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十万两黄金(第3/4页)快乐强盗

来,那女子也软了下来,面sè变得铁青。

    银河冷道:“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对你很不利。”

    那女子冷哼一声,硬是不理银河。

    银河问道:“劫走三江门少门主的可是你们?”

    那女子不答,冷笑一声,理都不理。

    银河看她十分顽强,每次用劲,逼得她呻吟叫,汗水直流,她仍自猛咬牙,一句话也不吭。

    银河虽知再逼下去,仍能逼出来,但他却不忍向女孩子如此下重手,遂改了方式,淡笑道:“你不说没关系,我若问一句不说,即脱你一件衣服,看你穿了几件,可以让我问多少次?”

    那女子脸sè终于变了:“你敢?”

    “我不敢?”

    银河一下子已将那青外套给撕下来,吓得那女子尖叫,剩下一只左手,赶忙抓向胸口,怒骂:“禽兽,你是恶魔!”

    “禽兽也好,恶魔也好,这可是你逼我当的,你说是不说?”

    那女子冷哼一声,心头虽怕了,却不知如何面对此事。

    银河当真不客气,听及冷哼,伸于又是猛扯。

    唰的一响,那女了尖叫,差点哭了出来:“我说,我说……”

    左手抓得更紧,以为上身已光溜溜,冷风已侵身。

    然而银河仍手下留情,只扯下她两截袖子,露出冰洁双臂。

    他轻轻笑道:“你最好别再出差错,否则下次可能就不会出意外了!”

    那女子羞窘地想掩遮双臂,却无以掩饰,只得放弃,骂道:“禽兽!无耻之徒!”

    不论她如何斥骂,银河一点也不动声sè,仍等着答案。

    那女子心想不说是不行,却又不甘心说出,想了想,只好先把此事推给向展天,也好脱身。

    “他不在我手中。”

    “在谁手中?”

    “向展天。”

    “是他?”银河诧异:“怎会是他?”

    他有点不信。

    那女子冷道:“你信也是他,不信也是他。进攻三江门全是他的计划,我们只是跟他交换条件而已。”

    “什么条件?”

    “为了菩提八掌。”

    银河怔诧:“那掌谱在他手中?”

    “没错。”

    “他怎会有掌谱?”

    “我不知道。”

    “你不说?”银河又想动手扯衣服。

    那女子瞪他一眼,仍自说了:“以前玉金刚被他所劫,你向他要回来,却忘了木盒,那秘本就藏在木盒里。后来我找到他,他已知道这秘密,将秘芨取出,并要我们帮他攻打三江门为条件,方能交换秘芨。”

    银河终于懂了,为何当时她会硬要木盒,原是藏了菩提掌谱,看她所言,该和事情吻合,暗自心忖向展天胆子未免太大了。

    他又问:“菩提八掌秘本在你手中?”

    那女子道:“不在,当时侵入三江堡,我们姐妹伤了三人,仍未复原,还没找向展天要。”她恨道:“若到手了,怎会上你的当,我还以为是向展天派人将秘芨送来,谁知道会是你!”

    银河冷道:“你未获得秘芨,怎会施展此功?”

    那女子暗忖银河果然利害,不易欺瞒,灵机一动,说道:“菩提八掌又不只一次失落,早在十数年前就已流入关外,学个几招,并非难事。”

    银河也曾听过这消息,无从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

    他又追问:“两次都是你们从少林寺盗出来的?”

    那女子面有难sè,这正是她最不愿意说的,银河看她犹豫,心知必有原因,正想逼问,忽有怪叫声传来。

    那正是大嘴巴一路追来此,人未到,声已到,他甚是愤怒为何找不到那女子,恨得走几步怒喝几声,不高兴还劈打木石,霹叭之声乍响不绝。

    银河闻声,以为他遭遇强敌,惊愕往发声处瞧去。

    就只这一分神,那女子猝然发难,猛喝一声,抽回被扣右手,左手一掌打向合抱粗大树干,那树干轰然下压,直罩银河,那女子趁机逃之夭夭。

    银河大叫不好,正想追赶,岂知巨树猛罩而来,不得不发掌击去,人已倒掠避了开去。

    树干轰然罩地,被击处碎烂不堪,喷得四面木屑乱飞。

    银河想追人,已失去那女子踪迹,不禁苦笑。方才得以追着,全是盯得甚紧,现在突然被她逃了,一时也无法摸清方向,自不知该从何方向追起,只好作罢。

    他甚感不解。如此巨树,以她功力自不可能一掌击断,走往树干,这才发现,她早暗中将树干部以毒功腐化,孰算大嘴巴未发声音,她恐怕也会突然发难,可是她仍十分工于心汁,自己栽得无话可说。

    只一停顿,大嘴巴已闻声赶来。突见银河,他才嘘口大气:“大大哥快追人,包光光被人收拾了。”

    银河淡笑:“我却被你收拾了。”

    大嘴巴怔然不解:“怎会如此?”

