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2这事闹大了(第2/3页)极恶男子
周飞三人出去了,临出门前,李易叫李国柱再带几个兄弟回医院去保护蒋锐她们,以防万一,如果有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出现,一定不要硬碰硬。
李易往床上一躺,拿起了手机。
秦少冰给李易弄的这三枚信号接收器可帮了李易不少的忙了。要是没有这样东西帮忙,李易有很多事都缚手缚脚的,肯定做不成。
李易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监听包管天的动静。不过包管天却像是很从容似的,待李易走后,便叫胡麻子收拾残局,把受伤的人都带到医院去治伤,对怡香那些人也并有责怪,叫他们继续工作。
销金窟的那些客人们当然也给予了安慰,不过像这种事,这些客人们都会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打我的,我嫖我的,谁也不碍着谁,至于回家以后去跟别人八卦,那就是无法避免的了。
一切安顿好之后,胡麻子带着包管天进去,到了包管天在销金窟的个人套间里休息,包管天并没有跟胡麻子多说什么,一切准备好之后,包管下半身泡在水里,叫怡香进去给他按摩,这才叫胡麻子离开,去医院接骨。
李易坐车回到魏宅的时候,包管天正泡在木桶里,让怡香给他按摩,他本人则闭目养神,一直到李易再次把手机拿出来时,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李易的信号接收器当时粘在了包管天的腰带上,这时包管天脱了衣服,却没有收到柜里,而是随手挂在了墙上,角度刚刚好,李易便得以监视。
怡香也脱光了衣服,只穿一件轻薄透明的纱裙给包管天按摩肩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包管天似乎坐着睡着了。
李易见包管天如此从容,就知道这人不好对付,耐心的等了二十多分钟,包管天忽道:“你的手法还是这么好。我能有……,两个月没过来了吧?”
怡香微微一笑,道:“差不多了,老板,我记得都快将近三个月了。不过胡哥把生意照看的不错,有你的威名在后面撑着,谁敢来动你的江山?”
包管天轻轻哼一声,道:“我的江山?我不过是个打工仔,哪来的江山?你呀,嘴还是那么甜。刚才老胡要拿你们几个‘糊面’(拷打手下人,从而做给对头看,叫对头放弃追究),吓着你了吧?”
怡香道:“还好,不过我看的出来,李易会出手阻拦,其实就算他不说话,能为老板牺牲,我也很愿意。”
李易喃喃骂道:“小蹄子,原来一切都是演戏,早知这样就不心软替你说话了。”
包管天似乎很满意,伸出手来在怡香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道:“还是你最懂人心,戏也演的好,如果李易不拦着,我也会说话,总不会拿你开刀的。
唉,风高浪涌,江湖上一辈新人换旧人,李易本人已经很不好对付了,他的人脉网暂时更是不能随便触碰。今天算计他失败了,以后得小心着李易报复。”
怡香道:“老板,你看李易会不会就这么罢手?”
包管天用手搅着水,道:“我刚才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按常理来看是不会罢手,李易毕竟年轻气盛,现在又是他风头正盛的时候,今天吃了个大亏。好险把命丢了,他多半会寻机报复。
李易手底下能人不少,如果他只是要来针对我,我防的了初一,防不了十五,人嘛,又不是钢打铁铸的,有人要杀你,早晚都会出事。
不过我转念一想。李易至少表面上是正行人。他在海州的基业是不会轻易丢掉的,所以以我来看,他目前不会轻举妄动。
所以当务之急并不是防易来对付我,而是要断根,只有釜底抽薪,才是上策。”
怡香这时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犹豫,可是又有一种心痒难搔的感觉,终于还是忍不住道:“老板,李易来找麻烦。我听说跟陆氏基金有关,那么……,老爷子是不是真的是金主啊?”
