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037章 你敢骂我去死?(第1/1页)我的极品小姨

    “什么附加条件?”

    听李南方说还有附加条件,杨逍立即警惕起来。

    更是满脸寒霜,缓缓举起了右手。

    五根纤长的手纸,好像小蛇那样灵巧的弯曲着。

    这是在警告李南方:“你若胆敢反悔,又要把利润改为四六之类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是不是钱的事。”

    看出杨逍是怎么想的后,李南方连忙解释时心想:“难道这死人妖上辈子是貔貅转世,只吃不拉吗?”

    只要不是钱,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但杨逍肯定得表示下,才能彰显她是如何的视金钱如粪土:“哼,我也不是太在乎。”

    “是,是。其实我也不、咳,我还行吧。”

    李南方还真怕,他说他也不是太在乎时,杨逍会趁机要求提高利润分成,这才连忙改口。

    “你上辈子是只吃不拉的貔貅转世吗?”

    杨逍轻蔑的嗤笑了下,接着问道:“说,是什么附加条件?不会是想让我今晚去杀掉岳梓童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可以答应你。杀个把人这种事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举足之劳,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杨逍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眸开始放光:“要不,你再把条件提高点。比方,你想让她以什么样的悲惨方式死去?我个人最看好人彘了。”

    “别和我提她。烦。”

    李南方硬邦邦的回答。

    他是真烦。

    两次啊,已经是两次机会了,他怎么还没有彻底占有岳梓童呢!

    两次半途而废,极大挫伤了李南方男人的尊严。

    尤其是今晚这次,唯有把一肚子邪火,都发在了夜神姐姐身上。

    看出李南方确实烦了后,杨逍很知趣的没有发火。

    人人都有逆鳞的。

    岳梓童就是李南方的逆鳞,真要被触痛了后,鬼知道他会不会翻悔不合作了啊?

    那样,杨逍以后可以躺在钱堆上睡觉的美梦,就会破灭了。

    所以,她唯有假装没看到李南方的恶劣态度,转移了话题:“那你说,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她这句话刚说出口,忽然明白李南方的附加条件什么了。

    杨逍忘记了花夜神。

    果然,在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花夜神时,李南方也看向了那边。

    花夜神立即意识到,这是她能彻底解除痛苦的唯一机会了,立即匍匐跪倒在了床上。

    丰满性感的美臀,再次高高的撅了起来。

    这让李南方很不爽,脚尖一挑。

    嗖的一声,花夜神被杨逍反脚踹出去时掉在地上的被子,飞过去盖在了她身上。

    杨逍秀眉微微皱了下,摇头:“不行。”

    被子下的花夜神,娇躯立即一抖。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在看到改变命运的大希望时,却遭到无情的拒绝了。

    李南方也没想到,杨逍会拒绝他这个小小地要求。

    冷笑一声,刚要说什么时,却听杨逍抢先说道:“我说不行的意思呢,是就算我给她解毒了,她也不能无法恢复以前那样了。”

    李南方呆愣了下,连忙问:“有解药,她也会继续透支下去?”

    “当然不会。”

    杨逍骄傲的昂起下巴,淡淡地说:“红粉佳人、念牛郎都是我亲手配出来的。我可不是那种只能配出毒药,却配不出解药的笨蛋。”

    “那你怎么说无法恢复以前那样了?”

    “以前,她对男人的需求很正常。但现在——”

    杨逍顿了下,看着李南方诡异的笑道:“你的流氓行为,彻底开启了念牛郎能让夜神变成淫、妇的大门。所以呢,我在给她解毒不再透支生命后,可她对男人、确切的来说,是对你的需求,只会越来越强烈。直到,把你肾水吸干。”

    “卧槽。这么厉害?”

    李南方吓了老大一跳,打了个激灵。

    刚把脑袋钻出被子的花夜神,则在楞了下后,羞得又缩了回去。

    “我亲手配置的毒药能不厉害——”

    “别吹了!”

    李南方毫不客气的打断她:“你要真厉害,就该给她解药后,让她恢复正常。而不是生命不再被透支后,却变成,变成能把我吸干的狐狸精。”

    “那能怪谁?”

    杨逍又有了翻脸的趋势:“还不是你今晚的流氓行为,开启了她淫、荡的大门,彻底改变了她的生理需求?”

    看她强硬后,李南方适当的软了下来:“就没让她恢复正常的办法了吗?老,哥们虽然那方面很厉害,可也架不住夜夜笙歌啊。”

    “要不。”

    杨逍想了想:“我多给她找几个男人,来分担你的压力?”

    “你去死吧。”

    “你敢骂我去死!”

    杨逍一瞪眼,可看在即将成为土豪的份上,还是大人大量的原谅了这厮的无礼,又建议道:“要么,我再给她服下绝情花?”

    “不行!”

    李南方根本不用问,毛是绝情花。

    还用问吗?

