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百一十二章 邪派高手(第1/1页)天生奇才
“混蛋,这不可能,你竟然修炼了两个天地法相。”
空中的云层中传來天煞魔君气急败坏的怒吼,
据古籍上记载,修真界拥有两个以上灵气化形虚影的金丹期修士有之,可是拥有两个以上天地法相的化神期修士却是绝无仅有,
因为冲击化神期时,修士在抵御天劫时就消耗了大半的真元和jīng力,形成天地法相时更需要向其中灌输海量的天地元气,所以,一个天地法相已是极限,纵使那名修士惊才绝艳,将两种以上不同属xìng的功法都修炼到了极致,却也沒有多余的天地元气形成第二个天地法相,
小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成就化神之路和别人不同,乃是生生吞噬五行尊者的元神而成,并不需要抵御天劫,最关键的是,在他的身边有一位真仙,将凌霄天宫保存的整条灵脉全都提取出來,灌输于他体内,成就了一个奇迹,书写了一段神话,
‘凌云峰’前的战场上,
暗黑魔神和金甲道尊一左一右,轮番攻击,将黑冥骨君打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头上的金冠也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虽然它怒吼连连,频频挥动手中黑sè巨剑,却仍旧无济于事,一个不小心被暗黑魔神用两只手上的钩形武器锁住他的黑sè巨剑,一只手上的大锤顺势狠狠地砸在了他后背之上,令它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险些被金甲道尊手中的金剑削去头颅,
飘渺殿前,聚jīng会神关注着战场形势的正派修士口中发出连声欢呼,虽然他们不知道小宇为何会有两个天地法相,但是他们却知道,他们所期盼的奇迹真的出现了,
两个打一个,就算是黑冥骨君再厉害,也绝对讨不了好去,
眼见黑冥骨君形势岌岌可危,空中再次传來天煞魔君的怒吼,“剑凌天,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如果你们这边再不出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邪派阵营中,一艘金sè巨型桀骜战舰上,
一名身穿金sè法袍,剑眉虎目的中年修士看着前方三个天地法相间激烈的战斗,脸sèyīn晴不定,
听到天煞魔君发出的最后通牒,中年修士浑身一震,终于做出了决定,转身对身后的一名身穿青sè法袍,身背一柄形式古朴长剑的长须修士道,“万掌门,此战关系到我万剑宗生死存亡,拜托了。”
长须修士脸sè黯然,一声长叹,“为了万剑宗,为了五岳剑派,我万青山死而无憾。”
说罢,探手向后,‘唰’地一声从背后的古朴剑鞘中抽出一柄青幽幽的古剑,这柄古剑看上去毫不起眼,剑上所散发的气息却给人一种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长须修士盘膝而坐,手捏剑尖将古剑高高举起,对准自己的百会穴放开了手指,那古剑锋利无比,沿着百会穴一寸寸地插入,鲜红的血液从百会穴汩汩冒出,顺着长须修士的脸颊流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变成了一个血人,
长须修士眼中神采昂然,高声吟唱道,“天地五岳,唯吾独尊,以身祭剑,血洗剑魂,剑魂一出,谁与争锋,有请五岳剑圣。”
古剑直沒直柄,长须修士的声音也渐渐变弱,几至微不可闻,
桀骜战舰上,一些五岳剑派的弟子跪倒在地,以头触地,口中发出痛苦的悲泣,“掌门……”
蓦地,古剑上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剑鸣声清远悠长,传出去老远,
就在战舰上众人期盼的眼神中,一个仙风道骨,身穿青袍的中年道人从长须修士的头顶升腾而起,
转眼间,中年道人的高度已达千丈,竟然又是一尊天地法相,
这中年道人三缕长髯,衣裾飘飘,眼神如电,手持一柄青sè巨剑,神情倨傲,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模样,
看到这位中年道人,金袍中年修士脸上一喜,带领战舰上众人拜服于地,口中高呼,“拜见五岳剑圣。”
中年道人看也沒看金袍中年修士等人,只是扫了一眼那头插古剑已然毙命的长须修士,口中发出一声轻叹,也不说话,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战场正中,口中一声轻喝,“魔道妖孽,敢尔。”
手中青sè巨剑一挥,架住了金甲道尊劈向黑冥骨君的一剑,和金甲道尊战在了一处,
战场中四尊天地法相大战的情景令正邪双方都瞠目结舌,谁都沒有料到,万剑宗竟然还有留有如此厉害的底牌,
不少人都认出,那青袍剑尊正是五岳剑派最厉害的修士五岳剑圣,当年五岳剑圣杀戮太多,导致冲击化神时出现了五sè天劫,在万雷轰顶下,身死道消,
