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逃离小镇(第2/3页)浴血正少年
让卢杆从为自己的师父,自己的脸上也觉得有光了。见卢杆没有反应,他用求助的眼光望着表叔,表叔装作没有看见。这时,猴子也跪了下来一同叫唤着卢杆为师父。卢杆不知如何是好,但也不能在这里久呆,只得弯腰将二人扶起来,但二人不肯,非得卢杆答应。林话了,喂,喂,起来啊,不起来,我们就走了,你们就在这里淋雨吧。完拉着卢杆和肖珂就走,走了好远,卢杆见他们还在菜地里跪着,便一个人重新折了回来。他见山老虎和猴子也不是什么男人,刚才与自己一起杀鬼子的时候同仇敌忾,同时担心他们这样跪下去,假设鬼子来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心一软,答应了他们。山老虎和猴子喜出望外,衷心地叩了三个头告别表叔后屁癲癫跟卢杆走了。
少年的纯真如纸,他们忘记了以前的不快,风华正茂正是好年华,殊不知在今后的道路上迎接他们的将是血与火的考验,生与死的炼狱。
5天黑时,炮楼村曹长接到报告,有二个士兵还没回来。村亲自带着三个伪军和三个鬼子打着手电筒一路寻找失踪士兵的踪影。
6来到渡口,因雨太大,天已黑,渡船已关闭,不管卢杆他们好歹船主就是不渡。山老虎欲去船主休息的屋里抢那撑船的竹篙,被卢杆制止了。卢杆对他们,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明天再在这里集合。山老虎一听不对,这哪行,分头行动,是不是卢杆要把他们甩开啊。想到这,他拉住卢杆,:“明天不晓得明天的事,哎呀,我都差忘了,我家表叔有条船,今天修好了,我们找表叔去,让他送我们过河。”卢杆想想后就跟着山老虎走了。
表叔见是山老虎他们忙让进屋,:“你们还没有走?”山老虎赶紧把表叔拉到一边了一些话。表叔问:“那里渡船不渡?也好,莫惊动那些人,人多嘴杂不准会把你们出去的。跟我来,我送你们过河。”完一边催他们快到河边等他,一边进屋披上蓑衣,又拿上一斗笠扣在肖珂的头上,从后门带他们到了船上。
就在他们的船快驶向河中央时,看到了河岸上时隐时现的灯光,表叔示意他们不要做声。卢杆他们伏在船内大气不敢出,静静地看着船头的表叔轻摇着桨,夜色中,只见船只向对岸飞快地驶去。
不一会儿,岸上的灯光渐渐地远去,鬼子走远了。卢杆对表叔:“表叔,你最好不要回去了,我担心他们找不到那二个鬼子,是不会罢休的。”表叔边划船边:“我怕个卵。当初他表婶就是被日本鬼子害死的。前二年,鬼子在这里修炮楼,我被他们捉了去买苦力不,还要他表婶送菜上去,他娘的被鬼子看中硬是把她给糟蹋了,回来疯疯癫癫地也不话,到了白天,乘我去炮楼修工事时,她跳水了。儿子,我的儿子六子气不过。”
一阵风吹来,船身摇晃了一下,表叔连忙用桨往右边划了一下,船身又稳稳地向对岸驶去,表叔告诉他们离堤岸不远了。
“大叔,后来怎么样了?”肖珂迫不及待地问。
猴子:“急什么,我都不急,听表叔。”
“后来啊,他杀了一个鬼子。再后来,我把他送过了河。可后来又听到了那个炮楼当了伪军,后来又听他参加了新四军。老子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干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回来,气死老子了。”
“新四军?你认识新四军?”卢杆听表叔了这个词,拉着表叔的手问:“那你认识杨老师杨炳连不?”
