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金三角来人(第1/2页)极恶男子

    164金三角来人

    李易知道躲不过去,索性就见识见识金三角来的人——

    李易向李国柱说了情况,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李国柱吃了一惊,非要跟着去不可。

    李易道:“你不用跟来,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真要是有事,我能应付的来,你在远处接应我就是了。”

    李国柱点头答应,坐在床边看向那节车厢。

    李易整理了一下心绪,较为轻松的来到了白板的面前。

    这节车厢人很少,白板所选的地方前后一个人也没有,见李易走了过来,极为礼貌的伸手叫李易坐下。

    李易见白板手下几个打手四散左右,显然是监视四周围的情况,看来平素训练有素。

    白板在李易面前放了一瓶水,道:“喝点东西吧,我要说的很多,我怕你口渴。”

    李易哪能就这么喝了,把瓶子向前一推,道:“不必了,我不渴,我很有耐心,你说一个小时我也能听的下去。”

    白板道:“没有那么久,我的故事臭而不长,只要忍一忍就好了,我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起过我的事了。

    李老弟,你听我的口音,能听出来我是哪里人吗?”

    李易木然的摇摇头,其实完全能听出来是湖省人,可是李易根本不想和这块白板一问一答,于是只装作不知道。

    白板笑道:“没关系,我喜欢给人讲故事,反正现在时间充裕,索性就我来说,你来听。

    不过你那位朋友似乎情绪不太安稳,你安慰安慰他,要不然咱们之间的对话可能会不太愉快。”

    李易轻轻一笑,回过头来远远的向李国柱打了个ok的手势,告诉他不要的。

    李国柱点了点头,可是眼中的警惕性依然没变。

    白板点着了一支烟,最为普通的那种,看来这个人小心惯了,不但长的叫人记不住,一切都叫人记不住,可能这才是最安全的。

    李易伸手从白板的烟盒里随手抽了一支烟,自己点着了,吐了个烟圈,道:“说吧,我听着呢,如果故事不好听,我转身就走。”

    白板上下打量李易一番,似乎刚认识李易似的,又吸了一口烟,这才慢慢道来。

    “我没有名字,自打我记事起,我就在金三角,那里的人很给我父母面子。

    我其实也不知道我父母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国籍,金三角的人叫我老爹金元,叫我老妈元宝,这名字有意思吧,呵呵。

    我猜测我老爸可能是越南人,我老妈可能是岛国人,不过他们都说汉语。

    金三角当时内讧很厉害,几大势力轮番争斗,都想坐头把交椅,我父母一向跑外线,对这些争斗也不感兴趣,再说他们也没有势力。

    后来有一次,他们不小心在海州中了圈套,被缉毒警抓了,枪决的时候,我还偷偷的去刑场旁边去看,那时我才8岁。

    枪我见的多了,杀人我也见的多了,可是从没见过杀自己亲人,你猜我当时怎么着?

    我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伤心,我连这俩人叫什么都不知道,我难过什么?”

    李易眉头紧皱,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没想到眼前这人不但相貌平庸,就连血都是冷的,一点儿波澜都不起。

    这就是传说当中的畜生!

    白板丝毫不因这些感到不安,续道:“你要知道,人就是一个过程,只有最基本的感官感受才是最真实,也是最重要的,这是人在世上的唯一目的。

    我说这话你可能不太爱听,其实我们所有人基本都是这么做的,所谓感情,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不过是一种无聊,一种装饰,一种虚伪罢了。

    吃、性、暴力,这才是快感的三大来源,其它的,都是虚的,都是人类为了骗自己而编出来的。”

    李易忽道:“你既然认为只有这些才是真实的,那为什么还要出来闯荡,还要在社会上活动,为什么不直接吸毒,那岂不是更有快感。”

    白板一笑,道:“其实你说的有些道理,吃美食的快感,**的快感,打打杀杀的快感,其实都是脑子里的化学变化,吸毒跟这些东西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吸毒之后成瘾,就相当于被控制了,那种感觉我不喜欢。我吃美食,我玩女人,我杀人,是我自由决定的,不是被迫的。”

    李易道:“我看没什么区别,你有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一种强迫症,也是一种变相的被迫。”

    白板微微点了点头,道:“也许吧,不过除了上帝,没人能挣脱这一条,我也只是尽量活的开心些,自由些。

    你永远也不会感受到,所谓为所欲为的快感,那是人快感的极限。

    好啦,不说这些哲学层面的东西了,咱们书归正传,再说说我的经历吧。

    当年我父母死后,我又跟人回到了金三角,那里的人对我倒一直不错,没有因为我父母的死就把我丢到一旁。

    金三角里当时很乱,主要有三个势力,我依附的就邹星平,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胡。”

    李易脸上虽然故作轻松,可是心里却阵阵发凉,胡是金三角绝对的大毒枭,听说是**残部一个师长的儿子,前些年胡的二儿子邹忠赞被政府抓了,似乎是去年刚刚枪决。

    万没想到这个白板居然是胡的手下!

