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男人有危机感(第1/1页)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今晚,毫无疑问,她放进来了一头狼!

    她在他的怀里,不断地娇喘着、呻吟着、颤抖着。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注视着她,含笑问道:“还说要拒绝我的话吗?”

    “我”

    他抓起她的一只手,贴在他的胸前,那狂乱的心跳,让她不自主地缩回了手。他却不愿这样放过她,将那只手又贴在她自己的胸口,说:“我们的心,其实是一样的,对不对?既然是一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不是那样的,我,我说过不能和你见面,更不能”她低诉道。

    “你对我没信心吗?”他问。

    “我不知道。”

    “那就跟随自己的心吧,顾小楠,我也知道自己不该来找你,可是,你这丫头就在我心里种下蛊了,一想起你,我就想见你。难道你不想我吗?”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问道。

    “我,我们不能这样,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很多事都不能做,可是,控制不了自己,怎么办?你害了我,怎么办?”

    姜毓仁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说这么多的情话,而且连想都不用想就脱口而出。

    “你明明知道我”

    “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好吗?”他吻着她,几乎是在恳求一样。

    她的心,早就软了,连同她的身子。就是在平时,她对他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拒绝的勇气,此时哪里还有说“不”的力量?

    没有一个字,她只是抬起手,颤抖着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唔,你这个丫头”他低吼一声,快速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身体,再一次为他打开,依旧吃痛,依旧狂热。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误的,是不能被饶恕的,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她可以强迫自己不去见他、不去理会他,可是,当他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无法将他推开。

    跟随自己的心吗?

    姜毓仁,我的心就那么小的一点地方,你这么强硬地占据了它。可是你的心里呢?我怎么看不清?

    第一次,她觉得头顶的天花板那么美那么绚烂。

    床是一米五的宽度,平时她一个人睡着觉得挺宽敞,现在他躺在身边,竟觉得那么拥挤。

    薄薄的被子盖在两具汗涔涔的身体上,被子下面,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么安静地望着她,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你看我干什么?”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他低声笑了,她反身抱住他,脸颊埋在他的胸前。

    “以后,我们真的不要再见面了,好吗?”她说。

    “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我”她虽然很希望他会想着她,可这对于他们太过危险,“还是别想了,你忙工作吧。”

    “你还真是个狠心的家伙!”他说道。

    其实,她很想说,我们这样子算什么?我们将来怎么办?可她说不出口,她知道他是有难处的,而她不忍心他难做。

    她的沉默,他也懂的。自己终归是要给她一个解释,这样子不清不楚的,一次是冲动,那第二次呢,算是什么?

    “顾小楠”他低声唤道。

    她的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问:“什么?”

    “你将来想要做什么?”他问。

    这个年纪谈理想?

    “没什么特别想的,呃,就是好好教书,然后成家,有小孩什么的。”她说。

    他想象着那样的一副场景,想象着她牵着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小孩子在夕阳下

    “你呢?”她问。

    “不知道,好像没想过。”

    她很想说,你没想过你将来的家庭什么的吗?可是转念一想,他有聂医生,将来肯定是和聂医生结婚,然后有孩子,然后一家人生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想到此,心中难免悲伤。

    可现实就是如此,即便是此时此刻和他在一起,始终都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他搂紧她,问道。

    “记得,你这个人还真是很恶劣呢!”她说。

    他不禁笑了,说道:“你知道我当时看见你有什么感觉吗?”

    她仰起脸望着他。

    “就感觉你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大胆,竟然就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他笑道。

    她的脸不禁泛红,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说:“我也是惊呆了嘛!你以为你有多好看,人家喜欢看你洗澡一样。”

    “不好看吗?”他抓住她那只不听话的手,轻轻从他的胸前一直向下滑去。

    手已经过了腰际,她预感到不妙,赶忙用力将自己的手往回抽,却抽不回去。

    从没想到他竟是这么色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自己的手,真真切切地抓到了某个硬物,她想抽离,力气却不够。

    “别,别这样。”她低声哀求道。

    “我记得你盯着它看过,忘了吗?”他故意说。

    她怎么记得自己看过他的哪里?别说过了那么几年,就是当时让她回想,她也想不起。完全都惊呆了嘛,哪里有精力去观察细节?

    “才没有。”她否认道。

    他竟然邪恶地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逗她,然后看她红着脸狡辩的样子。

    她仰起脸,盯着他:“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么难听的话?”

    “因为有那种可能!”他说。

    看他这样子,一定没少在那种地方做那种事。

    而自己,如今成了其中一员。

    他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手突然冰了下来,赶忙松开,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她摇头否认道。

    是啊,他是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环肥燕瘦,还不是召之即来?自己又算什么?聂瑾好歹还是他的正牌女友,而她顾小楠呢?