表叔看他急急的表情,摇摇头:“不认识。”突然表叔不话了,脸色凝重,示意别出声。他们听到了汽艇的引擎声。
鬼子的巡逻艇来了,莫出声,快趴下。表叔一边低声喊着一边猛地摇着桨向岸边靠去。乘着夜色全部上了岸进了林子。
鬼子汽艇驶过去了。
好险啊。卢杆惊呼一声。
岸上,村带着鬼子,用手电筒在河面上扫来扫去,没发现什么异常,有失望地:“到镇里去。”
雨停了下来。一行人从林中出来翻过堤。表叔对卢杆,下了这个堤坡,绕过前面茅草房,往右拐,可以看到一幢红砖瓦房,那里有旅店,放心住,没问题。卢杆谢了他,劝他今晚不要回去了。表叔没事,遇上鬼子来查,就是打鱼的,这样的事情碰得多了,那些巡逻的也就认识了,有时,他们还上他家来喝过酒哩,要卢杆放心。
卢杆问表叔这里有新四军?有多远啊?
表叔,有,不过有多远我也不太清楚。
在卢杆与表叔话间,肖珂好奇地问山老虎为什么要拜卢杆为师?山老虎直话直,第一次拜师,是因为我看上了你,想找你做我的老婆……别打我,肖珂,别打我,要打,就打那死猴子,都是他出的主意。猴子见山老虎揭发了他,也不客气回应道,要不是你想肖姑娘想得神魂颠倒,我才不管你哩。江伢子听了道:“哎哎,我你们啊,原来是这样,图谋不轨,我要杆子哥把你打成肉……”话没完,被山老虎捂住了嘴,轻声地:“兄弟,兄弟,别,别,我求你了,我们着玩哩,我哪里是师父的对手啊,这不是肖姑娘非要我吗?真了,这不惹出麻烦来了不是。”“那你,第二次拜师又是什么原因?”林不依不饶地问。“那还用么,他是英雄,做英雄的徒弟也是英雄,猴子,你,是不是?”山老虎的话得旁边的人都笑了。猴子乐着:“你算个屁英雄,只不过比我块头大一,肉比我多几两,骨头比我粗一,要做英雄,向师父学习去,杀几个鬼子看看,只会欺负我猴子,老打我后脑勺。”他的这句话又惹得他们大笑了,特别是肖珂笑得前伏后仰。
林对和表叔一起走过来的卢杆,杆子哥,你有麻烦了,我看你这俩个徒弟,不好管哩,你看,他们就互相斗了。呃,我三爷,不,不能叫你三爷了……表叔插话了,,什么三爷山老虎的,面糊纸做的作么子用,吓人还是吓鬼?林又对山老虎,你以后可不能惹我杆子哥生气了,特别是……到这,他用眼神瞟了正在笑着听自己话的肖珂,加重了语气又道,特别是肖家大姐。山老虎一听忙哪敢哪敢。肖珂从林和山老虎他们的话及动作中看出来是在笑她。不管那么多,她不像没出过门的乡村女孩没见过世面,害羞。上去握着卢杆的手紧走几步,问:“你们看,我和卢杆在一起配不配。”这突然而来的动作和话语把卢杆的脸给弄红了,幸亏是晚上,看不出什么来,要不然,林准又得有的了。他挣脱几下没成功,被肖珂箍得紧紧的。
猴子话了:绝配绝配,天仙配。山老虎,嘿,你这个猴子,天仙配算什么,一年难得在一起。不行,应该是男配女配,天地一对。猴子又开始与他唱开了,,天地一对,一个是天一个是地,隔得远着哩,不行不行。林凑上来一笑,你们啊,都得不对,过去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现在要改过来才是,改成什么好咧,对,改成这样:威武帅男,女子好逑。佳配佳配,成双结对。得卢杆他们一行人哈哈大笑,全然忘记了他们刚刚是从危险的境地里逃出来的。这时,表叔停步不再远送。卢杆又劝他不要回去,过几天也不迟,表叔不行,那样更容易引起鬼子的怀疑。
卢杆目送表叔离开,心中担心他的安危。山老虎见表叔走了,对卢杆放心不下表叔,要跟表叔回去,好有个照应。其实他想的是藏的枪和皮带。问猴子怎么办?猴子,我跟你。随后又对卢杆,师父,多保重,没准我们明天就会来找你。卢杆见他们执意要走也就没有太多的挽留,嘱咐他们一定要心,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去林子和菜地。山老虎和猴子知道了朝表叔的船上跑去。船慢慢地驶离了堤岸,消失在黑夜的河中。