    白板续道:“胡似乎跟我父亲当年的关系很好,对我很看重,也很信任,当然我也没叫他失望,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跑熟了外线,这么多年从来就没出过意外,后来一百公斤以下的生意,就都由我来做了。

    可是叶在风中不得静,世上怎有无风时,天下风水变幻,皇帝也是轮流来坐的。

    那一年泰国政府设计把胡抓了,虽然后来又被人救出来,可是没到中途就叫人给做了,他仇家太多,不知是谁干的。

    可是不管是谁,胡一死,金三角立刻大乱,其余的势力都想趁机得权。

    对了,我忘了说一点,权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快感的来源,他可以把食色和暴力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

    权力人人想得,罗开复,赵亚东,麻五,谁不想插一腿。当时缅甸政府觉得可以乘乱对付金三角,便着手筹划。

    可是没过一个月,新的秩序就又诞生了,麻五先下手为强,把罗开复烧死,又抓了赵亚东的两个女儿,终于坐上了头把金交椅。

    你知道烧死罗开复的人是谁吗?大佬自然是不会亲自出头的,可是派出去的人也不能太无能,我想你可能猜到了,那个人就是李义。

    当然不是你,你们同名嘛,名字这东西很有意思。

    我这几天问过李义,他知道你是谁,当初曾经打伤过他四个手下,后来叫条子把事情给平了,从此以后,不许你再进入黑帮城,我说的没错吧?

    你对于李义的事情可能知道的不会太多,他是纯粹的华夏国人,说是在少林寺学过武,开始的时候在大陆这边混,虽然身手不错,可是没混出什么名堂来。

    后来因为心狠手辣,敢想敢干,经人介绍到了金三角。

    一开始他也在胡手底下,胡死了以后,麻五上位,把我和李义都收了过去,一主内一主外,也算得上是左膀右臂。

    不过不是我说别人坏话,李义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当然提着头向前冲这种事情也只有他能做的到。

    除此之外,这人还有个嗜好,哼哼,喜欢在露天的地方干那事儿。

    终于有一次,他把金三角另一伙势力肖正明的老婆在罂粟地里给睡了,叫肖正明抓奸在野,非要一把火烧死他。

    可是碍着麻五的面子,又没立刻把他处死,后来李义趁人不备,打伤看守自己逃了。

    我在金三角一直跑外线,回来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麻五跟肖正明说,要是他能找到李义,就随他怎么处置,你也知道,这种态度就是不理不问啦,其实也是对李义的一种包庇。

    李义逃亡在外,外面那么大,肖正明又能去哪里找他,他要是出动了大量的人手,家里就空了,麻五必定趁机对付他,女人和事业,哪个重要?肖正明又不是傻子,犯不上为了个李义就倾巢出动。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派出几个人来,慢慢的找,如果有机会就把李义做了,可是这种概率并不大,李义四下里流窜,大陆这么大的地方,他随便藏在哪都行,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去找。

    可是叫我非常不可理解的是,李义这家伙居然没有隐姓埋名,而且还没跑的太远,就在海州又当上了老大,以前叫李义,现在也叫李义,连条子最近都知道他和金三角有关系了。

    树大了可以招风,树不大的时候,这家伙居然自己乱晃,我听说他在这,就过来找他,建议他帮我跑外线,再把这门生意捡起来,可他犹豫半天也没下定决心。

    我问他怕不怕肖正明派人来杀他,他居然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来是要和肖正明对着干了。

    不过也是,肖正明如果只派那么几个人来对付李义,李义也真不用怕,打打杀杀,有违天道,你说是不是?

    说了这么半天,你心里可能在想,这些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告诉你,大有关系。

    现在风声紧哪,我们这些人在条子那都有一号,弄不好一个不小心,就得翻船。

    不过在江湖上混,怕见风浪是做不成大事的,事业终究是要做下去的,有人的活动,有人的休养生息,就要有事可做。

    不过现在各个路口都封的死死的,川省贵省两条路已经是此路不通,我曾经在西省走了一批货,不过船翻人亡,折损了不少人手,还有一百多公斤美金,哼,这就叫正常消耗,也是一种成本。

    这么多条路都难于上青天,你总不能叫我往西,绕过藏省青省,再通甘省转动到内地去吧。

    我前不久在在越南遇到一些朋友,他们帮我开了一条绿色通道,你想想我下一步要借水路去哪里呀?”

