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醉酒傻柱二打易中海(第2/3页)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好,盼着你倒霉,街坊们都是这种心思。
也有人把目光望向了挤在人群中的易中海,你可是管事一大爷,中院的事情,你不出面吗?
易中海的目光事实上是在贾张氏身上,从一大妈嘴里获知自己有可能被人甩了锅,易中海就怀疑贾张氏。
整个四合院,跟易中海矛盾最大的就是贾张氏。
根源就是秦淮茹。
贾张氏一直怀疑易中海安排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的动机,自认为易中海没有按好心,不排除贾张氏借举报聋老太太这件事来恶心易中海这一想法。
“傻柱,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老婆子跟你没完,我老婆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你谁呀?”
“我贾张氏,秦淮茹的婆婆,贾东旭的妈。”贾张氏叉着腰,“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把缝纫机搬回去,这是我们贾家的缝纫机。”
“三大妈?”许大茂指着贾张氏,扭脸朝着闫阜贵道:“三大爷,三大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咋两个脑袋。”
闫阜贵哭笑不得。
贾张氏变成他闫阜贵的媳妇。
这得多缺德才能遇到的事情。
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酒,也懒得跟两人计较。
“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人喝多了。”
确实喝多了,街坊们看的清清楚楚,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互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倚靠物,不让自己瘫倒在地。
“老闫,柱子和许大茂两人喝了多少,怎么喝成了这样?”
易中海跃过人群。
没办法。
这么多人当面,不可能装鸵鸟。
闫阜贵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没有隐瞒。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人喝了一斤多白酒,要不是我拦着,估摸着还得喝一斤。”
现场想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一人一斤多白酒。
妥妥的喝醉了。
有人看戏的看着贾张氏,醉酒之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年前可发生过傻柱喝醉酒打了易中海的事情。
别到时候贾张氏缝纫机没有讹诈成功,反倒被傻柱暴揍一顿。
“怎么又喝了这么多,就是老太太被抓走,也不至于这么庆祝吧。”
易中海一语双关的试探着在场众人。
在易中海眼中。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有嫌疑,举报聋老太太的嫌疑,只不过贾张氏的嫌疑是最大的那一个人。
“老易,不是庆祝老太太被抓,就是没事了,喝点小酒,刚才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还说,说老太太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怎么三天两头有人举报老太太,还说大院要是在这么弄下去,文明四合院就没戏了。”
闫阜贵赶紧解释。
大家长作风,又不能把聋老太太一竿子打死,这要是聋老太太回来,找他闫阜贵算账,闫阜贵还真拿聋老太太没招。
均不见易中海都想甩锅聋老太太,妄图让傻柱接锅,一直没有得逞罢了。
“老闫,你是咱们大院的三管事,你倒是劝劝柱子和许大茂啊,一人一斤多白酒,别出事。”
伪君子忘记自己面前是两个醉鬼,醉酒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会产生这个逆反心理,往日里不敢说的话和这个不敢做的事情在酒劲的加持下,会以积压多年火山一朝得到宣泄这种方式地动山摇的发泄出来。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壮熊人胆。
喝多了酒,谁还当你是一大爷。
天大地大喝多了酒的我最大。
“你谁呀?”许大茂一听易中海说教闫阜贵,不高兴了,“我们喝酒管你什么事情,咸吃萝卜淡操心。”
“傻茂,你干嘛那?”傻柱醉醺醺的朝着许大茂道:“你怎么能这么跟一大爷说话,道歉。”
许大茂朝着旁边的一堵墙跪下,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一大爷,对不起,我许大茂喝多了,我给你磕头了。”
无语的表情。
瞬间布满了街坊们的脸颊。
易中海在屋外站着。
你许大茂朝着门里的墙壁磕头。
“不对呀,我怎么躺床上了?”
闫阜贵一把拽起了许大茂。
“三大爷。”许大茂一脸笑呵呵的表情,朝着傻柱道:“还是你好。”
“傻茂,你是不是喝多了?三大爷在外面站着,你跟我叫什么三大爷,合着我像你许大茂的三大爷?”
