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453章 她不是傻瓜(第1/1页)我的极品小姨

    有股子凉意,从贺兰小新心底升起。

    有着足够的休养,镇定功夫,是她引以为豪的,在她婚姻失败后,抱着祸害世界的念头,开足马力开发智商,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是贺兰小新的最大乐趣,甚至都超过了成熟的女人,对男性的渴望。

    尤其岳梓童这种直通通的,新姐表示把她卖掉后,还得让她给自己输钱,别看她平时童童长、童童短的很亲热,但内心深处却把她当作一个、一个宠物。

    什么是宠物?

    就是开心时可以和它亲热,玩游戏,烦躁时一脚把它踢走,必要时可以弄死它!

    这样来形容岳梓童在贺兰小新心目中的地位,虽说有些过分了些,但却是真实的。

    她从没把岳梓童放在眼里过,今晚来偷她的男人,当着她的面,与李南方极尽龌龊,对新姐来说,就是最最好玩,刺激的游戏。

    但当她听岳梓童提起她后,才猛地意识到她小看了人家。

    岳梓童绝不是那种随便被人碾轧的智障者,不然也不会把公司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押在仙媚丝袜这一个产品上,事实证明她这样做是相当正确的,当前脱销的产品,为公司带来了滚滚财源。

    贺兰小新能玩的很愉快,那是因为岳梓童看重姐妹感情,对她无比信任,毫不设防,才让她钻了空子。

    在这两天中,大意之下的贺兰小新还是露出了破绽,引起了岳梓童的怀疑,才有了今晚主动送货上门的行动,对李南方说出了这些话。

    感受到怀中女人身子有些僵硬后,李南方心中有些得意,左手从她肋下伸过,在一块饱满的软肉上用力掐着——这算什么?

    可能是在嘲笑贺兰小新,你以为你玩的很嗨,却不知道人家早就对你有所防备了。

    贺兰小新不敢动,只能忍着。

    只因她忽然发现,她在岳梓童面前的自信,小了很多。

    岳梓童,绝不是那种任由她玩弄的主,在危险危及到她最根本的利益,比方偷他的男人时,她也会立马把姐妹感情狠狠踩在脚下,以最犀利的手段来打击敌人。

    人在忽然失去满满地自信后,小心谨慎甚至自卑懦弱就会随即而来,让她被欺负时,只会忍气吞声。

    贺兰小新越是忍,李南方手上的力道就越大。

    就算嘴上没封着胶带,贺兰小新疼的要死,也不敢发出一点声息,唯有咬紧牙关,强忍着男人魔爪的摧残。

    肯定淤青了,魔爪的力道,却依然在匀速加重。

    极度压抑的疼痛,让贺兰小新再也无法控制泪腺,泪水就像决堤洪水那样迸溅出来,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李南方不为所动,力道还在增加。

    贺兰小新痛得全身发抖,慢慢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李南方没看她,顶着天花板,听岳梓童在分析她对新姐的那些新发现。

    贺兰小新又缓缓动起了身子。

    刚才她做这种动作时,纯粹就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玩偷情的刺激。

    现在她却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哀求李南方能够放过她。

    新姐的温柔,打动了李南方,却没松手,只是把力道一点点的减小。

    感受痛苦减小后,新姐知道这种方式奏效了,也清楚男人是在看她的表现,哪敢再有丝毫的懈怠,唯有更加卖力的讨好他。

    当疼痛终于被享受所代替后,贺兰小新才有心去听岳梓童在说什么。

    岳梓童正在嘱咐李南方:“我今晚和你说的这些,你一定要守口如瓶,要不然就会糟糕。”

    李南方却不在乎:“不就是随她走一趟么,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懂个屁。”

    提起正事后,岳梓童的女性温柔又不见了,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以为,她非得带你去南疆,真是只想让你见识下她在收拾人的残忍手段,来警告你对她的冒犯?”

    “再次更正下,那晚在会所,不是冒犯,是舍己救——好吧,你继续说。”

    李南方刚更正了下,肋下就被人用手指甲狠狠掐了下,心中恼怒,可看在她是为自己好的份上,又不好发作,唯有把这股子怒气,转发在了怀里女人身上。

    才收住泪水的贺兰小新,再次哭了,慌忙放弃刚有的享受,再次讨好他。

    “如果我没猜错,新姐这次带你去南疆,有两个可能。”

    “哪两个可能?”

