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3那还不好办(第2/2页)极恶男子

然是我的人,我会关照你的,嗯,做吧。”

    说罢不等包管天回答便挂了电话。

    虽然对方没有明确表态。可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显然是同意了包管天的计划。

    包管天长出一口气,一招手,带着人回到车里,开了出去。

    李易叫冯伦开着车从后面跟着,过不多时,包管天的车队便到平州第一人民医院。

    包管天给他太太打电话,他太太说已经把儿子带到了,但是不敢靠近医院,怕江家的人出来伤人。

    包管天道:“放心吧,我已经来了,叫老谢他们带着警察押着儿子,我跟你们一起进去。”

    这时李易的保时捷也跟到医院附近,李易叫冯伦在车里呆着,换了身衣服,戴上墨镜和帽子,下了车向包管天他们靠了过去。

    包管天已经下了车,身边只带上两名手下,估计就是鬼脸和大兵。

    过不多时,从街角开过来两辆警车,到了医院门口停下来,包管天的太太先从车上下来,随即两名警察押着一个年轻人也下了车。

    包管天几步走上前去,对着那年轻人就是两巴掌,打的这年轻人哇哇直叫,道:“谁?谁打老子?妈的,废了他!”

    看这架势估计是喝酒了,这会儿还没醒酒呢。

    包管天气的周身颤抖,道:“妈的,你张开狗眼看看,是你老子我打你!”

    包管天的太太在一旁劝道:“你干嘛打的这么狠,这是你亲儿子!”

    包管天道:“别废话了,你在这等着。”

    说罢走到另一辆警车旁,车门打开,里面有人露出半张脸来,道:“老包,我也只能做到这份儿上了,别的要求实在没法做到。我可是顶了老大的风险了。”

    包管天道:“老谢,不用多说了,你能帮我这个忙,就是给足我面子了。”

    车里那老谢估计是公安部门的重要人物,只听他道:“老包,我身份特殊,就不能跟你一起进医院了,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儿子包全跟你进去,你可不能……”

    包管天道:“老谢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要是这么干,你骂我八辈祖宗,就半个小时,我就把人给你送出来。你帮我跟老杨和老赵说一声,说我谢谢他们了。”

    包管天把鬼脸和大兵带上,叫其余人等在外面守着,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医院,这才带上自己太太和儿子包全进了医院。

    包全被两名警察架着,周围却有十六个警察围着,全都荷枪实弹,神情紧张,显然是听了领导指示,这次出来坚决不能出事。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的很平常,李易便大大方方的跟了进去,并没有人发觉。

    一路走进医院,不用找,哪个地方最热闹,江荣庆一家人就在哪。现在整个医院就属二楼普外科最热闹。江荣庆女儿的尸体就停在普外科,一家人抚尸痛哭,一直不肯叫人把尸体带走。

    包全这件事整个平州都知道了,有人持械闯进手术室,杀死患者,又伤了医生和护士,这么大个案子,在网络发达的今天。哪能瞒的住。

    虽然先前包全已经被带走,可是医院里里外外仍然留了不少警察,大多数都守在二楼普外科,是以包管天带人一进来。就直奔二楼。

    四周围看热闹的太多了,虽然有警察拦着不让向前靠拢,但是医院就那么大个空间,后退又能后退到哪里去。是以外围围观的老百姓仍然不少。

    李易向前走了几步,便被警察拦住了,索性躲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来看。

    只见包管天领着人走进了普外科二零六号房,江荣庆女儿的尸体就停放在这。屋里一片哭声,一大群人或坐或站,也分不清谁是谁。

    包管天走进屋来。大声道:“江书记。我把儿子带来了,给你出气!”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哭的满脸泪水,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来,估计就是江荣庆本人了。

    江荣庆大声哭道:“你还来干什么!你看你那畜生儿子都干了什么!”

    这时,江荣庆一旁一个中年女人却尖叫一声,对着包全就冲了过来。看来是江荣庆的太太。

    包管天的太太想伸手阻拦,却被包管天一把抓住。只见江荣庆的太太扑到包全面前,抓住包全的头发,就是一顿乱抓,嘴里又哭又骂,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包全酒还没有完全醒,脸上被抓的生疼,想要挣扎双臂却被人抓着,不由得火往上撞,一甩脑袋,大声道:“x你妈的,谁呀!谁他妈打我!我废了他!”

    江荣庆的太太哭叫的声音更大了,忽然一伸手,手指恶狠狠的插向了包全的眼睛。

    包管天一看忙伸手拽住包全的胳膊,用力的向怀里一拉,扬手就是两个嘴巴,看似是在打儿子,实则是避开了挖眼之祸。

    江荣庆哭着跳过来,指着包管天的鼻子叫道:“姓包的,你儿子就他妈是个畜生!你领他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不管谁给你撑腰,这事都没完!我一定要这小畜生给我女儿偿命!”

