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新婚大礼(第1/1页)摄宠王妃

    月,我的出嫁日期在六月中旬,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你们盛开的那一日。”

    她边走边,几个嬷嬷步跟在后面满面疑惑,却只知道她在自言自语。

    黎念君这头气氛好到没话,她只时不时开口问一些事,苏浅浅看着棋盘有空就会回答一下。

    这几天,棋艺是苏浅浅重点修习的对象,许嬷嬷,棋艺是夜国女子的根,棋如人、人如局,所以她在嬷嬷们的教导下,也大抵知道了围棋是怎么下的了。现在还能勉勉强强应付黎念君温和的无利的攻势。

    黎念君问道:“苏姐的哥哥听

    翌日。

    果然,太后娘娘果然话算话,好的端午节后,就派了宫里的教养嬷嬷来苏家教导苏浅浅礼仪规矩现在苏浅浅只要一出门就能被五个犹如复制粘贴的嬷嬷围在左右,最夸张的是,就连苏浅浅吃饭时筷子的拿捏长度都要一寸一厘的计算好,稍不注意没按照

    苏浅浅手里拿着教养嬷嬷这些天拿来打她的戒尺,她不可能实现。

    许嬷嬷道:“太后娘娘的旨意上了,让苏姐在这一个多月里,务必会这些礼仪规矩。”

    “我不!”

    许嬷嬷对苏浅浅伸出手掌,下巴抬了抬,指了指苏浅浅攥着的戒尺,“那就一切按规矩办事。”

    苏浅浅气得咬牙切齿,这些大妈大婶真的是油盐不进,这些天来她给她们金银钱财、林田地契,但她们一样都不肯收,只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

    比如现在,嬷嬷让苏浅浅交出戒尺,一副公事公办不肯退让的样子简直让苏浅浅气得牙疼。

    “你们不能打我!”她大声喊。

    “这是规矩。”五个嬷嬷异口同声道。

    规矩个屁。苏浅浅心里道。

    “你们自己看看,这几天我的手背,还有腰背上,是你们打出来的戒尺红肿,你们看你们看,到现在还没有消下去呢。”苏浅浅道,“等我找到夜夙,叫他看看我这几天受的苦,一定让他好好替我整治你们。”

    嬷嬷们从容不迫,泰山压顶也不焦不躁:“摄政王已经出发去北地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

    所以你们这是趁夜夙不在有恃无恐了?

    “他去北地?北夷出了问题?还是珠玉关的事情?他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问题太多,许嬷嬷选择了最后一个问题回答道:“摄政王是端午宫宴过后的第二天走的。”

    苏浅浅只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夜夙不在,她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另个嬷嬷道:“苏姐,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以后你身份不同了,贵为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一言一行、一举一止都代表着夜国的颜面,现在你必须把这些西会。”

    苏浅浅捏着戒尺转了转眼珠子,问道:“舒芳和我同日成亲,太后娘娘也派遣了教养嬷嬷去教导她,我能不能和她一起。”她怕几位嬷嬷不同意,又道,“我与她交好,平日里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和她一起,总比被你们这般逼着的效果要好些吧。”

    几位嬷嬷略一思忖,也明白其中关键被逼着的效果,肯定比不上苏浅浅愿意自己和蒋舒芳一起得好。

    教一个人是教,教两个人也是教,她们就不信一边各五个人加在一起,十个人还搞不定苏家姐这个祖宗。

    苏浅浅装作乖巧的样子迈着碎步走出房门,迎面走来的徐锦行颇为诧异的看着苏浅浅的行为举止。

    “咳。”许嬷嬷暗示苏浅浅。

    苏浅浅垂下眼睑,先交叠双手放置腹处,右脚点后半步脚尖触地,俯身道:“表哥好。”

    徐锦行抿了抿早起尚还干燥的唇,诧异道:“妹,你你你没事吧?”

    怎么几天不见,弄成这幅鬼样子了???

    苏浅浅不停地在脑海里搜寻黎念君高冷又不失礼仪的微笑弧度,在心里切换了十几种模式后,表情清淡,嘴角轻轻扯开:“妹妹尚好,表哥可还有别的事?几位嬷嬷要带我去蒋家,和舒芳一起习。”

    徐锦行在心里骂了句见鬼,面上道:“好啊,你去蒋家找蒋姐教你吧,这才几天真不明白这几天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苏浅浅微微垂着头,肩膀开始隐隐颤动,许嬷嬷又咳了声,苏浅浅才站直身子,憋住笑意。她又对徐锦行行礼告退:“妹妹就先去了。”

    “啊,好。”

    待苏浅浅穿过廊下,从前院出了大门连个背影都看不见时,徐锦行才回过神来,掀起袍子就往苏见信的书房跑。

    “见信啊,你快去进宫去为妹在姑母面前情吧,你看她现在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苏浅浅去到蒋家的时候,管家蒋舒芳正在房中练习书法。

    苏浅浅中折转去了蒋舒芳的闺房。

    走上阁楼,发现她也有五个嬷嬷守着,不过不像苏浅浅的许嬷嬷她们一样围着苏浅浅转,而是站在角落里排成一排,安静得过分。

    “看到没有,要像她们一样,不不问站在角落里装作木头人。”苏浅浅撅起嘴,“什么是木头人呢,就是把自己当做木头,不停地对自己我是木头我不会话”

    五位嬷嬷面面相觑,发现这位苏姐的脑洞和思维式真的是异于常人。

    蒋舒芳听到苏浅浅这边的动静,草草搁了笔,她的嬷嬷们神色依旧,没有什么。

    蒋舒芳道:“我想着你最多第二天就会来找我,没料到你竟然坚持了四五天。”

    她话里有话,苏浅浅听出来了,面颊发烫的嗔她一句:“你瞧,太后娘娘这样偏心你。”

    指派给蒋舒芳的嬷嬷们不是哑巴就是瞎子,指派给苏浅浅的嬷嬷们不是话唠就是强迫症。

    “你刚才在做什么?”苏浅浅问。

    “练字。”

    “她们要求你做的?”

    “不是。”蒋舒芳回到书桌前,拿开砚台,把墨迹刚干的纸张拿来给苏浅浅观看。

    纸上的簪花楷秀美庄端,苏浅浅只看见了满页满篇四个字:“高处胜寒?不是高处不胜寒吗?”

    蒋舒芳笑道:“我没写错,确实是高处胜寒。”