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镖客(第2/3页)快乐强盗

 说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那桌去。

    其它三人迫不及待,齐声问道:“怎么样?”

    包光光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楞头青道:“咱们不是要把那三个家伙引出去吗?”

    包光光一脸无奈道:“你们都听见了,我那度大声骂他娘偷人,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承认确有其事!”

    楞头青抱怨道:“你为什么偏捡这个骂,不含骂点别的吗?”

    包光光愤声道:“他nǎinǎi的,我怎么知道他娘真的偷了人,生下他这个厚脸皮的野种呢!”

    鱼肉郎中道:“你不会给他两耳光,外加踹一脚,看他生不生气?”

    包光光斥道:“白痴!那样一定会动手打起来,搅得天下大乱,人家又何必又一百两银子,要咱们把那三个家伙引出去,干脆冲进来抓人不就结啦!”

    楞头青失望道:“那这一百两银子,是蒸热的鸭子飞了?”

    包光光胸有成竹地道:“放心,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咱们非但要赚这一百两银子,还要外加那三家伙的一百两。”

    楞头青就是楞头青,楞头楞脑的道:“他们又不是脑震荡的猪,被咱们引出去,让官兵捉了,还要送咱们一个大红包!”

    包光光哈哈一笑,示意其它三人凑近,听到他叽叽咕咕的一阵,然后得意道:“这么一来,咱们不是两边的银子都赚到手了吗?”。

    大嘴巴赞道:“妙!这种歪点子只有你想得出,我是不行。”

    包光光更得意道:“那当然,要没两把刷子,怎么能当你们的营长?”

    “臭美!”楞头青嗤之以鼻:“说你胖,你就当真喘起来了?”

    鱼肉郎中也不甘示弱道:“这不叫臭美!”

    包光光以为有人仗义执言,忙问:“叫什么?”

    鱼肉郎中道:“叫马不知脸长!”

    一阵哄笑,气得包光光脸都绿了。

    那边巫山三鬼看在眼里,不知他们乐个什么劲儿。

    催命鬼庄顺轻声道:“大哥,这几个小儿好象盯上咱们了!”

    白彪道:“东西又不在咱们手里,盯咱们有个屁用!”

    讨债鬼朱松道;“我看他们是刚出道,还没有那么大胃口,说不定大哥亮出那只元宝,就足使几个小儿眼红了。”

    庄顺附和着道:“对!刚才来桌上的小鬼,一听大哥要给一百两银子,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白彪笑道:“他们既然贪财,那就更好,总得替咱们跑跑腿,去找那一家人……”

    正说之间,忽见包光光已起身离座,独自匆匆出店而去。

    庄顺又轻声道:“那小鬼一个人离去,留下三个,是不是监视咱们?”

    白彪壬不在乎道:“管他的,咱们喝酒。”

    三人继续开怀畅饮。

    那边三个小强盗,也狼吞虎咽大吃起来。

    不到一盏茶时间,包光光又回来了。

    一进门,就直接来到巫山三鬼这桌坐下,笑着把手一伸道:“红脸大哥,一百两银子拿来吧!”

    白彪喜出望外道:“找到那一家人了?”

    包米光把头一点道:“银子拿来,马上就带你们去。”

    白彪笑道:“小兄弟,只要见到人,银子少不了你的!”

    包光光道:“你倒真是不见兔子不撤鹰,好现实!可是我也筋你一样,不见银子不带路!”

    白彪沉垃追:“万一你拿了银子跑了,不带路呢!”

    包光光也道:“万一我带了路,你不付银子呢?”

    不但语气,连神嘴都学得稚妙稚肖,气得白彪吹胡子瞪眼,怒哼一声道:“你居然不相信我!”

    包光光道:“相信你?我宁可相信小黄了!”

    白彪怒道:“小黄是谁?”

    包光光笑笑迸:“你不甘认识的,那是以前我家巷的小黄狗。”

    “他妈的!”

    庄顺怒骂一声,正待发作,却被白彪用眼sè制止。

    包光光看了白彪一眼,有恃无恐地道:“红脸大哥,如果你不付银子,那就……”

    白彪取出元宝,置于桌上道:“这二十两你先拿着,只要见了那家人,其余的绝对分文不少。”

    包光光犹豫了一下,才道:“也好,不拿白不拿……”

    包光光伸手取元宝,却被白彪将手按住道:“你听着,如果有一字假话,这银子要买你们四条命。”

    包光光强自一笑道:“一条命才五两,比猪还便宜!”

    白彪冷冷一哼,放开了手。

    包光光忙将元宝揣进怀裹,轻声道:“外面有官兵,咱们从后面溜出去!”

    白彪微微点头,召来跑堂结了账,四人向后面走去。

    他们闯荡江湖多年。凭经验阅历,也是习惯,到任何地方必先观察四周环境,选好退路,必要时才不致临渴掘井。

    后门在那里,他们早已摸清楚,问都不需要多向,就直接由通往厨房的侧门绕到后门去。白彪推开门,将包光光推在前面道:“你在前面带路!”

