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0 狗咬狗(第1/1页)王者
() 2490 狗咬狗 看到郑波的那辆黑色霸道车从酒店里开出来,我们哥仨的眼珠子顿时全都瞪圆了,皇甫侠更是毫不犹豫的打着车,准备追出去,我押了口气:“稍微等等,酒店门口有摄像头,拐过去二百米左右的地方没有监控。” 孟召乐呼吸粗重的从车座子地拿出三棱军刺冷声道:“草特么爹,今必须让郑波这个篮子血债血偿!” 十几秒钟后,霸道车拐弯奔着街头驶去,皇甫侠迅速打方向盘回舵,放下手刹,“轰”的一脚踩下油门,我们屁股底下的这俩“卡罗拉”宛如弓箭一般蹿了出去,轻松撵霸道,皇甫侠猛然朝右边打了一下方向盘,我们的车头直接别在霸道车的前脸。 霸道车里的人慌忙“吱嘎”一脚踩下刹车,但车头仍旧跟我们的车碰撞在一块,一个留着“飞机头”的年轻男人从驾驶座伸出脑袋咒骂:“草泥马,会不会开车呀?” 我和孟召乐匆忙踹开车门蹦了下去,我直接拽开驾驶座的车门照着那子的脸“咣”的怼了一拳头,伙捂着脸闷哼一声,我一手薅住他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攥着卡簧横在他脖后颈厉喝:“下车!” “是不是认错人了哥们,我”青年忙不迭的打开车门下来,我将抬手是一巴掌扇在他脸,薅拽着他推到我们那辆车里,另外一边孟召乐拽开后排直接钻了进去,随即我听到几个家伙的惨嚎声,看了眼车内郑波这个犊子竟然没在车里。 这会儿这个点虽然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但是街仍旧人来车往,我寻思继续耽搁下去肯定要出事儿,想了想后干脆一屁股崴进车里,坐到驾驶位,发动着了车子,冲着后面的皇甫侠招了招手,我们两台车直接开出了街头,奔着郊区的方向驶去。 路我透过反光镜看了眼车后面,两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捂着嘴巴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他俩的大腿血呼拉擦的,分别被孟召乐拿军刺戳了个血窟窿,此刻鲜血已经涂满了裤管。 半个多时后,我们开到市南区郊外的一片废弃的工厂附近,我和孟召乐分别拖拽一个伙从车里下来,跟在我们后面的皇甫侠也将那个留着“飞机头”的家伙薅下车。 我们用车大灯当照明工具使唤,直射在三个混账的脸。 孟召乐鼓着通红的眼珠子,抡起手里的军刺照着一个伙的脊梁砍了一刀,恶狠狠的问:“自己跪,还是我帮你们?” 三个青年毫不犹豫的跪下,这片荒无人烟,加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会跑到这种废弃的工厂里,所以我们根本不怕闹出什么事端,对方显然也清楚我们的心理,那个留着“飞机头”的青年跪在地,回头看向孟召乐问:“大哥,想要多少钱,你们随便开口,我们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找后账” 皇甫侠从地捡起来半截挂着水泥的板砖,冲着那伙的脸直接盖了下去,唾骂道:“行啊,先拿一个亿吧。” 孟召乐甩了甩军刺的血迹,铁青着脸问:“昨晚的事儿,谁掺和了,主动站出来,我不为难!” 另外两个青年直不楞登的扭头看向飞机头,飞机头捂着血流不止的脸颊趴在地喘粗气:“朋友,你知道我爸是谁么?” “草泥马,你爸算是如来佛祖,今也不好使!”孟召乐挥舞起手里的军刺,刀尖直接戳在那子的嘴。 “啊!”飞机头发出一声惨嚎,嘴唇瞬时间被豁出来一条一指多长的大口子,嘴唇让扎成了两瓣,皮肉朝外翻着,血泡顺着下巴颏往出淌,两颗大门牙掉在地。 他捂着脸,全身跟痉挛似的来回打滚,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孟召乐拧着眉头,一脚踩在那子的脑袋冷哼:“疼不疼?” “疼疼”飞机头痛苦的低吼。 “疼?