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212章 美女老大来慰问(第1/1页)我的极品小姨

    上岛樱花没有成为东洋毒品帝国老大之前,是没有专门医院的。

    那个惨死在金三角的前老大,也从没想过自己搞家医院,会给麾下儿郎营造出“以组织为家”的温暖气氛。

    可能是因为上岛樱花原本的温婉性子原因,她在成为老大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拨出专款,建造了这家私人医院。

    私人医院是今年春天才投入使用的,距离海边和距离她所住的别墅,差不多的远。

    医院的名字,就叫南方医院。

    除了嘎拉等来自金三角的人之外,南方组其他小弟,都不知道老大怎么特酷爱“南方”这两个字。

    组织更名为南方组,医院的名字也叫南方医院,甚至给孤儿院卷款时的账户,也叫南方。

    资深小弟都不知道的事,小木一郎这个后进之辈更不知道了。

    不过他不在意。

    无论老大给组织,给医院取什么名字,和他关系的吗?

    他只关心能不能在组织的帮助下,找断刀流报杀女,夺妻之仇。

    很好。

    南方组没有让小木失望。

    就在昨天的苍兰谷一战中,小木亲手刺杀了夺走他妻子的三浦优良。

    至于那个打着“援助”旗号害死他女儿的断刀流长老,命特好——在决战前夕,忽然心脏病发作,死在了某高中生的身上。

    大仇,终于得报了。

    小木一郎在终于卸下千斤重担时,也有了说不出的茫然。

    根据他在战前的设想,他会和三浦优良同归于尽的。

    反正他的女儿死了,老婆跑了,家也没了——只要能亲手报的大仇,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没死。

    他昨天只是力竭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躺在南方医院的病床上了。

    暖暖的阳光自窗外照进来,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没有力气,也可能是失血过多。

    静悄悄的病房,暖洋洋的阳光下,人们总是会习惯性的考虑未来。

    “我的未来在哪里?”

    小木一郎嘴角微微勾动了下,喃喃自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的自语声未落,房门开了,有拐杖点地时才会发出的咔咔声传来。

    小木的眼珠转动,看向了门口。

    脑袋上缠着白色绷带,左肋下拄着拐杖的武藤,一颠一颠的走了过来。

    这可是并肩厮杀过的战友了。

    如果不是武藤,相信小木一郎现在早就躺在太平间的冷柜里了。

    “不要紧吧?”

    武藤走过来,坐在了椅子上,满脸关心的问道。

    小木微微摇头:“还死不了。田中呢,他怎么样了?”

    田中,武藤和小木,是昨天与断刀流对决苍兰谷时,上岛樱花手下三十多个小组中的一个小组成员。

    昨天血战结束后,小木就昏了过去,所以他并不知道田中怎么了。

    听他问起田中后,小木眼神黯淡了下来。

    小木不再问了。

    他已经知道,田中死了。

    果然,沉默片刻后,武藤才说:“战斗刚一开始,田中就死了。尸体,也被踩踏的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但我觉得,他现在的在天之灵应该很开心。因为我们胜利了。昨天那一战,对方当场有五十四人直接死亡,重伤三十二个,其他被老大放过的人,也都伤痕累累了。他的仇人,是被老大一刀劈死的。”

    “嗯,他可以瞑目了。”

    小木微微点头,又问:“你的呢?”

    “我的?我的仇人吗?”

    武藤笑了:“这还得多谢谢你。”

    小木也笑了:“怎么,我帮你杀了你的仇人?”

    “是啊。”

    武藤点头:“我亲眼看到你,他一刀刺中你的肩膀,把你刺了个对穿后,还居然被你一刀刺死。”

    “三浦,优良?”

    小木有些惊讶的说出这个名字后,明白了。

    原来他和武藤的仇人,都是三浦优良。

    不过,他实在不一样再提起那个垃圾,不然他的心就会很疼。

    轻咳了一声,小木转移了话题:“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昨天参与仓兰山对决的大部分人,都是和断刀流有着血海深仇的原平民百姓组成,严格的来说,他们就不是干这行的料。

    现在大仇已经得报,小木等这些侥幸活下来的人,该做什么,就成了他们当前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了。

    武藤想了想,才说:“以前自我感觉很幸福时,当个警员是我的理想。那时候,我特别看不起,也讨厌混黑的人。但现在,我觉得混黑也不错。追随老大一直走下去,比当警员要好很多。”

    小木赞许:“嗯,你还年轻。经此一战后,肯定会被老大当骨干来培养的。”

    武藤问道:“你呢?”

    “我?”

    小木愣了下,低声说:“我不像是你,还年轻。我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即便是再努力,也不如你有前途的。我只希望,老大念在我昨天的出色表现上,能赏我一碗饭吃——老了时,找个地方自己了断就好。”

    “你可别这样说。我觉得老大不会不管你的。四十岁怕什么呀,还能做事好多年呢。说不定,你还能再找个妻子,组成新的家庭呢。”

    “找个新的妻子?”

