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5重要的人质(第2/3页)极恶男子
只要打中了自己的脚底。那么离的较远的那些关节,诸如膝、髋、脊、颈,必定受到隔离震动而碎裂。
李易想到这,忙收起腿开,双掌十字叉花,两记手刀对着段兰的头顶劈了下去。
段兰一惊,头发已经被李易的刀气削断了几绺,忙收回手掌,向后一退,李易落在地上,摇摇晃晃,不过手刀却一记接着一记,攻向段兰。
段兰几乎不会什么近身的招数,被李易削的皮开肉绽,这家伙一咬牙,拼着中刀,急向前冲,双手乱挥,去接李易的身体。这一来李易反倒不住的倒退。
此时李易大概猜出段兰的这种隔山打牛功,大体上是把分散的振动在传导一段距离之后,给聚集起来,从而发挥作用,就像是用凸透镜聚焦太阳光,只有焦点上的蚂蚁才会被烧焦。
当然,这肯定也要受到距离的限制,否则难道还真的隔着山打牛吗?那在地球这边打一掌,美国总统的马桶就得炸了。
一想到这,李易甘冒奇险,忽然向前一挺身,左手掌已经碰到了段兰的掌心。
段兰大喜,功力发出,把焦点聚到了李易的心脏上,这一掌打出去,几股力道会沿着李易的骨骼、肌肉、皮肤、神经、血管体液等不同质地的路线传导上去,然后在心脏的位置上聚集,从而将心脏震破。
哪知段兰一掌打出,李易忽然右臂一甩,啪的一声搭到了段兰的左肩上。
段兰的这股力道经过李易的左臂、左肩、胸、右肩,被李易这么一甩,又传到了右臂上。
李易借力打力,把这股力道实实在在的按到了段兰的身上,咯啦啦几声响,段兰的隔山打牛功被李易拉偏了方向,走了一圈,居然又打回了自己体内,在自己左肩上重新聚集,将左肩胛骨、左锁骨和左上肱骨一齐震碎。
段兰一张嘴一口血喷出,身子登时软了,吓的他拼尽力气叫道:“宫兰,先杀李易,别管,别管别,别人!”
宫兰几乎就要把李国柱叫死了,只要再有一两分钟,李国柱必死无疑,没有狙击手这才安全,但她眼角余光见段兰有危险,只得收声,又转向李易。
李易急中生智,左手一晃,右手一探,手臂暴长半尺,一把抓住段兰胸口,身子一转,把段兰挡在了前面。
宫兰这时已经发功,段兰立刻中招,极为痛苦的用右手抱住脑袋,身子不住抽搐。
宫兰不会武功,只会这种奇怪的叫法,见误伤了段兰,心下发虚,正在不知所措之际,李易一看是个大好机会,一记大摔碑手,把段兰掷了过去,正撞在宫兰身上。
宫兰一点也不会抵挡,被撞了个结结实实,两人的肋骨几乎全都断了,翻滚在地,吐血晕去。
李易也用力过度,哇的吐出一口血,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李易家的别墅四周无人,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更是安静,双方众人就这么呆在原地,谁也不能动弹。
渐渐的,周飞和邵荣杰最先恢复了正常,他们两人功力较为深厚,两人走上前来,邵荣杰抱住了李易,周飞则走向段兰和宫兰。
来到近前,见这两人胸口全是血迹,早已晕去多时,呼吸急促,就算不死,也得养一阵子才能好。
忽然远处又开来一辆车,到了近前停住。车门打开,两个人从车跳了下来,其中一个是黑寡妇汪兰,另一个男人不知是谁。
汪兰见此情景叹了口气。道:“李易,今天你赢了,咱们按江湖规矩办,我要把人都带走。包全留给你。人我已经带来了。”
说着叫那男人从车里把包全抱出来,扔在地上。
李易见他们放了包全,心里有了底,摆摆手道:“大家两败俱伤。谁也没赢,你把你们的人带走吧。”
汪兰向那男人一打手势,道:“仇兰。把人带走。”那男人仇兰看了李易一眼。过来把宫兰和段兰抱起来,回到车上。
周飞大声道:“小易,不能叫他们就这么走了,这娘们会用毒,咱们也不怕她,你身上不是有她给的珠子吗?”
