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729章 装什么正经呢?(第1/1页)我的极品小姨

    拿下康院长,让吕明亮上位,是梁副厅来东省后,彰显他影响力的第一个动作。

    主要,还是看李南方的面子。

    但不管怎么说,省厅与卫生部门的关系,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都是由上面垂直管理的。

    梁副厅拿下老康,让吕明亮上位的行为,已经算是越过界了,当然会引起卫生部门领导的不满。

    只是碍于某些原因,暂时忍着,等时机成熟后,再把老吕给踢下去好了。

    如果这时候,梁副厅能直接出面,力保吕明亮不下台,那么他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吕明亮,值得梁副厅付出代价吗?

    “应该不会。”

    李南方没想多久,就摇头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与梁副厅之间的关系,都没亲近到让他直接出面保你的地步。”

    还有些话,李南方没有说出来。

    他不在官场,但在与岳梓童厮混久了后,多少也懂得了一些规则。

    有道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有人想把梁副厅提携起来的老吕搞下去,总不能下个文件就算了吧?

    同样,得付给老梁一定的好处。

    吕明亮既不是老梁的嫡系心腹,也不是他的垂直领导者,还有好处可拿,那么有什么理由能为保护他,直接出面给那边送好处呢?

    李南方都能懂得道理,吕明亮当然更懂得。

    既然李南方都这样说了,吕明亮就知道他也不赞成为这事,去求梁副厅力保他了,笑了下,说:“呵呵,其实我就是和你打个招呼。哦,再说公事。”

    “好。你说。”

    李南方有些好奇,吕明亮和他有什么公事好谈的。

    提起公事后,吕明亮的语气正常了:“李兄弟,你还记得,你昨天下午曾经送了个女孩子,来医院吗?”

    “我送了个女孩子去医院?”

    李南方呆愣了下,随即醒悟:“卧槽。你不说,我还真忘记这回事了。”

    昨天下午他在去中心医院找冯云亭的路上,撞飞了一个叫杨逍的女孩子。

    虽说吕明亮亲自出马,为她做了系统的检查后,确定她奇迹般的没受伤害,只因头部遭遇重创,不可避免的脑震荡昏迷了。

    后来李南方就去找冯云亭了。

    再后来,他就抱着小姨,乐呵呵的夫妻双双把家还,忘死了那件事。

    现在被吕明亮提醒后,李南方稍稍有些自责,关心地问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受伤了。”

    “什么?”

    李南方再次愣了下:“你不是给她系统检查过,她并没有受伤吗?”

    “刚出车祸时,她并没有受伤。是在住院期间受伤的。说起来,这件事也怪我,没把她照顾好。”

    先自我批评了下,吕明亮三言两语就把杨逍在住院期间,怎么受伤的事,简单叙述了遍。

    她是凌晨时受伤的。

    昨晚十点,值班的特护去她房间时,她还处在昏迷中的。

    但凌晨两点时,就听到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呼。

    值班特护慌忙跑去看,就看到她趴在地上,右手捂着左肩。

    为病人输液时的吊架,本来是竖在病床前的,她在即将醒来,却又半昏半醒中,伸手把吊架打翻了。

    吊架磕在地板时,发出的响声,让她受惊,下意识的翻身爬起时,不慎摔下了床。

    巧了。

    她在摔下床时,砸在了吊架上。

    吊架上面,有几个不锈钢的钩子,那是用来挂吊瓶的。

    噗的一声,刺穿了她左肩——特护跑进病房时,她正捂着淌血的左肩,疼的浑身发抖呢。

    这算是医疗事故吗?

    算。

    也不算。

    全看病人是什么意思了。

    病人如果非得讨要个满意的答复,而院方又无法承受的话,那么这件事势必会闹个沸沸扬扬。

    本来,吕明亮听到要有空降兵来医院的,就为头上乌纱不稳而提心吊胆呢,又遭遇这件事,心中有多难过,那是可想而知的了。

    听完后,李南方很无语:“尼玛,还真是关门夹住鸟,巧了。吕哥,现在她怎么个意思?”

    “她不说话。问她什么,她都不说。”

    “这是要当宁死不说的烈士吗?哦,对了,她在醒来后,没有联系她家里人吗?”

    “也没有。”

    吕明亮在那边说:“特护小黄问几次了,说帮她联系家人过来,可她都没说话。”

    “好了,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过去看看。”

    刚结束与吕明亮的通话,他小姨又俏生生的出现了。

    已经换上了很有风度的职业套装,就是双手抱着胸口倚在门框上的姿势,很容易让人想到“倚门卖笑”这个成语。

    于是李南方就问:“妹子,一晚上多少钱?”

    “大爷,您看着给呗。反正随行就市,妹子是没意见的。”

    “有什么标准没?”

    “当然有了。”

    “说来听听。”

    “一条龙服务是三万块——”

    “我靠,你那镶金边了?这么贵!”