你知道那俩姑娘有多疼么?可惜她们再也喊不出来了!”孟召乐眼翻着凶光的指了指地的两颗大门牙吓唬:“牙齿给我捡起来咽回去,敢撒在外面一点血,老子把你舌头拔下来!” 飞机头手忙脚乱的的捡起自己两颗门牙塞到嘴里,哆哆嗦嗦的求饶:“爷爷,别杀我,放我一马吧。” 我瞥眼看向他,发现他的双腿筛糠一般颤抖,裤裆之间一片尿渍,已经完全让吓破胆了,孟召乐又是一刀狠狠跺在他脑袋,飞机头闷哼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我扭头看向另外两个吓哭的青年冷声问:“你俩有没有份参与?” 其一个剃着短头发的青年赶忙摇头解释:“没没有,是他和泽干的,泽跟郑波在一块,这会儿还在酒店里呢,我们一指头都没有碰过那两个妞啊不,那两个姑娘。” 我牙齿咬的吱嘎作响,昂头问道:“她们为什么会跳车?” 那子牙豁子颤抖的:“他和泽在车里跟两个姑娘强制发生关系,还拿手机拍摄,泽要拿洋酒瓶塞到其一个姑娘那里,那女孩受不了跳的车,另外一个女孩是不心摔下车的。” 皇甫侠一脚踹在那子的脸,臊红着眼睛问道:“手机拍摄?你们手机里现在还有视频吗?” “有。”伙赶忙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皇甫侠。 皇甫侠匆匆看了一眼,扭头冲我低声:“证据确凿,交给警察吧,咱毕竟不是杀手。” 听到皇甫侠的话,两个青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磕头求饶:“我们愿意认罪,放过我们吧。” 我揉搓了一下酸涩的眼眶,摇头道:“交给警察有用么?如果有用,昨晚他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离开,这帮篮子家里关系都硬,算伏法,用不了多久也能出来。” 皇甫侠皱着眉头道:“那咋整,你还真打算把他们都杀了啊?” 孟召乐吐了口唾沫,拎刀冲另外一个家伙走去:“我动手,草特么的!不杀他们,我这辈子心里都有阴影!没事儿哥,这事儿算我头,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我一把拽住他胳膊,训斥:“拼命无所谓,但他们的贱命不值当你换!” 罢话,我看向两个青年阴冷的笑道:“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 “想活!”两个伙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踢了踢脚下的砖头块子,冲晕厥在地的飞机头努努嘴道:“想活命,捡起来地砖头给我照着他的裤裆砸,啥时候砸出来血,你们啥时候能滚蛋。” 两人吓了一跳,互相对视一眼,看他们犹豫,我直接举起手里的家伙式大吼:“要么我现在送你俩归西!”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这种纨绔之间根本不会存在什么真挚的兄弟情义,一瞅我要动手,两人一激灵爬起来,一人捡起来一块板砖对准飞机头的裤裆重重的拍了下去。 皇甫侠很机敏的用刚刚那个伙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了他们。 “啊!”飞机头被活生生的疼醒,凄厉的嚎叫划破了夜空,在地蛆虫一般蠕动几下后,两眼一翻,再次昏死过去,而那两个青年则表情呆滞的望向我。 我将手里的军刺,随手扔给一个伙,冲他摆摆手道:“来,你拿起刀给我捅他几下,捅八刀吧,数字听起来较吉利,如果捅的不深,我教你怎么用刀哈!” 另外一个伙惊惧的往后倒退,冲着自己同伴呢喃:“雪松别信他的,他是故意玩咱们不要啊!” 他话都没完,被自己的队友薅住脖领,连续冲着腹“噗噗”是几刀,眼瞅着两人狗咬狗一般的在地打滚,我朝着皇甫侠和孟召乐招招手,我们仨直接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