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2章 想起父亲(第1/1页)天才特警玩官场

    李景林跟唐军的关系变得微妙以后  之前所有忧虑瞬间都从头顶散去  酒场也参加的多了  几乎十次有九次要喝醉  兴奋的  今天从饭店出來还算早了  刚好零点  看到一轮明月挂在高空  醉意的说今夜阳光明媚  然后一解裤子  一尿撒在奥迪车的后轮胎上

    司机虽然在主子的面前永远是一副奴才形象  但心里也是悄悄的骂街  “rì你先人的  老子上午刚洗的车  怎么那么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果实  你丫要不是市长  非把你的j8砍掉不可  再让你沒样  ”

    上了车  李景林连句客套话都沒有  只两个字“回巢”  司机可能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他的暗语  反应特快  几乎一点就通  直接把李景林送到家门口

    进了屋  老婆已经睡了  李景林简单的洗了洗  悄无声息地钻进被窝  厚嘴yín 荡的一笑  兴奋的在老婆后山上摸了几把  老婆猛然回过身  李景林嘿嘿一声  说原來老婆是在装睡哦  然后一下将她的腿分开  即兴编了两句打油诗:不见老牛來喝水  只见和尚把头洗

    刚想逞能  结果被老婆一把推下床  这厮屁股摔的生疼  捂着伤口说老婆老婆  最近我的烦恼全部解除  心情好  不要抗拒吗

    老婆说满嘴的酒臭味  洗完澡再说  李景林像败下阵的战俘  捂着受伤的后臀  拐着一条腿进了浴室  洗完澡再回到床上时  老婆的态度立刻变了  抚摸着他的胸肌说对不起  原谅我  原谅我的鲁莽  屁股还疼吗

    李景林一对小眼睛深深的望着老婆  说我沒有责怪你哦  男女人推推打打那都是在**  沒关系的

    老婆扑哧一声笑了  然后两人就抱在了一起疯狂亲吻  几分钟后  李景林又将老婆的腿分开  “你总是在下面找什么呢  是钱包掉了  ”老婆故意挑逗他  李景林说是的  我想往包里存钱

    老婆又笑了  主动给他摆了个龙门阵  李景林哇的一声  脸蛋就像化开的冰激凌  nǎi油都带着sè yù的气味

    两人xìng福完了  李景林又开始嘚了  说唐军这个小王八蛋  前段时间我天天骂他贱骨头  恨不得找个机会痛扁他一回  沒想到几天后恶人却要成我的亲家了

    老婆说你别逞能了  人家特jǐng出生练过武  你拿什么扁人家  太可笑了  李景林嘴一撅  “靠  练他妈的六  不信他就不怕刀子  ”

    老婆说既然要成亲家  就不要再诅咒他了  说点其它的好吗

    李景林长叹一口气  说越是在我有成就的时候越是想我父亲  我们家有一张父亲的遗像  始终挂在一进门的墙上  每次我回家躺在床上就能看到父亲慈祥的面孔  父亲已经去世整整二十多个年头了

    以往我一看到父亲的遗像总是心cháo涌动  心酸万千  我父亲一生也沒享了福  就是因为生活的窘迫、压抑  在一声声叹息中生了病  最后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生命

    那时我还小  和现实生活不能协调  无法拯救家庭的困境  现在我终于有所成功  能改变整个家庭贫穷的命运了  往往这个时候我的内心特别想落泪  这个眼泪既是对父亲的回顾与怀念  也是对父亲沒能实现的愿望给与的一种回报  更是我在事业上取得了一点成绩被激动后落下的热泪清泉

    父亲最早一个人远渡重洋去印尼打工  那里的华侨大多是闽粤人  他们各个都有敢闯、敢冒险的龙xìng  且具备经商的头脑  在印尼都很富有  在我父亲离开老家去印尼的那些rì子  我母亲每天牵肠挂肚  在家里烧香拜佛为我父亲报平安

