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 以往经历(第1/1页)天才特警玩官场

    唐军的表弟原名叫何小龙,出生在土墩子乡何家弯村,父有点残疾,小时候过于淘气玩爆竹被麻雷子炸瞎了一只眼,左脸上还留下一大块儿疤痕;母亲善良、本分、勤劳,一辈子与世无争。

    就这样一个家庭造就了一个完好无缺的何小龙,脸盘像母亲,国字方脸;五官像父亲,大眼睛高鼻梁,几乎是全达了父母的优点,让他从小就浓缩了很多帅气男人的元素,何家弯村都姓何,其实几百年前都是一个老祖宗。

    何小龙有个不服输的xìng格,村里和他同龄的小朋友差不多都让他cāo练过,有胆量小的,一见了何小龙就喊李小龙來了,快跑,。

    尤其邻居家的何鼎,简直是他练拳击的靶子,三天二头被他打的吱哩哇啦的哭,如果论辈数,何鼎还得管何小龙叫叔叔,小龙本应该让着他,但何鼎嘴太贱,整天给孩子们乱编顺口溜取笑何小龙的残疾爹。

    最经典的一句话是:别看我一只眼,抽过西洋卷;别看我一脸疤,我去过红砂坝……

    何小龙每次听了这些带有侮辱xìng的话,是极度的伤自尊,小脾气腾地就上來了,很邪门,只要一动手,总是往何鼎的脑袋门上戳,因为何鼎脑袋门正zhōng yāng上长了一个和女人rǔ 头一模一样的血管瘤,还是胎里带出來的。

    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女人的rǔ 头还能跑到男人的脑袋门上,离奇的都有点怪,等后來他们都长大了,也就不再打打闹闹,何鼎初中一毕业就弃学和老爸开拖拉机给砖窑上送砖,他爹也算个能干的人,闲不住就知道挣钱。

    现在何鼎又学了他爹,刚初中毕业就加入挣钱行列,据说他家最能的还不是何鼎他爹,而是何鼎的祖父,八十多岁的一个瘦巴老头竟然独自一人在山上开辟出一块儿梯田,jīng神真叫可佳,都快赶上愚公移山了。

    何小龙和何鼎不同,他不喜欢体力劳动,但善于动脑子,高中毕业后,自己搞起了厂子,他爹何福高兴的都不知道该怎样夸儿子,盘腿坐在土炕上,光亮的头顶只有五六根毛发在上面绕了一圈,根据物以稀为贵的原理推断,这几根头发对何福來讲应该是十分的珍贵。

    偶尔脑袋上还招來几只苍蝇在上面歇脚,无形中给何福的生活增添不少热闹气氛,有一天,何福的心情特好,连鼻腔里都嗡嗡的往出哼京剧小调,然后用坚硬的牙齿嘎嘣开启了一瓶二锅头,很悠闲的坐在那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咬口蘸了酱的嫩黄瓜,嘴里发出脆个生生的响声。

    屋子的一角有根挂衣服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件裆部补着红sè补丁的旧毛裤,可能是刚洗过,裤管往下滴答水珠,而且还带出一种美妙的音乐感,叮咚叮咚的落在下面的铁盆里,窗户上有几只养肥了的壁虎,分不出公母,各个肚皮白嫩白嫩的贴在纱窗上,眼睛很激灵的观察着屋内的动静,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消失了。

    院子里一棵柿子树,枝叶茂盛,有无数只知了混居在上面吱吱的叫个不休,即使交配都是高难动作,脑袋悬在空中,器官挂在树上,何福在知了叫声的伴奏下摇晃着脑袋,感觉这酒喝得很有味道,小龙母亲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炒菜,一会儿探出头冲何福问了句,这乖儿子也该回來吃饭了吧。

    何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那个会摇摆的老钟表,差一刻12点,说快回來了,估计正在路上。

    此时,大队的喇叭突然响了,村长用狼一样嗓音吼道:“各位村民请注意,省计生委下來人了,凡是五十岁以下,二十岁以上的女同志,下午2点必须都來大队部接受检查”。

    他的话音一落,小龙妈在家里就生气了,骂道:“何多柱这个变态狼,连五十岁的妇女都不放过,也许他就是他妈五十岁的时候生的”,何福叹了口气说:“快去吧,何多柱也不是好惹的,多少年的老村长已经是老jiān巨猾,得罪了他,对我们也沒什么好处,况且,检查一下也费不了多大事,就是脱了裤子,让人家到里面摸摸,也就是一二分钟的事情。”

    小龙妈很生气,用手指着何福的头说:“你个老不死的,好好的,谁愿意让别人鼓捣下面。”何福笑了,“老婆,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你已经快五十了,还那么值钱吗,你现在即使想跟人上床,我也不在意。”

    小龙妈火了,“咣的”在何福的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瞬间五六只苍蝇从他的脑袋上惊慌飞起,何福咧着嘴一愣神,酒瓶子又被老婆夺走,就见小龙妈气愤的说:“我让你喝了酒不说人话,你还说不。”

    何福能伸能屈,马上软弱下來:“快把酒给我,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打情骂俏不好,待会儿小龙回來看到多尴尬。”

    看见老婆不听话,他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一只眼看着老婆,还摸了摸她像悬着两颗足球一样的胸脯,接着,在她脸蛋儿上使劲吻了一口,老婆皮肤虽然过多的经历了rì晒风吹,有点黑,有点粗糙,但很有弹xìng,竟然被他吻出了美妙的声音。

    何福心底一阵欣慰,于是又连住亲了她两口,感觉比吃一口上好的菜肴都有味道。

    小龙妈很久沒有被老公这样宠了,这难得的一吻让她心口忽然一热,整个身子像棉花一样柔软起來,然后撒娇般的依靠在何福的胸前,好像还想重温他们年轻时的浪漫,何福俯下头看着老婆说:“这几年你我经历的沧桑太多了,估计我们儿子将來会很顺,因为我们把他的苦难全部承担了。”

    小龙妈说,“是的是的,我们的儿子将來肯定能混出息了,我早就托何半仙给他算过,他说小龙将來是个闯世界的人,能大有作为。”话音一落,何福高兴的用手拍肚子,一兴奋,又在老婆脸上亲了口。

    此时,何小龙正骑着一辆破旧自行车进了院子,他一眼从玻璃窗上看见父母抱在一起,心想,老爸老妈好有激情,大中午也要罗曼蒂克,估计年轻的时候比罗密欧朱丽叶都会浪漫,他把车往墙上一靠,沒好意思直接进屋,去了茅厕。

    里面臭蜜蜂的声音嗡嗡的,比村里面粉厂的噪音都大,一条大尾巴蛆奇迹般的被墙角的蜘蛛网套住,他笑了,寻思这蜘蛛也不是什么干净东西,不仅吃蚊蝇,连蛆也不放过,紧跟着,茅坑里“哇的”一声,他一低头,一只青蛙掉在坑里向他求救,被屎尿的沼气味熏得都快睁不开眼,身子就像披了张黄袍,有一多半淹沒在屎尿中。

    何小龙叹了口气,心想你这个末代皇帝也真叫倒霉,草地里蚊子有的是不吃,偏偏跳到这里臭烘烘的來找食物,活该,我可沒有那闲心來帮你,你真是个井底之蛙,自己慢慢在里面反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