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刻到骨子里的疼惜(第1/1页)深宫有朵黑莲花
孟贤妃居然安然无恙,甚至皇上还格外恩赏,说坐罪不连出嫁女。
“啧啧啧!咱们皇上着实圣德,胸怀天下,这样的仁心可不是谁都有的!”起码靖元帝就没有。
在百姓的心里,靖元帝自己做皇帝不咋滴,但生了个儿子却比他好一百倍,可见这都是靖敏皇后的功劳。
靖敏皇后啊……
“我也这么觉得!”唐宛凝美滋滋。
“这男人当男人不咋滴,当皇帝还是没话说的!”有多少皇帝被外戚干政,话都不敢说一句,甘心当个傀儡皇帝的?
孟氏一族跌落后,大夏朝科举就迎来了新的春天。
以前,孟氏作为数一数二的书香门第,那些上京赶考的秀才举人进士,还没进考场就得先去拜访孟家。
如果谁要是倒霉得罪了孟家,那不好意思,你连考场都进不去,就是进去你也别想出来,就是这么霸道。
所以说啊,有些读书人混起来,可是让天下习武之人望尘莫及。
夏侯珏一连下了三道政令。
第一:明天春季加开恩科,特赦天下学子进京赶考,为朝廷效力。
第二:明年恩科加选武状元,令天下武艺高绝、兵法卓著的有才之士能进入朝堂,保家卫国。
第三:明年起,有奇门绝技之人,士农工商无论何种技艺都能进京领赏,若有可为朝廷效力的,加官进爵。
这三道政令一出,天下所有的有才之士都激动得直落泪,大夏朝天南海北上上下下,无一不在歌颂他的恩德。
海南的造船老木匠,江南的纺织手艺人,民间的算术大师,还有的会看风水的先生,会治疑难杂症,有勇有谋的谋士,专司奇门遁甲的世外高人,甚至田间地头有一手种田绝活儿的老农,都想拿着圣旨来京城试一试。
也是自那天起,夏侯珏御案上的折子,多得像雪片儿一样,他不得不让尚宫局又打了一个多宝架,专门来堆放这些折子。
因为都是民间的玩意儿,他看唐宛凝实在太无聊,就决定把这差使交给媳妇儿。
“宛宛,你不是对这些最感兴趣了吗?你来选一选?”
实际上朝中有人,他就是不想用,他就是想给媳妇儿找个事儿,这样媳妇儿就能天天来御书房陪着他啦,简直是聪明。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唐宛凝一边把玩着新得的匕首,一边漫不经心。
“你不是后宫,你是朕的妻子,后宫那些人都老老实实再后宫待着呢。”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那我也不想去,那么多折子,我得看到哪一年?”她扁扁嘴,老大不情愿。
“可是宛宛,你不帮我,朕这双眼可就要瞎了,唉,胳膊也疼,朕已经老了么?”他一边说一边偷眼看她。
“哎好吧好吧!”唐宛凝被他磨得没办法,最终答应了他无理的要求。
她却不知道,这一答应,把自己整个儿都撘了进去,事后唐宛凝每每想起,还后悔自己这个决策。
当时,不恶心么?
……
唐宛凝虽然不爱诗书,不会来大家闺秀那一套,但她对民间这些东西还是感兴趣的,加上在西北待了多年,整天再大街小巷乱窜,对老百姓比较熟悉。
她看起这些折子来,越看越起劲儿,御书房里时不时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
某天唐宛凝看得高兴了,夏侯珏请她喝酒,她就答应了。
本来打算只喝两杯,谁知一喝就停不下来。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葡萄酒?甜酸不涩,入口柔滑,唇齿留香!”
“还能从哪儿?朕的私藏呗?宛宛,你可少喝点儿……”夏侯珏有些担心她醉酒,就停了她的酒杯。
可唐宛凝这个铁憨憨,居然拍着胸脯说不会醉,又一连喝了几杯。
事实的结果真是血淋淋啊。
她不光喝醉了,还把夏侯珏给睡了,人世间竟有如此绝望之事,她坚守了这么好几年的贞操,特么碎了一地啊。
心痛,内疚,自责,她想死啊啊!
“你混蛋!”她狠狠踹了他一脚,眼里又气又急,泪花儿都翻起来了。
“对不起,昨夜朕也没忍住!”
夏侯珏嘴上道歉,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宛宛,你终于属于我的,你都不知道昨晚,你有多美多主动。
他以后总算不是孤家寡人了,终于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了。
“宛宛,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朕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宣太医?”夏侯珏紧张兮兮看着唐宛凝由红变白的小脸儿,心里一阵阵疼。
就像刚刚娶了心爱之人做媳妇儿的小伙子,洞房花烛夜后又是心疼又是欢喜,那布满眸子的疼惜都要刻进骨子里。
“不需要!”
她气鼓鼓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不说话,不笑,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看起这些折子来,越看越起劲儿,御书房里时不时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
某天唐宛凝看得高兴了,夏侯珏请她喝酒,她就答应了。
本来打算只喝两杯,谁知一喝就停不下来。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葡萄酒?甜酸不涩,入口柔滑,唇齿留香!”
“还能从哪儿?朕的私藏呗?宛宛,你可少喝点儿……”夏侯珏有些担心她醉酒,就停了她的酒杯。
可唐宛凝这个铁憨憨,居然拍着胸脯说不会醉,又一连喝了几杯。
事实的结果真是血淋淋啊。
她不光喝醉了,还把夏侯珏给睡了,人世间竟有如此绝望之事,她坚守了这么好几年的贞操,特么碎了一地啊。
心痛,内疚,自责,她想死啊啊!
“你混蛋!”她狠狠踹了他一脚,眼里又气又急,泪花儿都翻起来了。
“对不起,昨夜朕也没忍住!”
夏侯珏嘴上道歉,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宛宛,你终于属于我的,你都不知道昨晚,你有多美多主动。
他以后总算不是孤家寡人了,终于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了。
“宛宛,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朕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宣太医?”夏侯珏紧张兮兮看着唐宛凝由红变白的小脸儿,心里一阵阵疼。
就像刚刚娶了心爱之人做媳妇儿的小伙子,洞房花烛夜后又是心疼又是欢喜,那布满眸子的疼惜都要刻进骨子里。
“不需要!”
她气鼓鼓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不说话,不笑,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