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阿娜舌战群英上(第1/4页)基因帅哥

    渥沦罗棣在书房里翻来找去,准备搜集资料给西西大巴,好让他集中更多“炮弹”,在答辩会上向阿超阿娜开火。可是,找了整整好几天了,也没找到几份像样的资料,不由生起气来,扔掉手头的书,到厨房里打开食品柜,取出一瓶酒,倒了半杯,咕嘟嘟,一口气喝光,耷拉下脑袋,觉得不过瘾,又倒了半杯,举起来刚要往肚子里灌,听见电话铃声,慢腾腾地走出厨房,来接电话。

    “谁?太阳都下山了,还打电话?该喝酒了,喝完酒睡觉。”他毫无礼貌的说。

    “是我,西西大巴,反对者统一阵线的先锋。”西西大巴骄傲地说。“怎么样,资料找好了没有?”

    “资料,什么资料?”渥沦罗棣又喝了一口。“你是命令我,还是乞求我?***,我找了好几天,屁毛也没找到。我不找了,穆玛德琳说的对,我们狱友协会的宗旨是重新做人,再立新功,基因再造技术刚巧是我们的救星,何必跟着你跑呢?”

    “渥沦罗棣,你没有喝醉吧?不找也罢了,你总是靠不住的。”啪——他压了电话。

    “喂,喂喂!”渥沦罗棣喊了几声,扔下话筒气恼地嘟嚷道:“***,跟我发脾气,示威?呸呸呸,会么东西?独磨俄及的专署民基因蓝毛狗啊!小心老子宰了你个狗娘养的。哼,这几天跟着你们闹腾,好像我的犯罪基因见长哩!”他举起酒杯,“唉,喝酒!”

    刚喝了一口,电话又响了。他转身抓起话筒就喊:“西西大巴,你后悔了吧,告诉你,以后别跟我发脾气,小心我拧断的狗头!”

    “你发什么酒疯?我是科委主席别策斯基,请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普士泰夫总统要召见你!”

    他倒吸一口气,自言自语:“事情做大了?总统召见,是吉是凶?啊,要借用我们犯罪人协会的力量了。哈,又可以向这个吝啬鬼张口要钱啦,没有多有少,要几个算几个。”把酒瓶酒杯往茶几上一搁,大步跨进卧室,打开衣柜,取出一套干净的浅灰色四季春西服穿了,再取出一根蓝底白点的领带系上,洋洋自得地跨出门来,钻进飚风牌轿车,发动起来,向科委办公楼疾驰而去。

    尽管有心理准备,见到普士泰夫总统那张以冷漠著称的面孔,渥沦罗棣还是有些拘谨,坐到一旁,两腿并拢,不敢正视。

    别策斯基叫他先向总统汇报一下前段时间的工作情况。普文泰夫不耐烦地一摆手,说:“不用了,我很清楚,不就是帮西西大巴找资料嘛,能有啥名堂?渥沦罗棣,我特意召见你,是要你马上做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能办到的,包在我身上。”渥沦罗棣全然毕恭毕敬的样儿。

    普士泰夫朝别策斯基挥下手,别策斯基就接着说:“总统给你的任务也不复杂,就是继续给阿超阿娜施加压力,促成答辩会尽快召开。”

    “为何要这样做?不是有专家们嘛。”渥沦罗棣纳闷地问。

    “专家们拖泥带水的,到猴年马月去了?我们要抢时间啦!”

    “抢时间,跟谁抢啊?”渥沦罗棣更糊涂了。

    普士泰夫轻蔑地笑了,说:“渥沦罗棣,你们狱友协会总是自夸犯罪的人都很聪明,不聪明就根本想不到犯罪。其实,啊,真正聪明的人,才不会作奸犯科呢。尤其是,杀人犯罪,你杀了人家,也就杀了自己,蠢透了。”他抬高嗓门,“渥沦罗棣,你跟穆玛德琳、拉波尔,还有约克逊他们,争辩的那些所谓的道理,都是隔靴子搔痒,管不了大用。作为你的总统,我要警告你和你们的协会,必须践行你们的宗旨,重新做人,决不容许再犯罪,更不容许杀人。”

    别策斯基不无讨好的说:“听总统的没错。有了基因再造技术,更不能当杀人犯啦。否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你想想,杀得了谁?杀了他一个,还有几个他,杀不了啦!”