7“都什么时候了,肖珂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都干什么去了啊?”彪叔自言自语纳闷地念叨着。几次到门外没见他们的影。问保镖得到的回复没有见着肖珂,不过,卢杆他们来问过肖珂。彪叔一听,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把那些休息的保镖和佣人全部召集起来要他们马上去找肖珂。彪叔急急的交待完后,返身进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时而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时而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没有回来,怎么回事啊,都什么时候了,外面下着大雨,扯着闪电打着雷的,这些人到底干什么去了?莫非他们把姐拐走了,凭什么啊,他们又没有带多少的钱,今天出门的时候肖珂才问他要了十块钱,这钱能干什么用?莫非他们被鬼子捉去了?莫非遭到了山老虎的暗算?一想也不可能啊,卢杆在身边,他可以保护姐的。过几天老爷就要回来了,彪叔的心里真是个急啊,心绪都乱了。尽管天气因雨天而变得凉爽,但彪叔身上的老汗直滚。如果肖珂真有一个什么闪失,他这条老命也不想活了。
正在彪叔大伤脑筋之际,门响了起来,他一阵惊喜,赶紧一步并作二步开了门,傻了眼,是村带着鬼子伪军进来了。
彪叔急忙道,太君,我家肖老爷不在,有事等他回来再再,他去了省城,过十来半个月就要回来了。他一回来,我马上去请太君到这寒舍让肖老爷陪你喝一杯。
村听得懂中国话,他来中国多年,唯一打过南京城,腿受了伤,他不想回去,部队便让他到这座城的郊外的一个据里负责监视新四军和游击队的动静。时间久了,他也熟悉了这个镇熟悉了肖老爷,有时候想喝酒的时候便到肖老爷家来混一场,没醉的时候倒还不去寻事,一喝醉就找花姑娘。
他对彪叔:“今天我不是要找肖老爷的,我是来找我们皇军的,他们不见了。你的看见没有?”
彪叔听了连忙摇着头没看见没看见。
村不管,命令士兵到各个屋内搜索,结果一场空。村对彪叔:“公事公事,打扰了,肖老爷回来,你的请我喝酒的干活。”
彪叔头答应,送鬼子出了门。心中却在惴摸着是不是卢杆他们干的,要真是他们干的,那肯定有肖珂在里面,这样想来,倒是真把彪叔给吓着了,要真是这样,怎么向肖老爷交代啊,在屋里踱来踱去的,口里老念着:“不会的,不是他们,不会的,他们不会的,菩萨保佑。”那些出去找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向彪叔没找着。他不放心了,交待一个保镖看院子,进屋拿了把伞出了门。先去码头,后往镇中走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到哪里去,闷着头睁大眼在雨中走着。
此刻,山老虎和猴子已坐表叔的船回岸了。
告别表叔,山老虎就往菜园子里跑,猴子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山老虎舍不得那根皮带。他没阻止,他自己记挂着埋在林中的枪。他耍了一个花招对山老虎,你去吧,我不去了,我解手去。他趁黑早往林子里靠近了。雨不是很大,毛茸茸的雨水落在脸上湿润润的好不惬意,猴子飞快地朝林子里跑去,尽管天黑,他还是寻到了藏枪的地方。
三下几下就把泥巴给刨开了,枪上的刺刀沾着一些泥,但在夜色下依然闪着寒光,阴森森的让猴子打了一个寒噤。
“好啊,你子,真胆大啊,竟敢在老子面前玩名堂。”身后一声大叫,把猴子吓了一跳,手中的枪差掉在地上,他被山老虎狠狠地抽了一皮带。
猴子赶紧摸着屁股解释着:“三爷,我不是看你在那里忙吧,看你忙,我,我就自己过来挖了,挖到了就给,给你送过去,省得三爷走这么远的路亲自出马,怕费了三爷您的力,这不,在这里呢,给你,三爷。”
山老虎将皮带拴在腰上,接过猴子手里递过来的枪,做了几个花样,猴子从他肥肥的脸上看上去,山老虎好不过瘾。猴子又把另一杆枪从坑里拿出来在手上比划。
“大哥,会不会用啊。这东西我不知道玩。”
“问我,我也不知道。走,回我表叔家去,研究研究。你拿着。”完把枪丢给了猴子,猴子背着二杆枪准备与山老虎回表叔家时,情况发生了。
他们看到有一道光束在摇晃,赶紧往后退去,藏在一棵大树后。
光束的摇晃中,他们看到了村押着他原来的那帮兄弟几人朝这边走来,神经立时绷紧。互相对视后山老虎轻轻地,他们怎么在这里啊?不是都跑了吗?奶奶的怎么被鬼子给抓了?猴子不清楚,不问我。我也不知道,但要救这些兄弟们。山老虎那还用?
