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他对你,是如此的不同(第1/1页)暖婚似火:顾少,轻轻宠

    安安蝴蝶蝉翼般的羽捷倏然一颤,什么,雪娘和陆岩是一个地出来的?

    看着安安震惊诧异的神色,雪娘笑着继续道,“他大我一些,我们一个村子的,他把我当妹,二十多年前我被卖到了这地下行宫,因为年纪反而成了这里的摇钱树,那天他来了,二十岁不到的他前呼后拥,张扬邪性,到哪都被尊称一声爷了,他一眼认出了我,就点了我。”

    “来他想将我带出去的,让我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到了外面,我怎么生存,家没了,没念,那帮禽叟伤了我的身子,连怀孕都不可能了,我就留在了这里,他买了地下行宫一部分股份给我,我这些年过得倒是自在又逍遥。”

    安安时候也被人贩子卖过,如果没有陆岩,她的命运应该比雪娘还要惨。

    安安冰雪般的妙眸里流露出了同情和柔软,“雪娘,你为什么跟我这些?”

    雪娘看着安安,“因为,他爱你。”

    这个他,是陆岩。

    “我跟他认识了这么久,他什么人,我比谁都看的明白,他身边的女人走了一批又换新的一批,他游戏人间,但是好像没有将心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过,除了你。”

    “他看着你的时候,那褐色的瞳仁里充斥着你的倒影,他会对你笑,会吻你,会蹲下身给你穿袜子穿鞋子,会霸道的不让你穿短裙子,他对你,是如此的不同。”

    “我知道,他爱你。”

    安安的心里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她也知道,他爱她。

    这时雪娘走上前,轻轻的拉住了她柔软的手,“妹妹,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如别的男人会甜言蜜语,但他实在,爱上一个人就会疼她一辈子,只要他有的,他都会给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对他,他值得这个世界最温柔的对待。”

    陆岩这男人,厚重的肩膀饱经沧桑,真的,假的,善的,恶的,在他心里都有一把秤。

    他手里拿的是正义之剑,最值得这个世界的温柔以待。

    安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自己会的,“雪娘,你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么?”

    “知道,原他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虽然家贫,但是他的爸爸妈妈很恩爱,他更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冬天到了,其他朋友都有一副皮手套,他多看了两眼,有些羡慕,他爸爸看到了就跟他,爸爸去街上给你买一副皮手套。”

    “但是那一天他爸爸早晨出门,晚上也没有回来,第二天警察来敲门,他爸爸偷了一副皮手套,他爸爸被判了三年,但是第二年的时候,他爸爸就死在了监狱里,他连他爸爸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至于他妈妈他妈妈生的很美,但是命也很苦,他爸爸走了,就剩下他们母子相依为命,那时他太了,不懂,不懂村长觊觎他妈妈的美貌,以将年纪的他抓去矿里做苦工为要挟,玷污了他妈妈。”

    “有一天放回来,他推开门,看见村长将他妈妈压在床上,那时他才知道的。”

    “这件事迅速传遍了村里,所有人都指着他骂,他是偷和无耻荡妇的儿子,他妈妈承受不住,也无颜再面对他,所以一天夜里跳河死了。”

    “从那一天起,他成了孤儿。”

    “他背上背包,一个人去了大城市里闯,从乞丐变成叱咤一的大佬。”

    原来是这样。

    年纪的陆岩经历了家破人亡,他开始变得沉默,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安安的眼眶变得红红的。

    这时耳畔响起了一道低沉不悦的嗓音,“你们在什么呢?”

    安安抬眸,陆岩来了。

    陆岩冲了一个冷水澡,换了一件黑色衬衣,衬衣里面是白色的背心,湿漉漉的刘海趴在了他的额头上,他沾着一身寒冷的水汽,看着格外的英气逼人。

    雪娘回头,只见男人那双深邃的褐眸落在她的脸上盯了一眼。

    雪娘迅速低下了脑袋,她知道这男人不喜谈他的家庭,从他背上背包走出去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再谈过他的家庭,那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陆岩将目光从雪娘的脸上移开,落在了安安的脸上,他伸出大掌,“过来。”

    安安乖乖的走过去,将自己的手递给他。

    她的手微凉,而他的掌心燥暖,他握紧了她的手,沉声训斥道,“站在这里话,是怕迪利亚看不到,还是嫌自己命长?”

    安安吐了吐粉唇,知道错了。

    “走,我送你出去。”

    他牵着她的手离开。

    雪娘站在后面看着这两个人的身影,男人高大英挺,女孩在外人面前是一个冰美人,很难相处,但在他身边只是一个乖的会吐舌头的女孩,明媚动人,有着近二十岁的年龄差距,但是他们那么的般配。

    两个人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安安跟在男人后面,她看着他,他单手抄裤兜里,肩膀厚实,背影沧桑,让人满是安感。

    “陆岩,雪娘的对么,关于你爸妈的事情。”她声问。

    话音刚落下,男人手掌一动,直接将她的手拽的发疼。

    他没有回眸,脚下的步伐依然稳健,只是他的声线发冷发沉,“我不想谈这事,以后别再提。”

    他缄口不提自己的家庭。

    安安就想起,血鹰是军中传奇,屡历军功,更是血瞳的高级指挥官,但是他不是军人,他这辈子都穿不了军装,因为他背景不清,他爸爸是偷。

    “陆岩,我相信你爸爸不是偷,他没有偷西。”

    刚完,前面的男人脚步倏然一停。

    松开了她的手,他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的褐眸紧紧的盯着安安,他将薄唇抿成一道森白的直线,“你什么?”

    他的目光很狠,在逼视她。

    咄咄逼人。

    安安无惧,她迎上他的目光,“心怀民族大义的人,他们都有坚定的信仰,不屈的人格魅力,虽然我不知你坚守的是什么,但是能教导出这样的儿子,爸爸一定不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