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目瞪口呆(第1/1页)黑领
“当然,我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洪君在自己的rì记里面也提到了这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你要是想要验证一下的话,可以把这本笔记给烧了,按照我的方法可以提取出一颗金丹来。”
金丹?陈明洛顿时就挠头了,看了看这个笔记本,很明显是大路货啊,特殊时期期间这种硬皮笔记本多了去啦,怎么可能烧出金丹来?
陈明洛掂量了一下这本笔记本的份量,也没有多重啊,再翻动一下里面的纸张,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仔细地用放大镜来观察一下纸张,还可以看到里面的纸浆纹路来,显然这是一本非常普通的笔记本。
不过陈明洛显然是闲极无聊,反正家里面就自己一个人,烧就烧吧,也好验证一下这个家伙除了是疯子之外还是一个骗子。
洪君在笔记里面特别交待,一定要用陶瓷容器来烧这本笔记,否则的话很容易出差错,得到的可能就不是金丹了。
陈明洛在家里面转了一圈儿,然后一拍脑袋,跑到厨房里面去把老妈揉面用的陶瓷面盆给拿了过来,然后找了个打火机,将笔记本打开,点燃,扔到了面盆里面,看着那火苗摇摇曳曳地慢慢变大,将整个笔记本给引燃。
“天哦——”然后陈明洛就发现了问题,面盆里面的火苗忽然间就变大了,窜起来有一米多高,火势很凶猛,而且火焰的颜sè也变了,是一种金黄sè的样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在其中看到其他的一些颜sè,他注意观察了一下,青黄赤白黑,正是五行的颜sè。
陈明洛并没有感到太惊奇,因为过年的时候放火炮,火焰里面也有这样的颜sè,不过是有选择地加入一些金属化合物就可以办到,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儿。
但是接下来的情形就让他觉得有点儿诡异了。
已经膨胀了很多的火焰突然变成了球形,更像是一个金黄sè内蕴五sè奇光的大光团儿。
“这——”陈明洛顿时就呆住了。
按照洪君的笔记上所述,此时他应该加入自己的jīng血,让这火焰凝结成一枚金丹的。
只是陈明洛看着眼前的球形火焰,却迟迟下不了决心,咬破中指的感觉,那肯定是很痛的,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上一次在学校生物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顺回来一直取血用的探针,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于是陈明洛用最快的速度将探针取过来,在火焰上烧了一下算是消毒,接着对着自己的左手中指按下了按钮,只觉得像被虫子叮咬了一下似的,中指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出血点,他稍微用力挤了一下,一滴血出现在中指的顶端。
有点儿犹豫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中指,陈明洛将它伸进了球形火焰当中。
嗯?球形火焰没有一点儿变化?就在陈明洛有些失望的时候,球星火焰突然像是停滞了一般静止下来,接着就看到眼前的火焰开始了向内塌陷的过程。
脑袋里面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抽空了一般,眼前一黑,陈明洛就晕了过去。
等到陈明洛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表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五点钟,距离自己烧纸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
“哎哟——”陈明洛觉得额头上有点儿痛,用手摸了一下,再看的时候,就发现手上有血,不过已经粘稠结痂了。
等到他跑去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额角上面被撞破了一块儿,少不得去家里的医药箱中翻出一条创可贴,又找了酒jīng和药棉,先用清水将头上脸上洗干净,然后用酒jīng药棉擦了,最后将创可贴给贴上。
再回去的时候,陈明洛就有些胡思乱想起来,刚才的一幕实在是有点儿诡异,也不知道那球形火焰为什么会突然塌陷,之后的事情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呀,要先把面盆给放回厨房的,否则老妈就快回来了——”陈明洛想起这件事情,于是就去收拾那面盆,不过他立刻就呆住了。
在面盆里面,原想着应该是有不少烧纸过后的灰烬的,却没有想到竟然干干净净,一点儿燃烧过后的痕迹都没有。
一枚小拇指头般大小的浑圆金丹,正静静地躺在面盆里面,恍惚之间似乎还有丝丝的香气溢出,给人一种非常神异的感觉。
“真有金丹啊!”陈明洛顿时就无语了,脑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
陈明洛将金丹捡了起来,正打算仔细看时,就听到院子里面已经传来了老妈戴萱跟别人说话的声音,于是赶紧将金丹收了起来,又将面盆给送回了厨房。
戴萱下班回来,就碰上了几个邻居站在院子里面谈论教育学院搬迁的事情,免不了插几句话,说实在的,戴萱对于教育学院搬迁这件事情,也感到有些矛盾的心理。
她虽然不是在教育系统任职,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却比较了解,知道搬迁的好处比较多,可重要的一点就是,一旦陈通达跟随教育学院从壶州去了明阳的话,自己的工作调动问题也比较麻烦。
她现在已经是卫生局的副科级干部,也在市医院里一些大手术中经常担任主刀的大夫,虽然级别比起陈通达在教育学院是副处级干部差了一些,可是地方上的干部,尤其是市医院里面的大能,实惠总是要多一些的,远非学院系统能够比拟的。
如果舍弃了现在的一切,跟着陈通达去明阳,确实是有点儿心疼,毕竟这是依靠自己努力奋斗来的结果。
跟邻居们闲聊了几句,戴萱就回了家,却发现儿子陈明洛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你头上怎么了?”戴萱立刻注意到了儿子额角上的创可贴,于是便问道。
“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了——”陈明洛随口扯了个谎。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会从床上摔下来——”戴萱摇了摇头,接着又心疼地把儿子搂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得去打一针破伤风?”
“没事儿啦,皮外伤而已,我已经处理过了。”陈明洛立刻摇头拒绝道。
老妈总是有一种身为医务人员的本能,随时都要把别人当成是病人来对待,对此陈明洛是避之唯恐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