    江荣庆还算是理智,毕竟是市委副书记,不像女人那样当场动手。

    包管天大声道:“江书记,这事是我儿子的错,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女儿一个交待。”

    说着向鬼脸和大兵一使眼色,这两人立刻跳过来把包全按到了地上。

    押着包全的警察一看可慌了神,其中一个道:“这,这,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包管天道:“兄弟,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们局长,绝对不抢人。”

    包管天回头向江荣庆道:“江书记,我这就叫这畜生给你道歉!”

    话音刚落,只见鬼脸死命的一按包全的脖子,大兵已经把包全的左臂拉了出来,右脚高高抬起,向下一踩,只听包全啊的长声惨叫,立刻拖着这条胳膊在地上翻滚来去,叫的声音比狗叫也强不了多少。

    包管天的太太也哎呦一声,她心疼儿子,亲眼见儿子这么痛苦,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屋里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原以为是包管天带着包全来向江荣庆说些拜年话,再答应给予赔偿,想来个大事化了。

    可是没想到包管天还有这一手,居然叫人硬生生把儿子的手臂踩断。

    那些警察也都傻了,把犯罪嫌疑人带出来,结果人是没跑,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断了条胳膊,上边的领导一样得骂呀。

    江荣庆愣了半天,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

    包管天不再说话,道:“江书记,我该办的事已经办了,接下来的事我绝对不管,我儿子这就回局里。走吧!”

    包管天也不理包全,叫鬼脸把他太太扛起来,走出了病房。

    那些警察也立刻抬着包全跟了出来。李易自然也跟了出来。

    出了医院,包管天来到警车边,叫开门道:“老谢,谢谢你了,出了一点小麻烦,不过问题不大,人我交给你了,你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拜拜。”

    那姓谢的估计是平州市公安局长,一看包全胳膊断了,不由得直跺脚,道:“老包,你这是怎么搞的,这是什么名堂啊?”

    包管天不再说话。带着人转身便走。

    李易对包管天没有好印象,可是也不禁佩服这人的果决,这一手玩的也算是漂亮了,虽然是在劣势当中。也并没有完全的扳回局面,但是却给以后的事打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

    包管天带着人往回走,谢局长则指挥手下人快把包全押上车,两伙人两下里分开走。就在这时候,从黑暗的角落里,忽然伸出一条长索。

    这长索就像一条长蛇,极为灵动的卷向了包全的腰际。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则冲向了包管天,五指张开,插向包管天腰际。

    李易就站在医院门口。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虽然没有看清本人,但是李易还是确定,这两人一个是无尾灵蛇申兰,另一个人则是铁指功伍兰。

    李易知道托克兰大教会一直在平州对包管天虎视耽耽,没想到他们抓住这个机会出手了。

    看来抓住包全的目的,是以防万一,如果没能抓住包管天。也可以用他儿子叫包管天就犯。

    而且伍兰既然已经来了,那看来留在广宁的哈坤等人应该也来平州和德桑汇合了。

    李易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提早把包管天抓了,这时大教会的人突然出手,不由得感到十分棘手,人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自己就没有机会再把人弄出来了。

    李易这么一闪念的功夫,申兰的长索已经卷住了包全的腰,轻轻一抖,便把包全从几名警察的手里拽了出去。

    而另一边伍兰也已经抓住了包管天的腰,包管天疼的大叫一声,人却已经被伍兰扛在了肩上。

    这一下医院门口登时乱了套,警察纷纷掏枪,包管天的一百多名手下立刻下车冲了上来。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响,登时火光冲天,包管天的车队里炸开了花,好几辆炸了起来,不知是什么人干的。

    现场一片混乱,伍兰已经扛着包管天跑向东面,而申兰则夹着包全跑向西面。

    谢局长吓傻了,心说这次糟了,玩大发了,怎么这种百年不遇的事偏叫自己赶上了。

    谢局长指挥警察们立即开枪,忽然几个警察大声呼痛,只听噗噗噗叮叮叮几声响,很多警察的手枪跌在了地上。

    李易心里一沉,暗道:“不好,是花兰!”

