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政治家们的角逐(第3/4页)基因帅哥

也亚雷保持冷静,切莫以牙还牙,她自有办法。

    她并没有给vv国总统科祖佩索茨打电话,而是叫亚当斯以军事部长的名义给g国总统澳利塔斯亚通话,如何如何。

    亚当斯遵命,随即要通了澳利塔斯亚的特密专线,劈头就问:“总统大人,你怎么如此愚蠢?”

    澳利塔斯亚心里不由一惊:这个超级大帅哥知道了,他知道了就是穆玛德琳知道了。超级大美女真的非同凡响,啥都能被她一眼看穿。vv国对v国边境用兵,g国是幕后操纵者,目的就是要争到基因再造技术的优先使用权,也想借此发泄一下对世界总统的不满,谁叫她铁石心肠,对g国三番五次的请求置若罔闻呢?原本以为,g国与vv国相隔千山万水,平素交情也不那么密切,可以瞒过超级大美女的火眼金睛,不意却被她一眼看穿,吃了个弄巧成拙的苦果,如何解脱呢?如此不义之举,传言开去,岂不是臭名昭著,千万不能承认,先抵赖了事。“亚当斯部长,你怎么这么粗鲁,又遭心上人戏弄啦?”他嘲讽道,“要不要本总统替你求情?”

    “哼!求情是肯定的,但不是为我,而是为你自己。”亚当斯声色俱厉,“不要嫌我说话难听,你一定是基因突变了,要不然,决不会作茧自缚。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没功夫跟你多说,何去何从,你自动检索吧!”

    “喂,喂喂!亚当斯部长!”澳利塔斯亚不无慌张地喊了几声,听话筒里传出“嘟嘟”声,气恼地把话筒重重地压到电话机上,骂道:“狗仗人势,吃软饭的家伙,有啥了不起?”抱住后脑勺,发了一会呆,拿起电话,要通了穆玛德琳。

    “主席大人,请你原谅,我忍无可忍,不得不向你告状。”他假装特别气愤地说,“亚当斯诬陷我支持vv国对v国用兵,这是违法行为,也是对g国和g国人民的莫大污辱。你领导下的联合国向来口碑很好,怎么突然间出这种怪事,你似乎也难辞其咎吧?”

    “是啊!”她平静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仅仅是说说而已,领导嘛,就要对所领导的一切负领导责任。说吧,你想如何处置良莠不辩、以强凌弱的人?”

    “超美女大主席,恕我直言,听你口气,好像在袒护部属啊。”

    “哦,这倒新鲜。请你告诉我,我用什么样的口气你才满意呢?”

    “你应该说,叫他马上向我道歉……”

    “住口!”她怒斥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不是还要叫我向你道歉,给你割地赔款,还是把华氏基因配方给你先用上十年八年?啊!我明确无误地告诉你,亚当斯是执行我的指示。听还是不听,随你的便!”“啪”——她重重地压了电话。

    此景此情之下,“啪”声特别刺耳,澳利塔斯亚不由自主地摆了一下脑袋,压了电话,又抱住后脑勺,兀自发愣。一会,他抓起电话,说:“要vv国。”急忙又说:“不要了。”站起身,嘟囔道:“听?不听!看这对飞不到一窝的鸳鸯能奈何我?”

    他的话音刚落,秘九天文学,调出了联合国电视台。

    万国春媚异常靓丽,声音格外清脆——

    联合国电视台新闻节目,现在播送穆玛德琳主席的新闻特稿,全文如下:

    年终岁尾,隆冬季节,地球人民喜气洋洋,准备迎接新年。联合国心系人民,加强维和行动,赫德巴勒群岛的维和部队已整装待发,随时处置不协调音符,与各族人民同享歌舞升平。

    澳利塔斯亚略显粗糙的马脸上惧色陡生,问秘书是否第一次报道,秘书回答还没有播第二次,他挥挥手叫秘书走了,急忙抓起电话,要通了霏里雯,叫霏里雯马上去问问亚当斯,穆玛德琳的新闻特稿有何玄机。

