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当年混子(第1/1页)天才特警玩官场

    办公室里的电话突然响起,唐军问你哪位?对方嘿嘿一笑说真听不出我是谁吗?这回唐军听出来了,问是不是开发五星级宾馆的事?

    罗大同说:“对呀。有谱了没有?”

    “别急呀,最近我都快忙死了,等人代会结束了以后再说好吗?到时候我们坐下来好好商谈这件事。”唐军解释道。罗大同着急也不行,只好说:“那就再等等吧。”

    罗大同这样心急也是有缘由的。他发现房地产本身很难形成品牌,哪怕几十万平米的小区建设都很难形成品牌,但五星级酒店的建设很容易形成品牌,所以考虑到企业的品牌,考虑到把他的事业做大,他对建五星级宾馆这件事特别重视,生怕最后再泡了汤。

    罗大同人很聪明,特会来事。第二天就把唐军叫出来一同喝酒,切磋感情。他知道唐军与二小的关系很不错,而且每次都要叫上二小。这回三个人去了华泰大酒店,饭菜档次也比较讲究。酒席上唐军简单的说了下他的想法,准备把五星级宾馆的位置选在北河边,风景比较秀美的地方,占地35亩,主楼共21层。

    罗大同当时很是满意,说:“可以。资金绝对没有问题,光装修我就准备八千万至一个亿。”

    二小插话道:“就凭罗总的实力,就是再建两座宾馆也没问题。”

    酒席上通过闲聊,罗大同得知唐军过去当过兵,后来又考进了武jǐng特jǐng学院。当时他也来情绪了,握住唐军的手说:“想不到咱俩过去还是同行,如果论年龄你还是个新兵蛋子。”话音一落,大家呵呵大笑。二小问:“罗总当时没在部队提干吗?”

    罗大同摇着头说:“提什么干?本身就是‘飞兵’。那时刚去部队还有种新鲜感,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都说着家乡味很浓的普通话。闲暇时在一起聊聊还蛮有意思。等时间长了就反感了。有些人的xìng格和我的脾气总发生顶撞。有次吃饭,一个天津胖子把两个馒头压缩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吃。而且还控制不住下面,嘭嘭的往出嘣屁。我一下火了,哐的一拳给丫打翻在地。骂道你nǎinǎi个熊,还让别人吃吗?就这副德xìng还出来当兵?你父母放心吗?天津胖子一点防备都没有,哐的一声重重的倒在地上,就像从二楼被人扔了下来的感觉。

    他捂着受伤的头痛苦的一句话说不出来。饭堂里一阵sāo乱,指导员腾地火了。把饭勺往桌上一拍说简直太没有规矩了,是谁先动手打人?赶快站出来。当时我低着脑袋,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馒头站了起来。紧跟着班长把我拉到了一边,问是怎么回事?我把经过讲了一遍。班长并没有同情我,而是严厉的说你以后有什么意见可以向我反映,打人是不对的,明白吗?看你是头一次,我饶你。要是以后再发生类似打人的事,我可不能原谅你,你走吧。班长还挺凶,拳头攥的嘎嘎响,说话咬牙切齿的。

    当时我确实有点胆怯,心想班长要是向我动了手,我肯定的还手。如果把班长打了这个兵肯定就没法当了。如果不还手,那也不是我的xìng格。到最后不知为什么班长还是没敢动我。也许是我的丑陋长相把他唬住了。

    我屁颠屁颠的从饭堂出来,感觉这顿饭吃的充满了火药味。下午团里下了指示,所有单位都到俱乐部集合看电影。恰巧我跟天津胖子又坐到了一块儿,这个别扭。不说话吧尴尬的要死,说话吧,俩人还是敌我矛盾。没办法,我主动给他赔礼,说对不起当时太冲动没有控制住情绪,过后就后悔了。结果这小子没领我的情,说草你娘,你把老子打了还装什么大馅包子?我看你在家里就不是什么好鸟,面相都带着土匪气。

    真没想到我一片热心瞬间被他的尿给浇了,当时把我气得直咬嘴唇,心说你姥姥的,要不是看电影,今天绝对还得打你一顿,非让你尝尝老子的铁砂掌。以前我上学时就是,有个小子特喜欢画漫画。他没事干画了一头猪和我抱在一起亲热。同学们传着看,笑得都合不拢嘴,说画的太像了,简直是罗大同的原版。最后有人把这幅画传到我的手里。我一看就火了,二话没说一脚就将小子从椅子上踹了下去。小子不服的说,我是和你开玩笑,你干嘛要打人?

