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深夜的监察医院(第1/1页)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越水七槻转头看后座,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不是我,其实是……”
“其实案子是池哥哥先解决的,越水姐姐只是负责跟警方说出推理,对吧?”柯南半月眼道。
这些人夸就夸吧,为什么一定要拉上工藤新一?
还有,这种他才开始思考、案子就被解决掉的节奏,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闭着眼睛盲猜,都能看到池非迟笼罩在案件上的黑影!
“哎?”毛利兰惊讶看着越水七槻问道,“是这样吗?”
“是啊,破案的其实是池先生,”越水七槻笑了笑,“不过他说他讨厌做笔录……”
柯南站起身,趴在驾驶座座位靠背上,探头低声问池非迟,“喂,我说,你发现了抛尸手法,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池非迟头也不回地开着车,同样低声回道,“为什么要跟你说?”
“以前不是都会先跟我说的吗?”柯南看了看转头跟毛利兰说话的越水七槻,又转头盯池非迟,嘿嘿露出一个露齿笑,八卦道,“我说,你不会是……”
灰原哀身子往前探,竖起耳朵听。
静了一会儿,池非迟面不改色地问道,“不会是什么?”
“不会是……”柯南豆豆眼,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这种话,他以为自己不用说,池非迟也懂的,但是现在池非迟这么冷静地问他怎么了,好像压根没多想,让他都不好意思问了,“不、不会是……打算丢下我、以后都不带我一起推理了吧?”
“怎么会,当时你又不见人影,那我就找她了,”池非迟回道,“再者,我跟越水认识,还在你之前。”
“是、是吗……”柯南呆呆坐回去,坐好。
池非迟:“嗯。”
某个名侦探还想着八卦他?不可能的。
有那个功夫,柯南还不如早点去想想自己那边怎么搞定。
旁边,毛利兰听到两人的谈话,好奇问道,“七槻姐,你和非迟哥早就认识了吗?”
“七岁那年,暑假我跟妈妈到东京来玩,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违反交通规则的车子给撞倒了,而且对方还开车跑了,还好我妈妈护住我,我才没有受伤,可是她却伤得不轻,那个地方真的很偏僻,”越水七槻道,“所以我就顺着钢琴声跑去求助,找到了一个音乐教室……”
“然后就遇到非迟哥了吗?”毛利兰积极八卦。
“是啊,”越水七槻笑了笑,“是他帮忙打电话叫救护车过去的,还陪我去了医院。”
毛利兰也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两个女孩子聊着天,一路上倒也不算沉寂,等车子到了一家餐厅前,越水七槻下车时,才发现自己还抱着唐刀,等池非迟下车后,伸手把刀递上前,“给,你借我的刀,还给你!”
“送你了,”池非迟没有伸手接,“我平时用不上,你正好可以用来防身。”
越水七槻也有点舍不得,低头看了看黑色刀鞘和刀柄,虽然她不太懂唐刀工艺,但工艺制品还是接触了不少,刀上的哑光材质,用手触碰很细腻,绝对不是粗糙制品,而且上面的银色装饰偏暗,让她不确定是什么金属,只是几乎不反光,似乎一开始就是冲着当武器去制造的,这样的唐刀,价格绝对不便宜,“可是这把刀……”
“好啦好啦,”毛利兰上前,笑眯眯地挽住越水七槻的手臂,“七槻姐你赶紧就收下吧,然后快点去吃饭,我肚子都饿扁了。”
灰原哀打了个哈欠,在心里给毛利兰点赞。
要不是为了看看越水侦探和非迟哥的接触情况,她也不会大晚上还往外跑。
……
一群人吃完晚饭,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池非迟送毛利兰和柯南回侦探事务所,又送越水七槻回酒店。
由于时间太晚,阿笠博士早就睡下了,灰原哀决定到池非迟那里住一晚,洗漱完飘到房间,倒头就睡。
池非迟在房间里用电脑刷了一下最近的新闻,等时间到了凌晨两点,才拉开房间窗户,从十一楼一跃而下,安然落地。
凌晨三点半,警方的监察医院一片寂静,有值班医生的休息室、走廊和大厅亮着灯,在初春的夜里却还是显得冰冷而压抑。
一辆车开进医院大门后,停在一栋楼前,两人下车,把车厢里的尸袋抬下来,送进大厅说明了情况,推着担架车,搭电梯送尸体到停尸间。
“叮!”
电梯门打开,两人进门后,在前台值班的人那里交了单据。
“千口医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
“前辈去洗手间了,我先守一会儿,”男人把戴着手套的双手放在柜台下,转头看向担架车上的尸袋,语气感慨地问道,“又有凶杀案啊?”