    渥沦罗棣就像丈二和尚,更摸不着头脑了,讷讷地而又有些不满地说:“总统,主席,你们今天特意叫我来,不是就为了教训我吧。有啥任务请直截了当,别绕来绕去的,好不好?”

    “好吧!”普士泰夫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丝笑意。“联合十一个会长,给阿超阿娜出难题,比如,抗议他们先斩后奏,给非洲签意向书。难题出的越多越好,直到把他们逼上梁山,不能四处做报告,拉拢支持者。只能规规矩矩,准备答辩会。”转向别策斯基,“消灭法西斯,创造永久和平。阿超阿娜在d国,真是大出风头啊。”

    “不错。简直是春风得意。”别策斯基模棱两可的说。“穆玛德琳为他们叫好,全球的舆论都夸他们。”

    渥沦罗棣说:“总统,你给的任务不很难,我就答应了。不过,如今做事可费周折了。我们协会……”

    普士泰夫不吱声。别策斯基说:“你放心,总统一贯主张奖勤罚懒,不会亏待你。”

    “不!我们协会很拮据。我要总统亲口答应资助我们。”

    “真是饿老鸹叫,饱老鸹也是叫。”别策斯基讥讽地说。“你们有实体嘛,两个造纸厂,两个木器厂,还有一个飚风牌汽车部件厂,穆玛德琳主席为你们募捐,建造起来两年多了,效益挺好的,你能糊弄谁?”

    “那也不行,这段时间东跑西颠,反对基因再造,开销太大。再说喽,新世纪讲究无酬不劳。我们不能白白出力流汗。你们也不能白白收益嘛。还有啊,现在哪个国家的民间组织不是靠政府活着?哪个政府不是靠民间组织保持社会全面稳定,促进和谐发展,实现长治久安?”

    “好吧!”普士泰夫没好气地说。“给你三百万,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渥沦罗棣喜上眉梢。“还是总统体恤下情,慷慨大方,就请开支票吧。”

    “得寸进尺。”普士泰夫厌恶地说。“先给个空头支票。你做好了,一定兑现。”

    “那也行。”渥沦罗棣知趣地说。“我还有一点不明白,请总统明示。您不是一直支持阿超的嘛,怎么现在……”

    普士泰夫哈哈大笑,说:“我就说你笨嘛。支持为了啥?为了获利嘛。阿超阿娜,给阿弗沃克面子,给欧也亚雷面子,还给非洲首脑们面子,就是不给本总统面子。我给他们打了多少次电话,说了多少好话,就差没乞求他们。他们就是不肯答应,和我们国家签协约,连意向书都不肯签。你们说,我不刁难他们,刁难谁?渥沦罗棣,你是民间组织的小头目,不懂政治啊。谁说支持了就不能做小动作?政治家为了达到政治目的,可以翻江倒海,可以翻天覆地,懂吗?我现在的政治目的,就是获取基因再造技术,越快越好。既然遭到拒绝,为何不可以刁难他们?他们拒绝了我,等于打了我一耳光。我不反击,难道要把另一面脸送给他们再打?”

    别林斯基冷笑了几声。普士泰夫以为是笑话渥沦罗棣,同他对视一眼。他又“嘿嘿嘿”笑了几声,心想:总统,渥沦罗棣这狗东西可不笨。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他并不逊色。穆玛德琳为他们协会募集了多少资金啊,可他就是跟她过不去,还不是为了他的小算盘——争名夺利。

    “总统,我想问,问你,”渥沦罗棣嗫嚅着说,“公开审理,我们……”

