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8守寡的表小姐64(第1/1页)我见众生皆草木
弗陵确实也真没有想过要怎么去跟那些人解释,三人成虎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有一个人嚼舌根,自己逮着过去追着要解释,那她得多忙?
可听小易说最开始流言就是从府上传出去的,外头才逐渐有了疯言疯语,甚至连赌馆都在开设赌局。
弗陵这个懒散的性子总算是在小易的催促下紧张了起来。
“是不能这样坐视不管,毕竟我现在就代表着王府的脸面。”
小易点点头:“是啊,谁要是敢看不起您就意味着看不起王府,当然,您自己也不能自惭形秽,要是连您自己都瞧不起您自己,那就真的无药可治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渐渐沉了下去,神情也不再同往日里的吊儿郎当,反而严肃了起来。
“小姐,我去我去,我帮你去查。”
弗陵道:“你还生病呢。”
“病好了。”她迫不及待地道:“奴婢喝了一剂药就好多了。”
她信誓旦旦,拍着自己胸脯做保。
无奈于她这般活力十足,弗陵招手让她过来,“你去找找看城中最热闹的赌馆,看看里面有没有咱府上的人。”
小易雄赳赳气昂昂地就要过去,到底是因为这股傲娇劲被弗陵叮嘱了一句。
“找小孟将军跟你一块。”
······
“你还有闲情逸致喂鸡?”
“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是我该问你怎么了才是。”
“有话快说,我喂完鸡后还要收拾鸡舍呢。”
“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你没瞧见是谁吗?”
“我刚从外头回来,就只听到万福门口有人嘴碎,说你带了面首回府。”
“面首?”
“那我现在是不是成了整个京畿的大红人?”
“你什么意思啊你,我可现警告你一句,要是你敢给李恪戴绿帽子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有意思吗你,总是动刀动枪的,威胁人的话就这么一两句,我听得都厌烦了。”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流言蜚语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真的收面首的话,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这样的话我自惭形秽,李恪就有机会休了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怎么感觉,我做些对不起李恪的事情,你反倒还要比他那个做丈夫还要焦急?”
“总之我就是不喜,不喜你做那些事玷污他的名声。”
“好吧好吧,你自己也别激动,我不出墙就是了。”
“我不止要你保证,还要你发誓,一辈子不做对不起李恪的事。”
“在我答应你发誓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摆正下你自己的态度,将手上的鞭子给收起来。”
“要不然我觉得我这誓言肯定说得不情不愿。”
“好了,兑现你的承诺了。”
“你刚才说你是从外头回来了。”
“别废话,扯些乱七八糟的。”
“那你应该知道朝廷今早做了什么决定,天地间又有那一处变色了。”
“你是说关于大佛寺的。”
“嗯。”
“皇帝真是想一出是以出,也不知道这回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
“搭错了可不一定,你可知道这次大佛寺他是让谁去督办的?”
“谁?”
“合着你一天到晚在外头,什么都没打听到,你到底在外忙些什么?”
“我”
“好了,争辩这些也没什么。”
“总之,三皇子会领到这种苦差事,怕是皇帝要故意弄他。”
“弄他做什么?”
“不知道啊,不过,皇帝不就喜欢各种各样作自己的亲生儿子吗?现在就三皇子一个,不将各种各样的损招落在他身上,又落在谁身上?”
“我不懂。”
“那我跟你说得简单明了一点,大佛寺被拆了之后,外头风声如何?”
“怨声载道,听说不少和尚不愿意还俗,不愿意搬离原佛寺,撞死在寺庙大殿中。”
“至刚至烈之人,三皇子现在怕是犯到众怒了。”
“三皇子不也是皇帝的狗,皇帝让他怎么做他难道还能说不行了?”
“可皇帝可没他将至刚至烈的和尚逼到撞柱而死,这些寺庙本来就是要挪用改建为道观的,现在见了血,怕是那些道士也要嫌弃。”
“现在想明白了吗?”