    李易一扬眉毛,道:“你想从海州走?”

    白板重重的点点头,就像一个老师对一个回答问题正确的学生一样,道:“猜对,完全正确。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你也应该我要说什么了。

    我跟柳老板不熟,不过我知道他也是运货的,天下生意一家做,大家可以交个朋友嘛。

    柳老板的路子似乎很广,不过他的货一直是从新月亮那边来的,我看不如李兄弟回去,做个中间人,和柳老板谈谈,叫他走我们的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李易也早就猜他有这个意思,道:“这事我看我帮不上什么忙了,我并不知道我们老板有这样的生意,你有这个意思可以直接去找他,我只是给他打工,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可以放心,今天,我只当是什么都没听到。”

    白板就知道李易必定会这么说,道:“李兄弟,柳老板是个不够灵活的人,其实我曾经派人侧面跟他露过这方面的口风,不过不知道是柳老板真的没听出来,还是故作不知,嘿嘿,我想,可能他和新月亮那边的关系还是要近一些的缘故吧。

    如果我们只是要在海州开场的话,那肯做散家的人还是有的,也未必非要经过柳芝士的手不可,只不过我们所中意的,是柳老板的那些下线。

    我的意图,并不是想在海州散水,毕竟风险大,我是想经海州这条路,把货送的远远的,在港台那边再放手,所以这条路子是很重要的。

    在海州做这行最早的,就应该是你这位老板了,他经营多年的路线和人马,在我看来,还是很安全可靠,这年月,你要知道,赚钱容易交人难哪。

    我多赚一笔少赚一笔都不差什么,不过事业的脚步是不能停止的,有了可靠的路线和人才是我们这行的根本,钱,不是问题。

    李兄弟刚去青春舞带不久,便被柳老板提升为保安队长,可想而知,你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听说有个跑货的小姑娘,前不久栽在了条子的手里,这小姑娘和李兄弟的关系恐怕是更不一般吧。

    所以我建议李兄弟帮我动动嘴,你现在月薪不过一个数儿,可是如果进了这一行,那后面就不只是加一个零了。

    青春有限,要珍惜的,李兄弟,你回去告诉柳老板,叫他不用的新月亮那边的人,我们会替他打理的№外,如果跟我们合作,他的利益只能更大,谁不想赚钱呢,嗯,哈哈哈。

    有一句话说的好,只要屁股坐对了地方,脸上就有光了,所以说要看好自己的屁股。”

    李易虽然也见过大场面,不过对这种纯粹的黑道中的极品,还是有些心里发毛,他们可不跟你讲什么游戏规则。

    但是自己的理想可不是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来,旁门左道的东西李易并不如何排斥,可是绝不等于无原则的堕落。

    李易一笑,道:“看来你还是猜错了,我真的跟柳老板之间没什么深交,他提我当保安队长,我就好好给他干,我干活他给钱,就这些,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有这些内幕。

    我看,还是你们面对面的谈吧,我是不会参与其中的,另外月薪一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就算是我想赚钱,也会选一选其它的门路。

    我就是个学生,干不了大买卖,谢谢白板看的起我。要不然咱们就谈到这,以后有机会再聊。”

    李易起身要走,白板的两个手下过来阻拦,白板却一摆手,叫他们躲开,起身笑道:“好,爽快,我这人做事也爽快,目的明确,手段干脆,我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

    李兄弟既然都已经表态了,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在外面办事一向是两个原则,一是小心,二是尝试。

    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我什么路径都要尝试一下,我知道李兄弟和柳老板可能关系密切,我就要来找李兄弟谈谈,能成功更好,不能成功就当是交个朋友。

    不过现在既然此路不通,那我就另想办法,我绝不会为难朋友的,我也相信李兄弟不会将我的事透露出去,给不该知道的人听。”

    李易回头一笑,拍拍白板的肩,回去找李国柱。

    白板的一个手下凑到白板耳边道:“长官,用不用回去跟将军说,再派人查查柳芝士的底?”

    白板不理,看着李易的背影,嘴角带笑,道:“这人很有意思,好,我很喜欢他,看来年轻一代中,也有枭雄,是个人物。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手底下有一百多人了吧,好像已经在外面跑了十来批货了。如果李易生在金三角,说不定比我有能力。”

    ps:今天打车回家路上遇到个美女在挡车(各种漂亮身材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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