    “第一,是想趁着我不在眼前时,用她的女性魅力把你收服。第二,如果你不知趣,那么你就别想再回来了。”

    岳梓童忽然很想抽烟,翻身坐起倚在床头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叼上了一颗。

    房间内光线很暗,但这会儿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能模糊看到烟盒。

    李南方也跟着坐了起来,屈起左腿,挡住了里面隆起的被窝,伸手把香烟从岳梓童嘴上拿掉,叼在了自己嘴上。

    岳梓童嘟囔了声什么,只好再给自己点上一颗。

    “咱们两口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却并排躺在床上吞云吐雾,貌似也很浪漫。”

    “和你说正事呢。”

    “我听着呢。”

    “我已经说了,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

    李南方吸了口烟,解释道:“贺兰小新让我随她去南疆,可能存着把我调离你身边,好好折磨我的心思。但绝不会像你所说的这样,不是想把我收服,就是找机会干掉我。”

    岳梓童看着他:“理由呢?”

    李南方回答:“理由很简单啊,我是你未婚夫。而她是你的好姐妹。无论是想把我收服,还是要干掉我,她好像都没法向你交代。”

    “哼,好姐妹?”

    岳梓童冷笑一声:“好姐妹为了男人反目成仇的事,还少吗?”

    李南方反问:“既然你已经看出她的真想法了,那你怎么还让我随她去南疆。”

    盯着暗红的烟头,岳梓童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前天,我还没有察觉出她有这想法。”

    李南方又问:“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今晚吃饭时。”

    岳梓童说:“我无意中发现,她几次看你时的眼光有异。而且,挨着我的胳膊肌肉,还不时的猛缩一下。这是她在极力控制某种情绪的本能反应。我在国安呆了足足六年,受过这方面最专业的训练。我的感觉,绝不会出错。”

    李南方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让岳阿姨知道,今晚吃晚饭时,贺兰小新看李南方的眼神异样,身体肌肉有所反应,那都是因偷情所致,根本没想这么多,她会是什么反应?

    同样,藏在被窝里总算脱离了魔爪,用手轻轻安抚扭伤的贺兰小新,听她这样说后,懊悔的要发疯,那会儿我特么肯定是鬼迷心窍了,才在玩暧昧时漏出破绽,让她开始怀疑我!

    “相信我,我的感觉没有错。”

    岳梓童认真的说:“李南方,本次南疆之行,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严防她对你用手段。发现情况不对劲后,你要用最快的速度逃走,我会安排人接应你的。”

    “你只管逃走,剩余的事情交给我。”

    岳梓童一再强调:“就在我来之前,我已经联系了昔日的同事,请他们在暗中接应你。但碍于新姐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他们不方便露面。”

    李南方被感动了,总算有了点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意思。

    这种感觉很幸福。

    “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

    看着黑暗中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李南方说:“我能不能不去南疆?”

    “不去不行。”

    岳梓童轻声说:“去,你不一定出事。不去,你肯定会出事。”

    “那我必须要去了?”

    “必须去。”

    “唉,好吧,那就去。一切,我都听你的安排。”

    李南方叹了口气,屈指一弹,把烟头弹出,身子往下一出溜,钻进了被窝内:“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岳梓童嗯了声,也掐灭香烟,钻进了被窝内。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黑暗主宰了整个世界,慢慢生出静谧的温馨,不大工夫,岳梓童就发出了熟睡时的均匀呼吸声。

    被窝里的狐狸精,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李南方没管她,闭眼想着自己的心事,倦意一阵阵的袭来。

    明显察觉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生怕再招惹他会被惩罚,贺兰小新也停止了动作,蜷缩起身子藏在他怀里,伸手慢慢轻抚着他的胸膛。

    长长的手指甲,总是在他心口部位转来转去,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刺穿他的胸腔,挖出他的心。

    最终,她的轻抚越来越轻,越慢,停住了。

    今天是周一,要上班,岳梓童睁开眼,侧脸看了眼还在睡熟中的李南方,微微笑了下,慢慢掀开被子下地,穿上睡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开门走了。

    晨跑是个好习惯,在锻炼身体的同时,也能增强意志力。

    自从墨西哥回来后,岳梓童就为自己制订了详细的晨练计划,每天六点半外出跑步,风雨不误。

    当穿着浅灰色运动服的岳梓童,阿娜的背影消失在别墅外面后,李南方掀起被子,淡淡地说:“你该起来了。不去晨跑,也要在院子里做两套广播体操。”

    贺兰小新坐起来,娇嫩的上半身比维纳斯还要美,就是左边高山上的青黑色,仿似狗皮膏药那样惊心动魄,彻底破坏了美感。

    李南方挪开了眼神。

    “怎么,内疚了?”

    贺兰小新改变了一下坐姿,把膏药再次放在李南方目光下,冷冷地问:“是不是,很有种成就感?”

    “是,我是很有种成就感。”

    李南方回答说:“也有些内疚。但我的内疚,却只为破坏了它的美,与它的主人没关系。”

    话音未落,手机响了起来。

    贺兰小新刚要看,李南方抬手捂住了手机:“别人打电话时,你是不是该回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