本来两人轻声细语聊的好好的,可怡香一问这话,包管天立刻从池子里站了起来,回身一扯怡香的头发,硬生生把怡香拽到了池子里,左手一提她的头发,右手扬手就是四个巴掌。
这四个巴掌打的啪啪山响。把怡香打的顺着鼻子口角向外淌血,池水登时就红了。
包管天低声喝道:“死丫头,这话也是你该问的?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怡香颤声道:“对不起老板。我再也不敢了。”
包管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再次坐下,怡香不敢动弹,怯生生的站在池子里,身上都湿透了,曲线玲珑,两颗豆豆突显出来,水珠顺着发梢向下淌。情景极是诱人。
包管天恢复了常态,缓缓的道:“在这个圈子里混,一定要少说话,祸从口出,有时候多说一个字,哼,你的命就没了。”
怡香连连点头,那样子楚楚可怜,叫人好不心疼。
包管天拉住怡香的手,扯到了怀里,一边脱她那薄如蝉翼的衣服,一边道:“天底下很多事到最后都是没有结果的,不只是你,就算是我,也只是其中的一环。”
怡香十分乖巧,把包管天的双腿分开,蹲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把头沉到水里,含住了包管天的那根东西。
包管天自然是欢场老手了,并没有显得太兴奋,他任由怡香动作,自己却抬头看天,喃喃自语:“李易能找到平州来,别人也一样会找来,事情难办哪。”
忽然又一声苦笑,道:“到底是迎头痛杀,还是舍卒保车,方寸之间的事,还真难说。”
这家伙持续的时间很长,怡香足足给他含了半个小时,水上水下的不知浮沉了多少次,包管天仍然坚挺。
这时两人换了个姿势,怡香慢慢倒立起来,用**夹住包管天的下体,双脚勾住上面的绳子借力,包管天双手夹着怡香的双峰,仰靠着不动,由怡香来上下起伏动作。
李易心道:“这老鸟,还真会玩。”
包管天已经有了些感觉,微喘着道:“怡香,你今天有二十六了吧?”
怡香显然练过,这么倒立着动作,说话也不显得累,回答道:“我周岁二十五了。”
李易心道:“这小娘们,原来都二十多了,可是看着却跟十**岁的小姑娘似的,怎么保养的?”
包管天道:“好啊,你在我这销金窟干了也有几年了,替我做了不少事,可是这么多年我却一直也没怎么照顾你。”
怡香忙道:“不不不,老板给我的好处已经不少了,我很知足了,能帮着老板做掉老板的对头,我很荣幸。我只恨我不像其他姐妹那样,我还做的不够好。”
李易心道:“原来如此,敢情这死丫头是职业的,用温柔乡来杀人,包管天,你也真有办法。”
这时只听包管天道:“这些年你做掉了多少人了?”
怡香道:“个儿大的能有……,四五个吧,小的我可没数,有十几个吧。”
包管天忽然语气一,阴森森的道:“也好啊,俗话说,功成身退,我看你也该退休了。”
怡香似乎一愣,随即双臂一软,跌到了水池里,忙挣扎着起身,颤声道:“老板,老板,你,你饶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老板,你饶了我。看在我这么多年替老板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儿上……”
包管似乎变的兴奋起来。脸也越来越红了,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狰狞,道:“是啊,我就是看在你替我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儿上,所以才要叫你退休的,不过你退休之前,我得废物利用一下,要不然就太可惜了。
我手底下的‘肉货’(小姐,姑娘)虽然不少。可是像你这样的却也不多。说实话我还真有些舍不得杀你,不过好货都是培养出来的,我再进一批像你这样的也就是了。”
包管天一下子变得十分暴躁,一把扯住怡香的头发,对着怡香的胸口就是一脚。
这一脚把怡香踢的哎呦一声,身子直抛出去,包管天追过来把怡香死死按在墙上,捧住她的头,用自己的前额猛的一撞,咚的一声响。怡香的头立刻被撞出一大块瘀肿,疼的她不住的呻吟。
包管天像是一头发了情的饿狼,双手在怡香身上死命的揉搓捏掐,每一下都像是要抓下一块肉来,怡香的哭声和惨叫声大到似乎要把房顶揭开,可是包管天却在这声音中变的越来越亢奋,这一切搅的李易心里乱糟糟的。
包管天含住怡香的**,双拳却在怡香的软肋上毫不留情的击打,怡香显然痛苦不堪。双手推着包管天的肩膀,却推之不开。
忽然怡香头向后一仰,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包管天向后一退,怡香左胸的那颗豆子已经被包管天咬了下来。
李易看的不禁眉头紧皱,虽然怡香一开始也参与了刺杀自己的事件,但是李易向来怜香惜玉,此刻见怡香受此酷刑,不禁把包管天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时包管天噗的一下,把那颗豆子吐到了池子里,咕咚一声。立刻散开一圈血色。
包管天俯身抓住怡香的脚,用力一拖,怡香重重的摔在地上,包管天也不管她死活,更不管她痛苦与否,硬拖着怡香的身子拖到了池子边,李易听的清楚,在拖的过程中,怡香的肋骨碰在台阶,已经被撞的骨折。
包管天把怡香拉起来,叫她双手按在池边,踢开她的双腿,将她身子用力下向按去,阴森森的笑道:“丫头,今天是最后一次,咱们玩个水底世界,我叫你死前也爽一爽。”