    这女人的暗器功夫可不一般,一定是她出手打掉了警察的手枪。

    只见医院门口的一棵树下,一个女人双手乱挥,几篷暗器打过,警察的枪全跌在地上,警察的手腕全都中了暗器,警车的玻璃也全都碎了,就连车胎都被花兰打爆了。

    李易一看申兰和伍兰都各自跑出去几十米了,心里知道包全没什么用,更不可能凑过去跟花兰纠缠,当下向远处的冯伦打手势,叫冯伦开车过去拦住伍兰,自己则脚下加力便向伍兰追了过去,打算两面夹击,把包管天抢下来。

    包管天手下的车在医院外停了一大片,李易一个腾跃跳起来,身子正经过一辆车的车顶时,忽然背后金风响动,又劲又猛,知道是有一件暗器打向了自己,一定是花兰认出了自己的身形,这才出手。

    李易光想着追伍兰了,也没料到花兰会突然向自己出手,自己这时正双脚离地,在半空中没法闪展腾挪,这暗器打过来的时机又刚刚好,这一下可糟了。

    李易心里暗道不好,百忙中只好双手摸出硬币,向后猛砸。当当两声响,打的是很准,可是硬币轻,花兰的暗器重,并没有被硬币砸的偏离方向,继续冲向李易背心要穴。

    李易心里暗骂,只得运气于背,同时身子急转,打算把这暗器接下来。

    只听咚的一声响,原来这暗器竟然是把手枪,看来花兰不大会开枪,用枪没有用暗器准,这才用手枪打自己。

    这一下力道不小,枪托正撞在李易至阳穴上,要不是李易提前运气护身,又通过旋转卸力,这一下非把脊骨砸断了不可。

    李易双脚落在车顶上,身子顺势向前滚出,只觉背心剧痛,呼吸不畅,忙暗提一口真气,刚跑出两三步,四五件暗器又射了过来,而且各个方位封的十分严密。

    李易气的直骂娘,不过也暗赞花兰的暗器功夫胜过自己一大截,这种暗器排布的方位根本没法躲,李易心里一急,心说去你大爷的吧,我就算躲不开,你也好不了,咱姐俩来个两败俱伤。

    想到这,李易把大摔碑手的内气用法全部用到了脚下,将脚下踩着的几块小石子向后弹去。

    李易的愿意只是用来弹射脚下的石子,当成暗器来用,进而射伤后面的花兰,哪知一经使用,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李易只觉身子一虚一晃,头脑一阵疼痛昏沉,有如乘风踏雾一般,同时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变的极慢,好像进入了电影的慢镜头一样。

    当周边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动态速度的时候,李易才发觉自己居然向前径直窜出去十来米,先前是站在一辆福克斯车旁,现在却站在了一辆天语旁边。

    这一下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李易身为当事人自然也不例外,头脑虽然很清醒,可是一时间却像是不会思考了一样。

    若是按理来说,人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比暗器的速度快,这是常理,李易其实也没想过能比暗器的速度快。

    可是没想到在刚才那一瞬间,李易气与意合,意与神合,神与形合,竟然远超这几样暗器,在瞬间向前纵了十几米。

    正这时,李易后背噗噗噗几声响,花兰没被李易的石子打落的那些暗器追了上来,已经碰到了李易的衣服。

    不过李易刚才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急纵,暗器这时再打中李易,力量和速度已经大不如前了。

    李易脚下只一偏,这几样暗器便擦着李易的后背打空,叮叮几声落在远处的地上。

    这会工夫,李易心里悲喜交加,既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似乎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直想仰天大喊几声,才能解除胸中的激越之气。

    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下,自己居然无意中练出了这样一种移形换位的本事。

    大摔碑手李易当然早就会了,功力跟死去的于兰当然还差的很多,但是应对一般情况已经足够了。

    只不过大摔碑手这种内力运用方法,李易以前从来没用到过下肢上,倒也不是不会,而是从来没往这方面设想过。

    上次把这种方法用在了手上,后来便进一步学会了手刀和隔空点穴。虽然功夫不同,但是内力使用的原理大致相同。

    这次把这方法用到了腿上,居然能让身体在短时间内移形换位,比人眨眼还要快。

    要是从武学道理上解释,其实也说的通,李易一米八的身高,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体重也不过一百六七十斤。

    以李易目前的功力,即使用上肢,也能以大摔碑手掷出二三百斤的东西,更何况是下肢。

    一想通这个道理,李易不禁悲喜交集,仰天长啸,啸声有如龙吟。

    花兰见此情景也吓愣了,本能的一声娇叱:“什么东西!”对着李易又是一篷暗器。

    李易听声辨位,双膝微曲,脚下使力,身子斜着一晃已轻松的经将这一篷暗器躲开。

    花兰的暗器虽然封住了李易身周所有的方位,布局巧妙,时间差也精准,但是李易速度超快,这是硬性指标,左一斜右一抹,前一晃后一顿,居然接连躲过了花兰的几次暗器,就连暴雨梨花的打法也没法碰到李易的衣服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