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用裤衩砸(第1/1页)天才特警玩官场
白牡丹会心的冲他一笑 说你回來我怎么就一点都沒听见呢 这要是进來一个坏人我就完 “对呀 我也觉得你睡觉很实 我已经在你身旁呆了很久 而且用手抚摸你的身子你都沒感觉 最后愣是恶搞你的胸你才醒过來 ”
白牡丹不安的问 “晚上睡觉死 这不是病 ”“这能是什么病 这只是你睡觉的一种习惯 ”
白牡丹这才放心 说这样也好 睡觉香身体健康 你看我很少闹病 表弟看着她一伸大母子 说棒 确实棒
然后又说 “我进來时 外面的打架的事你肯定更不知道了 ”
“三更半夜的谁打架了 ”白牡丹问 “有夫妇俩在外面折腾 我看了一眼男的都不让看 拎着一根大棒子想打我似的 ”
“是不是住在最里面的那家 男的五大三粗 女的也是高高的个子 身材很好 ”白牡丹说
“你说对 你认识他们 ”表弟问 白牡丹摇摇头 “见过面沒说过话 我是听房东说过他们的情况 好像房东早就不想让他们在这里住了 但他们总赖在这里不走他也沒办法”
“别提了 男的老凶了 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长得像李逵 手里拎着一根大棒子疯狂的往女友身上砸 女的疼的放声扯叫 比杀猪声都嘹亮 哎哟 我rì他娘的 女人是拿來用的 不是拿來横的 打女人还算什么本事 我他妈最憎恨打女人的人 现在都怀疑他们俩沒有结婚 真正的夫妻哪能下那样的狠手 ”
白牡丹叹气道 “夫妻是夫妻 但男的太缺德 长得五大三粗狗屁本事沒有 一分钱挣不回來还总打老婆 最后女子被逼的沒办法就去南方当小姐去了 可能是刚从南方回來 ”
表弟惊讶中感慨道 “不会 那个女的长得那样斯文 怎么看都不像小姐 你也许听差了 ”
白牡丹一本正经的说 “你爱信不信 这都是房东对我讲的 连女子去了哪座城市我都知道 你说是真是假 ”
表弟叹口气道:“生活所迫 我同情女子 你当初不也是一名小姐 现在改邪归正不也很好吗 ”
白牡丹有点生气了 上去推了表弟一把道:“别拿我说事 讨厌 ”
表弟不由得又唉了一声 好像很难理解这个世界的许多新奇 究竟是世道改变了人 还是人在改变了一切 最后问 你们女人为什么生活不了就想去卖身 莫非天底下就沒有其它工作可干了 就是卖白菜也比卖身强
白牡丹说不对 在烈rì下扛着锄头辛苦一生 也许沒有在床上疯狂一下挣得多 所以有致富之路不走谁又愿意拐弯抹角去走小路 其实 跟富翁睡觉、跟官爷睡觉都属于卖身 只不过那些人更隐蔽一些 说起來比小姐好听
表弟摇着头说你说的也不对 我看不是金钱的原因 是这年月吃不到天然食物 人们吃化肥吃傻了脑子 思想根部出了问題 你说**年代有卖yín的吗 就是发现一个第三者插足都要被脖子上吊秤砣大街上游行
白牡丹属于现代派 她当然不赞同表弟的思想 认为男女人上床就是为了钱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也离不开钱 沒有钱寸步难行 所以为钱不择手段也是理所当然 就像有句话说得好“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
最后她对表弟说我发现你就是个愤青 对什么事都喜欢问为什么 其实你自己就是答案 我问你当初你不本分做人整天往歌厅跑什么 是不是吃化肥吃的你闹血崩 下面痒得难受
正经男人谁经常出沒夜店 沒有sè狼哪能有小姐 沒有鸡蛋怎么能孵出小鸡 你说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表弟被白牡丹奚落的羞涩无比 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來 低沉着头只是傻傻的发笑 半天才说我说不过你 我妥协了 先有的蛋好吗 白牡丹“哼”了一声 将身子转了过去 给了表弟一个后背
望着她光滑的背膛 心里热乎乎的 一只手在她的后背抚摸了两把
摸到她的股沟时 她猛然又转过身子说:“你是过來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靠出卖身体赚钱的人自古就有 这沒什么可惊奇的 也不见得她们的本质有多么坏 只是事情做得被当代人理解不了 如果赶上原始社会 男女都混居在一起 每天大家不是在共享吗 ”
白牡丹的话音一落 表弟又有了勇气跟白牡丹对决 开始讽刺她道:“你这个小姐 文化不高 理解能力就是差 哪里有人会说小姐是清白的 会夸赞她们的做法对 其实一个女人自从做了小姐的那天起 就等于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 当年要不是我把你从火海中捞出來 你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相信吗 ”
白牡丹腼腆的一笑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 而现在和你在一起我学会了很多看问題的观点 这些成熟的表现当然与你的熏陶是分不开的” “哦 还有这么一说 那我既是你老公也是你的老师了 ”白牡丹咯咯笑的非常甜
表弟在她的白腿上揉了一把说:“我跟你第一次接触时 你怎么那么会玩 我跟前妻好几年的交情 分手后我从沒有想过她 但跟你有***后就整rì整rì的想你 那是为什么 你究竟哪里把我迷住了 我记得那时还上着班脑子里装满了你的影子 结果经理看到我工作走神 还训了我两句 我当时气得真想脱下裤衩把机器给丫砸烂 ”
白牡丹咯咯一笑 说你不是从不穿裤衩吗 总嫌弃办事时多一道手续 怎么又搞出用裤衩砸机器了
表弟也咧开大嘴笑了 然后又在她的肥臀上掐了一把 说不要跟我扯裤衩的事 你就回答我的问題 为什么你那么的迷人 那么的吸引我 白牡丹咽了口吐沫 说这个问題其实也不难回答 就像四川人爱吃辣椒 山东人爱吃大葱 咱俩是对了胃口
“噢 原來这么回事 那你是什么味的 是草莓味 还是葡萄味 还是萝卜味 ”表弟问
白牡丹俏皮的回答:“我是无sè无味 透明的** ”表弟说是很透明 记得那次我睡着了 你只穿**丝袜蹲在我的脸跟前 我一睁开眼 透明的都让我晕过去了 你当时蹲在我的跟前想做什么 究竟是用哪只眼睛在看我 到现在我都沒有弄明白你当时的用意
白牡丹羞得一把拽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在被窝里说别再刺激我了 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