傻柱手指的方向,指的赫然是易中海。
“外面的是三大爷,里面的谁呀?”许大茂打量了几眼闫阜贵,“我怎么瞅着他像三大爷,外面的不像三大爷。”
“傻茂,你喝多了,你眼花了,外面的是三大爷。”
“对不起三大爷。”许大茂朝着易中海道:“那也不对呀,刚才一大爷还在,怎么一大爷不见了踪影。”
“一大爷去哪了?”傻柱开始翻许大茂的口袋,“你是不是把一大爷给藏在了这个口袋里面,我警告你,你赶紧给我把一大爷弄出来,要不然我抽你。”
一唱一和的交谈。
让贾张氏变成了局外人。
老虔婆就一个想法。
我是谁?
我来干什么来了?
我是来要贾家缝纫机的呀。
“傻柱,许大茂,你们别给我装喝醉,我老婆子就问你们一句话,这个缝纫机你们还不还?”
“哎呦。”傻柱指着贾张氏,“她怎么长了一个狗头呀。”
话罢。
翻箱倒柜的抓起了一把菜刀。
看戏的人和不看戏的人,都把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连当事人贾张氏,脑袋上的头发也都一根根的竖立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撒泼伎俩,在两个醉鬼面前,什么都不是。
傻柱真要是醉酒之下,做了这个往日里不敢做的营生,比如伤了贾张氏,打了贾张氏等等,贾张氏哭都没地方哭。
老虔婆都不用人叮嘱,撒丫子的跑了,跑出傻柱的屋子,扭身躲在了易中海的背后,一副要用易中海挡枪的态势。
易中海心里开始骂娘了,合着你贾张氏的命贵,我易中海就能随随便便替你贾张氏挡东西。
什么人呀。
“贾婆子,你给我松开手。”
贾张氏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万无一失,躲在易中海背后,两只手狠狠的抓着易中海的两条胳膊。
“他一大爷,你得管管傻柱,我老婆子就是上门要我们家的缝纫机,傻柱就拿菜刀削我,他这是没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在心上。”
用易中海挡枪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傻柱上眼药。
“贾张氏,你要点脸行不行?什么你们家的缝纫机,是你们家东旭丢了人家傻柱的新自行车,没招了,把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傻柱也说过,想要缝纫机,可以,把人家的新自行车还回来,要不直接赔傻柱的钱也行。”
结婚当天骑过傻柱自行车的前院老杨。
帮傻柱说了几句公道话。
“老杨头,管你什么事,别以为你们家娶了一个妓人媳妇,你老杨头就高人一等了。”
“贾婆子,你要是想步聋老太太的后尘,你随便说。”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得了失心疯,我老婆子糊涂了,咱现在谈缝纫机,傻柱凭什么要我们家的缝纫机?”
“你给我闭嘴。”试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贾张氏双手的易中海,扭脸朝着一步步进逼的傻柱道:“柱子,你干什么?”
“一大爷?”傻柱愣了一下,灿灿道:“您刚才不是被许大茂揣裤裆里面装起来了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许大茂,别找了,一大爷出来了,我警告你许大茂,你要是再把一大爷装裤裆里面,我真抽你。”
易中海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傻柱这一番言语了。
高兴吧。
傻柱说的话,就仿佛易中海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蛋,更用了一个裤裆的修饰词汇。
不高兴吧。
傻柱言语中处处流露着维护易中海的意思。
喝多了。
没招。
你总不能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一般见识,显得你也没有德道。
酒醉心明。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高兴的情绪压倒了这个不高兴的情绪,就冲傻柱维护易中海这个想法,易中海也不能说傻柱一个坏字。
“柱子,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拎着菜刀啊。”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神秘兮兮的笑意,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这话我就跟您一个人说,别人我不说,刚才贾家婆子来我们家,我发现贾家婆子脑袋上顶了一个狗脑袋,没别的想法,就想把贾张氏的狗头给她剁下来。”
躲在易中海身后的贾张氏。
瑟瑟发抖。
腿也麻了。
被吓得。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怎么能是狗脑袋啊,我这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人脑袋,傻柱要是手起刀落,贾张氏还有活头嘛。
“傻柱,你瞎说,我这不是狗脑袋。”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感受着傻柱不善的目光,易中海心里腾的一声,泛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我尼玛。
傻柱不会以为我易中海是贾张氏假扮的吧。
这要是误会了。
乐子可就大发了。
就一句话,喝多了酒拎着菜刀的醉鬼你怕不怕。
“他M的,敢当着我何雨柱的面冒充一大爷,我得教训教训你,贾张氏,你给我拿命来。”
