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494章 干脆咬掉拉倒(第1/1页)我的极品小姨

    女孩子绝对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

    她们的思想,很多时候都是让人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的。

    更多的是让人无奈。

    就拿段零星来说吧,她能趁着李南方睡着起了男性反应后,鬼催着似的解开人家腰带,给他服务了足足一个小时,都没觉得她做错什么。

    人家李南方只是在和她开玩笑时,被她要被吓死的样子,搞得暗中很好笑时,忍不住捏了她一下而已,就被她骂为流氓了。

    谁流氓了?

    咱们两个,谁更流氓一些啊!

    如果李南方知道他在熟睡中被小姨子吹过后,肯定会这样愤愤地质问她的。

    不把她闹个大红脸,是绝不罢休的。

    有句名言说得好啊:“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要不然,咱们法庭上见。”

    当然了,就算李南方知道这些,当前也没空和她计较这些了。

    唯有强忍着一只小手,拧住他肋下软肉狠掐的剧痛,咬紧牙关满眼泪的瞪大眼,死死盯着数十米外,渐渐出现的两盏红灯。

    确切的来说,这两盏猩红色的灯,其实不是灯,而是某种动物的眼睛。

    李南方在刚来到这地方时,就已经打开手电,仔细观察过周遭的环境了。

    他感觉,他来到了一个直径上百米的天坑底部。

    天坑的底部距离坑口有多远,李南方用强光手电向上照时,最多只能照到十多米的地方,就被弥漫在坑中的白雾给遮住了。

    不过他却能从这十多米的坑壁上,能判断出天坑应该是个倒着的漏斗形状。

    就是下面宽阔,越往上越窄。

    天坑的坑壁上,乱石犹如犬牙那样参差不齐,简直就是攀岩爱好者梦想中的练习场所。

    而且,李南方还敏锐的发现,经常会有攀岩爱好者,从下面向天坑口攀高。

    因为在那些乱石上,李南方发现了几片鳞片。

    好吧,李南方承认这个攀岩爱好者,其实应该就是一条蛇。

    体型很大的蟒蛇。

    蟒蛇在攀岩时,不慎被乱石刮下的鳞片,足有乒乓球那样大小。

    既然能一斑窥全豹,那么当然也能一鳞窥全蛇了。

    如果这条蟒蛇没有水桶粗,伸长不超过十米,李南方就敢和人打赌,把它活生生的吞了。

    阴暗的地下巢穴中,有蟒蛇这种生物生存,这可不是多奇怪的事。

    蛇这东西,不就喜欢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吗?

    李南方觉得,如果他没判断错误的话,这条蟒蛇应该是条海蛇。

    因为天坑的坑底,是和藏龙河相通的。

    国安下线提供的推测资料,并没有出错。

    临近入海口的藏龙河,水深确实深达几近百米,这都是大海倒灌时冲刷所致。

    受海水不知多少万年的强烈冲刷,藏龙山临河的这一面,石头被冲刷出了许多洞,从而特容易形成漩涡,不断冲刷这些洞——终于在某一天,大自然的力量,利用海水在藏龙山背阴面的峭壁下端,硬生生冲刷出多条水巷。

    这些和天坑连接的水巷,就是国安所提供的情报中,所说的地下河。

    既然天坑底部的水域,是和藏龙河相连,而藏龙河有和大海相通,那么有海蛇来这儿玩耍,还会有人觉得奇怪吗?

    怪不得这座山叫藏龙山,山后这条河叫藏龙河。

    原来早就居住在藏龙山附近的土著居民,发现了有龙一般的怪兽出没于此,这才如此的命名。

    很形象。

    就像直到现在,还有许多深海生物不为所知那样,藏龙河内藏着一条大海蛇也没什么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南方在天坑下面,发现了许多的白骨。

    绝大部分都是动物的,应该是猪羊之类的。

    但其中竟然也有人类的。

    李南方虽然失忆了,可分清人的骷髅,和猪羊的脑袋这种事,还是很轻松的。

    天坑内阴暗潮湿,终年不见天日,唯有水下生物才能存活,像人类,猪羊等东西,是万万不会来这儿居住的。

    那么,坑底到处都散落着的动物白骨,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当然是因为有人在天坑上面,定时喂这条大海蛇。

    这条大海蛇,经过人不知多少年的饲养后,也早就形成了一定的条件反射。

    好比养殖专业户,只要拿小棍在槽上敲打几下,小猪们就会屁颠屁颠跑来吃食那样。

    每当有人定时往天坑中放东西的日子到了,那条平时不知道去哪儿玩耍的大海蛇,就会在这天赶来,开始它的大餐。

    双方配合的无比默契。

    总是吃海鲜的东西,能吃到猪羊,甚至活人换换口味,绝对是吃大餐。

    那会儿,等李南方看到坑壁上的鳞片后,才意识到了什么,蹲下来开始仔细观察那些白骨。

    这些白骨,只有被蛇牙噬咬过的伤痕,却没有自高处摔下来时,筋断骨折的样子。

    这证明这些大海蛇的猎物,是它在上面吃饱后,才顺着坑壁爬下来,把肉消化后,又把不好消化的骨头给吐了出来。

    李南方希望,他的运气不要这么衰。

    就是可别赶上大海蛇被喂食的日子,那样他就能从容爬出天坑,秘密从藏龙山腹地,全面搜寻沈云在的下落了。

    很遗憾。

    运气从来都好到不行的李南方,这次大驾光临藏龙山的日子,简直是糟透了。

    看着那两点越来越近的红灯,李南方开始后悔,为毛花那么长的时间来观察周围环境呢?