说着把怡香的头按进了水里,同时下体一挺,刺入了台、怡香的体内。
怡香呼吸不能,不住的挣扎,双手乱舞,双足乱跳,包管天却大声的叫着,显得快感十足,下身一下又一下,怡香挣扎的快,他便刺的快,怡香挣扎的慢,他便刺的慢。
如此这般,几分钟之后,怡香身子渐渐失去力气,双腿一软就要倒下,也正是在这时,包管天也达到了高峰,喷涌而出。
包管天闭着眼睛仰着头,不住的呻吟哼哼,手一推,把怡香推进了池子里,他自己却双腿分立,站在池旁,下身一阵一阵的悸动。
李易这才知道,包管天是个十足的变态。
过了好长时候,包管天才恢复了正常,弯腰在怡香的尸体旁捧着水洗了洗脸,又洗了洗下体,像是没事人似的披回浴袍,按铃叫来手下,叫他们把怡香的尸体处理了,整个过程就像是在跟人说,“把这棵大白菜埋了。”
怡香的尸体被抬走了,包管天并没有出去,而是走向了浴室旁的休息室。
像这种高级的单人浴室里,都配有休息室,面积不大,但是该有的一应俱全。
包管天四肢展开,舒服的往床上一躺,看着天花板发呆,过了片刻,包管天从床上下来,来到自己的衣服旁,从里面拿出了手机,又回到床上。
包管天的表情显得很严肃,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始打电话。看包管天的动作,他并没有从手机的通讯录里找电话,而凭着记忆拔了一个号。
对方的手机响了五六,这才有人接通。
包管天轻声道:“事情没成,李易走了。”
对方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子,只听他淡淡的道:“嗯,知道了。”
包管天似乎显得很愧疚,道:“老爷子来平州了吗?麻烦帮我跟他老人家,我这次做的不好,我会再想办法的。”
中年男子道:“老爷子在京城,没功夫来平州看你演这种小丑戏。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事情都办不好,你想气着他老人家?”
包管天诚惶诚恐,道:“是是是,是我办事不利,我也没想李易这小子这么有本事。那……,老爷子没来,二老爷从京城回来了吧?”
中年男子道:“二老爷的事你少问,他不便过多露面。二老爷叫我告诉你,托克兰大教会的人也到了,叫你小心些,李易不一定主动找你麻烦,大教会的人可不好说。”
包管天道:“是是是,我的人也听到了些风声,说是德桑亲自带人来平州了。王哥,南城那个尹君安是不是也……”
中年男子的声音立刻变的十分低沉,道:“包南方,我看你是真想包管天哪,跟了二老爷这么多年,你连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都忘了吗?”
包管天立刻道:“是是是,是兄弟的不是。”
对方的态度很冷淡,立刻直接挂了机,包管天擦了擦头上的汗,长吁一口气,把手机扔在一边,显得很累的样子,以头顶墙,似乎在喃喃自语,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李易心道:“看来这个所谓的老爷子就是王家的当家人王天佑了,而这个二老爷应该就是他兄弟王明轩。刚才接电话这中年男子说话沉稳,不是王明轩的大儿子王君,就是王家的一个有身份的手下人。看来这事真的涉及到王家了,到底是不是该继续追查下去?”
李易心里拿不定主意,忽然手机里显示有人敲浴室的门,李易忙坐起来细看。
包管天这会儿已经有些困了,顶着墙似乎要小睡一会儿,听到敲门声便有些不耐烦,粗声粗气的道:“什么事,进来!”
说着按了墙上的一个按钮,啪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包管天一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那女人看样子有三十几岁了,皮肤保养的不错,但是眼角还是有些挡不住的鱼尾纹,虽然已经是徐娘半老,却也风韵犹存。
那女人四下扫视了一眼,道:“半个多月没见到你了,好不容易知道你来了销金窟,怎么?我这原配夫人就不能来看看老公了?”
原来这女是包管天的太太。
包管天在自己太太面前也不好发作,沉声道:“下次进来之前叫下面的人先知会我一声,别就这么硬往里闯。”
女人道:“是我叫你手下别声张的,要是他们说了,你又得找个借口不见我。”
这女人点着一支女士香烟,抽了两口,忽然语气一变,道:“哼,包南方,你在外面怎么胡混我不管,不过这个家你总得要着吧?孩子刚出了事,出了人命了。
我到处找你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地方,刚才是不是又跟那些小蹄子玩的挺高兴啊?呦呦呦,池子里都见血了,这得破了多少个处呀?”
包管天扭过头去,道:“你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孩子又怎么了?人命是哪家的?这种小事找我干什么,擦屁股的事你以前做的少了?”
女人道:“是呀,你生的乖儿子有本事,跟人家平州市委副书记江荣庆的闺女混在一块,现在肚子大了,要做人流,人家女孩不干,这不,就打成流产了。
大出血在医院躺了半个小时,你乖儿子又追到手术台上去补了两刀,大动脉都断了,还伤了一个大夫一个护士,现在这屁股我擦不干净,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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