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小川的哲学(第2/2页)极恶男子
功,就算是亲人也不过是大局中的一颗棋子,该舍则舍。
武则天就是这样,为了上位,把亲生女儿掐死了,她很大年纪了才当上皇帝,当了十多年,男宠也有很多,可是内心是不是痛苦咱们就不知道了。也许像这样的人,他们心理状态和咱们正常人也不大一样。
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想说厚黑这种说法,其实是从纯技术角度来谈问题的,告诉我们在华夏国这个社会里,要想达到目的,应该怎么去做。
我个人觉得李宗吾先生并不是教我们学坏,学奸诈,而只是客观的提出一些技术性的手段,纯技术性的。
手段这种东西可以往好的方向去用,也可以往不好的方向去用,全看你的意愿。
你同样是脸厚心黑,却只是对敌人,而不是对自己人,那就只是一种手段罢了,不伤自己人的感情。
在无形的战场中,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有敌人和朋友之分,尽管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固定的,朋友和敌人也可以相互转化,但我相信,在每一个人内心的最深处,都一定会有一个很柔软的地方不能用厚黑去触碰,而要用最真诚的情感去对待。
所以如何使用厚黑学就不但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艺术了,你既要有手段,够绝,够狠,也要有原则,够情,够义,两者不能相混,要拎的清,一码归一码。
这是对人智慧和能力的一种大考验,因为大多数的人往往只有一种处世的模式,他对敌人和名义的上朋友都是一种手法,这就不可取了,当然对这种人本身而言是无所谓的。
这就好像要求一个人出瘀泥而不染,既能在瘀泥里趟的开,混的明白,也能同时保持内心的一种干净洁白。
这种要求对于一个未成年人来说,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一个心智相当成熟的成年人,才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对这种人而言,使用厚黑的手段要紧密的和他的目的相对应,不能超越范围之外,玩的只是处世技术,厚黑的技术越娴熟,另一方面对待感情的心就要越白,两极分化,互不相染。”
李易忽然打断董川的话,道:“小川哥,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做事待人心里有数,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董川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个我清楚,好吧,我接着说,厚黑学里大有学问,简单的总结就像我刚才说的,四个字,脸厚心黑。
现在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腹黑,就是说一个人要脸上带笑,心里使劲,简单的说就是表里不一。
这好像还是岛国人从厚黑学这里借用过去之后改编的一个词,两者之间应该有很大差别。两者都是里面黑,这是相同之处,差别在于表面,腹黑的人表面往往温和可亲,而厚黑是叫人脸皮厚。
但是咱们今天不考虑这些差别,仅从形式上说,你现在局面是黑白之间,这种位置更难混,要想保留自己的实力,使实力在不知不觉中壮大,就要叫别人不把你当成敌人,要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那么从纯技术角度来说,我觉得你就要至少做到腹黑,肚子里算计他,表面上却不表现出来,麻痹对方。
当然任何手段的运用都有境界的不同,咱们回过头来再说厚黑学,李宗吾的厚黑学里有三层境界。
一是厚如城墙,黑如煤炭。这也算是基本功了,不过脸皮虽然厚,却也不是能防天下任何攻击,心里虽黑,但太着痕迹,人们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接触。
那么第二就是厚而硬,黑而亮,这是一种极大的进步了,硬则不易破,亮则不讨厌,我们不能因为厚黑就失去人脉资源哪,所以要亮才行。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在一般的情况下就很吃的开了,但是遇到高人经过细心观察仍可看出蛛丝马迹。
而第三步则是最高境界,厚而无形,黑而无色,这可有点像令狐冲的无招胜有招了。什么技术到了最后都要无相,什么叫无相,不是没有迹象,而是叫人看不出有目的性的迹象。
脸皮厚却表达的不像厚的样子,心里黑却像高级蒙汗药,无色无味无嗅,谁也察觉不出来,这才是最高的境界。你什么时候出招,什么时候收招,是攻是守别人都不知道,随心所欲,进退无碍,那就无往而不利了。
当然,心里黑也就罢了,脸皮厚却不太好练,一开始这是以牺牲自尊为代价的,很多人清高,明知道用某种方法和手段就能达到目的,但是不屑于这么去做。
所以你看很多大佬们成为人上人,可是他们的学历和知识并不如何了得,也不一定有什么智慧,只不过是把一些普通的手段发挥到了极致,敢用,会用,好意思用,大肆的用。
阿易,像你这种游走于黑白之间的位置,上下里外的尺度可是相当难以拿捏的啊,你看令狐冲这种人,他的讲义气可以叫黑道上的人视他为亲兄弟,他的正直原则也可以叫白道上的人奉他为领袖,这种人游走于黑白之间,潇洒自由,那是天生的材料,而我们则是需要后天来练习的。”
两人说完腹黑说厚黑,说完苏绿说林子珊,说完柳芝士说韩天林,到后来各喝了五大杯扎啤,舌头都大了。
董川酒量不行,说了一大通道理,喝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第五扎刚刚喝完,董川就咣的一头栽在桌上。
李易嘻嘻笑着,摇摇晃晃的起身结帐,哪知刚一起来,一个啤酒瓶子啪一声正砸在李易脸。
这一下砸的太用力,把李易砸的像是一头撞在了山上,身子一晃,眼前金星乱飞,翻身栽倒,那酒瓶子跌在地上摔个粉碎。
李易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天和地都翻了个个儿,自己正爬在天空里向大地飞去,忽然感觉脸上湿乎乎的,用手一摸用些粘,仔细一看鼻子竟然被砸出血了。
李易长这么大除在看守所,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大少胡乱的支撑着起来,嘴里像含个葫芦似的,问道:“谁?谁呀?谁……,妈的用瓶子砸得我血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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