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童姥(第1/1页)位面发展计划
萧江是要让阿紫知道奴役折磨别人是什么感觉,而不是为了贪阿紫的人,再说了,阿紫这种女孩就算再漂亮萧江都不会碰的。
一路向西南而行,萧江带着丫鬟阿紫行山路走荒野,只要阿紫稍有啰唣就会被生死符折磨一通。
连续十几次过后,萧江只需要说话阿紫都会害怕得赶紧聆听,就怕违逆了萧江的话被折磨。
都说被绑架的人只要绑票者对他好一些,这些肉票就会对对方产生莫名好感,萧江隐约就发现了这种情况,平时萧江吃喝上不虐待阿紫,也不从其他方面欺负阿紫,数天后阿紫除了变得乖巧顺从外,看着萧江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温和。
萧江看得出她眼里出现了一种病态的依附感,他的目的是要打击阿紫的恶劣本性而不是要弄个女奴,瞧她这样萧江倒是有些感觉棘手。
这一日正行在山道上,一个麻衣高个男子扛着个布袋快步从前方走来,萧江本已经勒马打算让开,忽然间他看见布袋动了一下,他眉头一挑将马横在路中央挡住来人去路,这麻衣男脸色一变喝道:
“什么道的朋友,要钱我可以给你,请摆开路让我过去,否则我刀下不留情。”
萧江瞥了一眼对方腰间挂在的一把单刀,他忽然露出笑意说道:
“你姓乌对吧?”
男子愣了愣将布袋扔到路旁抽出单刀说道:
“原来是仇家,那么你就别怪我绿波香露刀下无情了。”
萧江环抱双手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
“你动手吧,此时你天突、跳环、命门三穴正聚集血气,如果全力运功,你体内生死符就会发作,到时候不用我动手,你都会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我是你,现在转身就跑还来得及,否则毒发起来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想你会明白的。”
萧江短短几句话一出口,男子眼里露出惊恐一转身边跳进树林,一阵狂奔很快消失不见,萧江从马背上跳到布口袋前,解掉绳索打开口袋,里面便站起一个一米三几左右的可爱小姑娘。
这小姑娘扎着俩小辫大眼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可惜萧江没有认为小姑凉可爱,他盯着女孩那双无辜的眼睛摇头笑道:
“你也是运气够背,要不是我路过就被人送去当祭品了,你稍等一下,我把那丫头打发了再处理你的事情。”
小姑娘闭嘴不言不语站在原地,萧江回身到了阿紫面前,看着半个月后几乎完全变了个样的阿紫,萧江手在她身上拍了几下说道:
“毒,已经给你解了,现在你自己离开吧,切记莫要乱害人,否则再让我遇到你就别想好好过日子了,明白吗?”
阿紫被萧江折磨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她听到萧江要放她走,她居然变得极为紧张和害怕地说道:
“我……你让我走……我去哪儿?我……”
萧江瞪了一眼阿紫喝道:
“回你的家,赶紧走。”
阿紫明显有着一种不舍的表现,不过她潜意识中还是知道自己是被抓来的,现在被放走该开心才是,她咬咬牙调转马头向来时路拍马而去,一路她却不断回头看是不是萧江会后悔叫住她。
萧江当然不会叫,他走到了小辫女孩身前竖起手,女孩猛地盯着萧江大拇指上的七宝指环,过了好一会她张开嘴用一股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逍遥神仙环,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女孩这种声音显得有些老迈,萧江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他转动着指环说道:
“无崖子三十年前被他弟子丁春秋毒害推下悬崖,所幸苏星河搭救藏在山中,后来我遇到了他,他传我内力和这指环,让我担任逍遥派掌门,前些日子我刚干掉丁春秋,到这里纯属意外,看到你也是意外。
巫行云,你和李秋水的事情与我无关,这些人和你灵鹫宫的事情也与我无关,若非你也是逍遥一脉,刚才我甚至不会出手救你。
现在你自由了,要想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你得自己想办法。”
萧江说完便去牵马打算离开,换着是他没有从扫地僧处得到逍遥武学,萧江遇上天山童姥绝对会想法接近然后去灵鹫宫;
而今萧江已经学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就练练而已,没所求,萧江自然不在意太多事,哪怕他现在不是绝顶高手又如何,他可打算好了从陕甘入川然后入滇到无量山,这样他才可以从来时地点回转现实的。
从看到乌老大和口袋,萧江就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碰上了返老还童的天山童姥,救下她算顺手,其他的事情他还真不想过问。
童姥一听无崖子已经死掉,她眼中不禁流下泪珠颤声说道:
“你说无崖子已经死了对吗?他被人暗算为什么不来灵鹫宫找我?”
萧江想起中虚竹怀里的画像被童姥看出不对劲的事情,在她和李秋水死掉前一个说不是她一个说是她,这倒是成了一个令人迷惑的事情,虽然各种解释都有,可真正如何却有些迷糊。
想到这里萧江摸出逍遥子留下的画卷递给巫行云说道:
“你仔细看一下画像中人。”
巫行云打开画像一瞧画中人眼中便怒火直冒,双手一动就待撕烂画像,忽然间她盯着画像上的人脸瞧了又瞧后大笑道:
“原来不是李秋水,李秋月啊李秋月,所有人都被你给蒙蔽了。”
萧江心中暗暗嘟囔道:
“不是李沧海吗?怎么是李秋月,不过李沧海好像是电影天龙中的角色,和这个秋月应该是同一个人才是。”
萧江在琢磨电影和电视剧的各种区别,原因是修改太多次电视剧也翻拍了很多次,加上萧江看过的电影版本堪比仙侠,各种剧情太复杂萧江需要各自厘清。
李秋月,这是萧江第一次听说的名字,画像很美,雕像也很美,比起王语嫣多了一份恬淡和出尘。
萧江笑问道:
“是她又如何?她代表着什么吗?还有她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