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我们信不过你(第1/2页)官涯无悔

    下午两点多,楚天齐刚从卧室出来,到办公室坐定,曹金海就来了。

    

    看到对脸色,楚天齐就猜出了来意,但还是问道:“怎么样?谈妥了吧?”

    

    曹金海无奈一笑:“市长,我是没办法了,那个老太太太厉害,能讲理就讲,讲不了的就搅,实在不行就耍赖。她反正就一个原则,要么让昊公司负责,要么就在市政府耗着。从上午将近十点开始,到现在都四个时多了,除了中午吃泡面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和她讲,可她根就是油盐不进。”

    

    果然不出所料。上午让曹金海去谈,楚天齐就没抱太大希望,也就是让曹金海去探探虚实,也消磨一下老太太的锐气。现在看来,老太太锐气没减,倒是曹金海一点士气都没有了。

    

    楚天齐也一笑:“不就几个时吗,怎么成霜打的茄子了?具体谈的过程,的详细点,详细好。”

    

    “好的。”曹金海略微沉吟一会儿,讲起来,“上午九点多……”

    

    ……

    

    政府楼第五会议室。

    

    椭圆形会议桌,四周围坐着六个人,这六人没有坐到一起,而是分成两拨,靠北一拨三人,靠南一拨三人;北边三人中,有一人正是刚刚返回的曹金海,另有两个三十来岁留平头的男人,两人都穿着白半袖、藏青色长裤,一副公务人员装扮;南边三人是一名老年妇女、一名儿童、一名中年男人,老年妇女和儿童正是上午静坐的一老一,那名中年人刚才并未出现在静坐现场。

    

    看了看腕上手表,老年妇女嚷道:“都三*点多了,怎么还不来人?你刚回来不是快了吗?是不是就准备这么耗着我们?好啊,那咱们就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曹金海道:“再等等,领导正有事呢。”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不想见我们?”老年妇女声音很冲,“一群骗子。”

    

    正这时,屋门一响,一个人走进屋子,挨着曹金海旁边坐了下去。

    

    看到来人,老年妇女嚷道:“这就是你们领导?”

    

    曹金海回答:“是领导。不过不是和你们谈的领导,这是政府办陈主任。”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响起。

    

    众人甩脸看向门口,一个男人走进屋子,坐到了瘦公务员旁边,这个人是昊地产成康项目部经理曹阳。

    

    随着曹阳的到来,屋内气氛紧张了好多。并不是曹阳要制造紧张气氛,而是那名老年妇女满眼喷火,显得义愤填膺。

    

    所有人一会看看手表,一会儿又看向门口,二十多分钟又过去了。

    

    “到底来不来人?马上就四点了,要是就这么耗着的话,那四点的时候,我就直接去找你们最大的官。谁也别拦着,要是拦着的话,我就跳楼,到时也得拉你们一两个垫背,给我偿命。”老年妇女显得很不耐烦,却也很有恃无恐。

    

    “咚咚咚”,脚步声传来,一个高挑的年轻人走进屋子,径直来在会议桌旁,坐到了两拨人中间空出的位置上。

    

    “你又是什么主任,到底你们领导什么时候来?”老年妇女冲着来人道。

    

    曹金海接了话:“这是市政府楚副市长。”

    

    “副市长?你骗鬼呢吧。”老年妇女一副不信神情,“就这岁数?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能是副市长?你们指定是拿秘书骗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副市长楚天齐。楚天齐之所以现在来,是故意晚到的,他既是要抻着那几人,也是在等人,陈家良和曹阳都是他叫来的。楚天齐总觉着这次的事透着蹊跷,让陈家良来,是想让其做个见证,到时好向王永新汇报。陈家良是政府办主任,自杨永亮被抓后,又临时客串了市长秘书。昊公司是此事的矛盾另一,项目部怎能没人?楚天齐也这才叫来了曹阳。

    

    听到老年妇女质疑,楚天齐没有接话,而是扫了一眼屋内众人,重点关注了一下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他注意到,那个中年人有四十多岁的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眼镜,皮肤较黑,面无表情,两眼盯着面前的书。中年人就像根没在意周围一切,但楚天齐明显注意到对耳朵一直直楞着。

    

    没人再回话,中年妇女倒也没再盯问。

    

    扫视场众人后,楚天齐了话:“我是成康市副市长,姓楚,受市领导委派,前来帮着协调你们之间的矛盾。现在双就一下自己的主张,谁先?”

    

    屋子里静了一下,曹阳了话:“在六月十一日的时候,我开发并承建的昊成佳苑发生工人坠楼事故,张二壮因伤势过重,经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第二天,张二壮媳妇和女儿到来,我们进行了几次坦诚磋商,双达成共识,我们一次性给死者家属十万元做为补偿,还多发了六个月工资。履行完公证手续后,六月十四日我们支付了所有款项,并把他们三人送到车站,后来又积极帮着把保险金跟催到位,我们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胡。”老年妇女接了话,“还不是糊弄我们老百姓不懂规矩,欺负我们农村人?我们不认可,必须推翻。”

    

    “既然不认可,那就理由吧。”楚天齐看着老年妇女道。

    

    老年妇女了声“好”:“我儿是在工地干活出事,就应该工地赔,一个大活人,不能就值十万块钱吧?”

    

    “凭什么让项目部赔?”曹阳接了话,“他酗酒上工,来就不符合规定,又不遵守操作规范,这才造成事故,不但他丢了命,还让另外两名工人也受了伤。严格来,我们只需出于人道主义,给个三、两万就行了。我们现在给了十万块钱,还多给了六个月工资,做的够意思了。”

    

    “哪个工人那天中午没喝酒?怎么就我儿成酗酒上工了?”老年妇女接话,“那酒也是你们给的,要不是你们,他怎么能喝酒?罪魁祸首就是你们,你们就是我儿的催命鬼,你们不负责还能谁负?再了,我现在都怀疑那酒有鬼,没准就是假洒,毒酒也不定。”

    

    “你可不能信口胡。”曹阳急道,“而且他媳妇还在协议签了字,进行确认,也进行了公证,这不是你们想推翻就推翻的。”

    

    “那个败家娘们来脑袋就不灵光,死了男人再一刺激,就更是傻的厉害,被你们骗了也不知道,她的签字是无效的。”着话,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这是医院的诊断书,她神经出毛病了。”

    

    楚天齐放眼望去,见那张纸上有几个醒目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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