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自由与根号十七(感谢书虫啊张的万币打赏)(第2/3页)我在四合院有个家
让开车的士兵加速跟上。
从出发到山谷另一边,然后返回。
等周济民跟几个大头兵迎面相撞的时候,他们还才跑了不到八百米。
更让几位大头兵震惊的是。
当他们返回到出发地的时候,周济民不仅完成了任务,而且是击毙了全部目标。
却仅仅只用了二十发的子弹。
要知道,需要击杀的目标数量可是有二十五个啊。
这说明了什么?
周济民不仅体力充沛,而且枪法一流。
虽说这个枪法在军队中,算不上顶尖,但进入狙击手小队,是没什么问题了。
听到这个令人沮丧的结果,几个大头兵吃惊之余,也不得不接受失败的惩罚了。
不过,虽然是注定失败,但他们还是坚持完成了比赛的任务。
在枪击任务中,几个大头兵的射击技术都不赖,但做不到用二十发子弹击杀全部目标。
最好的一位大头兵,也要用到二十三发子弹才行。
比赛结束了,几个大头兵自觉的做起了俯卧撑。
站一旁的周济民,就这么静静看着,没说话。
「周济民,恭喜你,这是你赢得的奖品。」
从邢毅成手中接过勃朗宁和小本子,周济民翻开来看了看,不由很是吃惊。
「老邢,你不会早早就准备好了吧?」
特喵的,持枪证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证件,毕竟这年代,连秦大柱都有土枪呢。
可,盖了钢印的小本子,代表的意义可完全不同啊。
这就好像是官方授权和假冒伪劣的区别一样。
并且,这代表着邢毅成对他充满了信心,就很确定他不会输一样。
又或者邢毅成本身已经决定了,不管如何,这枪和证都会送出去的。
「这不是刚给印上去的吗?一个小本子而已,小意思。」
邢毅成没有很得意,但微翘的嘴角,表明他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等几名大头兵都做完俯卧撑之后,邢毅成才让雷元凯把人带走。
山谷里,邢毅成带着周济民走到一处空旷地带,聊起了那件事。
说起那件事,还得从之前周济民在雪山里抓到的那名女敌特说起。
女敌特代号为药壶,是潜伏在京城十年的老成员了。
此前是因为传递消息过程中被发现了。
只是当时的药壶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暴露了。
原本邢毅成的想法是,将药壶的上下线一网打尽,但没想到等了半年,不仅折损了好几个人手,却也只摸到两个下线。
并且在一次行动中,有队员不小心暴露了,这才有了雷元凯带着队伍在雪山中,跟周济民偶遇的那次。
药壶是落网了,但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导致原本发现的两个下线自杀了。
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最终只收获三具尸体和一个活的药壶。
这口气,邢毅成咽不下去。
通过审问药壶,才勉强得到一个不算突破的突破点。
代号为钥匙的一个音乐老师,就是药壶的上线。
在雷元凯他们的调查中,却显示这位钥匙先生却在一周前离开了京城。
原因是此人前往外滩参加一个表演活动。
不过,从外滩传回来的电报显示,这位钥匙先生已经下线了。
金蝉脱壳!
具体情况,邢毅成没说。
线索到这里戛然而止了。
没办法,又只好继续审问药壶。
审问进展不是很顺利,反倒是搜索药壶居所时有所发现。
按照当时搜索药壶住所的两名队员的说法,就是有人曾经潜入药壶家。
痕迹是扫干净了,但有些痕迹是扫不干净的,比如药壶是女的,很爱干净,可室内怎么会有一股非常澹的机油味呢?
同时,队员也注意到了屋外的目光。
有人在盯着药壶家。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本来邢毅成还以为是两名队员睡迷湖了呢,没成想,才过了一天,又有同样的发现。
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只老鼠居然敢如此挑衅?
当然不能忍。
可就在邢毅成布下天罗地网的时候,那只老鼠却消失不见了。
恰好又听到了周济民家添丁的消息,邢毅成二话不说,直接登门了。
现在他需要周济民做的是,找到这只老鼠。
相比抓住那只老鼠,周济民更想知道的是,药壶到底是如何把消息传出去的?有没有把关于他的消息也传出去了?
