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 天下一统之日,便是你我相聚之时!(万字4合一)(第2/3页)大秦开局时间倒退三十秒
中原的蛊术做了研究。
整个地球上,古往今来。
所有的巫蛊之术,都离不开两个定理。
这个定理就类似于数学里的公式,分别为,因果律,接触律。
不讲原理。
就讲后世经常老人所言的扎小人!!
用针去扎木偶,前提,还要在木偶上布置下仇人的贴身物,比如头发,衣服等等,这其中原理先不谈,先说公式,这就是因果律,如果这个人和你很熟,日常都会接触,夫妻之间弄些乱七八糟的,那就是遵照接触律。
律既是规律的意思。
所有的术法,都离不开这两种为前提。
这天丙七术,如今,经玉蝉儿这么一解释,便豁然开朗,难怪说,这七术邪归邪,但是,你没有因果接触,你也断然不能随意施展。
难过说,要想杀人于无形,往往都要布局很久很久。
苏劫此时,到不着急立刻恢复记忆。
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道:“夫人,这世间万物,脱不开阴阳五行,这邪术,原理何在?夫人可知?”
玉蝉儿指了指苏劫的心脏。
说道:“原理便是心意!”
“心意?”
玉蝉儿说道:“人有七情六欲,哪一欲出现破绽,此术便可布局攻心,最后,通过特定的媒介,和特定的地点,通过外力促使这一欲爆发,让人意志不可承受,自此,神仙难救,这不就是杀人于无形。”
苏劫猛然一怔。
这邪术,如此一解释,当真是邪!
作为后世的苏劫,其实比玉蝉儿知晓的更多。
经玉蝉儿这么一说。
这不就是催眠么!
催眠也有媒介!
攻破心理的破绽!
比如,施法者通过某种媒介将一个人心头最薄弱之处给找出来,这样的人在这一处薄弱的地方就容易被人进入到催眠状态。
然而,直到在特定的地方,特定的时间内,又通过某种媒介于之前的催眠发生化学反应。
让人整个心理猛然崩塌。
说到底,这也是攻心之术,不过,乃是为了纯粹的杀人而生。
这样的术法,在中国以及世界古代历史上,并不少见!
确实,可以杀人于无形,但是,对施法者和目标者之间的因果和接触要非常的多,你没有这个因果,没有这番接触,是断然攻入不了目标人物内心的。
因为你要找到适合目标人物的媒介。
所以,这天丙七术再如何邪,也同样要遵守因果律和接触律。
苏劫此事看着玉蝉儿,说道:“所以,这里,便是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时间,便是我回临淄之日,因为你知道,我回临淄之时,便代表着,天下即将归一!”
苏劫终于明白过来。
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个地方。
因为,这是他和玉蝉儿说好的地方,在一个时间,一个地点,便会发生化学反应!
他被催眠了。
玉蝉儿看着苏劫道:“公子,你爱婵儿么!”
话音一落。
银针断然落在了头顶百会。
玉蝉儿的声音仿佛变得跨过了时间长河。
苏劫脑海陷入了无边记忆。
种种画面。
“公子,你爱婵儿么?”
玉蝉儿浑身的香汗,浸透了衣衫,完美无暇的曼妙身姿,若影若现的挑战着苏劫的心绪。
她虚弱无力的躺在床榻上。
奋力用手臂扣在苏劫的脖子上。
苏劫不自觉的道:“这是何苦?你知我乃秦国之人!”
玉蝉儿咬着嘴角说道:“你欲一天下,在你眼中,你我之间,哪有秦齐之分今日这般,你要我与不要,婵儿身心早就是你的人,今生也无二路!”
苏劫道:“你此番言语,乃是迷情所至,天丁自会解毒,清醒之后,你当知你乃胡言乱语!”
玉蝉儿说道:“公子,婵儿通晓药理,是毒是药,哪会分不出来,风间知我懂药,早有了谋算,给我吃的非毒,天丁如何解。”
“公子,妾身知你心有鸿鹄,怎忍心你为我而独居偏隅之地,妾身当在齐国,等你完成一统大业,再相聚首。”
“夫君不当挂念妾身安危,全心为秦国大业,妾身也断不会让夫君心有后顾之虑,全当妾身自私之举,望今生于夫君还有相见之日,那时,必是天下统一之时!”
种种记忆,浮上心间。
连苏劫自己都不知,玉蝉儿会在那个时候,对自己施了落忘之术!