    李南方咂舌刚说出这句话,就有个手机当头砸了过来。

    幸好他早就有所准备,抬手接住,顺势放在了床头柜上,抬手掀起了被子:“真正的贤妻良母,是绝不会在和丈夫打情骂俏时,砸东西的。”

    正准备进来,拧住他耳朵问他以往接受过的服务最高价是多少的岳梓童,看到他掀开被子后,立即呸了一声,调头转身走了。

    “装什么正经呢?用都用过了。”

    李南方不屑的撇撇嘴,从墙上挂钩上抓下个裤头,搭毛巾似的搭在肩膀上,就这样红果果的走出了房间。

    “都这么大人了,咱能不能要点脸?”

    已经坐在外面沙发上的岳梓童,看到他就这样走出来后,羞得赶紧回头,恨恨地骂道。

    李南方抬手,赶紧捂住了脸。

    等他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再走出来时,已经是十点了。

    岳梓童也把她早起做的早餐,第三热了。

    岳阿姨还是很有觉悟的。

    既然已经下决心要给李南方当个好老婆了,那么除了在那方面伺候他之外,还会履行大多数女人围着灶台转的义务。

    暂且不管她做的饭菜,能不能吃,这种态度是值得夸奖的。

    夸人又不花钱,李南方当然不会吝啬了。

    可如果让他吃完小姨做的早餐——唉,还是拿把刀子把他脑袋切下来吧。

    这是让人吃的饭吗?

    还是,现在盐买一送三,实在不值钱,才让岳梓童大手大脚的往里放,把一盘好好的炒腐竹,抄成了咸菜?

    “不好吃吗?”

    看到李南方只喝了一口可能糖也不值钱了的粥,就放下筷子擦擦嘴说吃饱了后,岳阿姨的小脸就有些发黑。

    “好吃啊。”

    李南方咂吧了下嘴。

    “好吃,怎么不吃完?”

    “吃饱了啊。”

    “那,剩下的这些怎么办?”

    “问你。你怎么不吃呢?”

    “我最近减肥呢,不吃早餐的。”

    “我也减肥——”

    李南方想了想,又说:“要不,咱养条小狗吧?”

    岳梓童脱口说道:“小狗,好像也吃不下我做的饭吧?”

    总算让她自己承认,她做的饭菜是超级难吃了。

    “酒足饭饱,咱们是不是该走上各自的战线了?”

    怀着犯罪的心情,主动把那些饭菜都倒掉,又把盘子碗的刷干净后,李南方用毛巾擦着手,走出了餐厅。

    客厅里已经没人了。

    外面院子里那辆黑色大奔,也不见了。

    挖了挖耳朵眼,李南方很为自己竟然没听到小姨起驾上班的声音而惊讶。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在向苍天忏悔不该浪费粮食时,太过用心了,这才忽略了别的存在。

    “如果这就是未来数十年的生活,好像也不错的。”

    叼着香烟跳上白色宝马时,李南方由衷的这样自言自语。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小生活,怎么过的。

    他只觉得,他很享受凌晨到现在的生活。

    与小姨含羞带怯为他两次服务的关系,不大——是不可能的。

    古人都说食色性也了,充分说明男女之间的需求,仅次于吃饱肚子。

    可他却很清楚,他想以后都安享这种平静生活的希望,并不是太大。

    岳梓童已经染上了毒瘾,最多再过十六年后,就会在一夜之间凋零的。

    幸好十六年的时间很长,足够他找到解决办法,把恶果扼杀在摇篮中。

    现在李南方最担心的,是杨逍。

    那个诡异可怕到连叶小刀与贺兰扶苏联手,拼命也搞不定的怪物,究竟来自哪儿?

    为什么,李南方在见到他后,就会有种老鼠见了猫的恐惧。

    杨逍,是不是和他身躯内藏着的黑龙,有着他想不到的关系?

    除了杨逍,还有很多事,需要李南方去耗费心神。

    贺兰小新的死活——不知道为什么,李南方不想那个腹黑女就这样死去。

    哪怕是承认,受到了她那具香艳的躯体所蛊惑。

    但在这件事上,李南方能起到的作用不大。

    贺兰小新,确实该死一万次,都不多的。

    那么,花夜神呢?

    李南方记得很清楚,当初他在离开七星会所时,曾经托人给她留话,让她安生休养生息,一切麻烦都交给他来做好了。

    眨眼间,就过去这么多天了,他却连去找展妃的空闲都没有。

    除了这几个女人外,还有怀了他孩子的龙城城。

    明珠龙家,或许能看在木已成舟的份上,忍气吞声就算了。

    京华岳家呢?

    就算在东省代表岳家的老梁,向李南方释放出了足够的善意,可岳家少奶奶却被他搞大肚子的现实,明显不是他解释几句就能搞定的。

    还有——你妹的。

    李南方这才发现,竟然有这么多麻烦事,跗骨之蛆般的缠着他,让他为自己贪图一个早上的享受,而浪费时间而自责。

    不过李南方又觉得,就算老天爷再给他十个小时的重来机会,他还是会租用小姨的黑丝小脚,白生生小手的。

    有些东西,休说去浪费时间了,就算是把脑袋送给别人,也得拿到手的。

    胡思乱想中,车子来到了中心医院门口。

    一辆两厢的白色小轿车,恰好从对面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