    “我们输了。”普士泰夫不服气地说,“那又怎么样?我的确感到,无地自容,提出了辞职。但是,民意调查,c国还需要我。人民希望我,继续把c国带进,富丽堂皇的宫殿。我有这个能力。谁笑在最后,谁才笑的最好。我决心,卧薪尝胆,在哪跌倒的,就在哪儿,站起来!”他握紧了拳头。

    “被人拒绝总是难堪的,上法庭更是贻笑大方。我们的总统可谓忍辱负重,拿得起放得下,具有大无畏的气概。”别策斯基不无奉承地说。“渥沦罗棣,总统是为了我们的国家而受人家的气呀。阿超他们也真机械,签了ag国v国,又签了非洲,再签一个两个有何不妥吗?”摇摇头,叹一声,又说:“也不能说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作为科学同仁,我觉得阿超阿娜也有道理。同ag国签订小吉沃特和灰泥鳅两人的再造协议,又不是跟ag国,跟非洲签的也是意向书,不是正式协议嘛。当天晚上,几乎所有国家和地区都想跟他们签协议或者意向书。阿超害怕万一专利批不了,或者批的很迟,失信于人,还失信于国,那就是彻头彻尾的作茧自缚。就是有了专利权,一下签了那么多协议,怎么能做的完?现在地球人体基因再造公司还仅仅是个意向,连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有哇,风波迭起,前事难料,一会被俘虏,一会被审讯,他们更不敢造次了。”

    “嗳,总统,主席,听说穆玛德琳倒是态度暧昧,我总觉得她不那么称职,有些以美当政的味道。”

    “不许胡说!”普士泰夫愠怒地说。“不许说她的坏话。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联合国官员的坏话?没有!这回公开审理,她是杀鸡给猴看。不怪她!只怪我自己当了鸡,不会像加贺武生那样,见风使舵,示弱,掩人耳目。超美女大主席,的确大人大量。她没有过份之处,为我保守秘密,给足了我的面子。如果她,心稍稍狠一点,稍稍偏一点点,我就得连滚带爬,民意再好,也保不了我。尊重领袖,热爱人民,这是新世纪,为官者的政治美德。我理解穆玛德琳,非常佩服她。手心手肯都是肉,她这句话是名言。平心而论,她做到了这一点。她处理两大阵线的冲突,很有艺术,太有艺术了,就是不动用武力,而是利用法制和宣传教育。我想,就是多劳德再世,恐怕也没有她如此高屋建瓴。她是世界总统,比我这个总统,比各个国家的总统,都难当一百倍。不是我夸她,她的领导艺术和才能,比多劳得强,强了许多,和她的人一样美妙,妙不可言。客观地说,她这些年来,确实给全世界树立了,民主、勤劳、智慧、艺术、和谐的光辉榜样。”

    “那我就不懂了,总统,你这么推崇她,为什么还要刁难阿超他们?评论家们在报上说了,刁难阿超就是刁难穆玛德琳。”渥沦罗棣冒冒失失地说。

    “唉!身不由己,各为其主呀。”普士泰夫无奈地说。“这个世界毕竟还不是浑然一体,还有两个层次的国家存在。我当然要听联合国的。但我同时更要为本国人民操劳。既团结,又竞争,谁当总统都一样。除非地球人全都置身于一个大家庭里。索性跟你们说透了吧。基因再造技术是什么?是一种全新的无敌的力量,谁拥有了这门技术,谁就力大无穷,纵横天下,连独磨俄及这个蠢猪,都看到了这一点。你们没看见吗?基因夫妻在和平公园一声呼唤,消灭法西斯,创造永久和平!特蒙多德总统的人气一下猛增,支持率上升到百分之九十,各国各地都朝他张开笑脸,伸出援助之手。他神气极了。我给他打电话,竟然半天不接。当然,作为政治家,我并不在乎细节。我们是大国,科技大国,要保持强大的科技优势,必须尽快获取这门技术。夜长梦多哇!你们想想,假如哪一天,哪个国家,建立了基因人军队,比如说,a国,b国,ag国,还有d国,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我最担心狂犬军。他们有蓝星人帮助。上回,阿超阿娜被他们掳走。我真为他们捏了一把汗,险啦!我老想着,说不定哪一天,独磨俄及那个魔鬼,抢走了华氏基因人配方,建成基因人军队,横行霸道,来打我们的国家,我们又该如何退敌?你们想让自己的国家被敌人践踏吗?你们愿意当奴隶吗?谁都不想!唉,不说那么多了,你们再聊吧!”他向两位招下手,起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叮嘱道:“渥沦罗棣,记住你的宗旨,也记住我的原则,能为我们国家争取利益最好。如果不能,不得胡作非为。”