    他该在爬出水面后,不管这些骨头怎么回事,也不管段零星的死活,自个儿爬上天坑——好吧,他真这样做,会遭雷劈的。

    姐夫扔下小姨子独自走人,那还是人吗?

    以后,还有脸捏捏小姨子的那个什么吗?

    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贼老天从来都是这样公平的。

    公平到李南方想跳着脚的骂娘!

    不是,是因为疼的。

    他还真没想到,小姨子的手劲会是这样大,几乎要把他肋下的软肉给拧下来。

    可他不敢骂娘啊。

    因为一骂娘——别说是骂娘了,就是发出一点声音,都有可能吸引那条大海蛇的注意。

    李南方虽说以为他应该很牛逼,可不到万不得已时,也不愿意去当屠龙英雄啊。

    靠,都说来东西了,千万不要再闹了,你特么怎么还把老子往死里掐呢?

    这是活脱脱要牵累我葬身蛇腹的前奏啊。

    被大海蛇吞下去的感觉,很好玩吗?

    当然不好玩。

    可该怎么才能让小姨子住手,别你妹的再掐了呢?

    李南方疼痛难忍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她能掐他,他干嘛不能掐她啊?

    谁规定,小姨子只能死掐姐夫,姐夫却不能掐小姨子?

    民间有云,小姨子的半截屁股都是姐夫的,那么掐她的肉,让她也尝尝这销魂的疼痛味道,又算毛线。

    想到做到。

    右手死死把段零星脑袋按在怀里的李南方,左手毫不矫情的伸到她胸前,熟门熟路的掐住了某个东西——用力啊,用力。

    让李南方有些吃惊的是,小姨子忍耐痛苦的耐力,简直是逆天了。

    他都保证小姨子那个什么都被掐成青紫色了,她却只是徒劳的伸胳膊蹬腿,就是不出声。

    哦,差点忘了,小姨子的脸被姐夫死死按在胸膛上,小鼻子都被压扁了,那么嘴巴也肯定无法发出声音了。

    原来,她掐老子,是因为我捂的她太用力,让她无法呼吸了。

    这才死掐哥们,希望我能放开她呢。

    惭愧。

    像姐夫这么英明神武的人,竟然忽略了这点事,简直是该死。

    总算搞清楚因为紧张大海蛇的出现,而忘记段零星快被憋死后,姐夫心中惭愧,连忙稍稍松开了她的后脑。

    他可不敢全松开。

    因为全松开后,段零星肯定会大口的呼吸。

    呼吸的声音不是太大,却有可能会惊到那条大海蛇。

    生物书上好像说过,蛇类是没有耳朵的,眼睛也只是摆样子,无论是听声还是看路,都是靠嘴里的信子,来捕捉空气中的动静。

    所以蛇的信子,是相当敏锐的。

    而且它们好像也不会像马浪笑、驴浪叫那样,能发出声音。

    它们之间的交谈,应该是一种人类耳朵听不到,唯有用特殊仪器才能捕捉到的超声波。

    这种超声波,人类只能靠敏锐的第六感去察觉。

    段零星现在可没空去感受大海蛇的超声波。

    换谁快要被活生生地憋死时,总算能呼吸空气后,都会瞬间泪流满面,然后张嘴,吭哧一口,咬住某流氓的胸膛。

    这一刻,可没什么姐夫和小姨子之说。

    谁家的姐夫会这样狠心啊?

    不但试图要活生生憋死小姨子,还在她徒劳的挣扎时,用手掐住她那个什么很用力。

    段零星根本不用看,也知道她那个原本雪白的小馒头,现在变成了青紫色的。

    他既然这样狠心,小姨子还和他客气个毛线!

    一口就咬住了男人胸前那个虚摆着的东西。

    又不能奶孩子,长这东西有毛线的用。

    干脆咬掉拉倒!

    这叫一报还一报,姐夫掐小姨子哪儿,她就咬他哪儿。

    “疼啊,妹子。”

    李南方是真疼了,却又不敢大声惨叫,唯有贴在她耳边说:“刚才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怕你出声,引来杀身之祸啊。你先松松贵嘴,动动贵眼,往那边看看。”

    看什么啊看?

    就算真看到鬼,我也得给你咬下来!

    段零星恨恨地想着,贵眼却转动了下。

    然后就看到了两盏猩红色的灯,正左摇右晃的自远处而来。

    “那、那是什么?”

    小姨子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哪儿还有心思咬人。

    总算不疼了,能保住那个头了——虽说它确实没什么用处,但在剧痛攸地散去后,李南方还是感觉到了大幸福,连忙回答:“那应该是蛇。很大,很大的海蛇。你怕吗?”

    李南方最后这个问题,就是废话。

    几乎所有女孩子,都会怕蛇这种东西。

    段零星颤声说:“怕、怕。”

    “我也怕。”

    李南方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低声威胁:“千万别再弄出什么动静了。不然,我真会丢下你,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