    她转过身,闭上眼。

    他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只是抱着她。

    没过一会儿,她就听见耳畔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似乎,他是睡着了。

    床这么他的个子又高,她生怕自己稍微一转身就会挤到他,因此一夜都保持着一个姿势睡着。半夜里习惯性地翻身,却发现身边没人。

    一个激灵,她睁开眼,果然,他走了!

    拉开帘子看去,整个屋子里没有一点他来过的痕迹,除了那杯水,还有她身上的痕迹。

    他走了,她的心底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失落。可是,本来就是没有任何期待的,又有什么理由失落呢?

    起床穿上衣服,去厕所冲了个澡,却已经清醒的没了一丝睡意。

    明明和他那么认真地提出了分手,可还是和他

    外面依旧是夜幕深沉,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完全和她眼前的路一样。

    第二天早上,叶雨桐便打电话找她,约她去逛街,她答应了。

    自从顾小楠被传出和姜毓仁有染后,叶雨桐一直没找过她。事实上,叶雨桐一直都觉得那些是谣言,顾小楠怎么会和姜市长有那种关系?根本不像她做的事。可是,听张志昭那么一分析,叶雨桐才觉得传言也有一定的道理。别的不说,就那次他们几个陪着姜毓仁去南湖,顾小楠就和姜市长下过棋。

    难道说,他们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叶雨桐这么一想,就觉得曹文康简直太冤了,竟然亲手把女朋友送到领导面前。可是再一想,曹文康这几个月的好运气,说不定真的就是因为功能性的缘故。否则,办公室那么多人,姜市长怎么就单单看重他曹文康?

    这么一来,顾小楠不就很可怜吗?为了自己的男朋友和市长发生关系,最后还和男朋友分了手。

    总之,叶雨桐的心情极度复杂,一会儿觉得顾小楠不检点,一会儿又觉得她可怜无辜。这样的心情,几乎伴随了叶雨桐很多天,直到事情查清楚,她才可以放心地约顾小楠见面了。

    顾小楠怎么知道叶雨桐那么纠结的心?见了面,才发现叶雨桐也瘦了很多。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再这么下去,你真的要变排骨了。”顾小楠道。

    叶雨桐拉着顾小楠的手,不停地上下左右打量,这让顾小楠很是不解。

    “雨桐?”

    “小楠”叶雨桐抱着她的脖子,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你这怎么了?别哭了,啊?”顾小楠忙安慰道。

    “我真担心他们把你怎么样了,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想找你的,可是志昭拉着我不让来,他说你没事,我也怕自己给你添麻烦,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总是”叶雨桐抽泣道。

    顾小楠没想到叶雨桐对自己竟是如此的关心,而自己却以为她和曹文康是同盟,此时听了叶雨桐这番话,看着她泪如雨下,不禁愧疚难当。

    都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觉得自己真是小人了,怎么可以这样没有原则的怀疑自己的朋友?

    患难见真情,在她被那样污蔑之时,叶雨桐还关心她、担心她,这不就是真正的好朋友吗?

    顾小楠也忍不住鼻子一酸,不管自己是在大街上,抱住叶雨桐。

    “好了好了,别这样,把眼泪都沾到你衣服上了。”叶雨桐推开她,笑着说。

    “恩恩。”顾小楠忙点头。

    “只要你没事就好,看来,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要坚强!要是我,估计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肯定都和满大街的人对骂起来。”叶雨桐笑道。

    “我倒是想骂,没那个胆子。我们哪有本事堵得住别人的嘴?只能是听见的当没听见了,要不然还不得被气死啊!”顾小楠无奈地说。

    “小楠,你也别生气,谁还不摊上点事儿啊,只要过去就好了,平安过去就好了。”叶雨桐道,顾小楠点头。

    “好了,为了庆祝你洗清冤屈,今天我请你大餐!”叶雨桐拉着顾小楠的胳膊,笑着说。

    “你不减肥了?”顾小楠笑问。

    “不减了,再减就真成排骨了。”叶雨桐道,“人家要保持s型,s型和排骨是不同的概念!”

    顾小楠看着叶雨桐那自恋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啊,前凸后凹,还不够s?再s下去,志昭就该有危机感了。”

    “你不懂,要适当地给老公制造一点危机感,要不然,还真以为我们是快过期的食品,该对他们感恩戴德呢!要让他们也知道,不好好爱我们的话,可是不行的哦!”叶雨桐笑着说。

    顾小楠双手合十站在她面前,极为赞同她这句话,说:“师傅金玉良言,徒儿今日受教了!”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