    澳利塔斯亚为何要找霏里雯帮忙,因为他和威斯全胜一起服过役,是莫逆之交,两家人一直过往甚密。但是,这回事情涉及世界总统,非同小可,霏里雯不想掺和,却又抹不开情面,只得硬着头皮给亚当斯打电话。亚当斯说他也不清楚,叫她给穆玛德琳直接打电话。她说不敢,叫他帮着问问。他答应了,就给穆玛德琳打电话,敬佩地说:“主席,果然一切都如你所料,澳利塔斯亚有些害怕啦,霏里雯出场了。怎么办?”

    穆玛德琳淡然一笑,说:“威斯全胜老将军的遗霜,我们当然要格外礼遇了。走,陪我去登门拜望。”

    穆玛德琳和亚当斯突然大驾光临,霏里雯不由大喜过望。她怎么也没想到,穆玛德琳不但没嫌她多管闲事,反而还登门拜访,激动地又是沏茶,又是拿水果,忙个不停。穆玛德琳和亚当斯都叫她别太客气,坐着说会话比什么都好。她才停下来,坐在两人旁边,一起说话。

    亚当斯说了一些客套话,无非是主席特别关心,百忙之中前来看望,实属难得之类。穆玛德琳嘘寒问暖,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威斯全胜将军毕生为地球人民的和平发展鞠躬尽瘁,如果有人与他的行为背道而驰,亲爱的霏里雯,你说如何对付?”

    霏里雯不假思索:“手中有枪,我一定毙了他。没有枪,我咬也要咬他几口。”

    穆玛德琳扭头与亚当斯对视一笑,接着对她说:“不愧为常胜将军的爱妻,能够和我们同心同德,非常感谢。要是你像威斯全胜将军一样,手中不仅有枪,还有千军万马,飞机大炮,你又该如何行动呢?”

    霏里雯激动地站了起来,握紧双拳,愤然道:“那样的话,我会杀它个片甲不留,就像你当年攻打旺犬谷一样。”

    三人一起快活地大笑。亚当斯说主席很忙,要告辞。穆玛德琳说再忙也不能忘记功臣,又说了一会家常话,才起身告辞。

    他们一走,霏里雯立即打电话给澳利塔斯亚,告诉他,穆玛德琳和亚当斯来看望她的情况。他一连要她说了三遍,直到她说连头发丝都没漏掉,他才说了感谢和再见,连话筒也不想回归原处,一下瘫软了,抱起头伏在办公桌上,再次发愣。

    这回发愣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卫生间,尿了一大泡尿,回来抓起电话,重新布局。霏里雯的一番话,使这位机敏但本位主义非常严重的总统先生,固定了自己的一个推断——穆玛德琳的新闻特稿是专门为vv国用兵于v国边境写的,超美女大主席是马上皇帝,用兵是她的专长和爱好,加强维和行动,其实是暗示会用武力排除阻挡基因再造技术运用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唉,别说动用武力,就是她用手指那么轻轻一指某个首脑的脸,就会叫他或她颜面扫地,卷铺盖走人。绝世美貌加至高无上的权力,战无不胜,所向无敌,早就是人们的口头禅了嘛。”他自言自语。“人家没指咱的脸,已经让我一尺,我得敬人家一丈啊。见好就收,收了就万事大吉了。”果断地拿起电话,要通了国防部长。

    两小时以后,vv国的军队从v国边境线上全部撤出。亚当斯拿着最新军事动态跑到穆玛德琳的办公室,钦佩地说:“主席,你的七十多个字,胜过百万大军,g国总统缩回去啦。请指点奥妙之处。”

    她淡然一笑,说:“没啥奥妙,不过抓住了心理要害而已。老狐狸嘛,不出洞也要偷鸡,自以为猎手看不到,结果发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心神不宁啦。这个时候,猎手的一举一动都会令它心惊肉跳,轻轻打个小喷嚏,它就惶惶然,把爪子尾巴赶紧收回去了。”

    “这么说我就懂了。”亚当斯由衷地说。“霏里雯替老狐狸探虚实,你带我登门看望,问她两个问题,其实就是要她转告老狐狸:维和部队正在找猎物,你别再往枪口上撞了。我没说错吧?”

