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有钱气直(第1/1页)天才特警玩官场
表弟中奖后白牡丹都变了,真是财大气粗,说话声像吃了二斤激素,比狗叫声都高,本地人讲话叫牛逼哄哄。
百货商场里,她看中一件衣服都要和售货员小姐大吵一顿,说你家的衣服是卖的吗,如果卖为何不让挑。
售货员说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把衣服挑的乱七八糟到最后也不买,特别烦人。
这番话简直是火上浇油,白牡丹腾地一下就火了,你以为姑nǎinǎi我买不起你的衣服,呸,我平时的零花钱都比你见过的钱多。
白牡丹的傲慢劲儿激怒了售货员小姐,她气得吹圆了鼻孔,嘴唇往上一翻,恶语道,“你别在这里向我摆阔,你即使再有钱对我來说都是废纸一堆儿,只能放在侧所里擦屁股。”
“瞧你这张粪坑嘴能说出什么好话,你丫混到卖衣服这个份,就代表你将來永远是个倒霉鬼,注定你发不了,让我看你脱光了卖屁股还行,连乞丐攒够钱都想來排队上你。”
白牡丹说话真够刁蛮,几句话说得售货员小姐暴跳起來,无意间短裙也变成雨伞上下漂浮,屁股上的肥肉和一条黑sè小内裤也曝光了,围观的一位小流氓在下面扯着嗓子喊:再激烈点,比看脱衣舞都有意思,既看到了里面,还有情节。
白牡丹扫视了一眼围观的群众,心说被人家当成猴耍了这架不能再吵了,她缓了一口气,看到有人在劝说售货员小姐不要冲动,自己找了个机会迅速逃了。
等回來后她和老公诉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表弟不仅沒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反而说当今社会有一部分人就是变态,有钱沒钱人都一样牛逼哄哄,你骂得好,白牡丹得到了老公的安抚心中的怨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伸胳膊主动扑在老公的怀里。
表弟撅起沾满焦油的嘴唇在白牡丹的嫩脸上亲了一口,说:“想骂就骂,你又不是从前那个弱女子,现在你已经是有钱人,不论谁在你面前沒有眼力,都会是在找挨骂,俗话说财大气粗,什么时候都是如此。”
白牡丹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老公,说你真会给我打气,我这素质不高的人让你一包装也成了主流社会的女强人,表弟哈哈大笑,说我过去比你要蛮横多了,有事沒事都想跟人干仗,所以啊,有很多好事都是骂出來的。
谁知表弟刚鼓励完白牡丹,给其打完气,第二天就因为自己穷恨、装逼犯,被人揍了,而且伤得还不轻,连住在家养了三天。
等表弟一去饭店,二小说这两天去坝上玩了一趟,本來想叫上你一起去,可考虑你有伤就沒叫你,以前从沒有见过草原,这回真让她大开眼见,表弟问骑马沒有,二小说必须的,不过马的脾气比驴脾气还暴躁,差点把我从马背上扔下來。
表弟哈哈大笑,问看见蒙古包沒,二小说看见了,表弟又问吃了手把肉沒,坝上的姑娘漂亮吗,“不仅手把肉吃了,那里姑娘也漂亮,几乎都是大眼睛双眼皮。”二小笑着说。
表弟马上嘿嘿一声,说沒准儿我的私生子女儿就在里面,二小不相信的撇着嘴说,“别跟我瞎扯淡了,你出生在哪儿,和蒙古人能有了什么瓜葛。”
“这你不相信了吧,当初我上学时和一坝上女子闹过…”
“闹过什么。”二小问,“当然是闹过革命了,坝上女子都特别喜欢我。”二小一捂嘴差点笑出声,原來是和坝上女子闹过革命,我还以为在床上闹过。
“床上也闹过,不然我在那边怎么能有了私生子。”表弟一激动,嘴上不把门,说漏了。
“哈哈,你个大sè鬼,原來很早以前就纵yù四海了。”二小故意讥讽表弟。
表弟却脸皮厚厚的问,“你先说有沒有和我长得相似的。”
二小犹豫片刻道:“有一个叫阿米拉乐的姑娘,我想起來了,那个嘴啊鼻子眼睛都和你一样,只可惜我忘记拔她几根毛回來,到时候做个DNA亲子鉴定,你不就可以直接去草原认女儿了吗,他们那里特时兴唱敖包相会,你去了再给他们唱一首我和女儿相会。”
表弟一笑露出二十多颗牙,咯咯了几声差点沒缓过气來,说不要再埋汰我了,小心我脱衣服的啊。
“你丫的shè程也够远的,是不是当过炮兵。”
“当过,一名优秀炮手都会用瞄准装置,只要测出对方的坐标,一手掌控高低机,一手把住方向盘一般都是百分之百能击中。”表弟自豪的说,“还有坐标。”二小问。
“有啊,标尺160多,高低向下摸,方向差不多。”表弟故意挑逗他,“好费事啊,你就说两腿之间得了,说这么多废话你再折腾的阳 痿了那不又等于零吗。”
“我看咱俩是琼瑶小说看得太多,沒事喜欢‘穷聊’。”
正和表弟闲聊,小芳给二小來电话了,说身体不舒服,下面疼,二小说你呀真叫事多,得病的品种也多,怎么又整出一个下面疼。
“谁知道呐,去医院碰上一个戴深度眼睛的男大夫,一看就是研究生往上的专家,用一根铁镊子在我下面鼓捣了半天说我里面那个‘鸟巢’囊肿了需要住院”,小芳沮丧的诉苦。
“是什么大夫这样牛逼,竟敢随便动你的下面。”二小生气的问,“泌尿科的大夫。”
二小立刻无语,心说医院里最牛逼的大夫也就是泌尿科了,以前年轻的时候也拜访过泌尿科,那时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沒事时自己手 yín过几回,结果把下面整发炎了,肿得像根白萝卜,二小这才胆小了。
最后去掉羞涩,愣是硬着头皮进了医院,结果一位戴口罩的女大夫用一铁镊子拨了拨他的东西说,“小伙子以后不要养成这种坏习惯,得了病多痛苦,一会儿做个小手术”,二小当时惊呆了,心想这么小的一个东西也要手术,真是要命。
女大夫很快给二小來了个局部麻醉,用手术刀刷的一下就把囊肿的皮割开,可能是麻醉剂的药劲儿太小,疼的二小咬破了枕头套嘴里汪汪的向外流血。
只见女大夫镇定自如,用剪刀咔嚓一下在表弟的上面剪下两片肉,缝了几针,又套了一个纱布套说坚强点,拿出爷们儿的样來,现在可以下床了。
二小用手捂着裆,哎哟哎哟的呻吟,说下次可不能再胡來了,來趟医院还被人家割掉了两片儿肉,那时二小实在是在自找痛苦,脑残的一直都沒脸和人说,今天听到小芳说她下面也得了病,二小忽然想起了这件事,心里都想笑,自己的过去竟然那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