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佣兵哀歌)长枪佣兵团(第1/1页)骑士悲歌

    本章人物:(艾雷恩)、(克雷斯)、(马蒂尔德)、(雅米拉)、(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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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o1o章:(佣兵哀歌)

    卡拉迪亚历1257年,7月1日。

    是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这种行为。

    然而下一刻,在就艾雷恩缓缓地抬起手中长枪的时候。突兀间,一柄锋利的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过了中年男人的颈脖,瞬时间鲜血喷涌而出,直接了结了中年男人所剩无几的生命。

    女孩的右手中握着一柄锋利无比且沾满鲜红的匕,她动作和气质带着一种粗野而优美的风韵。

    “用不着你动手,”艾雷恩告诉她,“我能行的…”

    “可你却还在犹豫。”克雷斯不等对方说完。“别忘了你是一名佣兵。”她那双淡蓝色的眼眸中带着冷冽的目光。

    别人会认为我们是无情冷血的。他本想回答,说出口的却是,“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因为我们是佣兵,而佣兵为利益,为钱战斗。”

    克雷斯强调道,“也为了生存,为了活着。”她回答带着坚决的口气。‘克雷斯’,大多数人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以为这个名字的主人是男人,可它却被冠以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克雷斯擅长使用匕,不论投掷还是直刺,她更擅长攻击敌人的心脏和喉咙,而且喜欢在尸体上搜集钱袋和漂亮的饰品。女孩们都喜欢一些漂亮的饰,即使是冷血无情的女佣兵。

    对于敌人,她会乐意割开敌人的喉咙。甚至会切开敌人的肠子寻找隐藏的金币。小小年纪的她就如此残忍,那是因为克雷斯明白了,永恒和终结往往只隔着一样东西,那就是自己。

    艾雷恩面无表情的夺过对方手中的钱袋,并握紧另一手中的长枪,独自走向另一旁。杀死心中的男孩,他告诉自己,下一次绝不能再犹豫。绝不!

    克雷斯也不去管他,在抹去匕上的鲜血后,将其放回刀鞘里,接着她那双灵巧又布满茧子的细长小手在面前的尸体上迅的翻找着——任何值钱的物品。

    女孩周围的同伴们则以同样的方式结束了那些眼看活不成了,却又奄奄一息,痛苦哀嚎的伤者,包过他们的同伴。之后他们开始在战场上收集战利品和一切能够换钱的东西。

    克雷斯出生地在【库丹】附近的一个富裕的村镇,母亲原来有土地,后来被亲戚占有。七岁那年她跟随母亲来到【马勒格堡】,在那里长大,没有受过教育,不识字,手脚灵活的她擅长捕捉老鼠。

    十五岁那年,母亲因为一场大病死后,她独自在一位富商人家卑微的乞讨生活,后来因为她偷了雇主老婆一件非常漂亮的饰,事后因为害怕受到惩罚,而选择逃走。

    七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加入了现在的佣兵团队。并在一年之后,成为了这支佣兵团队重要的成员,佣兵头目维克多看重她灵巧的身手以及狠辣的手段,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她还兼任着刺客的角色。

    这片战场的另一头,马蒂尔德正在吩咐佣兵们用铲子在一处空旷的泥地上挖掘坑洞,用来掩埋同伴们的尸体和敌人的尸体。

    唯一的区别在于,同伴们的尸体都会分别单独的挖出一个坑埋葬,并用石头堆好。而敌人的尸体则会被集体掩埋在一起,相比较任由这些尸体让秃鹫和野兽们餐食,这已经算是一种仁慈了。

    “女人是不可能成为领导者!”身后传来了既熟悉又令她厌恶的声音。

    马蒂尔德转过身望着身后靠近的同伴。带着有些戏弄的语气反问她,“可你现在也并没有在做一些诸如捡柴做饭一类的事情!”

    雅米拉耸了耸肩,但随即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那是因为我现自己擅长的是管理仆人们,比如说你!”

    马蒂尔德嘴唇一抿面露怒色,“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无理最傲慢的女孩了!”

    “说到无理和傲慢,上次战斗胜利以后,我在搜索敌人尸体的时候从一个敌人的身上搜到一个钱包,是谁从后面冲过来从我手中抢走了?是谁声称那个敌人是她杀死的?那个钱包应该归她所有?”

    “你很清楚只有我才能做到这点!”马蒂尔德的语调突然变的冷漠。

    “我没有时间在那么激烈的战斗中去搞清楚谁击倒了谁!如果你只是简单地告诉我,你应该得到那个钱包,我会很高兴地把钱包给你,而不是被抢劫!”她反驳的语调带着明显的傲慢,但却依旧如银铃般清脆,带着悦耳的跳跃。

    雅米拉是卡拉迪亚的原住民,受过良好的教育。她的父亲是着。“我本来以为她很可爱,所以我在勇士中选出了一个和她很般配的打算娶她,在我看来这对一个被她的家庭所抛弃的女孩来说是个慷慨的提议。”

    马蒂尔德的家乡在诺德本土。她是一个乡绅的女儿,是个战士,她丈夫也是乡绅,也是她的战友,但在她还没有生育继承人时,丈夫就死于瘟疫。

    她丈夫宣布她为继承人,但她阴谋的姐夫买通了相关的人,拒绝让一个女人继承遗产,她逃走了,来卡拉迪亚寻找生计,期待有一道,“但是她不但没有感谢我的慷慨,反而不一言的背过身去。如果不是出于对你的尊敬,我恐怕就当场要教育教育她什么叫礼貌了!”

    “某些人因为残忍而享受残忍,她管这叫做礼貌!”雅米拉毫不示弱的讽刺着。

    维克多大声训斥她,“够了,雅米拉,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雅米拉用非常轻微,却足以听的清楚的声音,说道,“你该让她闭嘴才是。”然后她头也不回的朝着战场外的山坡下独自离去。

    “幸好雷萨里特留守在【禅达】,不然…”艾雷恩宽慰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头领。

    “我到宁愿带着雷萨里特,”维克多无比痛苦的摇了摇头,小声地说着,“或许该让这些女士们留在佣兵会馆里负责接待那些雇主老爷们。”

    艾雷恩同情的点了点头。“可那样的话,我们可别想在接到活了,雇主老爷们可不认为女人在战场上能有多大作用。”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这些女人的厉害。”

    “我承认咱们团队里的马蒂尔德大婶和克雷斯在战场上要比大多数佣兵出色的多。”艾雷恩饶富兴味地推论,“但老爷们或许更愿意和她们上床。”

    “好了,去把战场清理干净,”维克多吩咐道,“,最好的方法是幻想出某些东西,并用自己的努力去实现它。

    艾雷恩的幻想就是可以保护身边的一切,那些蜷缩着躲避战火的村民,被击伤后流着血却仍然不屈的战士。他幻想出来的就是有那么一是个会被嘲笑的幻想,也正因为这是幻想,艾雷恩才将它深深的扎进了脑海中,维持着自己的精神。

    佣兵的队伍再次出了,没有一个人留下一滴泪,即使内心的眼泪早已流淌。人们称佣兵是唯利是图者,却不知道这个无情的名称下,是一群压抑着感情的多情的人。

    他们朝着北面【禅达】而去,因为只有那里才是被佣兵们称之为家的地方,也只有在那座既富有又自由的城镇里,他们才能够拿到下一任雇主的雇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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