“所以这些事和你”
1弗陵并不想跟她纠结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毕竟涉及对方隐私。
自己也没有和她关系好到能够互相分享秘密的程度。
可弗陵到底有所求,腆着笑脸说:“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之前在祠堂里一直没有得到所谓的答案,李恪也没现身跟自己说,身边的异样状况出现是否是他的原因。
弗陵想了许久,最后只能定义在可能是没有对着他的牌位说,所以这人才不肯出现。
淳于楹情绪并不怎么登对,甩袖要走:“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弗陵急忙追上去,拉过她的袖口道:“等等,等等,我是真有要事找你,你就不能站着不动听我说吗?”
见她仍旧对傲娇爱搭不理的,弗陵道:“不然我不放手。”
她几乎是冷眼看了过去,眼底迸发出一抹凶神恶煞的光。
“我说给我放手你没听懂?”
因她们这一牵扯闹的动静比往常还要大,以至于小易得去请嬷嬷过来主持公道。
毕竟在这个府内,唯一值得淳于楹尊重的也就是王爷小时候的乳母。
“王妃,你们这是......”
她被小易急急忙忙拽过来,可见眼前这情况,分明是王妃对着她纠缠不放,而不想小易一开始说的那样,淳于楹对王妃胡搅蛮缠。
弗陵看着突然被拉来观战的人,一时间羞愧万分,连忙说:“嬷嬷放心,我们这是在联络感情。”
说罢还拥了拥淳于楹的肩膀,热情又殷切。
嬷嬷看她们这个样子,好像也打不起来,再说了,还有孟汀从旁坐镇,小姑娘们应该不至于。
“哦,那你们好好的,别再吵了。”
淳于楹简直搞不懂她到底是要做什么,纠缠到现在,也不明说到底要做什么。
弗陵搂过她的手臂后便径直将人往她住的引鸳阁带。
到了她的地盘,知晓里头李恪的牌位便藏于此处,弗陵总算才说了自己的来意。
“我想跟你借一下,李恪的牌位。”
淳于楹觉得自己没听明白,笑着问:“什么意思?”
弗陵以为她是害怕自己拿走就不还回来,急忙解释:“我就暂时借用一下。”
淳于楹不信,警惕心起:“你借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要拿回去?之前不是说好的......”
看着她脸色微变,弗陵举手起誓:“我有急用,用一会就好,我肯定还你,你看我都这样诚恳了。”
······
小易简直不明白自家小姐究竟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这般委屈求全,自降身份。
“小姐,你可是王妃,王爷是你的,牌位也该是你的,就连日后同同王爷死同穴的也该是您。可您看看你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啊,奴婢都听不下去了,真想好好敲醒你,让您知道,也该让她知道什么叫名正言顺。”
弗陵被她说得一时委屈。
好像……自己是真的如她口中所言,烂泥扶不上墙。
弗陵舔了舔唇角:“我之前不是都答应过她将牌位给她,再说了,她这种情况比我更需要一个安慰。”
小易斜眼过来:“牌位可以安慰她?”
牌位安慰不了人,但有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弗陵一直不是很明白淳于楹对李恪究竟是什么的感情,但着实也佩服她可以为了一个人一件事执迷不悔,不撞南墙不回头。
遂语重心长道:“就像你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人,藏一些他的东西也是挺好的。”
小易眼神幽怨:“那不是挺恶心人的吗?”
“您是王妃,明明知道有人觊觎你的男人,你心底就不窝火吗?”
“都被人偷到家里来了您就不采取一点反击反而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弗陵拂了鬓边碎发,依旧没心没肺的样子:“窝火算什么,只要让我暂时拿到牌位,她想怎样都随她。”
说到这里她便又想起淳于楹拒绝自己时的干脆。
“可现在她又开始抵触我了。”
她只是要拿牌位验证一个东西罢了,偏生淳于楹担心她要来抢,始终战战兢兢,母狮子护崽似地盯紧自己。
弗陵从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只是很感慨她现下的这种状况,道:“她得有多喜欢李恪啊,才会这般执迷。对了,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她说,给了她的东西就是她的,要是再想从她嘴里抢吃的,别怪她心狠手辣撕了我。”
“你说,这要是李恪还活着,知道这个世间有这样一个人,疯狂近乎偏执地爱着他,应该死得瞑目吧?”