李易勉强一笑,道:“人家给的东西。再用来对付人家,不大好。汪兰,今天就互相给个面子,你们走吧。”
汪兰道:“我们主教就在不远处看着,如果他出手,我们还是最终的赢家。不过主教做事我也猜不透,他说我们几乎倾巢出动,却仍然闹到这步田地,所以今天就算了。
李易,这五亿我们志在必得,咱们之间还不算完,这个游戏以后接着玩。”
哈坤他们现在不能开车,当下由汪兰和仇兰各开一辆。
临行前,那个仇兰从车里探出头来,对周飞挑衅的一扬下巴,道:“小子,别太狂妄了,叫你见识见识你仇爷的本事。”
周飞正要发作,忽然仇兰右掌一立,居然从掌心打出一道火焰。
这火焰泛着蓝光直冲向周飞面前,周飞忙向旁一闪,可是头发还是被烧着了。
仇兰哈哈大笑,道:“仇爷我人称烈焰迷天,最擅长用火,大火一烧,什么痕迹都没了。周飞,好玩吗?再来一次吧。 ”说着又是一道细线火焰打了过来。
汪兰皱着眉道:“仇兰,别玩啦,赶紧离开!”仇兰十分得意,不理汪兰。
周飞虽然接连躲闪,但是这火焰竟然可以延伸出二十来米,周飞越躲越远,身上的衣服都烧着了。
李易在邵荣杰怀里正在运息调伤,见仇兰戏耍周飞,心里一急,一口血又喷了出来,李易顺势用一水箭的手法,把这口血喷向了仇兰。
汪兰忙道:“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这道血箭正打中仇兰的手腕,登时将他右手手腕打折。
仇兰对于机械设计十分在行,他的臂腕掌指之间有一套十分精巧的喷火装置,可以把火焰喷到最远三十五米的距离,仍然保持成一条细线。同时又有着极佳的隔热效果,不会烧到手。
可是李易这一记血箭,正打中这装置的一根导管,登时将这导管打破,可燃的气体溢出来,立刻烧着了仇兰的手。
仇兰啊的一声,忙用左手握住右手,左手装置中的灭火成分散出来,瞬间将火熄灭。转回头,恨恨的看向李易。
李易冷笑两声,道:“小子,别太得意了,你这两下子没什么了不起的。”
仇兰手腕剧痛,不敢动弹,汪兰道:“说你你不听,还能开车吗?快走吧。”
仇兰咬着牙一语不发,用左手单手开车,和汪兰消失在夜幕里。
回到家里,众人渐渐恢复,李易去阁楼上找到李国柱,见李国柱面色发紫,呼吸不畅,知道是瘀血逼住了气息,忙在他胸口用力一按,李国柱一口紫血吐出来,随即翻身大吐,直到清水全都吐光,这才好了一些。
当晚李易叫大家好好休息,很多身子较弱的一晚都没有睡好,对于宫兰这种用声音杀人的方法不禁感到万分恐惧。
包全被关在了另一间屋子里,李易派了人看管他,暂时没有叫他和包管天见面。
这小子的胳膊已经接上了,不过接的很草,看来骨头长成之后没准会成残疾。
李易回到房里盘腿打坐调息,直到天边泛白,这才完全恢复,只是吐血之后有些虚弱,不过影响不大。
那架钢琴已经毁了,上面全是毁伤的痕迹,李易对林美心笑道:“你放心,我叫人再给你买十架好钢琴。”
林美心笑道:“可惜我只有两只手,弹不过来。”
李易去看董川,董川仍然在头疼。说起事情的经过,董川到现在还糊里糊涂,本来跟着梁华的车已经把货运进了海州,可是却失去了知觉。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段兰抓着了。
李易知道这可能是汪兰下的迷药,幸好董川现在没有中毒的迹象。
六号这一天,大家过的都不舒服。很多人仍然没有胃口,不过幸好宫兰被李易打伤了,看来一时之间很难恢复,短时间之内不用担心再受这种罪了。
李易带着蒋锐去看包全。包全这会儿正在吃晚饭,见一男一女进来了,也不理会。不过很快便发现蒋锐简直是个绝色美女。立刻把手里的鸡块一扔,毫不掩饰的盯着蒋锐打量起来。
李易心里有气,把蒋锐往身后一拉,道:“包全,你不认识我吧?”
包全大嘴一撇,道:“我他妈知道你是谁呀?长的跟黄鼠狼成精似的。你们抓我来干嘛?赶紧把我放了。告诉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出去打听打听。平州包管天!
想绑我的肉票?操!你们一分钱也得不着,听见没有?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活的不耐烦了吧?”
李易真想用大嘴巴抽他,不过还是忍了又忍,道:“包全,你爸也在我手里。”
包全不禁放声大笑,道:“你说什么?疯了吧你?操这小妞把脑子操坏了吧?我爸能在你手里?你他妈给我爸吃屎都不够资格!”
李易气道:“跟你这种白痴,我不想废话,反正这事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用不着跟你解释。你先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爸。”
说着一扯包全的胳膊,故意捏在他的断骨处。
包全放声大叫,李易也不理会,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包管天的房里。
包管天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外面有打斗声,但是听不大清,后来有人怪叫连连,这才有些不大舒服,但是因为他在房里,离的又远,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
这时房门打开,包管天第一眼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手一颤,手里的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包管天把包全拉到怀里,道:“全儿,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打你?”