    渥沦罗棣向他鞠躬,拍着胸脯说:“请总统尽管放心,我们不会给国家丢脸的。万一丢了脸,由我们协会,不!由我个人兜着。”

    别策斯基说他还有事跟总统说,追出门去了。“这些当官的,一个比一个跑的快。”渥沦罗棣嘟囔着,慢悠悠地踱出办公室,开上车,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回到家中,心中想着三百万,渥沦罗棣立即行动起来,先给西西大巴打电话,要他抽空把会长们再召集起来开一次会。西西大巴说这正合他意,他们gb国总统和科委主席也敦促他致力尽快促成答辩会,越快越好,要他再和其他几位会长联络,因为他走不开,联络齐了,就在网上开一个协商会,商定办法。

    渥沦罗棣不敢拖延,接着给哈罗森夫等九个会长联络,全都说已经接到国家布置的任务,力促答辩会早日登台,愿意再接再厉,为自己的国家做些好事,博得了国家的偏爱,就提高了协会的地位和福利。

    渥沦罗棣喜不自胜,他没想到事情如此便宜,几乎是一拍即合,没多出一点力气。向西西大巴汇报之后,约定次日午间在网上见面。

    次日午饭后,十一个会长网上密商,想定了三条办法:发表化名文章,指责阿超阿娜故意拖延答辩时间,而穆玛德琳是他们的幕后支持者;十一个会长除西西大巴之外,到万和号太空站静坐示威,指责联合国偏袒阿超阿娜,有意阻拦答辩会,借口打击狂犬军转移民众视线;发动反对者统一阵线的人们上街游行,或者采取其他形式,谴责联合国无视反对者统一阵线的强烈呼声,默许阿超阿娜去非洲签约,同时谴责阿弗沃克和所有签订意向书的国家和地区,只顾本国利益,不顾国际利益,企图争夺华氏基因人配方使用权。

    计谋既定,西西大巴就叫大家分头行动。下午三点多钟,由汤姆情甜、乌裤子、伊莉莎洛合写化名为正义的无题文章,在gag国一家不知名的小报上堂而皇之地登载出来,含沙射影而又骂骂咧咧地,对阿超阿娜和穆玛德琳指责一通。阿超阿娜义愤填膺,打电话给穆玛德琳。她却满不在乎地说:“嘴巴长在人家嘴上,总得让人家说几句。正义的文章没多少正义,用五个字就说清楚了:快开答辩会!不用买就有戏看,划得来哟。注意,好戏还在后头。”

    下午四点多钟,各国各地的反对者再次涌上街头,手举小白旗,头戴小白帽,身穿写着“反对基因再造”字样的白衣白裤,声嘶力竭地呼喊:抗议,抗议!穆玛德琳偏激!阿超阿娜害理!反对签约!反对意见书!

    拉波尔见到这个场面,急慌慌跑到穆玛德琳办公室,大叫:“主席,别老是埋头伏案,快看电视,快!”

    穆玛德琳丢下手头的文件,朝屏幕瞅了几眼,禁不住仰面大笑。拉波尔不明底里,问她为何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笑。她说:“他们故伎重演,黔驴技穷啊。”

    “不会那么简单吧?”拉波尔忧心忡忡。

    “也不会那么复杂。还是五个字,快开答辩会。”

    拉波尔恍然大悟:“我就说呢,西西大巴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电话特别多,老是唱小曲儿,原来,他们又唱大戏了。主席,答辩会还开不开呢?”

    此时,特级电话响了。穆玛德琳抓起话筒一听,连忙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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