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一池清水(第1/1页)天才特警玩官场

    世界本是一池清水  但总有人要往里撒尿  张三不尿李四尿  李四不尿王五尿  总之  想干净太难了  因为j8长在自己的身上  你不能说天天不吃不喝就去监督别人的下面  况且某些人脱裤子的速度都成光速了  快得高科技都比不了

    过去人撒尿还有个程序  一二三往前站  四五六手中攥  七**才见嘘

    庞大宇过去是山西煤老板的身世  如今也算通北市首富  吃得肥头大耳  心头嘹亮  走路屁股变斯文  左右摇摆节奏感十分强烈  双臂如企鹅  胖的已经无法够着壮观的肚脐眼

    偶尔蹦出一个扭丝屁  几百元一条的养jīng裤头也被熏得焦黄  因为痔疮手术后菊花不把门了  屁声一响  裤头立刻被糊得金光灿烂  庞总经常自夸  说我的屁是最有效果  当今无人能比

    唐军在一旁哈哈大笑  说你牛逼哦  头发一炸通北一霸  但别一屁喷在美女的脸上就行  庞大宇顿时笑得严重缺氧

    唐军说完  心里嘟哝道:“靠  说你胖你就喘  别拿鸡毛当令箭了  你以为菊花不把门是好事  要是让你当外交官  非搞得全世界都是臭烘烘的不可  ”

    闲暇时  庞总还酷爱女xìng花裤衩  攥在手里闻了又闻  看了又看  爱不释手  一挥笔达成协议  为希望工程捐款500万  上电视上报纸出尽风头  荣誉、鲜花不断涌來  让谁看了都会大叹小子的光亮人生

    但他的夜生活怎样糜烂永远无人知晓  共开辟了多少处女地也许只有庞大宇的j8知道  其余人谁都不知

    过去和尚不爱飘柔  现在和尚也爱飘柔  因为养了小蜜;过去鸡都是天亮才打鸣  现在的鸡一晚都乱打鸣  把世界搞得乱七八糟

    庞大宇因为是山西人  刚來通北创业时沒有朋友  只有唐军跟他來往密切  可是沒想到不到一年工夫  这厮的朋友竟然多如牛毛  就连市委书记方士奇也成了他的铁杆知己  原因很简单  就是钱在作怪  只要你有钱  朋友就是苍蝇  不招自來  而且钱越多苍蝇越多

    唐军每次去他的办公室  里面都坐满人  就是走廊口、厕所里都有人主动跟他搭茬想多聊两句  学点生财之道什么的

    上午唐军的办公室里胡志丹走了进來  问他要庞大宇的号码  说林业局在高开区成立了一家公司  属于企业xìng质  但资金短缺被困在其中  想让庞大宇投点资  谁知这厮肯帮忙吗  据说他给希望工程都捐了500万

    唐军笑了  说我给你号码你去问问  这厮为人处事还说得过去  官场职场口碑都不错  胡志丹又说不知他有何喜好  想给他送点礼  唐军愣怔了一下  回道你对庞大宇不太了解  什么都不用送  如果有条件送他一名美女  他肯定高兴

    胡志丹笑了  真想不到这位庞大宇还是位黄军  喜欢美眉  好啊好啊  只要知道他的癖好就好办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其实庞大宇年轻的时候还沒有这样胖  那时还很纯  家住黄土高坡  特点酷爱喝老陈醋  吃什么都离不开醋  说话都有醋味  酸的旁边人头皮发麻  不到十八岁就已成才  大有英雄本sè  白天下面就撅着  戳穿棉被  捣毁木床

    最后将一位村姑大胆破处  第一次偷吃了人生禁果  其乐融融  十九岁那年忽然有了雄心壮志  决心单身闯广东

    广州街头勇敢揭下皇榜  月薪八千元给亿万富翁当保镖  九十年代月薪八千元都是天文数字  一般人沒有这样的机会  想都不敢想  认为是天上掉馅饼  异想天开的事  但庞大宇就敢想、敢做

    同去面试有两人  庞大宇排在第二位  第一位进去就沒有出來  估计是被打残了  灯一灭  五六个彪形大汉劈头盖脸对其进行狂扁  小子还手的勇气都沒有  当时就吓阳 痿了  跪在地上大喊爷爷们饶命

    紧跟着灯一亮  面试官依旧正席而坐  一脸严肃说不合格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将來怎么能保护老板  你以为月薪八千元那么好拿吗  太扯淡了  下一位上场

    庞大宇一出场和第一位情况相同  不分青红皂白就被五六个大汉一顿疯狂修理  一个冷不防  哐啷一声就被踹倒在地  庞大宇这个來气  心说面试工作  为何要打人  妈的  是不是遇到土匪了

    这厮不愧是条汉子  即便身体倒下  但心沒有倒  一发力  忽地又坐了起來  一拳击塌一个小子的鼻梁骨  一掌震裂另一个小子的耳膜  然后又一脚踢折高个子的小鸡  其余两位不战认输

    灯一亮  面试官满意的笑了  说像条汉子  一个人对付五个人富富有余  你完全可以胜任保镖这个职位  庞大宇就这样顺利成为了富翁的保镖  干了三年搞了一百万  然后扬眉吐气回了老家  在父亲的帮助下当起了小煤窑老板

    生意越滚越大  转眼几年小子渐渐的又从一个小煤窑老板变成了大煤窑老板  由此  对他來说人生最得意的时代便开始了

    晚上  庞大宇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  舒服的大腿都比平时粗了一倍  楚楚的小嫩手在他的身上轻轻划过  他的眼睛都绿了  然后问最近你为何总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有什么心事吗

    楚楚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一句话也不说  两个食指一离一合的碰撞着  似乎是在玩一种游戏

    庞大宇看了她一眼  问是不是还在为我当初离婚的事多心  楚楚依旧不表态  很能沉住气  庞大宇是个急xìng人  很腻味女人那种半忧伤玩深沉劲儿

    于是两只眼睛红的像屠夫  说其实我离婚和我老爸去世  都与你无关  你不用自责  夫妻之间如果真沒有感情  分手为上策  两个思想无法统一还死拽在一起有什么意义  中国人的传统思想  对家的理解太深刻  一般人都是蔑视离婚  好像离过一次婚和坐过一次大牢一样不光彩  其实  这是一种旧思想  早应该被取缔

    看看人家老外  对待离婚比我们慷慨的多  从不思前想后的  只要对自己不爽造成生活上的障碍  马上提出分手  结婚的目的是为得到幸福才聚合在一起的  如果沒有幸福那在一起就沒有任何意义

    楚楚终于开口了  说我也能想开  就是你爸是因为我们结婚而死  这多少给我的心里留下点yīn影  这件事一想起來  好像我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似的

    庞大宇害怕她提自己的父亲  因为那也是他的一块痛楚  所以他不耐烦了  说快睡  考虑这么多干吗  沒人责怪你的  庞大宇安慰了半天  楚楚才合上眼睡了

    半夜里  她下了两次床  把庞大宇惊醒  他问你在干什么  她说厨房的水龙头沒有关紧  总能听到一种滴水声  很是讨厌

    庞大宇仔细听了听  说我怎么听不到  你是在做梦  赶快睡  接着  俩人合在一起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