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学有所用(第1/1页)天才特警玩官场

    李想是顾了头顾不了肚子,被打手一顿猛揍,直到昏迷,进了医院李想的模样可惨了,头顶上缝了15针,脑袋上一圈圈裹着绷带,眼睛跟熊猫似的浓浓的黑眼圈,鼻子和嘴唇不知为何也有点肿大,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而且硬点的食物都不能吃,一咬整个神经都疼。

    卢静知道李想的不幸都是她惹的祸,所以在用她的虔诚挽回她的内疚,看到李想吃东西困难,她守在旁边一勺一勺的给他喂流食。

    李想除了头顶的伤以外,肚子上还有伤,之后又做了B超检查,大夫确诊为胃穿孔,需要手术。

    手术前更让人哭笑不得,一位女护士忽然开始鼓捣他下面的毛,他想到卢静的嫩手经常在光顾这里,顿时下面坚硬无比,女护士可能在乐,白口罩动來动去的,小护士看病技术不知有多高,刮毛却很钻业,几分钟刮的一根沒留,只剩一根坚硬钢枪,还通知卢静半小时后手术。

    李想很好奇的问我的下面沒有问題,干嘛要刮我的毛,女护士说这是手术规则,只要肚子上开刀,yīn 毛必须都刮掉,防止细菌感染,李想长这样大哪里经过这个,也可以说这是他头一次住院。

    躺在病房里这个不自在,一会儿护士來了问问情况,一会儿大夫又來了问这问哪,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伤口疼痛难忍,尿不出尿膀胱都憋绿了,真让他头疼无比,最后女护士拿來一根一米长的导尿管,大约有半米长插进了他的老二里面,疼的他眼泪都出來了。

    心想我他妈这么小一个眼儿,你丫给我捅进去那么粗、跟筷子似的一根管,这不是成心要我的命吗。

    李想咧着嘴吱呀的喊疼,但也不敢冲女护士发火,他知道,來人家这块地就得当孙子。

    卢静坐在一旁不住的安慰李想,坚强点,再坚强点你的病就该好了,还给他讲灰太狼的故事逗他开心,结果背过脸就心疼而伤心的落泪,人就这么奇怪,第一位女友长得也很美,还是个处女,李想却要疏远人家。

    卢静和老四好了有半年多,俩人上床无数次,就像被别人嚼过的馍馍李想再嚼,但李想一点都不嫌弃,而且还要跟人家玩命动武,强盗似的插进一腿愣将人家分开。

    这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或者说成是丈母娘嫁女婿各人个脾气,在常人眼里行不通的事,认为是不合理或疯子才做的事,在一个做事执着人的眼里就认为太正常不过了。

    李景林和儿子在饭店聊了足有两个小时,并不开心,被儿子搞得生了一肚子气,而且对儿子的不省心,喜欢惹事的做法更加担忧起來。

    于是郑重的对李想说孩子,你要理解爸爸在你身上所付出的一切,要是自己把路走偏了就辜负了爸妈对你的希望,学校这个地方就是以学知识为主,千万不要放松自己,认为进入北影人生已经成功,一旦有那样满足的思想就会毁掉你的前途,我建议你在这里要学到过硬的本领,将來一踏入演艺圈自己能拿得起放得下,学有所用,如果你自己肚子里很空,将來即使让你当导演你也胜任不了。

    李想似乎理解老爸的心意,说爸,你别管了,我都这么大了什么都知道,肯定不会落后于别人,这你一千个放心,大学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辛苦,课程一点都不多,大多靠自学,我肚子里现在装了多少东西,我自己清楚。

    李景林听了儿子的许诺,这才放下心來,晚上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躺在席梦思床上,李景林给老婆打电话,告诉她儿子搞上了女朋友,要钱的原因就是给女友花。

    李太太不像丈夫那样,她并沒有生气而是惊讶,“哦,儿子还挺有本事,早早的就有女友了,好小子,有出息,终身大事都不用父母cāo心。”

    李太太一阵夸奖儿子,搞得李景林心里很是不快,说:“你提倡他找对象,这可不对,要把他害了的,他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当然要以学习为主。”

    “无所谓,现在孩子们的思想和我们那个年代不同,恋爱和喝水一样正常,不会搞对象的反而都是死脑筋窝囊废。”李太太在为儿子打气,李景林急切的说:“恋爱不怕,关键是怕耽误了他的学习,懂吗。”

    “耽误,学习好坏和恋爱沒什么关系,也许有了女友学习更有动力,这些就不用你cāo心了,只要他沒把钱糟蹋在别处就是好孩子,我最怕的是他跟着坏孩子学会了吸毒,那可是花钱无底洞,因为近來有报道,有很多明星都在吸毒,所以我怕他沾上不良之风,沒什么事,给儿子留点钱就赶快回來吧,我一个人在家蛮孤单的,晚上听到外面的风声,都以为有流氓在趴我们的窗户。”

    李景林和老婆告诉了半天,感觉等于对牛弹琴,她沒有一点依从他的思想,最后沒好气的哼了一声,连再见都沒说就压了电话。

    老婆的作用力很大,如果她反对的事,李景林就是想拧巴也沒有多少底气,末了还得服从。

    一个人躺在宾馆里也很无聊,无意中掀开床垫,看看是由上面材料制成的,结果发现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差点把他恶心死,里面都有了寄生虫,以为jīng子复活了。

    最后他捂住嘴用一次xìng牙刷挑起两个避孕套,分别扔进马桶里,然后用水冲走,心里还骂,哪个崽子shè的jīng,还得老子给你打扫战场,真不像话,李景林猜测这里距离学校近,应该是学生们xìng 交时留下的。

    其实他也懂,艺术学校里的人都是搞艺术的,对男女人之间的事很前卫,最容易xìng泛滥,很多同xìng恋和变态狂都是先从艺人中创造出來的。

    有了这个发现其实很不好,容易让李景林产生疑心,他开始怀疑这张床上沾有xìng病细菌,所以睡在上面提心吊胆的,睡不着了。

    而且脑子里全是电脑里看到过的xìng 病图片,尖锐湿疣,形状跟豆芽菜似的,全部长在生殖器上;梅毒,像腐烂的菜花流着浓汤,把一根生殖器腐蚀的惨不忍睹。

    越想越害怕,半夜里他古怪的爬了起來,结果把被子抱到了沙发上,估计是嫌弃那张床不干净,又跑到沙发上睡去了,李景林这人疑心大,还有点爱干净的洁癖。

    总之,这趟běi jīng行让李景林对儿子的前途分外担忧,他害怕儿子在这里把大好时光耽搁了,最后学不到东西,即使想在这方面发展也无才华可释放。

    第二天准备返回,忽然想起郑成龙,心说來趟běi jīng怎么也得和他见一面,如果沒有人家的帮忙李想怎么能进了电影学院,想到这里,又拨通郑成龙的电话,郑成龙现在是大忙人,根本就沒有在běi jīng,人家在广西参加什么东南亚演唱会。

    李景林说:“我还以为你在běi jīng呢,过來看看儿子,顺便想请你吃顿饭,谁知你跑了那么远。”

    郑成龙哈哈一笑说:“改天吧,有机会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