    顾名思义,绝情花就是让人绝情的意思。

    再直白点来说,就是能让人性冷淡。

    夜神姐姐真要服下绝情花后,倒是能改变她淫、妇的毛病了。

    可无情的美少妇看只能看不能碰,才是最让男人崩溃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杨逍烦了:“李南方,那你告诉我,怎么着才行吧。”

    “先,给她服解药吧。凑合着,等哥们实在受不了了,再考虑要不要用绝情花吧。”

    很是郁闷的李南方,丝毫不介意暴露他可耻的一面。

    非得等到受不了夜神姐姐的索取后,才会同意给她喂下绝情花,让她变成一个性冷淡者。

    这就是典型的宁可把好东西糟蹋了,也不肯与广大光棍们同享的混账心态。

    幸好杨逍说:“在接下来的合作中,只要你能让我满意了,我也许会在高兴下,配置出让她恢复正常的解药来。”

    李南方大喜,满口的承诺:“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一定!”

    你可知道,等我配出解药来,你说不定脑袋就会没了?

    不过我可以对你承诺,你死后,我会让夜神为你殉葬的。

    我说过,被你占有了的女人,这辈子都休想再拥有别的男人。

    包括你那个劳什子小姨。

    她十天后的大喜之日,就是她命丧之时。

    杨逍心里这样想后,心里舒服了很多,走向了花夜神。

    “谢谢您,王上。”

    花夜神在吞下两棵药丸后,低声道谢。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相公吧。”

    对花夜神的发自内心的感谢,杨逍毫不在意,不屑的撇了撇嘴后,又对李南方说:“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不等李南方说什么,杨逍身形一晃,消失在了窗外。

    这魔头去干毛了,李南方并不是太关心,坐在床前搂住了花夜神的香肩。

    好像纯种波斯猫那样,花夜神依偎在了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都没说话。

    这时候,没必要说话的。

    但对方却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等李南方点上一颗烟时,花夜神睁开了眼,低声说:“南方,忘记她吧。有的人,就算你强求也得不到的。毕竟,她身上肩负着某些重担。”

    神游天外的李南方,随口反问:“那你能忘记贺兰扶苏吗?”

    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了。

    他问出这个问题,不但是对花夜神的羞辱,更是信心不足的表现。

    那会在浴室内时,夜神姐姐疯狂的表现,已经铁般的证明,她已经彻底忘记苦恋的贺兰扶苏,把李南方当做她生命中的唯一了。

    可他还这样问。

    花夜神却神色坦然,眉梢都没动:“能。”

    李南方低头看着她,沉默半晌后才说:“但我不能。”

    花夜神清澈的双眸,证明她确实能忘记贺兰扶苏,此后专心服侍李南方就好。

    是真正的专心服侍。

    因为她最大的老板王上千岁,已经允许了。

    那么就算她的直属上司再怎么不同意,也不敢把她怎么着的。

    以后,她就可以无忧无虑的做一个,狐狸精了。

    她是这样想的,也会这样做,所以才能坦然面对小心眼的李南方质疑。

    唉,要想彻底的征服一个美女,其实很难的。

    可一旦美女被你征服,她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会站在你的利益角度上了。

    就像现在的花夜神,读懂李南方眼里深藏的痛苦后,并没有生气,只会心疼。

    她能从被李南方疯狂鞭挞的动作中,深刻了解到他是多么的在乎岳梓童。

    哪怕她被服食了红粉佳人,让自身女性魅力无限放大,又在念牛郎的药性催促中,能给予李南方无法形容的酸爽——她都没有代替岳梓童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爱人之间,牢不可破的是爱情。

    不是迷死人的身体。

    所以花夜神没理由生气。

    就像她今晚要求李南方娶她,也只是想完成她是个有丈夫的妻子夙愿。

    却不会在意这场婚礼,有没有法律效应。

    更不会在意,李南方以后还会娶谁当老婆。

    只要他们在一起时,他能把她当做老婆看,让她感受到来自老公的狂爱,这已经足够了。

    花夜神心疼李南方眼底深处的痛苦,则是因为无法替他分担这些。

    她唯有闭上眼,唇儿在男人胸膛上不住地盖章,低声说:“无论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竭力去做。只要你能开心。”

    “他会开心的。有你这样的骚包大美女,甘心为他做任何事,他敢不开心,我就会拧断他的脑袋。”

    杨逍就像个鬼魅那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花夜神慌忙从李南方怀里挣出来时,心中猛然一动。

    她从杨逍说出的“骚包”这两个字里,嗅到了明显的醋味。

    “也许,这就是能改变南方不死的唯一途径。”

    花夜神嘴角微微一勾时,就听李南方问道:“你从哪儿买来的这些衣服?”

    “我只是个可怜的穷鬼罢了,哪儿有钱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买衣服。”

    杨逍冷冷地说着,把抱着的那团衣服扔在了床上后,又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红纸:“从对面医院的更衣室内偷来的。你们让我给你们主婚,可我却不喜欢新娘总光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