傻柱一拳打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没用菜刀。
是因为傻柱手中的菜刀被闫阜贵给趁机夺走了。
喝多了酒的傻柱,真是力大如牛,看着就跟李元霸似的,一拳把易中海打在了地上,在易中海背后躲灾的贾张氏,好巧不巧的充当了这个易中海倒地的缓冲垫子,脑袋不小心磕在了这个小石头上面,老虔婆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贾婆子,你敢装一大爷,我打死你。”
傻柱的双脚紧跟着踢向了易中海。
嘴里依旧口吐芬芳的骂着脏话。
“我让你冒充一大爷,我打死你个狗日的贾张氏,谁给你的狗胆子,冒充一大爷,我踢死你。”
猝不及防之下。
挨了傻柱打被傻柱打倒在地的易中海,只能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同时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
心里委屈的要死。
这顿打。
真是白挨了。
你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酒鬼一般见识。
你跌份。
更何况傻柱嘴里的骂声又表明了傻柱的态度,人家打的不是易中海,是冒充易中海的贾张氏。
也是幸运,仅用了拳脚招呼易中海,没动菜刀。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易中海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打脚踢,后来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替贾张氏挡灾了,易中海使了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一旁,避开了傻柱的拳打脚踢,把充当了易中海保护垫子的老虔婆露在了傻柱的面前。
“他一大爷,你躲什么躲?”
贾张氏还怨恨易中海躲开,把自己推在了傻柱的面前。
刚埋怨没几句,傻柱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把贾张氏后面要说的那些埋怨之语给打了回去。
围观的人。
没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全都在看。
看傻柱打贾东旭的戏,外人看,没什么,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贾家东旭身为贾张氏的儿子,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被傻柱围攻却无动于衷,这便有点说不过去了,一想到贾家的禽兽家风,很多人都释然了。
贾张氏被傻柱不知道踢了多少脚,屁股都被踢肿了。
气的牙根痒痒。
嘴里唯有哭泣的嗯哼声音发出。
我要个缝纫机。
就这么难吗?
“傻柱,别打了,小心你的拳头。”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到傻柱的跟前,指着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咱们是兄弟,是兄弟就得共同进退,贾婆子无理取闹,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得站出来替你出头。”
一旁看戏的闫阜贵。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要是他刚才没有记错的话,好像许大茂差点认傻柱当了干爹,得亏事情没有办成,要不然四合院的乐子可有的看,想想许大茂见到傻柱喊傻柱干爹那个场景,笑声不由得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地上的易中海。
心哇凉哇凉。
我都被傻柱打了,你闫阜贵还有心思笑。
“老易,我不是笑你!”
易中海没说话,翻身从地上爬起。
打都挨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无非丢脸呗。
刘海中觉得他必须要站出来,易中海被打,闫阜贵解释不通的情况下躲在了一旁,整个四合院就剩他一个管事大爷了。
“傻柱,许大茂,你们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情,你们打了贾张氏不说,你们还打了一大爷,你们还有没有把我们几位管事大爷放在心上?”
傻柱看了看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
齐问。
“你谁呀?”
“我二大爷。”
傻柱笑了。
许大茂也笑了。
“合着是二大爷,二大爷,您刚才说什么?”
大家都看戏的看着刘海中。
明明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你丫的还在这里装瘪犊子,摆管事二大爷的臭架子。
别到时候被傻柱和许大茂给打了。
“我说你凭什么打贾张氏?你看看把贾张氏打的?”
刘海中也忍不住笑了。
猪头贾张氏。
四合院内可不常见。
傻柱打了一声酒嗝,道:“贾张氏凭什么冒充一大爷?冒充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冒充一大爷,谁坏一大爷的名声,我就打谁。”
一旁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脚的易中海。
哭也不是。
不哭也不是。
傻柱。
我谢谢你的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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