因为苏劫心里有了破绽。
说道根本。
他心中有玉蝉,但为了天下,他不得不回秦!
然而,玉蝉儿又深明苏劫的大义,宁愿孤苦无所依,但既然得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已然全了自己的心愿,在她心里,他便刻上了苏劫的印记,她便是苏劫的女人,苏劫的夫人。
自当望夫于临淄。
至于苏婵,那是二人都没有想到的。
时间长河前。
时间长河后。
七年前的玉蝉儿,和七年后的玉蝉儿,说出了最后一番同样的话,“天下一统之日,便是你我相聚之时!”
特定的媒介是什么!!
苏劫心中最挂念的是什么?
自然是一统天下。
此番,特定的时间,便是一统天下。
刹那间。
这番话,就等于后世催眠师在耳边的一个响指!!!
苏劫蓦然睁眼。
七年前那一夜的记忆,整个弥漫在脑海中,挥之不散!!
这件事。
苏劫是自私的。
玉蝉儿是自私的。
但是,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错的是他们的身份,彼此都是不知对方的心意!
如果说,苏劫一直都知道,玉蝉儿早就是他的夫人。
不可能不带走玉蝉儿。
而玉蝉儿却认为,自己会成为苏劫的掣肘,因为她的背后是琅琊山,是鬼谷,还有齐国,然而,她又想得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又不想让自己成为苏劫的弱点,只能选择孤独一人,定下一统天下日,记忆归来时的盟约。
然而。
清醒来的苏劫,以其胸襟根本就不可能将当年的种种放在心上。
为此之时,本心为何?
那便是,要极近自己的能力,来保护他们母子,过去种种,已然如风雨消散。
对他来说,让苏氏宗庙得以团聚!
让天下之人能够团圆。
是对天下大义,也是全了自己之大义。
要说众夫人,苏劫唯有愧疚的便是玉蝉儿了!
苏劫忽然上前。
横抱着玉蝉儿。
让玉蝉儿整个人都是一怔,本能的挽住苏劫。
“夫君,你想做什么!!”说到这里,已然面如红霞!
只见苏劫将自己轻轻的放在了那七年前的床上,干净整齐的被褥直接被苏劫扔在了地上。
苏劫嗤笑,道:“有些记忆,本公还未来得及想起,到是麻烦夫人,替我寻找下记忆!”
话音一落。
床帘一展而落,春色一片。
玉蝉儿眉心的梅花如临二月,绽放娇艳!如火如荼,极尽交融!
门外!
苏婵足足跪了一个时辰,膝盖生疼,眼睛都红了!“娘,爹,你们在干嘛,孩儿好疼!!!”
后胜的丞相府。
此时。
下人飞快的通报:“丞丞丞相,玉蝉夫人还有小公子,被,被,被一个不知来路的人带走了!刚出临淄城,尚未走远。”
后胜刚从王宫回府,此时还未来得及落座,刚刚饮了一口茶,闻言喷了一地。
玉蝉儿。
那可是他兄弟的夫人,小公子苏婵,那是他兄弟的子嗣。
被不知来路的人带走?
吓!!
惊!!
呆!!
后胜问道:“梅祭酒?是不是梅祭酒!!”
要说梅长苏,怎会不告而别。
不是梅长苏,怎敢带玉蝉儿?
下人面色发白,说道:“绝非梅祭酒当面,我等都知梅祭酒样貌,怎会认错,夫人定然是遭此人胁迫!!!丞相快去救人啊。”
后胜大怒,指着下人,颤抖道:“为何不拦,现在才来!!你如何知是遭胁迫?”
一脚将下人给踢翻。
下人顾不得其他,立刻说道:“相爷在宫里,小人哪调动得了人,万般心急,也只能等候相爷回来啊,再说,那人持着秦国的印信,必是秦国之人,而且,定然是梅祭酒的仇敌,若是友人,岂会如此不通而走,此举定是胁迫之意,而此人持秦国之印,城卫也不敢拦,只能快速命人来通报相爷,相爷快去救人啊,这小贼此刻尚未走远,快马还追的及!!”
后胜一听。
是秦国的,怒道:“定是那秦人想要以此来胁迫我兄弟,来人,点三千骑兵,随我去救人!!”
下人道:相爷悠着点,这是秦国,秦国!!人太多了,万一有了误会!!
后胜一听。
顿时想起,如今正是秦齐对峙的时期。
若是自己这般大张旗鼓,被秦国加以利用!!!怎么办!!!!