却沒想到,他留在古剑中的一缕剑魂经过数千年來的修炼,竟然悄然具备了半个化神期修士的实力,幻化出了青袍剑尊的天地法相,
这四尊天地法相中,以黑冥骨君的实力最强,暗黑魔神次之,而金甲道尊和青袍剑尊的实力则在伯仲之间,
现在青袍剑尊找上了金甲道尊,黑冥骨君对上了暗黑魔神,一时间双方打得热闹非凡,短时间内倒也分不出个胜负输赢,
天煞魔君狂妄的笑声再次在云层中传出,“五行尊者,就算你有两个天地法相又能如何,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玉棋真人,你们‘yīn阳宗’也该拿出点儿压箱底的货sè了吧,否则,等会儿分战利品的时候,可沒有你们‘yīn阳宗’的份儿。”
远处,一艘装饰极为jīng美的幽冥法船上,
一个身穿黑白法袍,眼神yīn骘的中年道人身子猛地一颤,咬了咬牙,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只黑sè水晶小棺,咬破舌尖,一口jīng血喷在了黑sè水晶小棺之上,
黑sè水晶小棺立刻涨大了数十倍,变成了和普通棺材一般大小,棺盖自动打开,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文士从里面缓缓坐了起來,
这个青衫文士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风神俊朗,帅气不凡,只是脸sè惨白如纸,头部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sè雾气,原本紧闭的双眸猛地张开,在那灰sè的雾气中闪烁着骇人的绿光,
也不见这青衫文士如何作势,身子已然轻飘飘地从水晶棺材中升起,站在身穿黑白sè法袍的中年道人身前,双眸紧紧盯在了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身上,口中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眼眸中的绿光忽地大盛,
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脸上露出一丝畏惧之sè,伸手抓过站在身侧的一名黑衣弟子,取出一柄黑sè小刀,一刀插进了那名黑衣弟子的心口,小刀顺势一剜,就将那名黑衣弟子的心脏活生生地剜了出來,
那名黑衣弟子痛得一声惨叫,两眼一翻,顿时毙命,
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将手中血淋淋的心脏向那青衫文士扔了过去,那青衫文士接过心脏,塞入口中咯吱咯吱地大嚼,殷虹的鲜血顺着嘴角滑落,血淋淋的场面令人见了不寒而栗,
原本簇拥在黑白法袍中年道人身边的黑衣弟子,个个吓得脸sè发白,纷纷向后面躲去,如果不是碍于严苛的门规,早已一哄而散,有多远就跑多远了,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一颗活人心脏就完全被那青衫文士吃进了腹中,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神sè紧张地对着青衫文士打了一个法决,那青衫文士却毫无反应,犹自站立在原地,一双散发着绿光的双眸仍旧紧盯着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不放,
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一咬牙,用黑sè小刀一刀斩断了自己左手尾指,向那青衫文士扔了过去,
青衫文士嘴巴一张,将那根尾指吸入口中一顿大嚼,吞了下去,
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又打出了一个法决,将青衫文士仍旧毫无反应,一狠心,将自己的左掌全部切落,扔给了青衫文士,
青衫文士吃了那黑白法袍中年道人的左掌之后,眼中的绿光这才渐渐消退,脸上似乎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黑白法袍的中年道人疼得身躯直颤,不顾仍在滴血的左腕,右手对青衫文士打出了一个法决,随后向远处‘凌云峰’的方向一指,
青衫文士仰天长嚎,右手血sè光芒闪动,一柄硕大的血sè镰刀在他手中渐渐成形,与此同时,一股无比邪恶、黑暗、嗜血的气息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散发开來,宛若冥神降临,凡是被这股气息扫中之人,全都手脚发软,背脊发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青衫文士长嚎完毕,手中血sè镰刀一挥,带起了一道匹练似的血光,整个人已然腾身而起,向远处的‘凌云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