猴子轻轻地问山老虎:“不会用,刺刀拿不下,烧火棍。这个到底怎么用啊?”山老虎低声对猴子:“别死尿屁多,爱怎么用就怎么用,救出兄弟们就行。跟着我,看我的。”
村他们走了过来。临近时,山老虎将手中的二枚钢球猛地向前面伪军掷去,打在他们的脸上。猴子叫了一声,三爷,打中了。他们倒了。
“叫死,还不快去救兄弟去。”山老虎大叫一声,猴子跟了上去与鬼子干上了。
趁乱,山老虎端着枪向村曹长刺去,村醒过神来,挪动身子大叫一声八嘎,随即抽出刀一拔,拔开了山老虎的冲刺。山老虎大声叫着“弟兄们,快,跟他们拼了。”那些人却喊道:“我们的手被绑着哩。”山老虎边与村拼斗边叫着猴子:“猴子,快,快帮他们把绳子解开。”
“三爷,我正忙着哩。”猴子回应着,他正与二个鬼子周旋,他打他们不赢,只能在树丛中跑,象猴子一样逗他们玩。
“你们就不晓得自己解开啊,都是一些蠢东西。”话没落音,他手臂上挨了一刀,痛得他哎呀一声,枪掉在地上。村笑着举刀向他扑来,山老虎跑开了。那些人大叫着大哥快帮他们解绳子。山老虎在村的追击下哪有功夫帮他们解绳子。他:“我都快不行了,我怎么帮你们解啊,你们不知道用牙咬啊,一些蠢家伙。”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一个对一个互相咬着绳结。就在山老虎和猴子与鬼子们周旋的时候,他们解开了,呼啦叫着,三爷,我们来了。村见他们都伸开了手脚,有慌神,他对山老虎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山老虎突然想起“新四军”这个词,便:“我们是新四军!兄弟们,跟我往死里打,打死这些狗日的回镇上喝酒去。”
这帮人一哄而上直往村冲去,急得猴子在那里叫唤:“快来,快来人啊,我这里还有二个鬼子呢。”有人听见便往那边冲去。
村一听他们是新四军,有把控不住了。他与新四军打过交道,知道他们的厉害,有一次在去炮楼外的另一个村庄去找女人是差被他们活捉。还有一次在这个镇上找女人时差被他们打死,幸亏命大福大。
见这阵势,他的腿开始软了。他们人多,情况不妙,想抽枪,在半道又把枪放回枪套。他不想这样,知道中国有句话叫好汉不吃眼前亏,真干起来岂不是命会搭在这里,他不想,他和二个鬼子丢下二个倒在地上伪军撒腿往炮楼方向跑了。
山老虎没追。猴子跑上来,对他一拱手:“山爷,佩服佩服,一喊新四军就把他们吓跑了。”得众兄弟都笑了起来。
“山爷,这二个汉奸怎么处置。”猴子问。
二个倒在地上被山老虎的钢球打中头的伪军醒了过来,他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见周边没了日本兵,看到刚刚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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