    包光光谦让道:“不不不。红脸大哥先请!”

    他原打算将巫山三鬼骗出后门,迅速把门关上锁起,让守候在外面的官兵围捕,就没他的事了。

    那知白彪一施眼sè,茫顺与朱松留在最后面,把包光光夹在中间,使他枉费心机,全都计画泡了鞘。

    白彪已走出后门,包光光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筋出去。

    后门外是一条狭巷,走出巷口即是大街。

    庄顺与朱松刚走出后门,“碎”地一声”门已关上。

    原来四人刚起身离座,走向后面,便见一名换上便服的官兵门人,悄然筋向后面走去。

    眼见包光光被“押”出后门,无法脱身,官兵只得街上去,迅速的鞘门落闩,以防他伺退回。

    白彪情知有异,回身当胸一把抓住包光光,怒道。“好小子,你……”

    话犹未了,二三十名官兵,已由狭巷两端冲来。

    包光光趁白彪一分神,出其不意一拳.来个“黑虎偷心”,直拆封方心窝。

    白彪猝不及防,被捣得沉哼一声,踪跶向后退去。

    但他当胸抓住包光光的手未放开,“丝……”地一群,将衣扶撕开了一大片。

    庄顺与朱松已只支拔剑出鞘,一个迎向官兵杀去,一个则恶向胆边生,决心先将包光光毙命剑下。

    这一剑从背后刺来,迅疾已极!

    句光光向旁疾闪,虽然躲过足以致命约一剑,衣袖却又被剑锋撕破一道长口。

    白彪冷不防挨了一拳,惊怒交加,霍地拔出断剑,原yù向包光光剌去,但官兵已冲近,不得不回身迎敌。

    包光光就趁这一闪即逝的空隙,突施家传“燕子身法”,身子一拔而起,凌空双臂又一振,掠向屋上。

    他自己本身是强盗,可不愿加入这拐官兵捉强盗的游戏,但又舍不得错过看热柚的大好拭台。

    况且,等官兵擒获巫山三鬼,他还要向官兵收取一百两赏金吶!

    包光光就蹲在屋顶上,居高临下,好整以瑕地看着下面展开搏斗。

    官兵喊杀震天,以壮声势。

    可惜他们是虚张玮势,尽管人多势众,却不是巫山三鬼的对手。

    尤其是白彪的断剑,更是威风八面,锐不可挡,只见剑锋过处,带起一道道血箭,惨叫时此落彼起,官兵纷纷倒地,非死却伤。

    庄顿与朱松出手也毫不留情,双双挥剑冲杀,势如破竹,官兵那里抵挡得住他们猛烈的攻势。

    包光光见状,正想跃下屋去助官兵一臂之力,突见数丈之外屋角飞檐上,出现一条人影,似乎也是赶来看热阔的。

    因这时大街上早已乱成一团,纷纷传说,官兵在围捕三名江洋大盗。

    但出现的这条人影,好象对官兵捉强盗并不大感兴趣,只是关心那三名江洋大盗是何人当他认出是巫山三鬼后,立即掠身而去。

    虽只惊鸿一瞥,包光光也已认出,此人竟是rì前遇上遇的“土地公”。

    包光光不由地jīng神一振,当机立断,急忙施展“燕子身法”,决心追踪这“神偷世家”的头儿。

    那rì耳背的土地公,此刻听觉却十分惊人,只凭身后理微衣袂风声,便已惊觉后面有人追肆*郎时加速疾掠而去。

    包光光那敢怠慢,急起直追,在屋上一口气飞越数十户人家,不料几个起落,突然失去了土地公的踪影。

    正豪目四干搜索,突卖“呼呼”尔群,两块瓦片迎面飞shè而来。

    好家伙,居然就地取材,掀起了人家屋瓦当暗器。

    不知是那家倒霉,等到了下雨,才会发现屋顶持了个十天窗。

    包光光急忙闪避,不料屋符迸的瓦片已松,一脚踩上,“哗啦啦”一声大响,屋檐垮落一大片。

    一个倒栽葱,包光光失足跌了下去,只听“呼呼”一声,整个人竟掉进一个露天特大号水缸中。

    按着是两个丑丫头,慌忙从厨房里冲出,吓得包光光忙吸一口气,全身蹲下,不便头部露出水面。

    两个丑丫头四下一看,未见动静,只是屋檐下一大堆瓦片和泥块。

    其中一个抬头着看屋符,抱怨道:“大妈只知道嫌银子,屋檐坏了也不叫人来修,这要掉落头上,怕不砸个脑气开花。”

    另一个道:“大妈那管这些,回头去筋管事的张大叔说一声就是了,前面等着用水,咱们快送去!”

