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银墨的恨(第1/1页)旷世宸妃倾天下
闻声,封逸宸望着她喜不自胜的容颜,淡然道:“开心,辛苦你了。”虽然她没有说出这炼制解药的过程,但是不用想,他都知道,想必一定非常难,不然也不会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来准备。
其实,封逸宸不知道的时候,两个月,只是凤锦曦给的一种期限,真正炼制解药,压根就没怎么费时间,甚至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开心你还不笑一个?”凤锦曦怒目圆瞪,人开心的时候不应该笑吗?他怎么永远都是这副面无表情?虽然她早就知道。
“……”封逸宸俊脸微微一黑,笑?他一向不喜欢笑。他的开心从来不显露在外。
可是面对眼前女人的要求,封逸宸又真的不想令她失望。
于是乎,便艰难的扯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很是不自在。
“……”凤锦曦瞬间黑了脸。“算了,你还是别笑了。”这要不是发自内心的笑,真的怪瘆人的。
“我只是……太久不喜形于色了,并不是针对你,以后我会试着对你笑。”封逸宸不自在的看她一眼,自己也很想每日对她展颜露笑,可是多年来自己早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性。
自小,母妃便告知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将自己的情绪显露在脸上,让他人看穿。
久而久之,自己便忘了如何笑了。
封逸宸的话,让凤锦曦微微震惊,或许他的处境并不是很好,生在皇室,未必能跟常人一样展颜露笑,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在波谲云诡的皇室生存。
喜怒不形于色,才能让人无法看穿你。
“你别勉强自己,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不知道为何,她不想封逸宸为了讨自己开心,故意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对你的所有事,都不勉强,只是我还未曾适应而已。”封逸宸如实道,说的那般真诚,令人信服。
凤锦曦不语,安静的点点头,内心却是感激封逸宸对自己的这份呵护与体贴。
南溪皇宫……
银墨着一身玄色锦衣坐在议政殿内,一双晶亮的黑眸望着上方身着龙袍的中年男子,慵懒开口道:“陛下这么急着召我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南溪皇帝焦急又激动的容颜上,在听到银墨那漫不经心的口气时,瞬间微愣,连忙起身来至银墨跟前急切道:“难道这件事还不重要?”他们等了二十年,不就是为了前朝藏宝图跟可以调动那些幻师的龙形玉?
如今知道这两样东西均在凤锦曦手中,只要银墨肯出手,这两样东西岂不是手到擒来?
闻言,银墨却是不以为意,神情慵懒的往后一靠,闭目养神道:“藏宝图跟龙形玉固然重要,但是陛下别忘了,凤锦曦如今是何身份,她若是执意不交出来,就算杀了她也无济于事,别忘了,凤正泯用了二十年都不曾从纳兰语嫣口中套出藏宝图跟玉佩的下落,何况,这凤锦曦比你我想象中更难对付。”
时至今日,银墨才彻底明白,当初这场联姻都是紫澜的计划,那个忽然出现的道士,定是紫澜用魂魄幻化所谓,目的就是为了将凤锦曦带离南溪。
她故意献计让凤锦曦代替南溪联姻,而北周竟然毫无异议,想来这一切都已经在紫澜的计划中了,照这样看,北周皇室,定然有一个忠心听命于紫澜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至高无上有权势之人。
而如此说来,紫澜定然是藏身在北周,只是究竟藏匿与何处,无论他怎么占卜,都无法探测她的下落。
“国师,那我们该当如何?”皇帝急了,如今知道了藏宝图跟玉佩的下落,还是无可奈何?这要等到何时?
“这件事本座自有分寸,如今藏宝图跟玉佩已经不是至关重要的了。”银墨继续闭着眼,平静的俊颜上波澜不惊。
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紫澜你若是再不现身,就真的别怪自己无情了。
你耗损修为就只是为了让凤锦曦脱离南溪这个危险的地方,你一生的心思全都用在了纳兰王朝,如今不过是一个已经亡灭的前朝遗孤,你也费尽心血去怜悯她,呵护她。
那我呢?在你的眼里,可曾有过一丝对我的怜悯?在你心中,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为了成为纳兰王朝的守护,你毅然决然的悔婚,你可有想过我的处境?你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势,只要你说,哪怕毁天灭地,我都能为你办到,可偏偏为何你要选择这种方式来伤害我?
践踏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银墨内心对紫澜的那份又爱又恨,导致如今他对凤锦曦一直无法下手,他一直在内心劝告自己,再等些时日,紫澜一定会现身,可是如今他似乎要改变想法了,紫澜完全就没有要现身的意思。
紫澜,你好狠的心,当真如此无情吗?连见我一面你都不肯!
听到银墨的话,皇帝龙颜微微一愣,不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这两样东西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等了二十年,不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吗?
“国师,有话不妨直言。”皇帝耐着性子道,一统四国,不就是他毕生的心愿吗?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他为何还无动于衷。
闻言,银墨慵懒的睁开双眼,盯着眼前的男人不在意的道:“陛下只管坐稳这南溪的江山便可,其他的一切,本座会替你达成,至于藏宝图跟玉佩,已经不重要了,那些幻师,早已经冲破封印逃出来了,而今她们也只听命于凤锦曦,所以,这两样东西,对我们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什么?”皇帝大惊失色。“那些幻师已经逃出来了?”这是何时的事情?如此说来,凤锦曦手中岂不是拥有前朝的三千幻师可调动?这样一来,想要对付她,怕是比登天还难。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该谨慎又谨慎,不该让凤锦曦代替两国联姻,如今铸成大错,他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