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0 好戏开场(第1/1页)王者
() 2500 好戏开场 这顿饭吃的还算尽兴,散场的时候,欧豪和唐骏都喝的有点迷糊,本来我们还商量一块找个风月场解解酒去,结果唐骏接了个电话必须得回去班,我们这才在饭馆门口分手。 等唐骏闪人以后,欧豪一扫之前迷迷瞪瞪的醉态,脸色认真的看向我问:“三哥,你跟我撂句实话,你借海警支队的车干嘛用?” 我笑了笑:“装逼呗,吓唬吓唬鸿门的那帮杂碎。” 看来人真的是会变得,记得刚认识欧豪那会儿,这子大大咧咧,有什么都会表现在脸,那会儿的他虽然粗鄙,可人性很真,现在他不光酒量练出来了,城府也随之加深。 欧豪揉了揉自己后脑勺道:“鸿门最近不太平,据兰博跟孙赢磕起来了,昨晚好像都动枪了,死没死人不清楚,反正我带人过去的时候,在酒店里发现起码二十多颗弹壳,满地血呼拉擦的。” “证据确凿可以抓人吧?”我眨巴眼睛笑问。 “还是老一套呗,事发之后马有人去自首。”欧豪递给我一支烟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儿的政策向来都是民不究官不抓,也没人告状,我们犯不得罪人。” “呵呵。”我咧嘴笑了笑,一手搭在他的肩膀挑眉坏笑:“唐骏走了,咱俩找地方潇洒会儿去?” 欧豪拍了拍自己的胯骨撇嘴道:“快拉倒吧,我也得回队里交枪了,三哥我一点不吹牛逼,现在跟你吃饭,我都怀揣着十二分心,生怕从哪突然蹦出来一伙人给我突突了。” “成,那咱们有时间再聚。”我冲他摆摆手,很随意的问了句:“郑大少,最近干啥呢?” 欧豪微微一愣,随即摇头:“不知道,他那种人除了吃喝嫖赌,还能干点啥,估摸着这会儿正在哪个娘们身量深浅呢,三哥,听我一句劝,泽你动动了,他爹的手毕竟伸不到咱青市,但是郑波你懂得!” 我会心的微笑道:“嗯,我不是个冲动的人。” 跟欧豪在饭馆门口分手后,我坐在车里沉思几分钟后,开车去了市北区火车站,每个城市的车站附近,历来鱼龙混杂,干什么的都有,没费多大劲儿,我在电线杆找到一个办假证的电话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跟办假证的人约好后,我买了一副墨镜和一顶鸭舌帽靠在车跟前等,不多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穿件脏兮兮军大衣的年人走到了我跟前,压低声音问:“你要办证啊?” 我斜楞眼睛看向他问:“警官证能办不?”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保真的五百,戳钢印可以查出来编号的一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寻思价格还算合理,点头又问:“什么时候可以拿货?” “明早。”他抻着脏兮兮的手从兜里摸出一摞证件,递给我道:“这是样品,你可以看看,到时候你直接给我几张二寸照片粘去可以。” 我点点头:“行,要这样的,给我弄三张,盖淄市警局的公章,职务印成三级警司。” 他乐呵呵的问:“还需要啥不?我这儿结婚证、离婚证、啥证都能办。” “拘捕令能做不?”我眨巴两下眼睛问。 他狡黠的搓着手指头道:“能!不过那玩意儿风险太大,价格高一点” 跟办假证的商量好明交易地址后,我驱车回了孟召乐租好的那套二层楼,房子的墙漆被重新粉刷过,蓝面白底,瞅着有股庄严的味道,孟召乐脑袋扣顶拿报纸叠好的三角帽,正坐在台阶抽烟,脚边还放着两桶没用完的油漆,看我回来,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 “你自己涂的?”