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绝了这心思吧(第1/1页)大尊者
() “哦?其中还有这种故事?”袁江摇摇头,“心比高,命比纸薄。”
“心比高,命比纸薄?”那英俊男子神色倨傲地笑了笑,“正是如此。”
“我们何时走?”袁江面无表情地道,“这种战斗也太过无趣了些。”
“莫要着急。”英俊男子嘴角挂笑,“有时看看蚂蚁争斗,也算是乐趣。”
“那好吧。”袁江点点头,随即盘腿坐到了地上。
……
青羽鹰背上,夏寒闭着双眼,正参悟着从密室中得来的功法和战技。虽然他现在已经没办法修炼元气,但艺多不压身,这些东西看似对蛮修无用,但看多了也会增加对“道”的理解。
“这《寒冰决》倒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法。若和我之前修炼的《清融决》相比,犹如云泥。怪不得冥寒宗发展了这么多年,也才堪堪够资格挂上‘道院’的名头。看来,高等级的功法对于一个宗门确实很重要。”
“这《冰镜步法》倒是高明,只不过我不能修炼。或许,也可以参悟其精妙之处,化为己用……”夏寒低头思索着,他如今只掌握着七星击这门战技,现在他修为大涨,出手便能达到七层劲力,倒也强悍。只是,这七星击中的步法已经不再适用于他。若真能掌握冰镜布的精髓,或许能够让他的实力再强上一些。
冰镜步需要元气才能施展,夏寒的这种想法若被别人知晓,定会受到嘲笑。不过,他是那种极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既然决定了就没犹豫,再次闭上眼参悟起来。
色渐暗,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芬芳扑面而来。夏寒睁开眼,待看到不远处的花海时,眼中露出了一丝喜意:“到了!”
灵眸开启,夏寒寻找着搬山宗的踪迹,半盏茶过后,终是在一个山头上看到了搬山宗一众人。
“啁……”
搬山宗弟子们正在生火做饭,当听到这一声熟悉的鹰鸣后,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边。
“是夏寒!”
“轰!”
青羽鹰落到了花海之中,落英缤纷,夏寒在一片飞扬的花瓣中走了出来。
“蓝长老好。”夏寒走到蓝长老身前,行了一礼。
蓝长老目露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张着大嘴愣是半没出话来。这才一个多月没见,眼前这少年竟将修为提升到了搬鼎成?
“你……”好半晌之后蓝长老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有声张此事,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闻冥寒道院在此地定榜排名,所以就来了。”夏寒笑了笑,随即看向了蓝长老身后裹着绷带、面色苍白的弟子们,目光一冷,“我猜这里应该发生了什么变故,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夏寒,你可不要乱来。”一想到夏寒这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脾气,蓝长老直接打了个哆嗦,“这里可不是搬山宗,出了事,宗主可担待不起啊!”
“蓝长老放心,我不会惹事的。”夏寒面无表情地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其中的缘由。”
你不会惹事?当初又是谁当众将潘龙杀死?
听到此话,蓝长老翻了个白眼。不过,他也因这几日的怒火无处发泄,所以并没有隐瞒。一边大骂着,一边将冥寒道院打压搬山宗的事情了出来。
“这么,我搬山宗九成人都被寒气侵身,受到了重创?”在听完事情经过之后,夏寒眼中闪过了一抹寒意,他曾亲身感受过寒气入体的滋味,轻则影响筋肉,重则内脏大伤,恢复极慢!此次冥寒道院在抽签上做手脚,仰仗着修为和寒冰元气对他们一方造成重创。这等肆无忌惮的行径,简直可恨!
“这么九也受重伤了?他在哪?”
“九他……”蓝长老面露为难之色,“九……”
夏寒眉毛一皱,心中突生不妙,直接施展出了灵眸。视线透过重重花海,他看到远处的破帐篷中,正躺着两个人。这二人全身裹着厚厚的绷带,看似已经昏睡了过去。
“嗖……”
夏寒的身形化作了一阵狂风,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蓝长老见此慌忙地追了过去,他知道夏寒的性格,所以才不敢将张九重伤之事出来,生怕一个不甚,夏寒杀到冥寒道院内,惹出事端。
当蓝长老进入帐篷时,却发现夏寒并没有露出异常愤怒的神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夏寒面无表情地看着昏睡的二人,沉默不语。
“他们是伤势最重的两个,九在对战时被迫使用战技,血气大损,之后又被打断了双腿。王令他五脏皆伤,虽不致死,但一直昏迷不醒。”蓝长老幽幽一叹,“冥寒道院弟子下手极有分寸,重伤昏迷而不死,真是好手段……”
夏寒看向了蓝长老,问道:“现在参战可否来得及?”
蓝长老眉头一皱:“不行!你不能出事,宗门经不起这种打击!”
“宗主呢?”
“冥寒道院设宴,宗主不在这里。”蓝长老摇摇头,“夏寒,我的意思也是宗主的意思。我知道你想为他们讨回公道,只是冥寒道院太强,我不想看到你也落得这种下场。绝了这心思吧,等明日大赛完毕之后,就回宗门。等你修为足够了,再讨回来也不迟。”
“我知道了。”
“那就好。”
若张九还醒着,定会看出夏寒神色间的异常。因为,他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人心中生寒!
蓝长老走后,夏寒也出了帐篷,随后身影一动消失在了花海之中。
第二黎明时,王令和张九先后醒来。这二人身体虚弱,蓝长老的本意是让他们留在帐篷中休息,但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之下,最后只得让人将他们抬到了比赛场。
搬山宗众人九成重伤,在参加排名之战的所有宗门中可谓是“独树一帜”。所以刚一到场,就被一些人盯上了。
这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对搬山宗众人来简直就是煎熬,就连蓝长老都干咳一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