「你放心,关于你的消息,除了当天晚上的那几人之外,其他人可不知道。」
对于邢毅成的乐观,周济民却没有那么有信心。
尽管那天,他也戴着帽子,但他被药壶摘下帽子,看过他的真面目。
以药壶诡异的能力,他很担心对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留下了什么痕迹。
虽说这个时代,传递消息的途径很简陋。
但周济民可从来没有小视这些敌特。
沉吟半晌,周济民道:
「老邢,这样吧,您把资料整理一下给我,我过几天晚上去逛一逛。」
「资料给你没问题,但你必须保证不能泄露一丝一毫,否则组织纪律可不会让你好过。」
「我办事,您就放心吧。」
事情暂时这么定下来了。
没有看到资料之前,周济民也没有头绪。
那只老鼠肯定是非常狡猾,而且实力强大且自信的人。
这种敌特,一旦消失,隐藏起来的话,那确实难以寻找。
回去的路上,周济民还跟邢毅成聊着关于药壶如何传递消息的手段这件事,探讨来探讨去,其实无非就是那几种。
除了已知的几种,还有就是提前约定好的其他沟通方式了。
可是这些方式,不撬开药壶的嘴巴,根本无从知道了。
汽车回到南剪子胡同附近的时候,周济民却听到了大黄和旺财它们的狂吠声音,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南剪子胡同。
周济民直接从汽车跳了下来,把开车的士兵和邢毅成吓了一跳。
目光追寻周济民的身影,却发现他极快地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这个速度,把邢毅成等人惊了个目瞪口呆。
嘶!
原来他刚才在山谷那边,还放水了啊。
灵活得像只猫一样,奔跑起来又比野豹还要迅勐,这才是真正的兵王啊。
邢毅成更开心了,随即又担忧起来。
看情况,周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周济民也不会跑这么快了。
推开大门,周济民直接冲了进去。
小跨院这边,大黄它们几只全都在冲着院墙叫着。
丁秋楠她们全站在阳光房里,担忧地看着。
「全都回房间里面去。」周济民看到大家都安全之后,才放心下来。
等她们都回了房间里面,他才蹲下来安抚大黄它们。
墙壁这边对应的是一条小巷子,是胡同里面住户的通道巷子。
把大黄和旺财收进空间里,周济民随即翻身跃过这道墙,然后放出大黄和旺财,追了出去。
巷子空荡荡的,没有人。
一头是通向外面的大道,另一头则是通往里面的胡同。
大黄和旺财两只大狗直接冲进里面的胡同,说明那人是跑这个方向离开了。
追!
周济民的双脚,加满油的摩托车一样,急速飞了出去。
胡同不深,但也有上百米。
而且最要紧的是,它跟另一边的大道,是相通的。
从胡同追出来之后,人早没影了。
两只大狗也只是在无能狂怒地喊着。
望着稀疏人流的大街,周济民叹了一口气。
不愧是敌特,这是优中选优的选手,太厉害了。
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饶是周济民的挂已经够牛逼了,但人家明显是有恃无恐,玩的就是脑子、手段。
并且,还是专门研究如何逃跑、隐匿、伪装等手段的专业人才。
所以,追不上,也很正常。
不过,来日方长。
周济民还真就不信了,这只老鼠能藏匿多久?
回到家,邢毅成也站在门口等着,几个士兵更是警戒了起来。
「别忙活了,人都跑了。」周济民有点丧气,语气不善道:
「老邢,这就是您说的没人知道?我们才刚走没多久吧,人都杀到我家里来了,呵呵。」
尽管脸皮厚,但邢毅成还是老脸通红,大写的尴尬。
没等邢毅成说话,从远处的大街上,很快过来了一辆吉普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来人身穿皮衣黑色裤子和皮鞋,头发收拾得很好,估计苍蝇都站不稳。
从车上跳下来的这人,比周济民还高了一点,估计是占了皮鞋的光吧。
「领导,我回来了,我请求加入行动。」
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这人便大声说道。
「阿杰回来了,不错不错,来,给你介绍一位天才兵王。」
邢毅成很是高兴,拉着傅宇杰,便把周济民给简单介绍了一下。
后者还没什么表示呢,傅宇杰却皮笑肉不笑地伸出大手:
「领导这么夸赞你,看来小兄弟的身手应该很厉害,我想你就是老雷口中的北大天才吧?」
说话夹枪带棒,周济民很不喜欢这种人。
于是,跟对方握手的时候,他谦虚了一句:
「天才不敢当,都是领导抬爱,就是今年高考,侥幸考进北大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哈哈,能考进北大,说明你脑子好使,但在部队当中,脑子好使可不行,还得拳头够硬啊。」
哪来的逗比?