“这次看起来像是自杀事件,”其中一人回头看了一眼尸袋,叹道,“不过现场有疑点,具体的还得等调查清楚之后才知道。”
“走吧,我们赶紧把尸体送进去。”另一个人催促道。
两人把尸体送进停尸间后,出门告辞,重新搭上电梯离开,没有注意到他们出停尸间后,尸袋似乎动了一下,也没有注意到电梯门关上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转头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层数字,嘴角挂着冰冷诡异的微笑。
1楼……
在电梯停在1楼,并且半天不动后,男人才站起身,把柜台下有着同样面孔的男人往里挪了一点、靠稳,起身走向停尸间。
“嗒……嗒……嗒……”
极轻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一下。
停尸间里,之前放在台子上的尸袋已经空了,一个黑影侧身站在门后,双眼死死盯着门板。
“吱……”
门被推开,男人出现在黑影视线中的瞬间,黑影突然抬手袭击,却出乎他意料的被男人躲开了,并且对方还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盯着眼前黑色棒球帽压得很低的人,开口说的声音嘶哑而低沉,“你大意了,波本。”
“拉克?”安室透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假装大家不熟,试探着问道,“组织里为我掩护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池非迟松了手,转头看向空了的尸袋,嘶声道,“值班要核查尸体,如果没有人帮忙把真正的尸体转运进来,明天就会有人发现有一具尸体消失了,只有替换掉值班医生,一会儿组织的人把真正尸体送过来的时候,才不会有人检查单据就放行。”
安室透顿时明白了,某顾问是为了组织任务来的,不是来找他说要紧事的,考虑到组织行动过程中,他们两人身上保不准有窃听器,决定继续演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真实没想到,居然会是你来跟我一起确认,看来这次会省事不少,你刚才应该查看过记录了吧?那么,那两具尸体的位置呢?”
这里有不少还没确认身份、无人认领的尸体,上面只有编号,要是没拿到记录名册,一个个找过去,要耗费不少时间,也会留下很多痕迹。
池非迟用嘶哑声音说着,走向停尸柜,拉开两个相邻的柜门,“刚看完没多久,你们就过来了。”
安室透用同样戴了手套的右手拿出手机,翻看着手机里的资料,走到停尸柜前,低头看了看里面的尸体,微笑着调侃道,“居然两人都命中了头部吗?基安蒂和科恩的枪法还真是不错,可惜处置叛徒那天我没赶上。”
池非迟没有多看两具尸体,视线扫过一个个只有编号的其他柜门,“尸检报告我之前找到了,尸检年龄、身上的旧伤、死因等信息确认无误,也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已经全部拍下来,传给了朗姆。”
这两具尸体就是琴酒年末行刑大戏的两个倒霉主演,尸体顺流而下之后,当天晚上才被发现。
他们今晚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确认死亡,顺便看看尸检报告里有没有什么有关于组织的线索,有的话,就要及时回报,该清理尸体、尸检报告就清理,如果线索会威胁到组织,那么,可能需要通过尸检报告上的签字,由组织安排人去调查验尸的人,把验尸的人和知情人都清理掉。
而不管有没有问题,在他们之前或者之后,可能会有一两波人过来确认,越重要的人,确认的次数、耗费时间会越多。
“那我只要确认这两个家伙的身份就行了,对吧?”安室透把柜门拉开了一下,开始看着手机上的资料,核对身体特征。
组织自然不可能知道人家身上有几颗痣之类的事,又不是一群偷窥狂……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特征,比如走路一直外八字的人,可以通过尸体脚底的骨骼和肌肉确认,长期穿高跟鞋的女性,可以看尸体脚上的茧子。
通过习惯、职业、爱好来分析个人身体特征,来判断尸体是否是本人,说起来,也就跟福尔摩斯通过握手来判断对方职业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对着尸体,一个是对着活人。
当然,一般来说,组织不会检查得这么详细,不过谁让这两个人也掌握了一些组织的信息,必须确认死了才好,所以才让他这个很多时候负责搜查的核心成员来跑这一趟。
在安室透确认尸体时,池非迟目光停在一个数字编号上,走到那个柜子前,蹲下身,拉开了柜门。
安室透把黑色棒球帽的帽沿压得很低,在脸上投下大片阴影,听到动静后,侧目看向池非迟拉开柜子里的焦尸,嘴角再次露出笑意,“这就是第三个确认目标吗?”
能让他这个专职搜查的人跑一趟,还得洞察力敏锐、推理能力不输侦探的顾问过来,只是一个叛徒、一个处决目标,份量还不够。
真正有这个份量的,是那具焦尸……
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