给他扣个先行攻秦的罪名,他后胜不死定了!
后胜来来回回辗转不停。
长叹一声。“哎!!!这,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一边是他的命。
一边是弟妹和侄儿的命。
忽然后胜问道:“那,那秦国车马有多少人?”
下人道:“差不多,不到二十人!”
后胜悲痛的坐在案上:“罢了罢了!!!”
临淄官道上。
苏劫的四马铜车缓缓前行。
宽大奢华的马车之中,苏劫轻轻搂着玉蝉儿。
苏婵则是端坐在宽大的马车中,被苏劫逼着背书!
忽然,苏婵将书简放在一边,道:“娘,爹,孩儿舍不得临淄!!还未来得及和后胜伯伯说,会不会!!”
说到后胜。
苏劫也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这后胜,在贪财这一面,可谓比郭开还厉害,但是郭开没他背景硬啊。
郭开是暗地里弄。
后胜那是明里弄,不加遮掩。
之所以如此,其实和君王后有莫大的关系。
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后胜,后胜还是个顶着王亲名义的穷鬼,君王后只管不将这个弟弟饿死的原则,让后胜是一穷二白。
人啊,就是这般,最缺少的是什么,在他得势后,最在意的便是什么。
比正常人要更盛。
此次欲灭齐,就政治上来说,后胜,是必死无疑的。
田建或许可以苟活。
可是,苏劫也没想到,他的夫人和儿子,居然会受了如此大的恩惠!但换而一想,若是后胜知道苏劫的身份,这种恩惠,也不值什么。
可难能可贵的是,这后胜一直都记得,当年不是梅长苏,自己还是一个赌徒,不是梅长苏,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成为齐国的相邦。
自古仗义屠狗辈!
后胜便是典型的这种人,他是贪,他是不得人喜欢,他是霍乱了齐国,但是齐国家底厚,百姓君王后时期,怎么样,现在依旧是怎么样。
在后胜眼里,他没错!
然而,在他最为潦倒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帮过他。
他记得的恩义不是苏劫。
而是这个他自以为的兄弟,梅公子!
这就是恩情了。
苏劫问道:“后胜,对你好吗?”
苏婵先是一愣,随即神色一黯,说道:“对娘和我都好。”
苏劫面色一冷,说道:“好!他既知你和娘被人带离了临淄,为何不派人追,他若真心待你,岂会不管你之生死于不顾?说到底,此人终归是怕惹恼了秦国,让自己身死而已,此等人,若是心有余力,或对你母子极好,但真到了生死关头,自会挂念自己的身家性命,你年岁尚幼,未及会懂!”
苏婵终归是无话可说。
因为,后胜伯伯确实没来追逐他们,也就是说,确实和爹爹说的一样。
苏劫看着苏婵的神色。
嘴角挂笑。
苏婵无趣,来到了马车头,坐在龙治和宫敖的中间。
二人此时一见,道:“见过小国公!”
苏婵几时受过这等以下对上的礼遇,顿时道:“苏婵见过二位叔叔!”
瞬时。
三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宫敖这个大嘴巴子,那是说得个天花乱坠!!
其中,苏婵最爱听的,便是这么多年来,他爹在各国征战,那经天纬地的奇谋妙计!
让苏婵头一次,知道,他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千百倍
眼看黄昏日落。
忽然,临淄狭长的官道上出现极近的震荡。
左右无数流民都纷纷从帐篷中探出了脑袋,朝着东边望去,远处,滚滚烟尘缭绕,铁骑马蹄践踏着土地,飞驰一般的追来。
巨大的纛旗上,编织着一个后字!
百姓见此情形,以及兵卒的风貌,不由发冷!!
“真要打仗了??”
骑兵甲胄加身,左右挂着大小不一的盾甲。
背后的长弓剑弩整装配齐。
宝剑长矛,纷纷持在手中!
这般阵势,若非后胜太有钱了,寻常齐军都没这般装备!大致一看,还真有些还原了当年齐国威震天下的技击之士风貌。
战国以来。
秦之锐士,魏之武卒,齐之技击。
虽然在人心中,各有先后,但不管如何,这三者加上一个胡服骑射,都是各自主宰了一个时代。
此番大举西行。
能不让人震惊?
宫敖,龙治纷纷策马停顿,朝着后方看去。
一个个顿时说道:“保护小国公!”
苏婵侧目看去,道:“是后”
声音未落,就被宫敖一把提起,扔进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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