北大都不够吊吗?
还拳头够硬?
没有传说中的握手后,手上用力,互相比斗这样的低级趣味。
周济民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眼前的傅宇杰,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不是真的煞笔。
「你们认识了也好,接下来还需要通力合作,把这只老鼠给逮住。」
听到邢毅成的话,傅宇杰却哼了一声:
「老雷他们也是够笨的,要不是他们,这个药壶的上下线,早就被我们一网打尽了,哪还有这么多事?」
「对了,领导,我申请马上行动,我需要所有的资料。」
「小天才,敢不敢跟我比试一下?看看谁最先逮住这只老鼠?」
比试?
这有什么好比试的呢?
但邢毅成却乐了,他点头笑道:
「这个好啊,但要互通有无,切不可掉以轻心。」
「十天,领导,我只需要十天就可以完成任务,保证把老鼠逮回来,听说田鼠粥还挺好喝的,我还没尝过呢。」
瞧见傅宇杰的话,周济民更加无语。
「老邢,记得把资料整理好给我,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说罢,转身回了家。
邢毅成说了句好,可总感觉自己漏了什么。
想了想,也没啥遗漏啊。
傅宇杰都傻了。
刚才周济民喊什么?
老邢?
尼玛,这岂不是说他小周济民一个辈份?
「发什么呆呢?走吧,回去了。」
车子离开了,邢毅成吹口哨回到家。
他媳妇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可却只等到老邢一人回来,不由愣住了:
「孩他爸,瑶瑶呢?她没跟你回来?」
嘎!
一瞬间,邢毅成的笑脸瞬间凝固了。
然后拍大腿,道:
「我说我忘了啥呢,原来我把瑶瑶落下了。」
「你说说你,你干的这叫什么事?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说的好好的呢,回头就给忘记了,吃饭你怎么就记得呢?」
「害,没事儿,反正那小子家里不缺吃穿的,不怕。」
「………」
周家,周济民温声细语,宽慰了丁秋楠她们几句。
丈母娘这才去厨房做饭。
也对,家里的几只大狗,足够应付一些危险了。
邢安瑶拉着小金鱼的手,又跑去大院那边玩耍去了。
「我都跟你说了,我爸爸很厉害的,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才不是呢,我大哥也很厉害的,你看我大哥那么高。」
「我爸爸很壮!」
「那是胖好不好?」
两个幼稚的孩子,说着幼稚的话,很快就被其他给吸引了注意力。
餐桌上,邢安瑶开心的吃着饭,似乎一点也不想家。
瞧她这开心的笑脸,比在她自己家还高兴呢。
1960年1月,某个寒风凛冽的凌晨。
紧赶慢赶之下,周济民终于在六点之前,回到了家里。
屋里灯光明亮,让他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而此刻的丁秋楠却脸色苍白,明显被吓得不轻。
对面抱着周清娴的丈母娘,却神色尴尬。
「出什么事了吗?」
周济民一回来,丁秋楠瞬间绷不住了,扑进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怎么都止不住。
眼神望向苏茹芸的时候,她却低着头,无视了他的目光。
因为丈母娘这会儿更加尴尬了,羞愧到低头了。
说到底,这事还得怪她。
为啥呢?
因为她半夜起床,俩孩子没在身边,她也很不习惯。
加上担忧周济民小两口会忍不住,所以便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大院这边的主卧。
她站在床前看着丁秋楠,而刚巧姐姐周清怡哭了一下,丁秋楠便去拍打着小家伙,哄小家伙入睡。
丁秋楠翻身的时候,眼睛不小心一瞥。
好家伙,床前站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吓得她差点没丢了三魂七魄。
两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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