    “差不多。”她舒口气,“我们的工作难度大呀,非得绞尽脑汁不可。政治就是这样的艺术。各国各地首脑犯本位主义完全可以理解,如果他们无所事事,养尊处优,那就危险了。我相信他们都不是为了个人。”

    “主席,你说的对。跟你这么多年,我也学到了不少。联合国就要相信和依靠各国各地首脑,最大限度地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联合国虽然还不是真正的实权机构,但毕竟越来越具有号召力凝聚力和组织协调能力,同样需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政治艺术。”

    “多谢你这么用心,这么理解我。地球人类千万年以来,总在四平八稳中扑腾。不!整个大宇宙到目前也没有三头六臂的人,人家能办的事,我们何必去插手,能插的完,插的好吗?不瞒你说,我专门研究了联合国的历史,发现一个非常有趣也是很令人兴奋的问题——从来没有哪个国家和地区敢完全甩开联合国我行我素,强词夺理的有,半推半就的有,就是有蛮不讲理和死不认账的,也总要找块遮羞布挡着。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亚当斯想了想,果敢地回答:“说明三个问题,第一,联合国是全世界人民众望所归的组织;第二,各国各地首脑具有良好的政治修养;第三,崇尚真善美是人类发展的主流。”

    穆玛德琳点头表示肯定,说:“还说明任何政治家即便是政治天才也有力所难及的地方,需要来自各方面的帮助;最重要的,说明了地球人类渴望和平发展,具有全世界和谐相处团结友爱的共同价值取向。”

    “深刻,精辟!”亚当斯真诚地说。“阿弗沃克总统给你打电话,不通,就给我说了。a国给他们的一千吨石油如数如期提供,还准备续签合同。林士卓真是与众不同哇。”

    她“咯咯”两声,说:“你被他感动了吧!其实,他这是欲擒故纵之策,的确智慧呀。一开始,他就独具慧眼,当全世界都稀里糊涂,东张西望的时候,人家就敢于颁发专利证书,大智大勇啊。有些国家首脑不服气,以为他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什么大国,经济实力雄厚,华氏父子是a国人,等等,就是不肯承认人家胸怀博大,高瞻远瞩,多少有些心怀妒忌哟。”

    “说到妒忌,我觉得普士泰夫最严重。”

    “纽卡顿、特蒙多德、加贺武生也不是一点没有。”

    “怎么,他们又有新表演?”

    她苦笑一下,说:“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算是一起政治学习,开开心,活活脑吧。”

    原来,向穆玛德琳提过意见和建议,遭她否认之后,纽卡顿、特蒙多德、加贺武生和普士泰夫都不甘心,又向她提出面谈的要求,并且不约而同地叫她不要拒绝。

    纽卡顿软磨硬缠,重复种种理由,无非还是华氏父子原本b国人,该为故乡增光添彩之类。她要他说点新鲜的,他不耐烦了,竟然表起功来,说b国对联合国最支持,贡献最大,应当得到回报,不然的话,就会挫伤b国人民的积极性,拖延会费,不参加维和等等事情可能发生……

    她生气地打断他的话,冷嘲热讽地说:“大总统,大国总统,我知道,你一向以足智多谋坚忍不拔著称,计谋层出不穷啊。科委宴请南希夫人,请她游览名胜古迹,出高价到ag国当阿弗沃克总统的说客;你亲自上阵,两次登门看望,送去第三个红包。哈哈,这些没能打动老妇人的心,你就不那么恭敬了,勒令麦克公司破产,纵容福特对南希发难,收购她的农庄,连自食其力向来安分守己的秀磊也心惊胆颤,十来岁的小王强刚刚工作就被解职,还企图对华继业的财产动手脚,遭到他的强烈抗议,才不得不放弃。哎哟,我说的都口干舌

    躁啦。纽卡顿,你说何苦如此不择手段呢?”