    银河道:“走吧!包光光还躺在林中等你救呢!”

    顾及包光光,大嘴巴也不敢耽搁,赶忙跟在他后头,寻往回路,脑袋却一直想不透方才银河说被他收拾,是何原因?

    不久找回包光光躺身地区,见他仍在此,银河遂把他穴道解开。

    一惊醒,他已喝叫:“大胆妖女敢暗算我!”爬起来想找人大打出手,却见及银河及大嘴巴,不婪皱眉:“妖女怎会变成你们?”

    大嘴巴讪笑道:“少装了啦!你躺在这里足足躺了一天,就是女子也会变成老太婆了。”

    包光光自嘲道:“原来如此,难怪我认不得她,”转向银河,苦笑道:“大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了怎会一见面就动手了?”

    银河轻笑:“她看上你了。”

    大嘴巴捉狭道:“对呀!她抱得你好高兴呢!”

    包光光苦笑:“这也罢了,竟然始乱终弃,把我丢在这里实在不够意思。”

    银河道:“她还会回来,你还可以等。”

    包光光急忙道:“算了算了,好马不吃回头草,不理她也罢,免得将来被她分了尸都不知道。”

    大嘴巴道:“可是走了,生意就没了。”

    包光光这才想起此事,急问道:“大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耍了诈?骗了你?”

    银河点点头:“原来她想夺得这佛像,根本不想花钱来买,我走了眼。”

    他不愿将真相说明,否则他们可又要追根究底问个没完。

    包光光有点泄气:“这么说,这笔生意泡汤了?”

    银河点点头:“不过佛像还在,仍可找到买主。”

    包光光忽然嗤嗤笑了起来:“没想到伟大的大大哥也有栽筋斗的一天,我实在不知要怎么笑才好?”

    银河道:“随便笑好了,若不够,我还可以帮忙,点你笑腰穴,让你笑个够。”

    包光光霎时又敛起笑容:“不必了,说着玩玩的,其实也非栽了多大筋头,要是佛像真的落入她手中,那才是裁得丢人。”

    大嘴巴说道:“不过我认为这次栽跟头,包光光要负最大责任。”

    包光光斥道:“谁说的!明明是那女子自己变了心,难道是我叫她变的不成?”

    大嘴巴道:“你虽没亲口说出,不过你的外表却叫她不得不变心。呵呵,她看你那么小,准是好吃,所以临时才变了心,要是佛像在我手中,看她敢不敢如此?”

    说完笑得更是捉狭。

    包光光斥叫:“有什么好笑,当时你也在旁边,他为什么还敢抢?”

    大嘴巴闪了舌头,吱吱唔晤,一时答不上来。

    包光光已笑出声音:“还好我被她抱了一下,你什么也没有,还敢笑我。”

    大嘴巴讪笑:“有什么好高兴?小心得了风流病,一辈子不名誉。”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吵着,倒也自得其乐。

    银河则心想那女子走了,一定不肯再上当,幸好探出向展天涉嫌,又是他所主谋,找他要人,该是错不了,说不定还可探出有关银弩之事,遂决定返回中原以寻向展天要人。

    包光光和大嘴巴虽失望,但佛像仍在,生意还有得做,遂也甘心返回中原。最重要是两人闷在多宝楼太久,难得出来混得如此开心——纵使让人脸红,事后想起却是回味无穷。

    五天后,三人已回到洛阳城,银河交代两人好好保护佛金刚,先送回多宝楼,他有事要上一趟霸英堂。

    包光光、大嘴巴获此重任(把佛像当成至宝),更是频频保证没问题,小心翼翼,甚至疑神疑鬼地将佛像暗中携回多宝楼。

    银河暗自想笑,看看天sè已近傍晚,不如先进晚餐,深夜再造访也不迟,遂找了家客栈,换洗一番衣物,随后吃点东西,本想赶去瞧瞧北街王千尊,但顾及这一前往,要是王千尊留人,却如何是好,想及此,也只好另找时间拜访。

    当下没事,躺在床上稍作休息。

    一觉起来已是明月高悬,他想大约近三更,遂掠窗而出,直往霸英堂方向掠去。

    他想着向展天最近夺得菩提八掌,必定苦练,躲在后山困龙池成份较大,遂一路摸往后山。

    向展天果然在困龙池。

    月余前在三江门所受剑伤方自痊愈,他又开始练功,向展文一直守在他旁边,指点他招式。

    练了许久,后四招之第一式“菩提渡佛门”老是学不来,他不禁有些泄气,但为了增强武功,却不得不更认真练习。

    银河潜来此,见他练得菩提八掌,更深信那女子所说不假,不禁摇头叹息,深为向展天走上邪路而惋惜。

    不再藏身,他已大步踏出,行向团龙洞前广场——此处本有古松石板,向展天为了练功,早将它们铲去,变成十八丈广场,够他任意奔腾跃武。

    他一现身,也许正对向展文眼前,向展文已发现他,惊愕道:“战神?”