    两个丑丫头回进厨房,随却各提两大壶热水*匆匆往前面去了。

    包光光这才从水中冒出头来,连换了几口大气,呼吸始恢复正常。

    “他nǎinǎi的,差点把我憨死了。”

    包光光暗暗骂了两声,从大水缸中爬出,已是全身尽湿,狼狙不堪,活像个落汤鸡。

    他四下一看,发现这是个后院,隐约从前面传来乐器及歌声,不时还有喝采叫好声,以及杂乱的喧闹声。

    这是个啥地方?如此热闹!

    句光光低头一看,身上的衣襟被白彪撕开一大片,加上朱松那一剑,衣袖也划破了一道裂口,现在又在水里一泡,真是要多狼狙,就有多狼狙!

    卖在感到身上很斑受,一气之下,他干脆脱了下来。

    全身只剩下一条湿短裤,蛙然湿湿的紧贴在身上也不好受,但这可不能再脱。

    这样如何走得出去?

    对王先得找套衣服穿上。

    所谓“找”,也就是“俭”。既然强盗都干了,大才小用,委屈一次,降格客串梁上君子又何妨!

    包光元打定主意:便迅速的掩向前面宅子。

    前面热闸非凡,后面却是一片静寂,除了两个丑丫头,不见一个人影。

    沿着院墙边,掩近宅子向里一张,里面像是一个大饭厅,也是闵无人群。

    包光光腱气一壮,闪身进入饭废,又可更清晰的聚出,由前面传来的歆声、人声及喧闸声。定睛一看,饭厅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拱门,外面长长的走道,似乎通往前面。他略一犹豫,选择了右迭的拱门。走出拱门,只见走道两旁,各有几个房间,门上均垂着花布门帘。包光光掩至门旁,侧耳倾听片刻,毫无声息,立即闯了进去。室内陈设简单,倒也布置得jīng致大方,雅而不俗,一张红木大床,垂着粉红罗帐,不知床上是否有人。

    包光光躁手跨脚走近床前,小心翼翼掀开罗帐一看,不由一怔。

    床上竟玉撞横陈,躺着个全身仅穿月底,绷着鲜钝大红牡丹花肚兜,且颈上挂带已松开,酥胸坦露在外的熟睡女人。

    帐内一股酒气,大概是这女人喝醉了吧!

    包光光乍见这女人的睡态,心里不禁碎然一跳,急忙放下罗帐,他虽迫不得已,客串一次窃衣贼,却不愿被人当作采花大盗。

    刚要退出房门,突闻两个女人说话声,及脚步已走近门边的步履声,情急之下,包光光只好伏身地上,就地一滚,躲在床底下。

    门上布帘一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一个是很福态的中年妇人,另一个则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

    中年妇人一路嘀嘀咕咕的走着进来:“她的酒且,怎么能筋人家赵大爷比,真是不自量力!”

    年轻女子道:“大妈,你也别怪翠花姐了,她还不是想为大妈撑场面吗?”

    中年妇人叹口气道:“这个我也知道,可是这下好了,她说方便一下就回座,却偷伦溜回房躺下了,赵大爷还等着她拚酒呢!”

    年轻女子笑笑道:“我先把她叫醒再说……”

    走到床前,掀开罗帐一着,不禁摇头道:“唉!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说着将挂钓一撩,钓起了罗帐。

    中年妇人生气道:“把她弄醒,赵大爷咱们可得罪不起!”

    年轻女子只得用力摇晃着道:“翠花姐!翠花姐,你醒醒啊……:”

    翠花那醒得过来,嘴里迷迷糊糊道:“干……干就干……谁怕谁?”

    “翠花姐“群花姐……”

    年轻女子又摇又换了一阵,仍然无法使翠花醒过来,只好放弃道:“大妈,没办法,我看只有去向赵大爷赔罪了|”

    中年妇人面有难sè道:“唉!赵大爷今晚兴头正好,教我怎么去说……”

    话犹未了,门帘一掀,跨进来个脑满肠肥的大腹贾,他一进门就哈哈大笑道:“我们的女酒仙呢?”

    中年妇人位圭过来陪着笑脸道:“赵大爷,您是海量,女酒仙那是您醉如来的对手,她已经……”

    赵大爷笑问道:“怎么?她醉啦?”

    年轻女子抚媚地一笑,上前双手勾住他的臂弯,娇声道:“赵大爷,您多包涵,大妈正要去向您赔罪……”

    赵大爷一眼瞥见床上的翠花,那付玉体横陈的撩人睡态,不由心花怒放道:“陪罪倒不必了,就让翠花暗我睡一夜吧!”

    中年妇人婉转道:“可是她醉成这样,别扫了大爷的兴……”

    赵大爷sè迷迷的道:“没关系,没关系,我还没筋烂醉如泥的女人玩过,今晚就试试,一定别有一番滋味,哈哈……”

    年轻女子风情万种笑道:“那会有什么滋味,赵大爷不如……

    显然她有意毛遂自荐。

    赵大爷却坚持道:“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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