    小木的心,忽然猛地又疼了下。

    眼前,更浮现上妻子的模样。

    原本多么温柔贤惠的妻子啊,就因为三浦优良这个垃圾,才变成了那样!

    就在小木情不自禁的咬紧嘴唇,脸色越发的苍白,武藤察觉出不妙,张嘴想劝他时,门外走廊内,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嘎拉来了,带着一群人。

    这是来慰问伤员的。

    嘎拉可是老大的贴身心腹,说是左膀右臂也不为过,在南方组的地位,端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像小木和武藤这种新晋南方组没多久的小虾米,平时连见到他老人家的机会都没有啊。

    所以此时看他大驾光临后,武藤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小木也下意识的要坐起来,却牵扯到了伤口,顿时疼地额头冷汗直冒。

    “不用起来,躺着就行。”

    嘎拉低声嘱咐了下随行人员一句后,快步走进了病房内。

    鉴于昨晚手下信誓旦旦说已经彻查老大别墅三四遍,结果某人却鬼魂般出现在老大卧室内,把她折腾的哭了大半晚上后,嘎拉对老大的安全问题,就更加看重了。

    看到嘎拉的随行人员迅速散开,去别处搜查警戒后,武藤猛地醒悟了过来。

    难道说,老大要亲自来慰问大家?

    果然,武藤的这个念头未落,就听嘎拉对小木说:“老大对你昨天的出色表现,特别的满意。为此,今天不但要亲自来医院慰问你,还会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小木一郎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大能亲自来看他,那就是他莫大的荣幸了,怎么还敢劳驾老大送礼呢?

    “这是老大安排好的,你只管躺着就行。哦,对了,你慢慢深呼吸几下,以免等会儿会因激动而产生意外。”

    “嘎拉哥,我、我没事的。昨天我可是在鬼门关前走了好几次,神经早就坚韧无比了,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

    嘎拉点了点头时,外面走廊中再次传来纷沓的脚步声。

    这些脚步声里,明显夹杂着细高跟踩在地板上时,才能发出的清脆咔咔声。

    不用问,这肯定是老大的脚步。

    武藤与小木对望了眼,发现对方脸上都有些潮红。

    人未到,先有香风扑了进来。

    戴着大墨镜,穿着浅灰色套裙,黑色细高跟的上岛樱花,当前的女王气场相当强大。

    她在门口停顿了下,摘下脸上的墨镜后,才迈步走了进来。

    她背后,还有个年轻人。

    至于这个年轻人是谁——心情激动的小木和武藤,还会在意吗?

    所以,他们当然也没发现,态度恭敬退到窗前的嘎拉哥,在看向年轻人时谄媚的笑了下。

    昨天小木俩人,都曾经和老大并肩战斗过,当然算是认识她了。

    不过昨天俩人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哪有心思去欣赏老大的美?

    现在可以了啊。

    他们傻呆呆的望着上岛樱花,满脑子里想着:“老大,真、真漂亮。”

    对于手下看到自己后,居然是这样一副花痴模样,上岛樱花心中当然很高兴了。

    女人嘛,有谁不愿被男人看到后这样表情的?

    不过她可不敢把这种暗喜表现出来,反而在用眼角余光飞快的向旁边看了眼,才淡淡地问武藤:“你叫武藤?”

    “是,是。我就是武藤,老大好!”

    武藤慌忙给上岛樱花弯腰鞠躬,标准的九十度。

    上岛樱花不置可否的样子:“你昨天表现的不错,有没有兴趣和小木一郎,一起来我身边工作?”

    “啊?”

    武藤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张大嘴巴抬起了头。

    去老大身边工作,那是什么概念?

    代表着从此后就成了老大的心腹,再也不用冒险去兜售产品,可所得到的薪资待遇,却是一般小弟做梦也想不到的。

    老大的心腹,基本都是被当做南方组骨干来培养的。

    更关键的是,南方组所有的骨干,都有个被这个国家认可的高尚职业。

    这就好比一个大馅饼,砸在武藤脑袋上,他能不发蒙吗?

    “还不赶紧谢过老大?”

    嘎拉在背后,轻轻踢了武藤一脚。

    武藤这才如梦初醒,连声道谢。

    躺在病床上的小木,也是激动不已。

    也就不能动,如果能,他会跪下来感谢老大。

    就在刚才,他还为以后做什么而茫然。

    现在好了。

    只要能成为老大的心腹,成为公众眼中的成功人士——以后再组建个幸福的家庭,简直不算事。

    老大送的这份大礼,小木感激万分啊。

    武藤是个有眼色的,等老大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后,就主动告辞了。

    可能是因为太激动,导致武藤的视觉出现了问题。

    因为他在低头快步走出病房时,居然看到站在美女老大身后的那个家伙,右手居然在老大左臀瓣上,悄悄摸了下。

    老大的娇躯,立马就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