小易不敢苟同,扯了两下唇角讪讪一笑:“小姐,我觉得你这是疯了,肯定疯了。”
弗陵不以为然。
她现在脑子里就坚定着这么一个想法。
李恪应该就是死不瞑目才会选择纠缠不休,不肯离开。
究竟要如何让他瞑目,就必须找个机会见到真人了,可这是多么棘手的一个问题。
·······
摆不平淳于楹这个人,弗陵也就只好寻摸上了芦花鸡。
嬷嬷当初不是也说过,这个鸡是受什么过路游僧的指引才从万鸡之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
那肯定也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才对。
可弗陵跟它不怎么熟。
虽说是自己开口要养的,但平日里也都是小易在伺候着它。
自己突如其来对它投其所好,热情又殷切,起初又给吃又给喝的,反倒让对方为此警惕了几分。
可这样也越发让弗陵肯定这鸡不同凡响。
好在小易使出杀手锏。
之前在老家里抓鸡的功夫都使出来了才勉强抓来了手中,并用一条绳绑住它的脚,以方面小姐对它酱酱酿酿。
弗陵并未对它做什么。
她不懂什么招魂术。
给吃的给吃的,接下来便是心灵疏导。
“多吃点,难得给你吃点好吃的。”
“那你吃了我这么多东西,你应该能帮我一些忙吧?”
弗陵龇了龇一口白牙,看着这只鸡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自己的头,锋利的眼眸正直面着她。
笑说:“能被选中与我拜堂成亲,你定然是那非同凡响的一只鸡,被委以重任的鸡中佼佼者。既然如此,那你能否帮我找找,李恪的魂魄是否还在这府中,不肯离去?”
当小易姗姗来迟时便听到这么一句,一时间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小姐,大晚上的你别说这个,我怕。”
弗陵骤然一愣,侧首看向她说:“你怎么还没回去?”
之前就是怕她会这样才打算万事自己扛。
小易点头如捣蒜:“最近几个晚上奴婢就不在这里睡了,小花最近生病了,我想去照顾她。”
当即提裙跑了,慌不择路,措手不及。
小花是府内砍柴烧火的丫头。
所谓的生病,也是吃多了零嘴上火,嘴角冒泡。
弗陵抱着膝盖蹲着,眼睛死似地盯着,潜移默化地想要感化眼前这芦花鸡。
但凡它想跑远弗陵就提拉一下裙子,将其拉到耳边,继续耳提面命。
李恪嘴角抽抽,实难在忍。
“南姝,这件事我必须跟你好好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才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拜过天地,就算你对我毫无感情,但请你还是要拿出王府正妃的气势来,不要再随随便便将我往外推牌位放在别人手中这种事你也能一忍再忍?”
“我不管,必须将我的牌位给要回来。”
“否则,你日后别想夜里好睡。”中佼佼者。既然如此,那你能否帮我找找,李恪的魂魄是否还在这府中,不肯离去?”
当小易姗姗来迟时便听到这么一句,一时间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小姐,大晚上的你别说这个,我怕。”
弗陵骤然一愣,侧首看向她说:“你怎么还没回去?”
之前就是怕她会这样才打算万事自己扛。
小易点头如捣蒜:“最近几个晚上奴婢就不在这里睡了,小花最近生病了,我想去照顾她。”
当即提裙跑了,慌不择路,措手不及。
小花是府内砍柴烧火的丫头。
所谓的生病,也是吃多了零嘴上火,嘴角冒泡。
弗陵抱着膝盖蹲着,眼睛死似地盯着,潜移默化地想要感化眼前这芦花鸡。
但凡它想跑远弗陵就提拉一下裙子,将其拉到耳边,继续耳提面命。
李恪嘴角抽抽,实难在忍。
“南姝,这件事我必须跟你好好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才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拜过天地,就算你对我毫无感情,但请你还是要拿出王府正妃的气势来,不要再随随便便将我往外推牌位放在别人手中这种事你也能一忍再忍?”
“我不管,必须将我的牌位给要回来。”
“否则,你日后还是要拿出王府正妃的气势来,不要再随随便便将我往外推牌位放在别人手中这种事你也能一忍再忍?”
“我不管,必须将我的牌位给要回来。”
“否则,你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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