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堪一击(下)(第1/1页)总裁:请别调戏未婚妻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就在那一瞬间,纪贤墨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只有这个时候,或许在黑暗中,不管她是什么模样,都没有人看的见,柳承益看不见她,瞬间觉得有些安心。

    可是低头的一瞬间,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伸手捂住嘴巴,生怕这一瞬间的脆弱被发觉,坚强的外壳拔下来她不想被看到里面的不堪一击。

    车子缓缓地驶向纪家的大庄园,车子在宽敞的大路上往前行驶,道路两边的路灯早就亮了起来,纪贤墨眼里模糊地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只知道给她一会儿就好,她会继续坚强起来。

    身边有一个想要偷偷哭泣的傻瓜,柳承益竟一时不知道该安慰还是任她委屈,他伸出手轻轻地拍拍她的头发,有一种由心发出来的怜惜,他淡淡地话语,“傻丫头,哭出来我会替你保密的!”

    很久,纪贤墨才抬起头来,若无其事地笑起来,像个孩子一般的笑容,甜美好看。

    “谢谢你,承益。”

    也不知道刚才是什么原因,就那么想要哭泣,脆弱到自己都难以相信刚才哭泣过,也许是车窗外的灯光有些刺眼,低着头不再言语。

    “我帮你。”柳承益太懂得她想要什么,他想都没想,“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脆弱不要隐藏起来,你不仅是纪贤墨,更是我认识的那个路漫。”

    “嗯。”

    等柳承益将她送到纪家门口,便和她道别回去。他看着后视镜一一将她的距离拉远,就这样,慢慢地,终有一天,他和她会走远。

    从前是他太过自信,自信懂得这个女孩才想要靠近,可正当他靠近才发现她,远远地那个女孩美得发光,可是后来认识了才发现,何止是外表美丽。连她的那颗干净纯粹的心灵。也美的比太阳还要耀眼。

    纪贤墨走近家里,身上有些酸痛,经过一天的折腾,有些累也是正常的。她将包包放到沙发上。然后让佣人给她到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不知为何,今天古孝之没有等她。连纪贤书也$$$$,≥.co↖在,她问着,“董事长和少爷都没有回来吗?”

    “是,姐。”

    “嗯。”纪贤墨连连头,很少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喝着水,懒得多想,放下水杯,提着包准备上楼。

    终于回到房间,整个人钻进浴池之中,水温热的铺在皮肤上,泡沫打满的水荡在肌肤上痒痒的却很舒服,只有妈才是最懂得她的,她的洗澡水要在什么温度,沐浴露要放多少。

    白皙的水里淡淡的奶白色,从妈就告诉她,女孩子一定要经常泡牛奶浴,不仅对皮肤好,对睡眠也是很好的。

    洗完澡,她穿着睡衣躺到床上,门外是一两声的敲门“笃笃”,“请进!”

    “墨,妈给你煮了一些桂花酒,这个季节刚好。”

    “谢谢妈!”纪贤墨接过桂花酒,看着妈一阵心疼,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妈,都消瘦了不少,“妈,是我任性,你不会怪漫吧!”

    话出口,纪贤墨也有些吃惊,在她的内心,还一直当自己是路漫,只是爷爷的离开,她有什么资格自己是路家的子孙,好好的路氏就这样的被她毁了,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也许现在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到最后都是她咎由自取,谁人心疼她?

    菊妈愣了愣,“其实妈也喜欢漫这个名字,都一样,不开心就告诉妈,妈一定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的。以前是妈的错,是我骗了你,妈瞒你二十年。”

    “妈,你什么呢!我怎么会怪你呢!”纪贤墨将杯子放到床头,她双手握住妈的手,“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妈妈,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记得的时候我很调皮,都是你一直在包容我。学的时候我和学生打架了,我好委屈的在楼上,看着床头边的照片我就想为什么妈妈不在身边,那时候就是你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告诉我,妈妈并没有离开,你她一定在天堂看着我呢!你会给我做好多好吃的,后来我就养成了习惯,只喜欢吃你煮的东西,只要你不在我的身边,我都会瘦的。”

    “漫……”菊妈喃喃自语,表情痛苦地叫着,“要是当初我劝住董事长,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吧!不该将一切都压在你的身上,其实你只是一个孩子,一个需要被呵护的孩子。”

    “妈,其实我现在长大了,那些我都不在意,如果我能让我身边的人过得幸福,我的那些烦恼也算不得什么。”

    直到妈离开房间,纪贤墨也没有问,若是她想妈和爸爸在一起,妈会不会同意?

    纪贤墨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些日子和古孝之的相处,她很容易猜到不管是阿七叔还是菊妈,都是她最忠实信任的人,不是她的任性和一意孤行就能实现的,如果古孝之不头,路爸爸这一辈子或许都不能和菊妈在一起。

    这样一想,她越是想要弄清楚老爷的真实身份,可这茫茫人海,一个伪装起来的人,一个藏在黑暗深处的阴暗的人,从哪里可以找到。

    心里一旦有了疑问,睡觉时候总是不踏实,纪贤墨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萧景朔和美国那边的事情,越来越觉得可疑和担心。

    若真的如她想的一样,她该怎么办?那将爷爷推向死亡的不就是她了吗?那萧景天的死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她不就是路氏的罪人吗?

    可脑海里还是不肯相信萧景朔会是这样绝情的人,凭他在她换了身份之后还不断的找她,她断定他一定没有关系。可正如柳承益的那些事情,又莫名其妙的吻合,她一都不淡定。

    很快,再也躺不住了,一股脑的坐起身来,拿起床头边的手机,给孔儒去了电,“是我!又要麻烦你了!调查一下萧景朔这些日子的行踪,不要让乐乐知道,我怕她替弦子着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