包全看到老爸,却没有显出什么激动的样子来,相反一指包管天的鼻子,道:“我说你玩妞把脑子玩坏了吧?那天为什么叫人把我手打断了?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你下手怎么那么狠?我叫人抓住了,你也不派人来救我,我真***怀疑我是我妈跟别人生的杂种。”
李易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心说天底下怎么净是这种白痴人渣,垃圾扔货,一刀一刀把这种人剐了都不解恨。
包管天怒道:“放你妈的屁!你个小兔崽子,你把老子害苦了知道吗?你就这么跟你爹说话?要不是……,气死我了。”
包全向李易一指,道:“这人谁呀?他绑我肉票!操,敢情你也叫他抓啦,我还指望你他妈救我呢。我妈呢?叫我妈抓紧办事啊,我在这可一天都不想多呆。实在不行,要多钱赶紧给他,咱家也不差那俩死人钱。
不过这妞……,嘎嘎,真不错,这脸蛋,这屁股,哎,你叫什么名?以后跟我混吧,我一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你那小**肯定又紧又滑。我跟你说,包你爽翻天,我这大鸡……”
没等包全说完,李易上去就是一拳,把包全满口的牙齿打掉了一半,疼的包全一捂嘴蹲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疼的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包管天忙道:“等等,别打,李易,你替我把交待给你的事办了,我肯定不食言。另外得把我太太管红一起送走,叫他们娘俩呆在一起,等我得到我太太回复我的确切消息,我立刻跟你去新加坡。”
李易忍不住道:“我说包南方,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就算不让他当好人,也不能让他当白痴啊?你看看这小兔崽子的死德性,这不就是废物傻子吗?我要是生出这种儿子,我拎住他两条腿,把他活劈了,也不叫他出去给我丢人。”
包管天道:“这是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总之按我说的做。”
李易道:“好,希望你言而有信,这一路去新加坡说不定也会遇到不少风险,你就祈祷自己长命百岁吧。”
李易又像拖死狗一样把包全拽出去,叫人给他简单的把伤口处理一下,便不再管他。
涉及到让包全出国的事,本身并不难办,只是如何躲避别人的耳目,倒是一件难事。
当然,李易很快的就想到了艾米莉,有这位异国情人的意大利黑手党做为护盾,能到她那里抢走包全的人怕是不多。
李易当下跟艾米莉联系,艾米莉满口应承,两人之间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柔情蜜意,甜言蜜语。
国家选好了,剩下来的便是包管天的太太管红。
上次在平州第一人民医院门口,管红在混乱中不知到哪去了,这时估计已经回了家。
李易向包管天要来管红的电话,一打即通,还没等李易说话,管红便问个不停,把李易当成了包管天,毕竟夫妻间是有感情的,管红问的也无非是包管天的安全。
等管红问的差不多了,李易这才道:“包太太,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包南方先生,不过包南方先生现在在我这里。”
管红急道:“你说什么?那你是谁?你是德桑吗?”
李易笑道:“当然不是,你暂时不用管我是谁,以后会知道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和你先生现在都在我手上。
管太太,包南方先生已经答应承认自己是杀死陆亭候的主谋,这事我想你是知情的。
不过他有条件,他要求我把包全和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当然是国外了,地点我已经选好了,可以说绝对安全。我只是给你打个电话知会一声,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管红哦了一声,好半天没有说话,静了一阵,这才道:“那我儿子和先生怎么样?”
李易道:“你儿子吃了点苦头,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你先生生龙活虎的,没有半点问题。时间很紧迫,你要是想好了,就先出国到菲律宾。
不过,为了防止别人跟踪你,你最好小心些,我会派人带着你儿子去菲律宾跟你见面,然后带你们母子二人出国,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管红显得十分犹豫,道:“那我先生他……”
李易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人各有天命,你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发吧,带好细软哟,而且别叫任何人跟踪你,行事要低调,咱们菲律宾见。”
李易说罢挂了电话,之所以在菲律宾见,是因为李易跟菲律宾政府关系不错,可以籍此保护管红的安全。
当然,李易立即就跟菲律宾部统扎西诺通了电话,并没有提到事情的细节,只是说有个朋友要过去一趟,麻烦扎西诺派人暗中接待一下。
扎西诺现在做总统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国内支持率极高,春风得意之时救命恩人来了电话,麻烦这么点小事,她哪能不答应,立刻便安排人秘密进行。
李易联系好了菲律宾这边,又立刻派出人手急奔平州,暗中跟踪管红,就怕这女人不省事,露出马脚,再惹起别人怀疑来。
一切安排妥当,李易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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