    这一说,向展天也发觉,惊愕:“是你?”不知是自恃武功进步,还是想先发制人,冷喝一声,飞蹿高空,掌若洪流,反扑银河。

    银河更是快捷,竟然不怕向展天所施展菩提八掌霸道威力。人往前欺,那手掌宛若着了神佛灵力,在向展天舞得密不透风掌影中,仍能探破对方学影,又如突撞门墙而出的穿心重锥,猛印向展天胸口,

    砰然一响,向展天硬是被逼退四五尺,满脸不信和惊慌,自己自认为霸道非常的掌力,却不堪对方一击?

    向展文更是吃惊,他觉得那招实在几乎无懈可击,怎会临时一掌就被人破去?他特别注意银河出招,那掌势除了快速以外,似乎已找不出任何招式,若真如此,那银河的武功未免太可怕了。

    银河一掌逼退向展天,冷森道:“是你暗中攻打三江门的?”

    向展天闻言惊心不已,如此机密之事,他怎会知道?他深知银河厉害,不抢先机,如何能制得了他?当下怒喝,第四招“菩提化残雪”迸了出来。霎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那掌劲宛若两座大山倾泻而下。

    银河镇定如常,冷喝道:“你是自找苦吃!”

    不畏狂风巨涛,仍往向展天扑去,向展文甚为注意他如何化解此招,岂知只晓得银河打出两粒细石,快捷无比直取向展天手掌,几乎同时,他那如魔般右掌又截中了向展天肩头,此次打得较重,迫得他肩头疼痛不已。

    向展文不禁呆了,如此破解方法,实是他所料未及,原来不论手掌如何旋出气流,又如漩涡般,掌心必定是空心眼,任由向展天招式舞得淋漓尽致,却无法隐去掌心弱点,被银河细石shè中,自是疼痛。然而只这么一刹那,空门已露,自无法再避开银河掌指,如此眼明手快的应敌方式,恐怕普天之下找不出跟他比拟者。

    向展天更是不信,名震天下的掌法,到此时竟然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不甘心,又想拚命,顾不得未学全“菩提渡佛门”的招式也展开。

    霎时空气如利刀凝结,割体生疼,冲罩过来。

    此次银河所用方法更简单。干脆双掌凝力,猛然反击,眼看飞沙走石,是往银河方向撞shè,现在又被撞回,全往向展天落去。

    砰地一响,向展天吃力不住,撞壁落地,十分狼狈。

    “我跟你拚了!”向展天气不过,一翻身就想拚命。

    “住手!”向展文急忙喝道:“有话慢慢说。”

    向展天最是听从弟弟,听从他喝声,一时也顿住身形,怒意却未减,怒喝:“让我宰了他!”

    向展文急忙道:“哥你就先忍一下,让我问问他为了何事造访,如此拚命并不是办法。”

    向展天怒骂几声,也未再攻击,心知打不过人,可是就是不甘心。

    向展文这才拱手:“不知战神银大侠深夜前来,有何指教?”

    银河冷道:“方才你也听到了,是你大哥暗中攻打三江门?”

    向展文点头:“不错,不知大侠如何得知?”

    银河回答干脆:“是你合伙女子。”

    向展天闻言不禁恨道:“这群臭女人,敢泄露此事?”

    银河冷道:“你们最好交出江南少门主,还有那暗中放银弩的凶手,否则这对你们十分不利。”

    向展天斥道:“我没掳人,也没凶手!你找错人了!”

    银河冷笑:“你说话最好小心些,别惹火我。”

    冷目一瞪,寒芒逼人,向展天不由得脊骨生寒,到嘴的话也骂不出来。

    向展文急道:“我大哥说得没错,其实你受骗了,江少门主仍在哪女子手中。”

    “这很难令我相信。”

    “确是如此,我有证据。”

    “在哪里?”

    向胜文很快要哥哥走向他。

    银河不禁动摇,难道那女子当真耍了自己,说了谎?

    “哥,把外衣脱了,给他看伤痕!”

    “我何须如此!”向展天不大甘心。

    向展文道:“怕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看哥哥不想脱,他一伸手扯破哥哥背衫,露出三道大疤痕,还殷红透血,看来十分可怖。

    向展文指着疤痕说道:“那弯月形伤痕是我爹所伤,左肩和右肋那两道七寸长伤口,是当时闯入三江堡所付出的代价,其他大小伤痕也就不必说了。”

    银河见及伤口,但觉向展天伤得也不轻。

    向展天道:“其实我哥哥这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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