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上海阴谋(七)(第2/2页)民国投机者

,经国想作的,滕杰在五年前就提出过,前几年蓝衣社兴旺时,邓文仪在武汉禁赌禁毒,贺衷寒在南京查娼寮,滕杰就想在重庆也这样,可文革把他压下来了。再后来,长城抗战之后,三青团兴起,滕杰和我都提出禁毒,文革还是没同意…..”

    随后,李之龙把重庆鸦片的来源,与川内各军的关系向他们讲清:“所以禁毒就要冒与川内各军激化矛盾的风险,文革想了很久,还是不敢冒这样的险,只是把赋税提升了五倍,至于其他的,文革压根不想动。”

    “为什么?”陈铭枢更加纳闷了:“难道他不想禁赌禁娼?”

    “对,”严重苦笑着点点头:“在这上面,这小子就是个守财奴,以他的说法是,赌博是禁不住的,娼ji也是禁不了的,只要有贫困在,只要有希望不劳而获的女人,就会有ji女,就会有娼寮。所以堵不如疏,先发展,解决民生问题,加强教育,提倡道德,ji女娼寮自然就减少了,然后再立法禁止。至于赌博,用不着禁,赌博也是一种行业,只要管理得当就不会害民,反可解决部分民众就业问题。”说到这里,严重双手一摊,面露苦笑:“他还把美国内什么州拿出来说事,说人家可以靠博彩发展经济,我们也同样可以,只要管理跟上就行。”

    “管理跟上,怎么跟上?”陈铭枢纳闷的问,庄继华既然一手改变了重庆、四川,那他的意见谁不敢轻视,即便心中不同意,也想弄个明白。

    “这我不知道,他没说,说实话,我至今没想明白。”严重一面摇头一面却拿目光询问李之龙,开发队中李之龙与庄继华的关系最密切,如果谁知道,只能是李之龙了。

    不曾想,李之龙也摇摇头:“我问过,他只说目前条件不成熟,先让他们发展,到时候自然水到渠成。”

    “这个文革真是让人难以琢磨,”陈铭枢说:“难道是发赌牌,就像澳门那样?”

    “我看,文革就是太小心了,”蒋经国直言道:“在田兄和严前辈受他的影响太深,他说什么你们都相信。”

    李之龙和严重相视苦笑,蒋经国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他们,现在特别是李之龙,对庄继华有种盲目的信任,基本上庄继华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作,即便有异议,可只要庄继华一解释,他们就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