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情不知何时起(第1/1页)旷世宸妃倾天下
若是凤锦曦此刻醒来,看到这样的封逸宸,估计能够直接被封逸宸的温柔震惊的猝死。
凤锦曦,你在南溪所受的委屈,我会一一替你讨回来,那些曾经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此刻,封逸宸觉得,他今生做的唯一一件最骄傲的事就是,潜入相府行刺那晚。
他没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没有杀凤锦曦。
如果当时真的狠心杀了他,或许,封逸宸这辈子都体会不到那种对人牵肠挂肚的滋味了。
曾经,封逸宸以为,自己对女人没有兴趣,加上又中毒,更是没有心思与别的女人接触,唯一接触过的女人,便是旭芙,旭芙也算是一个绝色之人,他不是不知道旭芙的心思,可惜,自己对她并无任何想法。
所以当时父皇要赐婚给自己冲喜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反正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圆了父皇母妃的一个心愿罢了。
新婚之夜,自己对凤锦曦跟对其他女人一样,可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是究竟什么时候,他开始在意她了。
就连封逸宸自己都不清楚。
当听到她在宫中受刑,他没有一丝怜悯,被君长歌抱回世子府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听到她跟君长歌互通情愫的时候,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
可是,当看到她为了君长歌在外买醉的时候,那一刻,她眸中的失落,伤痛,甚至无助,竟是让自己迫切的想要替她抚平心中的伤痛。
也许,就是从那一刻起,便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了……
太后寿宴上,她忽然中药,宁可自残也要保留清白之身那会,他的心是怒的,怒她心中还想着那个利用她的男人,替她感到不值。
在琉璃海域,她被人轻薄的时候,自己的内心瞬间燃烧着无尽的怒火,那一刻,也许还尚未知道自己对她的在意。
她曾经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封逸宸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喜欢过女人,也不懂何为喜欢,更不懂如何表达,只知道偶尔会想要看到她。
直到她为了自己挡刀那一刻,生命垂危之际,他才认清了自己的心,情不知何时起,他真的喜欢上了凤锦曦。
令他庆幸的是,老天没有那么残忍将她带离自己的身边,看到她醒来的那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心竟然在这一刻跳动了……
原来,自己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还未遇到那个可以让自己动心的女人。
如今,他遇到了,就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
生于这乱世,自己虽然不能承诺她任何东西,但是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便会护她一天的安宁。
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后,封逸宸也看开了,他不奢望能够解开云影毒,只想在剩下的日子里,与她有一份美好的回忆。
但愿她能给自己这个机会,能够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南溪国城门口……
凤正泯携带连霜以及凤锦越午时便来城门口等候了。
抬头望了望即将到来的暮色,凤正泯老练的容颜上浮出一丝不耐烦。
这都多久了?还没到?不是说午时就能到的吗?
“老爷,会不会消息有误啊?”连霜跟着在这守了一下午,整个人都累得不行。
凤正泯探头看向远处,依旧没有北周宸王的踪影,不禁轻叹一声:“陛下亲自下旨,命我等前来迎接宸王殿下,自然不会有错。”
只是,这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啊,这天都黑了。
“那小贱蹄子,在相府的时候,就惹人不痛快,如今回个娘家,竟然搞得一家子人在这等她,当了宸王妃,还真将自己当个人了。”连霜满眼抱怨起来。
闻言,凤正泯无奈的瞥她一眼,继而沉声道:“好了,忍忍吧,这次是宸王陪同她一起回来的,说话做事,都机灵点。”
这宸王虽说身染恶疾,但是毕竟是北周如雷贯耳,远近闻名的战神,此次他亲自陪同锦曦回来,想必,也是重视锦曦的。
她如今是宸王妃,可不能像往日那般对待了。
连霜幽怨的垂头:“知道了,我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那小贱人如今今非昔比啊,娇贵的很呢,只是不知道这贱人能娇贵风光到何时呢?
那个宸王身染恶疾,还不知道剩下多少日子呢。
只要宸王一死,凤锦曦作为宸王妃,自然的陪葬!
想到不久的将来,凤锦曦即将被活埋,连霜内心就忍不住的一阵愉悦。
“来了。”一直沉默的凤锦越忽然沉声开口,俊朗的容颜上,一双鹰眸望向城门外渐行渐近的马车。
闻声,凤正泯当即抬眸望去,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当即整理仪容,等待马车进城。
当看到马车后随行的一大批军队时,凤正泯老脸都震惊了,不就回个娘家,至于搞的这么隆重?
连霜自然也是瞧见了庞大的队伍,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瞧瞧,这当了宸王妃才几天,这回个娘家,瞧她这架子摆的。”显摆给谁看呢?提到那小贱人,她浑身就不痛快。
“行了,少说两句,宸王是何人?出趟远门,自然得有护卫随行。”凤正泯瞪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口无遮拦。
这宸王身体不适,随行的人多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又不是专门为了护送凤锦曦而来的。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速度很平稳,一点都不颠簸,凤锦曦这一觉睡得着实舒服。
慵懒的神了个懒腰,凤锦曦坐起身子,掀开车窗帘子朝外看去,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哇,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了……
“这到哪了?”凤锦曦茫然的看向对面依旧保持着早上那个看书姿势的男人,内心不免微微讶异,他就保持这么一个姿势一整天?不累吗?
闻声,封逸宸淡然自若的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她一眼沉声道:“前面就是南溪国了。”
内心却是狐疑,这女人这么能睡的吗?整整睡了一天,昨晚她干嘛去了?做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