    她最担心的是我爸到了异国它乡过上了好rì子再抛弃了她和孩子们  只要我父亲有两个星期不來信她就像丢了魂似的  不是上火  嘴角起  就是烦躁无语  那种多余的怀疑与忧虑让她很是不安  更有时躲在沒人的角落  一个人很委屈的在落泪

    其实  这种想法都是多余的  我父亲是一位很正直的文化人  不仅作风一项正派  也非常恋家  更不可能忘本去轻易抛弃妻子和儿女之间的情深

    父亲的工作是在一家华人老乡开办的工厂里做活  由于当时正处于世界经济大萧条时期  再加上经常发生排华事件  人生安全得不到保障

    沒多长时间他就听说有一家老乡开的面包房出事了  夜里突然闯进四名持枪匪徒  他们不仅抢走所有的钱财  还将一家老小全部杀死在屋里  手段相当残忍

    之后  又听到有华人被绑架的消息  父亲立刻有点不想待下去了  他觉得印尼这个地方并非天堂  虽然能挣到钱  但活得很不安心  时刻都有丢掉xìng命的可能  再说  他也早想家了  最后为了妻儿老小的幸福  他仅干了一年多就离开了印尼  又重新回到了祖国

    当时父亲手里可能稍有点钱  回來就建了一个厂长  条件很差  低矮yīn暗cháo湿的破旧厂房一天几乎都见不到太阳  唯独黄昏时偶尔能看到一线误入歧途的阳光  为了节省时间父亲亲自搬到厂子里住  而且又当门卫  又是厂子的主人

    他睡觉的房子也是一样cháo湿  墙皮脱落的痕迹就像无数个分开的大小不均的地图  只要微微吸下鼻子  就能嗅到屋子里发霉的墙皮味  纱窗上还静静的趴着两只壁虎  可能好多天沒有扑捉到食物  眼神萎靡  肚皮扁的看不到一点光泽

    窗口的一侧垂下一根爬墙草  像是受人折磨似的在忧伤  就这样一个令人作呕、令人心情沉重感到压抑的地方  一旦住在这里就像是从生活灿烂中  突然坠入一个yīn暗cháo湿的洞窟一样

    即便如此  父亲并沒有被这种恶劣的环境吓倒  也沒觉得给他的事业形成多大阻力  他倒是认为人生不经历艰辛苦难是成长不好的  苦难是最好的老师  也能孕育灵魂和jīng神的力量

    况且他喜欢在逆境中寻找乐趣  越是艰难他越想攀登越想挑战  就如高尔基所说:让暴风雨來的再猛烈些

    刚开始起步父亲表现的很谨慎  就像一个美术大师在画驴  一头驴怎么画  两头驴怎么画  五头驴怎么画  一个女人骑驴又怎么画  可以说水墨画千变万化  做生意也一样  五万元怎么运作  十万元怎么运作  一百万又怎么运作  必须做到心里有数  过于急躁、过于贪婪都会架空自己  被失败掩埋

    为了省钱  父亲只招了五名员工  他对自己的责任太忠实、太细心了  这五名员工也是经过他认真挑选  他过分注重的是对方的人品  几乎和选择伴侣一样认真  当然听话守规矩、心地善良的年轻男xìng优先  目的也是为了好管理

    厂子就这样成功的开始运营起來  谁知半年之后  忽然一场洪灾莫名其妙的将整个工厂冲走  父亲的事业就这样遭到毁灭xìng的打击  从此她再沒有振作起來  一直萎靡不振  渐渐的在郁闷中生了病  最后不幸离开了人世

    李太太听到这里很惊讶的说  原來你爸是个闯世界的人  难怪你这样不安分  总是想出人头地  我看就是遗传了你父亲的基因

    李景林拍了拍老婆的肩  说睡  本不应该给你讲这些  讲完内心很难受的  老婆却说老公  世界如此险恶  你要内心强大哦

    李景林冷笑了一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