    她的这番话辛辣尖刻,字字句句都像子弹,击中要害——这些事真的都不那么光彩呀!他心里不由地犯起悚来,但还想硬撑下去,镇定一下说:我再重复一遍,只要你帮我促成在ab两国各建一个中心,或者ab两国合作建中心,一切问题就如庖丁解牛迎刃而解。

    穆玛德琳舒口气,说:“当时,我说可以考虑。他高兴了,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亚当斯,这不能告诉你了。”

    亚当斯诡谲地一笑,说:“主席守口如瓶,但我能未卜先知。纽卡顿肯定这样说,他对你爱慕已久,和你很般配。你问他以为有多大把握,他说起码比亚当斯把握大一些。你戏弄他说,你要不怕水中捞月,就试试吧。”

    她立时目瞪口呆,问他如何得知。他以实相告,旁波宁昨天跟他说了,纽卡顿总统对超美女大主席情有独钟,并且在某种场合表示非她不娶。

    她一阵冷笑:“自作多情!亚当斯,你可别打破醋坛子。”

    他嘿嘿笑道:“主席,不是我犯醋,是他没理还不饶人,跟旁波宁说,有朝一日,他要和我决斗。他就那个老犟牛的性格,我有啥办法。”

    她无奈地笑笑:“这可能就是自然人的特色吧,啥事都和感情纠缠在一起。你可以阻止自己去喜欢别人,却无法阻止别人喜欢你。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我们还是开心、活动脑子。我再给你说特蒙多德。”

    特蒙多德在电话上假装哭腔,叫苦连天,说了一大堆困难,特别说了很大的危险——新纳粹分子需要用最先进的技术才能制服,不然,就会影响世界和平与发展,强烈要求第一个与阿超阿娜签约,在d国办基因人公司。d国是沪莫玛柏莎的故乡,没有她就没有阿超,也就没有基因人配方。穆玛德琳说这要看基因夫妻的心愿如何。他就责问阿弗沃克怎么回事,指责她不公不正,心没长在中间。你不是说过,权柄应当是一碗水嘛。

    她没有生气,冷静地问他:“d国新纳粹分子到底有多少,有统计数字吗?”

    他心里一高兴:超美女大主席最关心和平与发展,所以也就特别关注对付新纳粹分子,她的铁门打开了一条缝!赶紧说:“起码可以组成一个师啊!”这是他随口胡诌的数字,唬她!心想,她反正也不知底细,说多少,她也不会去核对。

    “这么多哇,看来真的需要格外重视。你能否把名单列来给我?”

    他一怔:这么多人到哪儿弄名单去呢?她真厉害。可是,他执迷不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又把错误向前推进一步:“有啊!我叫警察总局马上报过来。”接着,他就打电话给警察总局长,局长心领神会,半个小时以后,三千多人的名单就传真过来了。

    她的嘴角挂上一丝微笑,冷冷地说:“真快,可是没有身份证,这能作数吗?把身份证也传过来。”

    他的心开始紧缩,可事已至此,只能将错就错了,又给警察总局局长打电话,半小时之后,身份证资料摆到了穆玛德琳的案头。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说:“这下好了,我找旁波宁核实一下。特蒙多德总统,请你稍等片刻。”

    特蒙多德额角禁不住溢出了汗珠,大叫一声:“主席,大主席,是**之过急,犯了大错。请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回吧。下回不敢了。”

    亚当斯哈哈大笑。她严肃地说:“别笑,没啥可笑,我心痛啊。普士泰夫简直疯了,我都不愿多说他。他还不如特蒙多德灵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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