
继而,附近居民聚多,挤在墙头跟门口,嘴里边唾骂,边看得热血沸腾。
这处宅院里,不知道何人点上了好几盏防风灯,把男女丑陋尽数暴露无遗,没有一点遮挡。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仰着头不停叫唤,恰好将整张脸也暴露了出来。
有眼尖的人看清楚了,立即惊叫起来。
“这不是京中傅家的当家夫人跟大姐吗?!”
“可不就是她们两个!真是要死人了,做出这种事情来,丢人现眼!”
“她们母女二人由来喜爱出风头,平日里仗着有点家财整天招摇过市,没想到私底下竟然也疯成这样,跟五个男人一锅炖啊!啧啧!傅家当家的头上怕是早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哎哟喂,可真够不要脸的!之前京中传闻傅家大姐浪荡,我还以为传言不可信,你看看这,都自己骑到男人身上去了,浪荡,无耻!”
议论声来大,宅院里的女人明明能听的一清二楚,羞愤欲死,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饥渴,在他人眼里如同荡妇般,在男人身上不断扭动索取。
南陵王府,下了马车,柳知夏抱着人直接去了柳韵阁。
看到人回来了,风青柏没有多,也没有多问,更没有去打扰。
将空间完留给两人。
待魏紫回来,听过他的回禀之后,才起身回了自己的玉青苑。
笙笙要是知道傅玉筝发生了什么事,怕是会难过。
便不用同她了,事情总会过去。
至于傅家,很快,就会在京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