    我说谁跟你开玩笑?况且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简直是在糟蹋老子,以后给我注意点,别自己被人打死还不知道因为什么死的。谁知小子坐在地上不起,嘴里没完没了的骂我,还说他爸是总裁,他妈是教授,我怕你啥?他要是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些我心里更火大了,过去拽住他的头发啪得一个大耳光,问还骂不?小子真够嘴硬,说我就骂你,你就是个王八蛋。

    我啪得又一个大耳光,又大声问他,还骂吗?他说你打我,你个畜生,我就骂你,你不得好死,你们全家都被车撞。小子的嘴跟铁块儿似的就是硬,本还想继续打他。但这时老师进来了,这才不得不终止了我的行为。当时听着课我就在想,头一次遇上这么顽固的人,真有点像rì本皇军,啪的一个嘴巴下去,立正完还要说:嘿!”

    罗大同讲得很有趣,唐军和二小听着直想笑。最后二小说:“想不到罗总年轻时候是个很凶的人?真看不出你有脾气。”

    罗大同哈哈一笑:“其实我年轻时候脾气可暴了,当时部队正好成了我发泄脾气的场所。最让我头疼的是三个月的集训。正赶上数九天把耳朵都冻的流脓,整天拎着把半自动步枪,在雪地里爬来爬去。跑百米障碍时都冻得迈不开腿,一到两米水坑前就掉下去了。

    小班长手里拎着条武装带站在一边狂喊我看你们谁再往坑里跳,都给我跳过去。一看没办法,即使想逃脱也逃脱不了,最后我一鼓劲儿冲了过去。等练完了才感觉到累,一个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就是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觉的有多凉。说实在的,我在家里到哪儿受过这个苦,仅坚持了一个月就顶不住了,死活想回家。

    最后假都没请直接跑回了家,成了逃兵。心想来的时候是飞兵,回去时却成了逃兵,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后来我爸问我为何要回来?说政委都把电话打到他那里。我说太苦了,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妈劝了我半天,我也没听她的。过后我爸又给军区首长打电话要求把我调到卫生院去,说这孩子从小身体脆弱从没锻炼过,也吃不了苦,我看还是让他去学医吧,那里相对清闲一些。就这样,没几天我又被调到医院里。在那里整天跟着老兵学习打针,病人的臀部成了我的靶子,每天扎来扎去的。

    有天来了两位养鸡场的女工,二十多岁,长得一般,但挺肥实,都是胖乎乎的。她两的名字还挺逗,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兰,据说是闹鸡瘟把她俩也传上了。俩人从小就怕打针,只要我的针一扎下去总是玩命的喊疼,最后还要埋怨我的打针技术不高。

    当时给我气的,说你nǎinǎi的,这又是何苦呢?做了好事还不让人说好。她俩一共住了二十天院,屁股被我扎的都快成筛子底,没多久我就开始厌烦这个工作。带我的老兵是个女的,她看到我工作的劲头儿不像刚来那么勤快,也开始挑我的毛病。有天我心情不好,只从一病房打到六病房,后面的全没打。

    下午的时候,病人就找到医办室,问为什么今天不给他们打针?我装作不知道,猛看报纸。管我的那位兵姐姐生气了,走到我的近前说瞧你这活做得,咋就丢三落四的?赶快去给他们补上。我这个有气,心说老子我从没被一个丫头片子指挥过,今天你吓唬我,好,我记得你。

    第二天,我看见兵姐姐进了澡堂,心想这回该让你好受了,我从外面直接把热气给她断掉了。兵姐姐正洗的热乎,突然被凉水一浇,忽地就跳了起来,哆嗦两腿,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双手遮住自己的两个rǔ芳弓着身子从门缝里向外看,像是需要人帮忙。她的举动都被我悄悄看到了,心想让你跟我牛B,今天非冷冻你一回不可。

    一会儿就听见她咚咚的敲门,估计是在呼叫热水。我装作没听见,悄悄溜了。我的行为也不知被什么人看到,有人背后捅了我。兵姐姐脾气真暴差点把我吃了,说你咋这么卑鄙?简直无耻到极点,然后哭着去院长那儿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