我诧异的问道。 孟召乐踩灭烟头后问我:“可不呗,这种活找别人干,一个不心传出去了,到时候啥事没干明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咱们要私建派出所,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对了瞎子那个傻**呢?” 我笑呵呵的:“他去寻找春了,要不我介绍你过去?ceo,总经理的位置,你随便挑。” 孟召乐楞了几秒钟后,摆摆手:“我不喜欢朝九晚五,还是跟在你身边舒服,别想再把我支走了昂,不然我马回内蒙炸了我们厂区。” 我迷糊的问道:“卧槽,你们这招都是特么跟谁学的啊?这么没皮没脸。” 孟召乐伸了个懒腰道:“鱼哥,鱼哥了,跟你提别的不好使,这招百试百灵,大哥咱们下一步干啥?别跟我,假派出所弄了,是装样子,我相信你后面肯定还有大手笔。” “大手笔?”我呢喃的摸着下巴颏的胡茬轻笑:“确实是盘大棋,我这局棋要把青市所有人都罩,到欧豪、欧团结,下到漕运商会和鸿门。” 孟召乐两眼放光,异常亢奋的问:“那咱接下来干嘛?” 我背着手走进屋内,表情平静的:“歇着,静等漕运商会席卷青市大社团,鸿门内耗,等时间差不多了,一波流把孙赢和兰博全做掉,然后这地方派用场了。” 我坐在椅子随意的问道:“那个泽咋样了?” 孟召乐指了指楼梯:“搁二楼的黑屋关着呢,刚刚才给他松了松了筋骨,喂了半碗米粥。” 我不放心的又交代一遍:“别整死,他还有用。” 一夜无话,第二看孟召乐还睡觉的时候,我开车出门了,先去把昨晚扮的假证拿到手,尔后我又拨通诱哥电话问:“你那边准备好没?” 诱哥直楞问道:“让他俩去哪跟你碰头?” 我想了想后:“来市北区火车站吧,你也过来,记得带摄像机。” 半个多时后,诱哥一行三人在火车站的地下停车场跟我接头,诱哥絮絮叨叨的问:“你子到底要干嘛?” 我没回答他,看向大佐和鬼哥指了指我车的后备箱道:“车里有警服,你们挑两身合身的尺码换,肩章、帽徽全都弄利索的。” 两人瞬间懵逼了,大佐咽了口唾沫道:“在这儿换?” “怕啥,没人注意你们。”我摆摆手驱赶,这才看向诱哥,指向出站口:“待会我从那儿出来,你让他俩把我按住,完事你录下来视频,想办法传到郑波、兰博的手里。” “你到底啥特么意思啊?”诱哥揉了揉眼的眼屎问。 我压低声音:“我得让郑大少忘记恐惧,只有我被抓了,他才敢大大方方的出来浪荡,不然我找不到他,另外我进去了,很多人都能松口气,青市再发生点什么事故跟我都无关,我可以腾出来时间好好的表演一场。” “你准备搞郑波啊?”诱哥瞪圆眼睛问我。 我没有丝毫隐瞒的点头承认:“嗯,我跟和尚做了笔交易” 听完我的话,诱哥无奈的骂了一句:“你特么作吧,早晚把自己作死。” “早晚会死,所以我一般选择午出门。”等大佐和鬼哥换好衣服以后,我从车里拎出来个行李包,戴口罩和帽子装作刚刚从出站口下来的模样,杵在原地左顾右盼,很快大佐和鬼哥走到我跟前,二人不由分的将我扭按到地,周围很多旅客纷纷停驻观看,还有不少人掏出手机拍照录视频。 “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们抓我干嘛?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脸喊带叫的剧烈挣扎半也没能脱开束缚,被他俩拿手铐反手铐,推着往前走,不远处诱哥端着摄像机拍下刚刚的那一幕。 车以后,我们直接扬长而去,大佐替我解开手铐,我甩了甩手腕子冲着他们哥俩笑骂:“你们是真他妈入戏啊?刚刚鬼哥踹我两脚老疼了,诱哥前面路口停车,你下去吧,这俩人被我征用了,好戏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